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一 桃花海
从忆和开阳,领着齐晓双、齐晓川和小夏三人,在去往落雁村的路上,已走了十几日。 此时恰逢四月初,一行人行在山间,目之所及,全是各色繁花。连空气中,都是馥郁芳香。 走着走着,从忆突然“啊”的一声,勒马停步,惊叹起来。 原来路边突然出现一大片桃林,浅粉色桃花连成一片,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盛放着,在微风中自在舒展的招摇着。 驾着马车的齐晓川,也对着这粉色花海啧啧称赞,喝停了马,招呼齐晓双和小夏出来看这迷人景致。 开阳见状,对从忆道:“侯爷,我们清晨出发,走了整整三个时辰了,不如就在这桃林里,暂做休息,用过午饭后,再继续赶路?” 从忆自无不可。于是众人便停了马,下了车,寻了片柔软的草地,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开阳究竟是如何携带了这么些物品的,片刻之间,草地上就铺好了席子,上面摆着新鲜果物,松软蒸饼,精致肉脯,甚至还有一个提炉子,可以用来煮水烹茶。 望着满眼食物,小夏不待开阳招呼,已经取了蒸饼,裹着肉脯吃得狼吞虎咽的,慌得齐晓双赶紧倒了热水,逼着小夏喝两口,唯恐这孩子噎着了。 这边从忆则是用完饼,斜靠在桃树干上歇息,带着笑看着吵吵闹闹的那三人。 开阳见状,规规矩矩的坐到从忆身旁,把热茶递了过来。 从忆一手接过茶,一手顺势握住开阳的手,含笑道:“冉总管真是细心。” 开阳微微一笑,低着头,并不说什么,只是要把手往回抽。 不料,从忆反而越握越紧,手指还在开阳的手心里挠个不停。 开阳的脸渐渐红了,以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侯爷,别……别胡闹……” 从忆见着开阳脸红的模样,素了十几日的他,心里痒得更厉害了,干脆凑到开阳耳边,也以极低极低的声音道:“这怎么能是胡闹呢……” 正这时,停在一旁的白马,轻啸一声,让从忆不由抖了一下。 从忆瞥了瞥那匹白马,突然计上心头,拉着开阳站起身,纵身上马道:“开阳,不如我们同乘一匹马,去桃林深处看看?” 开阳愣了下,只当从忆想去赏景,并未多想,也翻身上了马,将从忆稳稳当当的护在怀里,对着齐晓双交代两句,纵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才走出去没多久,从忆便双手覆在开阳的两臂上,把头往后仰了仰,靠在开阳肩头,轻唤道: “开阳……” “嗯?”开阳下意识的用下巴蹭了蹭从忆的头顶。 “要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就这么肏肏我吧。”从忆懒洋洋的道。 “……在……在这里?”开阳声音一滞,难以置信的反问着。 从忆扭了扭身体,还故意用腰部蹭了蹭开阳,带着点儿诱惑的鼻音道:“就这里。” 这淫浪的小侯爷,一面说,一面反手伸到后面,隔着布料摸到开阳腿间,手指在那一团上不住按压抚弄。 “停……停下……这……这大白天……还在外面……不……不太好……”开阳气息都乱了,嘴上仍在极力抗拒着,下面那根肉棒却完全不顾主人的羞怯,喜滋滋的立了起来。 从忆觉得这简直是这十几日来最愉悦的时刻,非但不肯停下,还把手探进了开阳的裤子,握住那灼热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随着马儿的跑动,开阳的肉棒一边被从忆上下捋着,一边不住的撞到从忆的腰间,爽得开阳止不住的嘶嘶吸气。 “好总管,忍不了了吧? 忍不了的话,我们再跑远一点,这样晓川他们不就看不到了?”从忆停了套弄,却又拽着开阳的手,从自己的衣领探进去,迫着开阳去揉磨自己的乳尖。 这堪称下流的露骨挑逗,弄得开阳的理智彻底投了降。他腿下一夹,马儿便咯噔咯噔的快跑起来,转瞬就没入了花海中。 确信四周不会有人看见之后,开阳“吁”了一声,放缓了马儿的速度,同时在从忆的屁股上轻拍一下,粗声道:“自己撅起来。” 从忆带着得逞的笑,乖顺的抱住马背,翘起屁股,正正好的把穴口对着开阳的那一根。若不是还穿着裤子,从忆大概就会趁势往后一退,自行把那根肉棒吸进后穴了。 开阳的指尖隔着布料,在从忆的穴口打着转。 “湿了么?”按了几下,开阳把手探到前方,一面解开从忆的裤带,一面沉着嗓子问。 “嗯……湿了……早就湿了……”从忆自己胡乱扒着裤子,恨不得干脆直接撕了。 很快,从忆紧致挺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自己那根阳物,还有沉甸甸的囊袋,都在皮质的马鞍上蹭来蹭去。他后穴流出的淫液,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还微微反着光。 “怎么渴成了这样……”开阳一边慨叹,一边抬起从忆的屁股,用龟头蹭了蹭穴口,借着马儿的颠动,一点一点的把肉棒喂了进去。 “你……你……喂饱我……就不会这么……唔……这么渴了……”从忆空虚了近半月的后穴,终于再次被填满。他舒爽的腿夹着马儿不住蹭,下半身更是借着力往后送个不停。 开阳已分不出心神来调戏这放荡不羁的小侯爷了。他拽住缰绳,俯下身,胸口紧贴着从忆的背,含住从忆的耳垂,只说了两个字:“抱紧。” 紧接着,开阳扯了扯缰绳,任由马儿载着两人狂奔起来。 马儿的加速奔跑,让马背上两人也飞快的上下起伏着。开阳插在从忆穴内的肉棒,根本无需他自己动作,就已磨着嫩穴抽插冲刺起来。时而退出一大截,只留下那粗硕龟头卡住穴口;时而全根没入,对着骚心碾个不停。除了后穴被一刻不停的顶弄,从忆前面的衣襟也已散开,他光滑的前胸就在粗糙的马毛上磨蹭着,有些痛,但更多是新奇和爽快。 “喔……好……好爽……喜欢……喜欢……嗯……”这种颠弄式的抽插,丝毫不逊于平日的大力肏干。再加上光天化日野合带来的微妙羞耻感,从忆只觉得快感加倍的向他侵袭而来。 “开阳……开阳……好深……唔……鸡巴肏的好深……爽死了……哈……”马儿不知疲惫的疾驰,从忆耳边全是呼呼风声,哒哒蹄声,和自己放浪的淫叫声。 “开阳……再……再深一点……哈……用力……用力……我快……快要……呜……”素了这些天的从忆,在这么密集的肏干之下,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箭在弦上了。 开阳闻言,体贴的往外抽了抽肉棒,腾出一只手捞住从忆的屁股,一面随着马儿的颠簸大幅肏干,一面腰部发力,前后震颤,带着鸡巴在浪穴里抖个不停。 “好爽……要死……唔……开阳……要死了……”从忆被肏得彻底发了浪,趴在马背上哀唤着,腰部都开始发抖。 开阳知道这是自己的小侯爷要被肏到顶端了。他故意稳住身体,只留下龟头随着颠簸起伏在穴口颤动。 这登顶之前的滋味,最是奇妙难忍。从忆缩了缩后穴,只觉头晕目眩,身体酥麻,焦渴难耐,开口都是哭腔:“开阳,肏我,肏我,快啊!” 开阳这才一个猛顶,顶得从忆“嗷”的叫唤出来,又飞速拔出,再继续全力顶入。 “那里……那里……顶到了……呜!哈!开阳!射了……!呜!”这么来回数下,从忆终于精关大开,精水噗噗喷出,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线。 欲望得逞之后的从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趴在马背上,手软软的垂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而开阳,默默的拔出了肉棒,叫停了马儿,大概是想自己用手泄出来。 不料,从忆回过头,不满的瞥了瞥开阳,自己翻了个身,正对着他,另把两条结实长腿缠住他的腰,命令似的道:“插进来。” 开阳原本就酡红的脸,这下更是烧得透透的。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低声道:“我用手就可以了。” 从忆啪一下打掉开阳的手,自己抓着那根滚烫的阳物往浪穴里塞,恶声恶气的:“在我面前,再不许你用手!你,你的鸡巴,只能肏我的穴,别的什么都不行!” 这独占似的宣言,弄得开阳心里软成一片,下身肉棒却是更加硬挺,甚至又不知不觉粗了一圈。 “哦……你这……唔……你这鸡巴……怎么……这么粗……”从忆双手搂住开阳的肩,双腿缠着他的腰,头埋在开阳温暖的胸前,低低埋怨着。 开阳此番并没有策马疾驰,而是任由马儿小步缓跑,带着自己的肉棒有节奏的进出。 “不粗一点,怎么能喂饱小侯爷呢……”开阳扣着从忆的腰,轻咬着他的耳朵,下身变化着角度,不断的去挑衅从忆后穴最敏感脆弱那一点。“侯爷上次不还说,就喜欢这么粗的鸡巴,被肏过一次就忘不掉,总想着还要被这根鸡巴肏?”开阳慢条斯理的复述起从忆的骚话来。 从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听自己说过的浪话听得红了脸,顿时气焰都收敛了些,乖乖的埋着头,闭着眼,低声哼哼着,专心致志的用后穴吃起肉棒来。 开阳也不再言语,架着从忆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对着他的骚心猛干起来。 “还是……太粗了……要被捅坏了……唔……开阳……浪穴要被你捅坏了……唔”从忆真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那粗大肉棒每狠顶一下,他就尖叫一声,叫得连嗓子都快哑了,那搂着自己猛干的野兽却仍是不知疲倦的抽插着。 “坏不了……坏不了……这不是,又到了么……嗯……”开阳喘着气答着。 “嗯?到……到了?”从忆喃喃反问着,睁眼望向自己股间,惊奇的发现,那根鸡巴不知何时又吐了精,正半软不硬的摇晃着。 “再让侯爷后面也到一次,好不好?”虽然是这么问着,但显然开阳并不打算给从忆拒绝的机会。他只是用力托住从忆的屁股,套在自己阳物上揉个不停。 “啊……啊啊……要死了……!”这种猛顶之后的摇晃碾磨,几乎是从忆的死穴。不过几下,从忆上身和大腿都绷得死紧,脚跟往里拼命扣着开阳的背,后穴痉挛抽搐,终于舒畅的喷出了阴精。而开阳,也咬着牙拔出阳根,把那散发着奇异麝香的精水,嗤嗤喷到从忆身上。 舒爽至极的从忆,倒在马背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从忆依稀听见,开阳正在唤着自己。 他摇摇头,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未在马上,而是倚着桃树睡着了。衣摆上,已落满了花瓣。 开阳见从忆醒了,笑道:“小侯爷睡得可真香。只是,我们已歇息了一个时辰,若再不起程,晚间就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 从忆有点迷糊的望着开阳,又望了望远处正在和晓川和晓双玩捉迷藏的小夏,心道:难道……难道方才的,都是一场梦?难道……我已经饥渴成了这样?连打个盹都能……都能做个这样淫荡的梦…… 他回过神,定定的看着眼前这端方君子,想起方才梦里那番放浪,脸一红,道:“好,我这便起来了。” 开阳点点头,扶着从忆站起身,又为他理了理衣领,遮住了小侯爷脖子上,新印下的点点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