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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露台做爱,新剧情解锁

    楚修谨在被囚禁的十几天里已经快要对时间失去概念,只要陈栾渴求,就要和他做爱,或者被扎一针催情针剂失去理智再和他做爱,就像只为交配存在的种马。如此几次,楚修谨也就不作抵抗,把鸡巴塞进陈栾的穴里就不管不顾的开操,射出精水也就收工。

    陈栾的家里几乎处处都是他们欢爱的场所,在二楼的露台上,陈栾抛却廉耻,跪着求楚修谨的操弄。楚修谨本不想在室外做爱,却想着他都操了陈栾这个大变态,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就这样,年轻人把年长一点的人压在阳光底下,彻底暴露在室外。紫黑的肉棒在嫩穴里进出,带出许多淫液,操着操着又射出精液,不同的体液混在一起,别提有多欢畅。

    陈栾淫荡的身体承受力很强,楚修谨在他身体里动的很舒爽,有的时候气性上来,就凶残的操他,把陈栾操的没法动弹,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只能嘶哑声音请求楚修谨放过他。

    “楚修谨,求你……我不行了……”

    低声下气的恳求换不来男人的怜惜,陈栾之前恣意的模样已经完全找不到了,楚修谨只觉得好笑:“陈栾,求我操的是你,受不了的也是你。要真的有心让我操你,就该做好准备才行。而不是半途而废。”

    说罢又向里面顶弄,感受到陈栾惊惧着收缩肉穴,软肉积压身体里的巨大肉刃。

    “你还年轻……我都三十多了……根本受不住……”陈栾被操的不轻,甚至带上了泣音,“我怎么能和你比……”

    “三十多不是正值壮年吗?怎么就受不了。打架的时候拳头倒是硬。”陈栾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了,再接着做下去怕是真的不行,楚修谨摁着他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冲刺,把浓腥的精液全都射进陈栾的身体。射过之后,这场性事才算完结。楚修谨拢了身上浴袍,不理会瘫软在地面的陈栾,独自回房间了。

    太阳暖洋洋的,陈栾贴着地面,并没有感受到凉意。露台被他装了单向玻璃,他一点都不担心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也没关系。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没有多余的力气,两腿站起来时都不怎么稳定,陈栾扶着墙,一点一点向屋内挪动。

    这样激烈的性爱会让陈栾消停一两天。楚修谨乐得清闲,每次和他上床都使足了力气,把陈栾操到神魂颠倒,打消他继续做爱的念头。

    做爱不像之前那样高频率,但粘着楚修谨不放这点,陈栾并没有改正,还变本加厉,就连下楼梯都要挽着楚修谨的手臂,手在他的腰腹边徘徊,想要透过那层浴袍直接摸上皮肤。

    楚修谨面不改色,拖着陈栾下楼吃午饭,在楼梯上艰难行进,终于迈下最后一级台阶,楚修谨朝着餐桌大步走去,却被陈栾拽在原地。

    陈栾越过楚修谨向前走去,定定望着客厅,楚修谨也跟着看去,就发现一个穿着运动装的人在沙发上狂放地坐着,还开了包薯片,津津有味地看着没有任何声音的电视。

    这种作风,就算不看脸都能知道这个人是胡涂。胡涂是陈栾合作伙伴的助理,他觉得比起那个酒囊饭袋,胡涂才更适合当总经理。陈栾觉得她在合作伙伴那是屈才,有意招揽,却被她婉言谢绝,三个人倒是因此认识,保持着良好关系。

    “胡涂,你怎么进来的。”陈栾对别人和对楚修谨总是两种样子,楚修谨这里的粘人精瞬间就变成冷血动物,什么情分也不讲。

    “他能进得,”正在大快朵颐的胡涂停下动作,仰着脖子,点着楚修谨,“我就进不得?”

    “我不习惯外人到我的家里来,谁给你的钥匙。”

    “你的相好啊,还能是谁。你不就只给过他这里的钥匙吗。”胡涂指指远处的楚修谨。

    她的前半句让陈栾开心,后半句却让他转头看向楚修谨,表情严肃:“你把钥匙给她了?为什么?这里除了我只有你能进。”

    楚修谨冷淡说道:“不必说得像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

    “我的天啊……楚助理,你这都不是对老板的态度,还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骗鬼呢。”胡涂发出怪叫,离开沙发走到他们身边,又对陈栾说,“陈老板怎么忍下来的,还是说这就是真爱的力量?”

    胡涂说的话不可能每一句都真心实意,但陈栾听着舒服,也就没有之前咄咄逼人的架势:“你今天来做什么?”

    胡涂倒是坦诚:“进行一个隐秘的搜救行动,不过失败了。”

    她大大咧咧,不像是要隐秘行事,倒像是单纯过来蹭吃蹭喝,顺带看点肥皂剧。胡涂和她的名字不同,人很机灵,怎么驳她也没有用。

    “你给自己留的保险之一?”陈栾问。

    楚修谨说:“也算是。”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防范我,不过她来得太慢,万一我真的把你杀了填海,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陈栾说话的时候盯着胡涂,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处理她。

    胡涂没时间看他们俩的奇特爱情故事,耸了耸肩:“你舍不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他就看不出来。”陈栾意指楚修谨。

    “当局者迷,他是被宠的不知道姓什么了。你们俩这就算是好上了?”

    “不是。”

    “对。”

    陈栾和楚修谨同时回答,却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以为你已经默许我们的关系了。”陈栾的眼睛里藏着哀怨,不知道的以为在演什么分手大戏。

    “默许什么?罪犯和受害者的关系?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楚修谨最近的下限一次又一次被陈栾刷低,他对上这双眼睛还是起了鸡皮疙瘩,甚至都觉得陈栾这样还不如继续对他性骚扰,好歹他知道那是什么路数。

    陈栾笑得很欠:“为了我也不是不能患上,你说对吧。”

    楚修谨有点头疼,很想打他一顿。他们两个在这几日共同发掘出解决问题的新方法,就是打架,但是当着胡涂的面不好伸展拳脚。她要是见了,一定会在旁煽风点火。

    “你们谈恋爱……是在谈恋爱吧?虽然看着挺奇妙的,还玩了囚禁强制爱。但是这种同患难共生死的态度可真感人啊,双宿双飞,我都要落泪了。”胡涂没有故意传风煽火,说的话达到的效果却也差不多。

    在场除他之外的一男一女说话都噎死人,比起救兵,胡涂可能更适合同陈栾统一战线。楚修谨心累,就不说话。

    陈栾把楚修谨弄得无话可说,又去作弄胡涂:“楚修谨在我这里过得不错,你也看到了。不是忙着收复你家的食品厂吗?赶紧去干活,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就赶人?”

    “不然呢?留着你看我和楚修谨做爱?”

    楚修谨在一边被这句话呛到,开始剧烈的咳嗽。

    “哇……”胡涂不知道在那里惊叹什么奇怪的东西,“你们真的玩很大。那、那我先走了?”

    陈栾对着胡涂很是薄情:“没人拦你。”

    胡涂走到门边,顿下脚步,回望直挺挺站在那的两人:“仔细想想这个提议也不是不行?”

    “赶紧走吧!”回答她的是一脸苦色难以忍受的楚修谨。

    看得出胡涂还有点失落,关上门离开了。

    随着关门声,陈栾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就不黏在你身上了,好好看着手机上的实时监控,还能及时防范,不让她进来。”

    不速之客总算出门走了,楚修谨心累,想着吃点东西恢复心情,陈栾先一步拿走他的食物,倒在了垃圾桶里。

    “这是做什么?”楚修谨不满。

    “可能被她做过手脚的食物,我是不敢给你吃的。”陈栾解释道。

    “经了你的手的东西,我也不太敢。”

    陈栾没理他,去到客厅。他的手机没有插卡,和外界联络只用放在客厅内线连接的座机,打电话让对方再送两份餐食,又打了个电话,让人上门换锁。

    放下电话,陈栾脸色晦暗:“她是个信号,对吗?你应该和别人有一套特殊的沟通系统,一段时间不联系,就会让胡涂查探。你们交流或者不交流信息,都无所谓。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我一件事——有人会从我这里夺走你。”

    “为什么是夺走。我从来只属于我自己。”楚修谨面无表情,微抿嘴唇,漆黑的眼睛诉说着无法被动摇的想法。

    有股暗流在他们之间涌动,谁都看不到,只是感受到空气的滞涩,在此时连过重的呼吸声都会被归进错误的行列,因为太过轻佻而受到批判。

    陈栾略过了他说的话,继续说着:“你的底气很足。我给了你倚靠,但如果你只是依赖着我,对我的态度不会这么强硬。从两年前开始,你就在把我给你的钱又还回来,也是那段时间之后态度才有了改变。那些钱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小数目。你搭上了谁?或者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自己闯了一条路?”

    “你应该很后悔当时没有全方位监视我。”

    “我不后悔。”陈栾神色坦然,“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从未后悔过任何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