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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乡下姨婆家吃酒席被X了个透【马震play

    宽阔的公路上,一辆白色高档小车正飞速行驶着。车内是齐律和林以,他们正驶向林以的一个远房姨婆家。

    明天是这个姨婆婆的九十岁寿宴,虽然林以和这个姨婆婆家的关系并不亲密,但老人的九十岁生日是难得的大寿,小辈都要到场。这个姨婆婆家住得很偏僻,林以只在以前拜年去过几次,依稀记得是个比较落后的小村落。

    齐律按照导航的指示转入一条乡道,一边和林以说,“我觉得再走一段路,这导航就没用了。”

    乡村的路四通八达,小路纵横,导航难以辨别。他们的目的地又十分偏僻,等走完这条修得还算规整的乡路,认路就只能靠自己了。

    林以也有点担忧,她本来就有点路痴,这里路又复杂,她完全不记得路线了。她拿出手机,翻找起那个姨婆婆的曾孙的电话,算起来他是林以的堂哥,但因为关系太远,根本没见过几面,还是前几天为了寿宴的事才添的联系人。

    “等走完这段路,我就打电话问问这个堂哥怎么走。”

    齐律点点头,正打算说什么,前方路旁的玉米地里突然蹿出个人来,他猛地踩下刹车。

    “啊!”林以受惊,身体猛地前倾,手机掉到了座椅下面。

    那个人也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看了看他们的车,什么都没说,拿着手里的镰刀赶紧走了。

    林以捡起手机,重新按亮屏幕,抱怨道:“吓死了,幸好没撞上他!”

    齐律骂了句脏话,重新起火。但不知怎么,一直点不燃。

    林以问:“怎么回事?”

    齐律皱紧了眉,“不知道啊,好像出故障了。”

    “啊?这么倒霉!”林以从车窗探出头看了看,前后一个人都没有,再往回不远就是刚才的公路入口,时不时还能听见来往车辆的马达声。

    齐律又试了试,还是点不燃。作为一个文弱书生,他没有装备任何修车技能,只好开玩笑地宽慰林以:“我们应该庆幸,是在导航能找到的地方抛锚,不然维修公司都找不到地方来拖车。等会儿让那个堂哥从他们村子找个师傅来接我们吧,大不了多出点路费。”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齐律打开手机联系起了维修公司,林以则开始拨打那个堂哥的电话。

    五分钟后,齐律和维修公司谈妥了,而林以的电话还没有拨通。

    “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听。”林以郁闷地又拨了出去。

    齐律“啧”了一声,猜测道:“可能是在准备明天的寿宴,没顾上手机。”

    “那可怎么办!”

    齐律安抚道:“没事,他总要看手机的,看到你的未接来电,就会联系你了。”

    两人在车里呆坐了十分钟,齐律突然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你干什么……”林以推开齐律伸向她胸部的手。

    齐律不依不饶地又伸过去,整个上半身都倾了过去,“好无聊啊老婆,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齐律的手从林以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林以羞涩道:“这可白天!还在外面呢!”

    “没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齐律一只手把林以揽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衣服里摸来摸去,还伸到她背后把内衣扣子解开了。

    林以今天穿的是无肩带内衣,解开了扣子之后就直接掉下来了。齐律顺手就把它丢到了后座。

    “诶!你!”

    齐律堵住林以的嘴,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把她衣服撩上去,细腰白肤大奶,在黑色皮质座椅的衬托下,显得又纯洁又淫荡。

    他把副驾驶座放低了一点,林以仰着头被齐律压着吸奶,胸前两颗红果被吸得又肿又红,她羞耻地推着齐律的头,“好了别这样,唔……等会儿有人过来……”

    齐律咬着林以的乳肉,含含糊糊地说,“过来也看得到,不要怕。”

    他把手伸进林以双腿之间,“老婆,把腿张开。”

    “你……”

    “快点~”

    林以拗不过他,半推半就地松开了腿,齐律整个手掌隔着裤子贴上她的花穴,用力揉起来,中指和无名指在穴口和阴蒂一线狠狠地按压。

    “啊……”林以咬住唇,双腿夹着齐律的手臂,腰肢扭动起来闪躲。

    齐律的手掌也跟着挪动,力道不减,还揉得越来越快,嘴里也不闲着,吸得滋滋作响,在嫩白的乳肉上留下数个殷红吻痕。

    在这光天化日的大路边,随时会有人经过,这种刺激感让林以更加敏感,很快就高潮了,呜咽地推着齐律的手。

    齐律埋首在林以胸前,不肯放过她。这时林以感觉一阵马达声好像越来越近,她目光逡巡了一番。在后视镜里看到一辆搭着篷子的三轮摩托开了过来。

    “有人来了!快起来!”齐律一愣,林以使劲把他推开,迅速拉下衣服。

    那辆三轮摩托已经开到了他们车窗齐平的地方。齐律反应过来,赶紧叫住开车的师傅。

    “师傅!等等!”

    那个人停了下来,林以二人也看清了他的脸,这是个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子,因为穿着比较土气,给人一种年龄比较大的错觉。

    齐律把开了一条缝的车窗完全摇下来,和他说明了情况,给出高额路费让这个师傅载他们去那个偏僻的小山村。

    听到他们的目的地后,三轮师傅有点惊讶:“长娥村?你们也要去长娥村?正好了,我就是长娥村的,你们上车吧,免费带你们过去!”

    齐律惊喜地说:“是吗?那太好了!谢谢师傅了,不过路费还是要出的!老婆!我们快上车吧!”他说着就下了车。

    林以也很高兴,她正想着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突然看到后座的内衣,这才想到自己还没穿内衣!

    这时齐律已经殷勤地帮她拉开了车门,“老婆快下来,不要耽误师傅的时间了!”

    齐律边上就是那辆三轮摩托,那个师傅坐在上面也看着林以。林以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下车。之后她想从另一边的车门去后座把内衣塞进包里,但齐律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直接把她往车上推,“老婆你先上去吧,我去拿行李箱就行了。”

    林以只好隐晦地提醒:“我……东西在后座呢!”

    齐律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噢!没事,我帮你拿!”

    看齐律那么主动,林以只好含着胸先上了车,尽量不让那个师傅看到自己的正面。

    这是一辆不太新的三轮摩托,用篷子搭的简易“车厢”里有股浓重的机油味和皮革味,让林以立刻就有了晕车的感觉。

    齐律速度很快地拿了行李箱,一上来,他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见两人上了车,师傅就发动了摩托,马达声轰隆隆地响起,车子稳稳前进起来。

    齐律知道林以有晕车的毛病,看到林以表情不适,提议道:“老婆,你坐到师傅旁边去吧。”

    师傅坐的地方是一块包了皮革的长板,旁边还有一个空位。那里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能很大程度改善晕车。

    林以犹豫了一下,主要是她现在没穿内衣,怕被师傅看出来。就在这犹豫的时间里,车子颠簸了几下,林以闻着这味儿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出来。为免弄脏别人的车,她马上决定坐到前面去。

    去之前她想到自己的内衣,问齐律有没有帮她拿东西。

    “当然拿了!”齐律从袋子里掏出林以的充电宝,“看!是这个吧?”

    林以:“……”

    她瞪了齐律一眼,沉默地坐到了前面去。

    前面的空气果然好多了,林以驱散了一些晕车的感觉,但还有点不适。三轮师傅和齐律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着,林以看着路边的风景,努力忘掉鼻端萦绕的味道。渐渐地,林以忘记了自己没穿内衣,坐直了身体。三轮师傅一转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两只大奶。它们被薄薄的衣料勾勒着,显出诱人的形状,随着摩托的震动微微上下抖动着,最要命的是,上面那两点还俏生生地挺立着,甚至还从浅色的衣衫下透出一点粉色。

    三轮师傅足足愣了三秒钟,差点流出鼻血来。他赶紧把头转回来,假装一心一意地开车。但时不时地,他眼睛都会往那边瞟。

    经过一段颠簸路段时,那两个奶子抖动得更加厉害,在衣服的包裹中上上下下,就像在被一只看不见手玩弄一样。

    这么大这么弹的奶子,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他光是想着,下身就有点硬了。

    这一路漫长又枯燥,林以靠着边上的挡板,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齐律突然说想去方便一下,让师傅停车。

    林以并没有睡熟,她听见了他们的交谈,也听到齐律下车的动静,但她懒得睁开眼睛。

    齐律下去之后,三轮师傅肆无忌惮地盯着林以的胸瞧起来,眼睛简直要冒起火来。他伸头往外看了看,齐律正好走进一片小树林。

    这么美的奶子,说不定以后都没机会了。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不甘心,心一横,试探地伸手碰了碰,见林以果然没反应,立刻握住一只奶子。

    入手的触感和想象中一样,又软又弹,像水,又像棉花,但比水和棉花有韧性多了,饱满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林以的大脑完全是当机的,她意识到自己在被这个师傅猥亵,但她却不敢贸然睁眼,不知该怎么面对。而且,这个师傅长得高高大大,看起来又身强体壮,如果正面起了冲突,她和齐律完全不是对手……

    现在林以只能盼着,齐律快点回来,这个师傅好收手。

    三轮师傅握着那个奶子轻轻捏了捏,很快又觉得不满足,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揉了一会儿,他干脆两只手都放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奶子,感觉自己快活似神仙。

    他一左一右地揉着林以的奶子,手心还顶着凸起的乳头,把那两粒小东西摩擦得更硬。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林以轻轻皱起的眉和不停乱颤的睫毛,愣了愣,意识到了什么。他试探地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乳头,林以的眉头果然动了一下,睫毛颤得更快。

    好啊!这个小骚蹄子,竟然没睡着!

    他不再犹豫,直接把林以的衣服掀起来,露出满是吻痕的一双雪白双乳。他马上想到之前还在他们车子后面时,透过小车的后视镜看到他俩纠缠在一起,现在看来,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肯定在吃他老婆的奶子呢。

    三轮师傅有心也想吃一吃,但又不想尝到别的男人的口水。他瞥到自己的水壶,顿时有了主意。

    林以感觉身前一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掀起来了。她浑身发僵,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动。衣服掀开后,那个师傅却一直没有别的动作,林以正疑惑,一只沾了凉水的手就摸到她的胸上。

    虽然天不冷,林以还是被冰得一哆嗦,那只手在她胸上抹了抹,然后重新沾水,又继续抹上来,几次之后,贴上来的不再是手,而是一张温热干燥的嘴。

    “!!!”林以的眼睛都要闭不下去了,她试探着嘟囔了几声,企图假装自己在睡梦中被打扰到,以此让他停手。

    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大嘴一张,含住了半个奶子,舌头在乳尖搔刮舔弄,口腔包着奶肉用力吮吸起来,发出响亮的“啵啵”声。

    吸了几下后,他伸出舌头,把林以的两只乳房细细舔了一遍,每一寸乳肉都没有放过,然后两手压住她的双乳,将它们挤在一坨,两个乳尖也挨在了一起。他张大嘴一次性把两个乳头都含了进去,左右甩着头,用舌头摩擦它们。

    林以快要撑不住了,手指扣着屁股下面的坐垫,咬紧了牙关。

    这时候,小树林那边传来一阵明显的脚步声,三轮师傅马上直起身,用袖子在林以胸前擦了一下,把刚才的水迹擦干,然后把她衣服整理好。

    十几秒后,齐律出现了,他歉意地对三轮师傅笑笑:“久等了。”

    “没事没事,快坐好,我们出发了。”

    又行驶了个把小时,总算进了村子,三轮师傅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姨婆家。在听到他们是去参加寿宴的时候,三轮师傅知道了要去的是谁家,毕竟这种小村子里随便两个人都能扯上点关系,就算平常哪家办个小酒宴整个村子都会人尽皆知,更别说是九十大寿这种事了。

    齐律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给了三轮师傅几百块钱,林以站在边上一言不发。姨婆家的一些叔婶舅姨都在屋子外面准备明天的酒席,见到林以二人从三轮摩托上下来,一番辨认后,热热闹闹地把他们迎进去。

    被亲戚们簇拥着进屋的时候,林以总感觉芒刺在背,她回头一看,正对上三轮师傅不怀好意的眼神。她赶紧把头转回来,三两步跨进了大门。

    姨婆家虽然住得偏僻,但是房子特别大,四层自建楼,地基又广,房间特别多,每年过年必定要留一些路途远的亲戚住个几天。

    这次办酒,婶婶阿姨们早就把所有房间都收拾好了,整个三楼四楼都是给客人住的,林以他们来得早,选了个三楼的房间。齐律把行李箱提到三楼,就下去帮忙了,虽然他是客人,但他还有个身份是新上门的“姑爷”,必得好好表现。

    林以打开行李箱想赶紧拿个内衣穿上,一同翻找之后她才发现,她竟然忘记带换洗的内衣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找了个外套披在身上。

    和姨婆打了招呼,说了会儿话,老人年纪大了,精力不太好,说着说着就犯困。林以于是说自己想出去走走,让姨婆好好休息。

    “好,好,婆婆去睡觉了。”姨婆在林以的搀扶下站起来,正要进房,又想起什么,对林以说,“小以啊,你会骑马吗?”

    林以一愣,“骑马?我……不怎么会,怎么了?”

    姨婆高兴道:“诶,余堂会骑啊,让余堂带你骑马去!”

    余堂是一个叔叔的儿子,年纪比林以小几岁。

    “骑马?这儿……还有马?”

    “有马!家里就有一匹!”姨婆走到门口,冲着院子里喊,“美芳,让你家余堂带小以骑马去。”

    “不用了不用了。”林以赶紧摆手,“太麻烦余堂弟弟了,他还要忙呢!”

    院子里正在拔鸭毛的一个婶婶笑着说:“没事!明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什么重活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让余堂带你去玩玩。”

    旁边几个干活的长辈也纷纷附和,还调笑道:“大不了让新姑爷顶上余堂的活儿,你们就玩去吧!”

    于是小水池边一个正在杀鸡的黝黑青年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手冲洗干净,直起身来,冲林以笑笑:“小以姐,我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下。”

    他个子很高,身材壮实,林以上次见到他还是好多年前的一次过年。自从林以爸妈离婚之后,林以就很少来爸爸这边的远房亲戚家,因为她不想和她爸爸的新家庭一起,又不可能一个人独自来。

    那次是林以大一的时候,她去奶奶家拜年,正好碰上她爸爸一家、还有两个伯伯家都在,他们正约好了一起来这个远房姨婆家拜年,林子骥和那两个堂哥也在,在他们的游说下,林以也被强行带上了。

    想起那次,林以就一阵脸红。那两个堂哥和继弟,趁着长辈们都在打牌没人注意,把她压在客房……做尽了不可言说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那时候这个余堂弟弟还瘦瘦的,也没有这么高。

    余堂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换了一件灰色的短袖,紧实的小臂肌肉露在外面,一看就非常有力量。这时候林以才发现,这个好久不见的弟弟竟然长得还很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皮肤黑了点。

    林以跟着余堂去后院的棚子里牵马,齐律也在后院,跟着一个叔叔学磨刀。他们也听见了前院的动静,知道林以和余堂要去骑马。

    那个叔叔开玩笑地叮嘱余堂:“你小心点,别摔了你小以姐了,要是小金花出了什么事,你婆婆非得打你。”

    林以爸爸这边的亲戚里,和她同辈的几乎全是男孩,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所以长辈们经常开玩笑说她是唯一的金花。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多年未见的远房长辈全都记得她。

    余堂忙不迭地应下,熟练地把马拉了出来。

    齐律笑着和林以说:“老婆,你好好学,学会了教我啊。”

    林以也笑了,满口答应,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跟余堂走了。

    余堂带着林以走到外面一条小路上,让马停稳,然后就要把她扶上马。

    林以有点忐忑,又有点新奇,在余堂的帮助下跨了上去。这匹马只安了一个简易的马鞍,但是包了一层柔软的皮革,坐起来不算难受。

    林以正在感受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边上一重,后背贴了个人。

    咦?余堂也上来了?

    察觉到林以的疑惑,余堂解释道:“小以姐,我带你去草场,这里路太窄了,不好练。”

    “这里还有草场?”

    “是啊,一个天然草场,没人打理,离我们村子有点远,大家放牛放羊也懒得过去。小以姐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余堂说完,一甩马鞭,马奔跑起来。

    林以起初有点害怕,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甚至有点兴奋。但她第一次骑马,不会掌握坐姿,马颠簸得幅度又大,她很快就被颠得坐不住,左摇右晃,屁股还老向两边滑。

    “啊!”马又一次大跳的时候,林以差点掉下去。余堂只好抱住林以的腰,把她固定住。

    林以的腰肢很细,而且很柔软,余堂一抱上去就忍不住心猿意马。随着颠簸,他的手在林以腰上上下颠动,突然,一团柔软的东西撞在他手背上,余堂一僵,过了一会儿那团软肉又撞了上来。

    他低头,顺着林以的领口看下去,两团白腻的乳肉在不停颤动,显然没有内衣的束缚。他看得有点恍神,想起了多年前他透过客房门缝看到的一幕,少女如玉的胴体被兄长压在身下,丑陋的性器在洁白股间进进出出,还有两人在那高耸的胸脯上埋首吮吸,就像一场淫浪至极的盛宴。

    这些年来那副场景不知在他梦里出现过多少次,有时他是旁观者,更多时候,他也是参与者。可惜梦醒之后,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小以姐。”余堂突然在林以耳边轻声叫了她一声。

    灼热的呼吸和旁侧的冷风截然不同,吹得她耳朵有点发红,她偏了偏头,不自在地问,“怎么?”

    余堂的语调像在说悄悄话一样,贴着她的耳朵问:“你没穿内衣吗?”

    “啊?”林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转头看他。

    余堂放大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小以姐,你没穿内衣吗?”然后他的手往上移,抱住了林以的胸,手掌抓着两个乳房用力揉了几下。

    “小以姐,你的奶子好软啊,是因为经常被别人揉吗?”

    林以终于反应了过来,听到他这话,又羞又恼,“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每次和恣远哥他们见面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被揉奶?不,不止是揉,还会吸,咬,他们还会把你压在床上肏,对不对?”余堂越说越兴奋,梦境里的一切都浮现在眼前。

    林以听懂之后浑身都僵了,那次……真的被看到了,他看到了多少?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余堂把手从林以的衣服里探进去,像无数次做梦时一样,握住两个奶子揉弄起来,嫩滑的感觉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林以推着他的手,挣扎道:“余堂,你不要这样,我、我可是你姐姐。”

    “那之前肏你的还是你哥哥呢,怎么?哥哥能肏,弟弟就不能?林子骥不也是你弟弟吗?还是……你担心我比不过他们?”

    听他开口闭口就是肏,林以怕他来真的,安抚道:“你别这样,这是不对的,他们后来……也没做过了,你快把手拿出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余堂笑了一声:“就算我肏了你,你也不会说出去的。上次他们三个人轮流肏了你,你都没说。”

    林以气急:“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出来?你要是还不放开,我就告诉姨婆和婶婶!”

    这话不知怎么戳到了余堂的G点,他立刻炸了,冷笑着说:“他们要干你就能干,我要干你就要说出去,好啊,你说吧,我今天干定你了,你要是说出去,我下次找到机会要干死你!”

    林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余堂又是一声哼笑,直接把林以提起来,打横抱在马背上。马还在快步走着,林以尖叫一声,抓住了余堂的肩膀,“你干什么!”

    余堂把林以的屁股抬起来,左手一扯,就把她的阔腿裤脱到了腿弯。林以曲着双腿,不肯配合,还把余堂的手蹬了几下。

    余堂生气地甩了一下马鞭,马登时跑了起来。林以惊慌失措地缩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余堂强硬地把她的腿拉直,顺利脱下了她的裤子,丢到马鞍边上的一个储物袋里。随即他又去脱林以的内裤。林以夹紧了腿,“不行!你、你太过分了!”

    余堂作势要松开林以,“小以姐,你再乱动,我就不管你了,这么快的速度,摔瘫都是有可能的。”

    林以闻言不敢动了,余堂扯下了她的内裤,也丢到旁边的袋子里。

    一阵冷风吹在林以光溜溜的下体上,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夹紧了光裸的双腿,获得一点微薄的安全感,“我的裤子!等会儿会有人看到的!”

    “这条路很偏,不会有人的。”余堂把林以抱起来,重新摆成跨坐的姿势。

    “啊!”这个姿势让林以的腿心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生长着稀疏毛发的鲍穴完完整整地贴在冰凉的皮质马鞍上,林以冷得脚趾都紧绷起来,“不、不要这样,放我下去!”

    余堂的手伸向林以双腿之间,摸到蜷缩在大阴唇里面的阴蒂,他揉了几下,把它揉得硬硬的,然后不满足地要伸到更里面。但那个销魂的入口正好被马鞍挡住了,余堂只好用另一只手从林以的股沟里伸进去,经过菊穴时在那褶皱上搔刮了一下,激得林以浑身一颤。

    但从后面也没办法伸到里面去,余堂把林以的衣服高高掀起,露出两个浑圆的奶子,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把她上半身往前一推,压到马背上。

    “呀!”林以失重,慌乱地抱住马脖子,裸露的双乳压在马的鬃毛上,又糙又痒。

    “小以姐,好好抱紧了!”余堂拉了拉她的屁股,让她的下体更多地露出来。粉嫩的菊穴下是肉红色的大阴唇,因为姿势的原因,它们分得很开,大阴唇中间是嫩红的小阴唇,闭合得紧紧的,像保护着蚌肉的蚌壳。

    余堂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立刻引得林以扭了一下屁股,嘴里还呻吟了一声。小阴唇被拨了之后,颤巍巍地分开了,露出鲜红的蚌肉。

    林以感觉穴口一阵凉意,随后是余堂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响,然后一个热热的龟头戳在了她屁股上。

    林以的屁股早就被风吹得凉凉的,被这么一烫,触感特别明显,她往前缩了一下,叫道:“好烫!”

    余堂扶着肉棒顶上她的穴口,那温润的感觉让他的龟头舒爽极了,忍不住用力一顶,半个龟头卡了进去。

    “啊哈!痛!好痛!出去!”林以痛苦地叫了出来,穴口紧缩,吸得余堂生痛。他经验并不多,见林以反应这么大,又感觉确实难以进入,赶紧拔了出来。

    “小以姐,你、你没事吧?”刚才那鲜嫩的穴口此时红得要滴出血来,呈现出充血的媚色,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可怜地瑟缩着,看得余堂下身更硬了。

    林以缓过来,见余堂退出来了,感觉有了希望,趁机游说道:“在马上太难了,我们先回去吧,我好冷,想穿裤子了。”

    然而余堂很坚决:“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干你一次!”

    他扶着肉棒在林以的穴口辗弄,龟头压着那两瓣小阴唇,打着圈摩挲。小阴唇上的触觉神经非常丰富,很快就让林以情动起来。

    “唔……啊……”热烫的龟头存在感十分鲜明,压得小阴唇有些发颤,花穴深处流出几丝蜜液。

    余堂感受到了龟头上的湿润,他在穴口顶了顶,上下扫弄着,把小阴唇戳得一塌糊涂。他扶着肉棒拍打起穴口,上面的黏液被拉出丝来,亮晶晶地挂在龟头上,那布满了黏液的龟头快速打在花穴上,原本清亮的黏液都被拍得起了半透明的沫。

    这份不算激烈的刺激让林以浑身都酥麻麻的,通红的穴口开始悄悄收缩起来,违背主人的意愿,腼腆地表达着饥渴。

    马眼被花穴“啾”了一下,余堂舒服地一激灵,马上就忍不住了,试探着顶了进去。因为怕又像刚才一样,他小心地顶进一点又拔出来,然后再顶进,再拔出。

    林以趴在马背上,感受着花穴被一下一下地浅浅戳刺着,就是不给个痛快,让她被折磨得有些煎熬,还有点瘙痒,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谁知余堂误解了这个意思,以为林以在表达拒绝,立刻气恨道:“都被我肏了一半了!还不让我肏!”

    他发泄地打了一下林以的屁股,留下一个巴掌印,然后掰开两瓣臀肉,只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顶,狠狠插进了大半根。

    “呃啊……”林以被顶得呼吸都停了一瞬,不知道余堂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回头骂道:“你有病啊!”

    被林以一骂,余堂更来劲了,“你还骂我!看我不肏死你!”他掐着林以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拖,下身更用力地往花穴深处顶进去,直直地戳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口。

    “啊……别顶了……”林以拽着鬃毛,奋力地把身体往前挪,余堂不依不饶地按着她,那肉棒似是还有余留,正发力地要完全顶进来。

    林以见余堂此时情绪激动,只怕自己要吃苦,更是不愿意,用力扯着鬃毛向前。谁知马儿被扯痛,仰头嘶鸣了一声,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啊——”马儿高高跃起,林以恐惧地尖叫出声,余堂习惯了骑马,并不感到害怕,只抱紧了林以,免得她掉下去。

    马儿重重落地,两人都狠狠颠簸了一下,余堂卡在宫口的肉棒竟直接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呃……”林以睁大眼睛,疼得一哆嗦,在那疼痛中又有几丝酸麻酥软,让她的声音都沙哑了。她还没缓过来,马儿再次跃起,然后落下,子宫中的肉棒又狠狠冲撞了一下,几乎要冲破子宫壁。

    “啊哈……”林以受不住地回头对余堂说,“快让它停下来……唔……”

    余堂也被挤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噬骨的爽,被那温温软软的物质包裹着,简直比梦境里还要美妙。他听着林以的呻吟,判断出并不全是痛叫,于是借着马儿奔跑的势头,伏在林以背上,跃起时抽出半根肉棒,落地时顺着惯性狠狠顶进去。

    “呃啊……”那根肉棒几乎把敏感的子宫顶出了形状,被穿透的宫口无力地含着粗壮的柱身,子宫深处抽搐地喷出一小股暖液,林以浑身颤抖,差点连叫都叫不出来。

    余堂被浇得头皮发麻,更紧地抱住了林以,肉棒还深深地在里面辗了辗,把抽搐的穴肉欺负得更是汁水涟涟,马鞍上都沾了水珠。

    马一直奔腾,余堂的肉棒也捣弄不停,林以被顶得不住呜咽,脸上布满潮红,软软地抱着马脖子。

    一阵狂奔后,马终于慢了下来。感受到肉棒攻势减缓,林以半直起身喘息了几口。

    余堂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着,揉着林以的屁股,说:“小以姐,你的屁股也好软,和奶子一样。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揉?”

    “唔……哈……你……闭嘴……”

    余堂越说越来劲:“姐夫平常能让你爽吗?他看起来可没啥力气,不会动两下就没劲了吧?”

    林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故意找他的不痛快,“呵……比你强……啊……”

    余堂恼怒地狠顶一下,“比我强?哼,好啊!”

    林以立刻就后悔了:“你别……啊哈!”

    余堂把林以压回马背,肉棒深深地堵了进去,下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唔啊……你……哈……”之前被完全肏开的宫口还酸软着,余堂又把它撑开了,宫颈肉被磨得发肿,又酸又胀。

    林以被撞得前后摇晃,双乳摩擦在硬硬的鬃毛上,很快就把嫩白的乳肉磨得发红,几根鬃毛扎在林以的乳头上,刺痛中带着麻痒。

    两人在马背上激烈交缠,马也受到刺激,一路小跑起来,方向渐渐偏离了小路,跑向了大路的分叉口。岔口附近有两个小孩在玩耍,他们远远就看到了骑着马的余堂,喊道:“余堂哥!我们也想骑马玩!”

    林以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吓得神魂俱灭,“别过去!啊……别过去……求、求你了……”

    余堂反倒觉得刺激,自顾自地抽插,任由马儿跑向那两个小孩。走近一些之后,一个小孩也看到了趴在马上的林以,好奇地问:“这个姐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趴着呀?”

    林以把脸转向另一边,挣扎着要把衣服拉下来。余堂挡住她的手,小声说:“别怕,小以姐,我帮你遮住。”

    他用手掌捧住林以裸露的奶子,把那两颗殷红的樱桃拢在手心。但纵使如此,林以的腰腹和下身也全都是赤裸的,另一个小孩发现了这一点,问道:“这个姐姐怎么不穿衣服啊?”

    林以羞愤欲死,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余堂半伏在林以背上,捏着两个饱满的奶子,下身的顶弄放缓,回答那两个小孩:“姐姐病了,不能穿衣服,哥哥在帮她治病呢,你们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以后就不能来骑马了。”

    两个小孩赶紧捂住了嘴,大眼睛眨了眨。说话的功夫,马儿已经跑了过去,直到看不见那两个小孩了,林以才转回来,又生气又后怕:“你怎么能这样!要是他们说了出去……”

    余堂不在意地亲了亲林以的裸背,含含糊糊地说:“没事的,他们不会说出去,他们家里大人都不在,就两个老人。”

    “那你也不能……啊哈……慢点……”余堂陡然加快了速度,拉着马跑向路边的树林,马儿越过沟渠,蹬蹬地踩上几个土阶。

    马儿向上的时候,林以惯性地后倾,花穴正好压到肉棒上,被顶了个严严实实,余堂掐住她的屁股,勒着缰绳,肉棒顺势送上去,撞得林以长长地呻吟一声,痛苦中带着惑人的媚意。

    进入树林后,余堂一把将林以翻了过来,压在自己胯上,下身凶猛地往上挺动,肉棒直顶宫口,“噗嗤噗嗤”地插着流水的花穴。

    “啊啊啊……”林以抱住余堂的脖子,她几乎是坐在了那根粗壮的肉棒上,赤裸的双乳贴着硬邦邦的胸膛,挤得她有点窒息。

    余堂按着林以的屁股,狠狠冲刺了上百下,最后把她压在马背上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余堂也不拔出来,就着半伏在林以身上的姿势,勒缰绳让马在树林一跑动了起来,软下去的肉棒也在水嫩的花穴中不停摩擦着。渐渐地,那根东西又重新膨大起来。

    林以感受到了什么,虚软地开口:“别再……唔啊……”话还没说完,已经变得坚硬的肉棒又顶进了宫口,随着马儿跑动的惯性重重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