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奶牛一样

    谢雨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刺眼的灯光让他闭了下眼睛，渐渐适应光线以后。他发现自己不着片缕，只好抬起手臂遮挡起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双臂的压迫下，饱满的胸部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双乳流出白色液体。

    即使他用手指堵住乳尖，乳汁依然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谢雨显得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别看我。”谢雨小声恳求道。

    “别躲了，你的全身裸体我都看过，溢乳是正常现象。”柳清目光深沉，毫不掩饰内心深处的欲望。在他的注视下，谢雨脸颊泛红。

    “手术很成功，你的乳房每个月将会定期分泌乳汁，来，让我先检查”柳清放下医疗箱。

    首先要记录基本数据，间距、外围半径、乳晕大小。柳清的手指按着乳房打转，重复了几次挤奶的动作，问谢雨的感受如何。

    “有点发涨”谢雨如实回答他，随后轻轻呻吟着，乳汁喷涌而出。

    “我控制不住...”谢雨难为情地说。

    接着谢雨看到柳清将指尖的乳汁舔舐干净。在谢雨看来，这种行为带有莫名的色情，他更加不自在起来。

    “情绪波动会导致产乳量发生变化，你越想着快点停止，产乳量越大越停不下来。”柳清解释说“现在的你还无法克制产乳的渴望。”

    只见柳清拿出一只量杯，再次挤压虐待起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从胸部传来酥麻感让他欲罢不能，说不上来哪里变得很奇怪，为什么多了一对漂亮硕大的双乳。

    即使挤出足量的奶水，乳房依然饱满充盈地挺立着。

    “不要，呜，不行了....求你停手。”

    听到他的恳求，柳清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玩弄他的双乳，直到乳头红肿如成熟的果实，乳汁装满整个量杯才罢休。

    “一百毫升，作为第一次来看你已经成为奶牛的潜质，不过还不够。”

    接着柳清从医疗箱拿出器械，拼装出一台小型辅助催乳机器，只要将机器的两根导管连接双乳，将定时按摩双乳，直到产出足量的奶水为止。

    谢雨感到说不出的古怪，但是来自胸部的异样酥麻感让他无心思考。他被禁锢在医疗舱内，脖颈一下无法移动，稍微抬头却被高耸挺拔的双乳挡住视线，只有胸部保留知觉。

    只听柳清解释说：“刚开始会有些不适应，过段时间等你的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产乳的时间会固定到每个月几天。”

    在谢雨的注视下，柳清手指轻扣腕表，腕表自动打开变形成一块电子屏，他在上面飞快地写着。

    “以后我每天来录入一次你的身体数据，其余时间你可以练习一下控制产乳量。”

    谢雨能感觉到随着乳汁流失，双乳的肿胀压迫感渐渐消失，可是产乳依旧是令人烦恼的事情。

    柳清的话语打断他的思绪：“还记得你签过的手术协议书吗？”

    提到那个协议书，谢雨脑海中立刻形成模糊的印象，医院，双性手术，黑市，价格。他点点头“记得。”

    “那就好。”

    没有留出时间让谢雨思考辨别的时间，柳清接着说：“你自己决定要做全套手术，乳房改造，生殖腔扩张，子宫植入。因为没钱，你挑选找到了一家价格最低的医院。后来这家整形医院被投诉非法展开医疗活动，医院关闭接受调查。而你被医院当作资产抵押，最后被转手卖到黑市，我正好需要一个人，所以购买了你。”

    柳清边说边打开腕表投影，调出早已准备好的照片，第一张照片中一个人影蜷缩在牢笼，另一张照片拍摄角度更近，足以看清谢雨的面孔，他双目紧闭。还有一张照片谢雨全身赤裸，照片注释写着他身体的初始数据。

    谢雨认真看着照片，他所不知道的是，柳清也在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

    改造的第一步不是乳房改造，而是面部削骨整形，彻底改头换面，谢雨原来的面孔实在知名度太高，加上柳清生怕他通过面容回想起什么。

    再说过往长期的军旅生涯让谢雨原来的面容整体偏硬朗严肃，和双性人身份不符，柳清按照他的审美和私心首先做完面部改造。这副全新的面容让他非常满意，一想到谢雨曾经的行事风格，如今却只能被迫接受乳房改造，像奶牛一样产乳

    柳清继续一本正经按编好的剧本说：“你在他们那里完成了初步改造。买下你的时候，你还在昏迷当中。”

    谢雨迟疑道：“你救下我，是为了要我以后给你挣钱吗？”

    “不，我正好需要一个人为我服务。比如我想喝奶的时候，你要能定时产奶才行。”柳清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谢雨，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而我有性瘾症状，不定时发作起来，我很需要你这样的人陪伴在身边。”

    闻言谢雨不由得看向柳清下半身，那里已经支起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