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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 性幻想 大花遭前夫报复暗杀

    花解语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他却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屁眼和屄里插了两个木棍,都是不用的擀面杖,粗长圆滑,插进来自慰正合适,穴口绷住了露出个头,随着身体的吐纳出出进进。两个洞被填了,总感觉有什么不满足,他就学着儿子打自己的屁股,疼痛夹杂着快感,逼得他在秋凉里汗透了被子。

    “潼潼用力......妈妈是欠肏的婊子,肏不坏的——用力——”

    花潼却不在身边,他只能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推木棍,推不动了就起身跪坐着把木棍往身体里塞,还要不停地说些话来催眠自己:“潼潼肏进来,快点......”

    差点肏进宫口,花解语堪堪忍住没有全坐下去,两条腿夹紧了,“好坏......把妈妈肏熟了,又不碰妈妈......”

    美艳的妓女把床摇的晃个不停,长发顺着肩膀滑到及腰的位置,遮掩着赤裸的身体欲拒还迎,花解语仰着脖子,汗珠滑过喉结,如果有第二人在场,必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掉,再咬住这婊子的脖子把他肏烂——可惜没有。

    一转眼,花潼已经去学校住了两个月。他生母亲的气,一次都没回来过。花解语觉得不舒服,去检查身体之后想跟他说说,拿起笔却发现自己太久没写字,连儿子的名字都不会了。

    这么一个一事无成的母亲,也难怪儿子不想认他。

    以前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得腰酸背痛,现在没人睡在自己身边,反而觉得空落落的。花解语还像没长大那会儿一样做了几次春梦,梦到儿子突然回到家把自己按在床上肏,醒来后发现只有被肏尿了是真的,满床的腥噪味儿,两腿之间发了大水,夹在腿间的被子湿漉漉的,小屄还一抽一抽地想要什么东西进去。花解语再害羞,也不得不求助于那些粗粗长长的物件来插自己,想着是儿子在肏,去了几次才昏昏沉沉睡过去。食物很容易断在屄穴里,不好处理,别的东西要么太糙要么太长,顶得他好痛,第一次把擀面杖插进来的时候他还会哭,想着自己怎么这样淫贱,什么东西都想往屄里塞,可真的想要的时候就顾不上了。有几次他甚至含着两根东西睡着,第二天迷迷糊糊地坐上便桶,分娩一样把两个木棍拉在里面,穴口都松松垮垮的好几天才恢复,那两天花解语不敢站着,总觉得两腿间空空的,什么东西都能进来。坐久了衣服又会自己粘进穴里,只得光着屁股穿件长裙遮掩,上街买东西的时候无意被人撞到都要脸红好久。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在妓院里他是出了名的牌坊精,客人经常不能尽兴,老鸨也烦他,打过骂过都没用,为了磨厚他的脸皮甚至让他全身光着在大厅里做活,都没什么效果。没客人上门也不想着这档子事,甚至有些抗拒。花潼把他开发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一天不挨肏都想着要,身体也下贱起来,挨打都能兴奋地淌水。

    可要是让他现在去公馆给人轮奸,他是不愿意的。他怕花潼发现了生气,也担心自己受不了。如果是花潼,他可以忍受一切折磨,但换了别人,他突然觉得没那么值得。更何况他现在还算年轻,还可以再干几年活好好伺候花潼,不想坏了身体。

    如果花潼以后要结婚......他再回妓院找事情做也不迟。花解语想到这里,难免有些舍不得,看着书桌上花潼压在玻璃下面的照片,手里的笔不知不觉探到下身,他今天没穿内衣,掀开裙子就能插到屄里。

    如果儿子在这里,一定会玩穴的,用笔后半截插进去在里面捣,对,就像这样......

    花解语开始用笔自慰,木头吸饱了淫水甚至比以前重了些,拿在手里更有分量,虽然不能跟真的鸡巴比,插进来也比以前满足得多。儿子照片里冷漠的面孔注视着自己,仿佛在冷眼看自己引诱他。

    “潼潼不想来肏妈妈......好坏啊......”花解语恍惚觉得儿子就在眼前,两条腿弯起来打开,对着照片展示自己的屄,“妈妈好想你......妈妈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想你回来马上就能肏。”

    “妈妈的屄被潼潼肏坏了,别的都不行,只有潼潼的鸡巴能让妈妈爽......”

    “潼潼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妈妈了,妈妈好想你——”

    笔被插得只留笔尖在体外,花解语到了一次,没力气了,摸着照片喃喃自语:“给妈妈拔出来,好孩子,帮帮妈妈——”

    他使尽浑身力气,喘着把笔杆拉了出来,裹挟着粘得能拉丝的体液。如果潼潼在,一定会把笔塞进嘴里强迫自己舔,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下身有股淡淡的酸气,混着一点汗味,好像在吃自己的屄。原来潼潼吃自己的屄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自己很喜欢给儿子舔。

    对着空信纸发呆了好一会儿,花解语才理好衣服,平复紊乱的呼吸。他想到了常青,可以找他帮自己写信转交给花潼,顺便帮他检查一下身体。想到这里他就有点坐不住,很快收拾好出门带的东西准备走。

    刚开门,就跟一个准备敲门的男人撞了个正着。花解语不认得他,茫然地问了一句:“您找谁?”

    那人抬起帽檐,露出一张狠戾面孔,“我找海棠。”

    这个名字对花解语而言无异于一场噩梦,他本能地想关门,却被一把推开,好险没摔到地上。这人动作麻利地栓上门,一块布堵在花解语嘴里,就把他扛着带进卧室丢在床上。

    “唔——!唔......”

    “刺啦”一声,花解语的连衣裙成了破布,男人轻蔑道:“婊子就是婊子,光着屁股等人来肏。”

    花解语摇头还想挣扎,一把刀横在脖子上,身上的男人慢条斯理解了裤带,露出狰狞的鸡巴,在他穴口摩挲着,拿出了堵在他嘴里的布。

    “高竹在监狱里特地叮嘱,他有个婊子老婆,一天不挨肏屄都痒,让我来照顾照顾。”他打量着花解语的身体,雪白雪白的,拍一拍带起一阵肉浪,阴唇是艳丽的绛红色,像个贪吃的嘴吮着龟头,“还真没唬人。”

    “我跟高竹已经离婚了,他都不要我了。”花解语哀求他,“我也不做婊子了,你别动我,我不报警好不好?”

    “你还想报警?”刀逼得紧了些,“你觉得他说的照顾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你杀了,省得你脏了别人,懂没?”

    花解语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哭着喊不要,男人已经把鸡巴插进来一下一下地开始肏,“哭,再哭马上弄死你,我不介意奸尸。”

    “你男人花钱买你的命,可没说我不能肏。你要想多活一会儿就别夹这么紧,射一次我就动手。”

    花解语只有屄是热的,其他地方都开始冒冷汗。脖子上冰冷的刀锋已经刮破了皮层,有什么东西从脖子上流出来,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以前接过很多客人,屄穴里的东西一动他就知道这个人很快就会射,花解语已经放弃了抵抗,只心里想着,天还不是很冷,等花潼回来,也许尸体都臭了,还好是自己的房间。

    花潼看到他这样死去,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家接客,也许还会愤愤地啐一口痰,骂一句婊子。

    凉凉的东西射进屄里,花解语闭上眼,脖子上的刀却松开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睁眼对上一张死不瞑目的眼睛,一把剪刀直接把身上的男人脖子捅了个对穿。

    这就是他之前拿着要花潼杀了自己的剪刀。

    花潼的手不太稳,还想把剪刀拔出来。花解语赶紧阻止他,“别动,血会喷得到处都是,不好洗。”

    “现在怎么办?”

    花潼很明显生气了,他就是冲着下死手去的,一刀正扎大动脉毫不留情,根本没有任何余地。现在真的杀了人,他倒是显出这个年纪该有的慌乱来。花解语亲了他一下,安慰道:“没事,听妈妈的。”

    他很快的把床单提起来,裹着尸体丢在地上,拿床单的角擦了擦身上的血。花潼给他披了件衣服,他轻轻笑一下,把衣服穿好,外面又穿上一件围裙,蹲下来用床单把尸体裹得严严实实。

    “潼潼!”花潼看他的动作正出身,被他叫了回来,“潼潼,帮妈妈把他抬起来。”

    母子二人抬着尸体,把后院松软的土壤刨开,挖了个深坑,把尸体埋了进去。花解语身体不行,把尸体丢进去就腿一软坐回地上。花潼就一声不响接了铲子,把坑慢慢地填平。完事儿之后花解语又把土随意松了松,看上去很凌乱,“明天妈妈把青菜种子种下去,就看不出来了。”

    “潼潼,害怕吗?”

    黑暗之中花潼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眼前的母亲平静得可怕。他很爱哭,又娇气,被骂了被打了就会抹眼泪,在床上动作大一些就会求饶,几小时前他还在床上被人用刀抵着脖子强奸泪流满面,几小时后他却出主意掩埋了一具尸体,并且若无其事地准备毁尸灭迹。

    “别怕。”母亲给他看手里的铲子,“你今晚什么都不知道,你回来就睡了,后院的土是妈妈弄的,警察问你你就这么说。”

    “孕妇不能处死刑,妈妈不会有事的。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