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番外 书房桌下玩穴 被彻底开发成熟的美直男 生过两个孩子容易漏尿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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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东南倭寇屡屡犯边一事,臣以为应当予以重击,使其不敢再犯,以绝后患方为上策, 还请殿下早日决策…殿下?殿下?” 久久得不到上座半句回应的大臣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去看座上的人。 只见男人紧紧抿着唇,眉峰高耸,玉耳面腮泛着红,额上甚至起了薄薄一层细汗,眉眼间满是‘痛苦’的隐忍,登时将士臣吓得脸色大变。 “太医!传太医!” 这突然的一嗓子终于让男人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他喊了什么之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一拍案几低声骂道:“本宫无恙,传太医作甚?!” “可…可殿下您看起来…” 凤长歌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摆摆手打断他:“好了!都下去,明日再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片刻,终究不敢忤逆这尊大佛,福身行礼后便陆陆续续退了下去,很快偌大的书房就只剩他一人。 不,自然不止他一人。 终于能放松下来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软倒仰靠在椅背上,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背仔细看甚至有些微颤,往下撩开衣摆一瞧,龙国储君繁复华服下竟空无一物! 男人微敞着修长健壮的大腿,腿根微微抽搐着,徐笙从桌底钻出半个身子,抬头看着已经软下来的男人狡黠一笑。 “殿下流了好多水,小屄也好烫,软乎乎的粘着妾身手指不放,好生可爱。” “你休要胡说!” 凤长歌被她说得浑身发烫,只能垂眼强行凶狠地瞪她,他自然不敢在这种时候跟她顶嘴,只能做这种无声且无力地反抗,身体却如她所言地不断往外渗出温热的粘液。 他对徐笙的大胆霸道实在是又爱又恨,她总能做出这种叫人惊心动魄的事。 原本她只是陪在他身边待着,帮他研个墨递个书,顶多偶尔不安分的往他身上乱摸几把或是同他交换个清浅的吻,结果突然外头来报说有臣来商议国事,他原想让他们择日再来,毕竟他并不想被人打扰他们夫妻难得的独处时光。 然而这该死的女人,非但不让他这样做,还在臣下们进来前钻到案几底下,看准他不能反抗,竟在众目睽睽下扒光了他下身,开始亵玩他的阳具男穴,他那刚出月子没多久的穴哪受得了她半分挑逗,很快就湿嗒嗒的软在她灵巧的指尖下。 这会儿她还理直气壮地调戏他,实在,实在无耻! 然而徐笙早就习惯了他的嘴硬穴软,丝毫不将他的‘凶狠’放在眼里,她从案几底下钻出来,站在男人腿间,一把勾起他的膝弯将人往身下一拉,直接就让男人上半身仰躺在了椅上,她抽过旁边的软枕垫在他腰下,往前推开他的腿弯,让那湿漉漉的屁股翘起来撅到她胯间。 她极轻挑地伸手颠了颠男人垂贴在会阴上鲜红饱满的精囊,指尖像是在检验一颗水蜜桃是否合格一般在那红得要滴血的饱满会阴上滑动戳弄许久,在男人带着哭腔的嘶哑求饶后才大发慈悲似的将手滑到最后那湿软的穴上。 徐笙眯眼盯着他的下身阴部,像是在审视一件满意的杰作一般,带着自豪与欣赏。 饶是凤长歌这样的钢铁直男,就算他有着一个天生不适合挨操的屁股,在经历过她两年的不断耕耘,尤其是用这个屁股给她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哪怕他那长得是个针眼也都已经被操开操熟了。 太子殿下起初连一根手指都吞得寸步难行的浅色屁眼,如今由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熟透的骚气,湿软艳红的肛口微微翻着一圈嫩肉,微微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仿佛会散出热气一样,说是糜烂也不为过,这个生育过两个孩子的肉洞,最终也成了她专用的逼穴,服侍她的鸡巴,吞下她的精子,为她生儿育女,每一条都比这个洞原来的作用重要得多。 尽管储君在人前的气场日渐冷厉,是世人眼里最合格的下一任天子,不会有人敢因为这个男人生育过而有半分不敬,或者说,有了孩子后的凤长歌除了比从前通情达理一些以外,并没有显得柔情几分。 只有徐笙知道,这个男人的所有柔软都留给了她和他们的孩子,他的身体为她绽放,他的心为她柔软,这具肉体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真切地在一点点成为他的所有物,就连身体都在渐渐变成她的形状,随时随地都能接纳她的进入,像是最好的剑鞘迎接宝剑一样熟练贴合。 “你…你别看了…难看得很…” 她眼神中赤裸得不加半分修饰的打量和侵略性让脸皮依旧薄的男人不自在得很,可他的身子诚实地发软发热,他感觉到自己那肉洞肠穴湿烫的厉害,只恨不能立即被那根熟悉的粗硬狠狠剐蹭,他不住地往她高高鼓起的胯间瞟去,就差直接上手了。 “殿下又说谎唬人,你分明高兴得很,巴不得让我看透了。” “我没有!” 徐笙向来是在床上不给他半点面子,三两句就驳了回去,但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也不磨蹭的去解腰带,男人只是垂着眼轻轻看着她的动作,她却平白从他这眼神中读出热切的渴望来。 他终于瞧见了那根心心念念的鸡巴,正如他记忆中熟悉的模样,昂扬骄傲的挺立着,被女人那在他看来过于娇小的手握着,形状可怖的龟头被她控制着往他湿热的股缝蹭去,他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回应,被碰上的那一刻就战栗起来,他甚至下意识地滚动喉头,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 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封,露出男人健壮美好的上身,摸上他已经恢复形状的漂亮结实的腹肌,轻揉他敏感的侧腰,男人渴望的眼神显然取悦了她,对性爱变得坦诚的储君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没有人能拒绝将高高在上的美强征服至心甘情愿雌伏胯下的满足感,徐笙自然也不例外。 她愉悦地用龟头挑逗着她的男人,每每将那圈软肉捅进穴里就又退出,将男人如今变得有些圆润饱满的屁股玩得淌满了水,日光下反出亮晶晶的光,浪荡色情到了极点。 男人喉间的喘息愈发低沉,他就像是一头被征服的野兽,始终保持着侵略的野性,却又因为被征服了不敢再暴起,只能强行压抑着,反倒显得更加让人起征服的欲望,他被她磨得几乎没了脾气,咬着舌根喘了半天,肛口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他重重的喘着,一双大手往下伸去用力掰开自己两团饱满的白肉,将原本就被玩得合不拢的逼穴拉得更开,几乎能看清浅处鲜红的嫩肉,像是一个被强行打开的肉套子。 “好人…呜…妻主…你操操我…我这逼里烫得很…痒得很…别磨我了…哦啊啊啊!!” 徐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达成目的后她自然不再磨蹭,一挺腰就滑进了男人门户大开的男逼肉穴。 这是她改不了的恶趣味,她就爱听凤长歌跟她示弱求饶,他这张脸永远都是激起她征服欲的利器,他美得令人窒息,眉眼却始终冷硬得每个毛孔都在表达着生人勿近,她爱极了他被她欺负得眉眼通红甚至落泪的模样,她要他只为了她软,只在她身下被情欲侵蚀,就像现在这样,这个男人为了求她日进他那已经熟透的逼穴而水软地向她求欢讨饶,她就被极致地取悦到了。 男人的肉穴又湿又软又热,到底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地方,定是再比不上孕前的紧致,然而却有了处子都无法企及的美好,这是独属于人夫人父的温柔,只有这样的穴才能包容她的所有花样和喜好,才能够承受她长时间无止境的索求。 “殿下爽么?妾身被殿下的小肉逼吸得好爽,都要化在里头了,殿下的小逼好会夹,是想早早将妾身夹射了,好吃到精水,再给妾身生个儿子么?” 凤长歌被她说得脸上燥热,可身体确实因为女人的抚慰填满感到了绝顶的快乐,他如今比以往在床上坦诚了不少,虽然还是不愿意放开了大叫,却也不再刻意压抑,挑逗的骚话也能说出几句来: “爽…妻主日得我的逼很爽…哦啊啊!想…想吃精水…哈啊…妻主日透了…啊哦!!再喂我吃精水…呜…我再给妻主生儿子…啊啊!好爽…小逼被妻主操的好爽…啊…” 淫词浪语自然而然地就从嘴里冒出来,男人两眼一直失神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也不知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满心满眼都是此时正在体内驰骋的肉柱,越来越会享受挨操的储君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抓住时机控制肠穴收缩来挑逗鸡巴,以便能得到妻主更卖力的侵占。 徐笙干得极其卖力,将男人弹软的屁股撞得反复变形一片通红,尤其是那个肉洞,里头细嫩的软肉几乎被生生捣成烂泥,只会黏糊糊的粘在鸡巴上。 她来来回回捣了几千下,将储君身下的软垫都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后面每一下都捅进储君脆弱的子宫,那处虽说堪堪闭合,却再不如从前紧致得叫人无法动弹,不多时就轻易妥协让她在那后天生长出来、为了孕育她的子嗣而变得愈加成熟的器官中肆意起来。 男人被她征服的没了脾气,任由她将他摆成她欢喜的姿势,如同现在她将他翻成侧躺,扛着他一条腿往他屁股里打桩,他感觉腰软得发酸,身下那摇晃的男根传来一阵熟悉的头皮发麻感。 “不…笙儿…哦啊啊!我…我不行了…你轻点…呜…我又要憋不住了…呜啊啊!!” 她嘴角的弧度蓦地拉长,仿佛终于达成了什么诡计,她俯身去舔吻太子殿下变得通红湿漉漉的眉眼,拉着他的手去握住他自己的阳物,嘴上又跟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见缓冲,甚至还有愈发凶狠的趋势,把男人直操得浑身打颤,舌头都僵直着反应不过来同她纠缠,两眼发直地看着她的脸,俨然已经失去了大半理智。 “殿下的鸡巴又憋不住了么?又被操得想尿尿了是不是?不想尿的话就自己捂着,待妾身爽完这回,给殿下的小逼打了种就能去了。” “呜…你个…呜…小王八蛋…” 凤长歌心里当然清楚得很徐笙不会让他先去放水,他在怀二胎的后期就经常忍不住失禁,在床上受到刺激时更是容易时不时就被捅出几股尿水来,这甚至是这人的一大乐趣。 他起先还傻兮兮地不停求饶,希望她看在自己有孕在身能少折腾些,然而次数多了下来,他嘴上的求都只是走个过场,他如今才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女人恶劣的心肠本性! 话虽如此,储君还是不愿意随便就将面子碾碎在她胯下,他还是挣扎地握紧了自己的阳物根部,指尖狠狠堵着已经开始怒张的龟头,用了极大的努力去忍耐。 这便是徐笙永远忍不住去欺负他的理由,她爱极了太子殿下情难自已时眉眼间的隐忍克制,那双清冷的凤眼蓄满了情欲所致的水雾,随着她的冲撞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在好看极了。 她自觉自己也忍耐不住多久,便抱着男人的长腿开始一顿暴力输出,将男人娇软熟透的穴彻底日成一团软烂的脂膏,她看见他的手已经被透亮的水液浸满,而这水液的由来不言而喻,而男人的眉眼也已失神,俨然已经彻底被征服在她身下。 她放下男人软得不能靠自己抬起的腿,改为双手圈住他紧窄的腰胯,向前俯身贴上他湿热柔软的薄唇,下身深深埋进他腿间,巨大的龟头也紧紧锲入男人窄小的子宫,开始了漫长有力的灌精打种。 高大健壮的男人被紧固在女人纤细的手臂间毫无反抗余力地战栗,两眼失神,微张着水润的唇供她侵占,他已成了她的专属雌兽,生而只为与她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