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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鞋 中(公主3p引妒,萧容当众发情)

    邬宥进了公主最里间那个院子,被几个双儿侍仆伺候着除了软甲便往里走。南面的廊下拿刮得半透的皮子绷着,外面阳光正好,便影影倬倬地把新叶子的嫩绿色透在窗上。地龙暖和和地,踩在上面没走几步就让冻僵的脚散了力气舒展开脚趾。他推开暖廊的内门,一进屋就瞧见自己日思夜想的殿下正躺在两个面生的侍郎中间午睡。乌黑的长发散了满塌,从身前男人的肩头滑了下来。一条雪白的长腿搭在前面男人的臂弯上,被勾得高高翘起,露出底下懒懒含着鸡儿的女穴来。身后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摇动腰胯,轻轻地在湿润的女穴里滑动,左右微微转着屁股好让那根肉棍蹭着殿下的肉唇,暗暗挤着底下的齿龈给它杀痒。许是那肉穴儿吃得太紧,身后的男人一身肌肉都绷着鼓起,光亮亮地出了许多汗。

    面前的公主半眯着眼,一张俏脸落在长发里看不清,只听见她好似极舒服地轻哼着,雪一样的手臂缠紧了面前的男人。乌宥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握紧了拳头,又盯着公主身下的肉缝仔细看了好一阵,直到没瞧见松开的齿龈才在心里轻呼出一口气来。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软榻前分开腿跪好,也不管公主是不是真的在看他,伸手掀开袍子扯了裆布,把那根得了幸的鸟儿并一对卵蛋捏在手里揉搓,待到它硬得张开马眼,才摆正了身子跪坐在公主面前。

    “嗯……”霃眯着眼,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扫到眼前熟悉的身影,便把身前侍郎的头按到胸口,抬起头冲着邬宥露出一截紧致修长的脖颈来,又嫌身后男人动得慢了,往前一伸腿便压到了面前的侍郎身上,撇开了身后的男人。

    肉棍儿“啵”地一声脱开女穴,露出湿润而修长的形状,摇了几下便着急地追着往里杵。邬宥盯着公主背后那个男人,眼神里透着刀子,凶得似要把他扎透。那男人也不甘示弱,当着安国将军的面把自己涨起来的鸟儿扑哧一声塞进霃的女穴,大张旗鼓地摆动腰胯,掐住了公主的腰,立起身子跪在她背后操弄起来。一时间屋内淫香四溢,汁水噗噗作响。两人交合之处正落在窗外射进的一束光下,好叫邬宥把公主的模样看了个干净。只见她一双雪兔压在身前男人脸上,两点娇嫩在他鬓发两边遮遮掩掩点红了耳朵,直叫下面这侍郎又爽又叫不出声,只能闷在肉里哼哼。一对翘臀高高耸起,被身后的男人捏变了形,掰得极开,啪啪地拍在男人大开大合摆动着的小腹上,并淫水一起染得一片嫣红。一张俏脸含春,眼神漂动涣散,好似被这两个男人抱着操弄得就丢了魂。看到乌宥微微变了脸色,霃心中一动,故意嗲着嗓子放软了声音,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嗯……受不了了…哈…哈啊……好粗……”公主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伏在这男人身下,全不是当日他服侍时骑在自己身上那般威风,让乌宥心里无端烧起一把火,又被她这幅不似往日的妖娆的样子勾了魂,忍不住要翻身骑到公主身上,扯着她的手脚,压到榻上翻来覆去直到她求饶才好。霃看到面前男人吃醋吃得红了眼眶,才咯咯地笑倒,枕着身下的侍郎的胳膊对邬宥抛了个媚眼,又眯着眼受着,猫一样娇声连叫起来,一张爽得痴痴的粉脸对着邬宥,直抓得他心痒痒,把手里的鸟儿搓得冒出水来。

    两个侍郎早就把持不住,前后把公主紧紧抱着,前面那个早就射过了,后面那个听不得女人的娇喘,低吼两声也射了进去。霃躺夹在男人中间吃得饱足,懒懒从两个侍郎中间撑起身体,任凭一对粉嫩胸乳露在在男人们面前,直叫身下的侍郎搂着腰吸得咂咂作响。外间听了响动,便有一群双儿端着水盆衣物金钗软甲鱼贯而入,侍奉洗拭穿戴。两个伺候的男人此时已经跪到一边,待他们对着邬宥叩头时他才冷静下来,暗道自己差点失礼。主母严厉,以公主的身份,自己和萧容已是得宠,再霸着卧榻怕是就赶出公主府也无可厚非了。看样子公主已尽了兴,自己鸟儿再疼也得忍着。他长吸一口气撇过脸,系好了裆布外裤站起身来,心里还是有股子酸意下不去,又觉得公主当面召了别的侍郎,定是上次没能让公主怀上,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只能垂手立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霃跪坐在铜镜前束发,邬宥失魂落魄的样子和自己容光焕发的娇颜投在一块,让她有了小小的负罪感。但阿瑶旁敲侧击地和自己讲了,往日公主从不对男人太上心,吃睡也就吃睡了,如今安国将军有了赐夫人,就是正经的走亲,规矩便不能落下。但凡外宿或是连着伺候几日,必要当面召幸他人,以示主母身份。霃挥挥手让那两个侍郎退下,召邬宥坐到身边问他营中操练诸事,也不提在他身上新造的鸟儿,听他说到萧达到府上献了大雁天鹅,两只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问道:“将军几日不回,阿容都瘦了,还不去瞧瞧?”

    公主的脸上带着笑,凑到耳边和自己说话,亲昵的神色让邬宥心里一动,见公主伸过手来让他系护腕,忙托在膝盖上仔细缠好。“属下心里只惦记殿下一人……”,说到这里,又对两个陌生男人隐约感到不快,心里犹豫了半天,才拐弯抹角地把心里话问出来。

    “公主可是喜欢精瘦些的男子……两位侍郎看着面生……是今日才进府的?未免粗野不懂规矩。”

    系着护腕的手垂在男人膝盖之间,捏着裤子上的布料去挠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腿上的肌肤隐忍地跟着颤动,还硬着的肉棍挑着布料和霃的指尖轻轻拉扯。霃抿着嘴暗笑,看他口是心非的样子,不免感到可爱。

    “将军可是喜欢娇嗲些的女子……方才我叫了两声,某人的鸟儿就硬得出了水……”手指扯着布料,一点点探进了男人两腿中间,虚虚绕着硬邦邦的龟头刮了一下。邬宥急得贴着要吻上来,霃往后一躲,抽出手隔在两人中间。

    “……臭男人~”

    沾满了味道的手指轻轻盖住了邬宥的口鼻,让他猝不及防地闻了满脸的腥臊。公主心情似乎极好,一张俏脸上全是捉弄的笑意。她轻轻一推,扭身从邬宥怀里逃了出来,接了侍奴递上来的绒帽边笑边往外走。邬宥刚站起身要跟着一起,就发现自己胯下的鸟儿还硬着,把贴身的袍子支棱出个小山包来,一时半会难以平复。他为难地在房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门口的侍女们相互笑着打趣,却也没听见公主允了哪个可以用他。

    公主没等他便走了出去,也不告诉邬宥两个侍郎姓甚名谁,也不喊他随侍左右。侍女们散去,只剩下几个粗使的双儿在门口站着,也不答他的话。邬宥闷在房里坐立难安,只好顺着暖廊去萧容的院子问个究竟。待从后院走出来时,一树盛开的腊梅拦在面前香气扑鼻,满树梅花背后影影倬倬地看见萧容正跪坐在窗下,和春奴、玉奴一块儿对着阿瑶背书习字。那窗边也有一从梅花透光照在萧容脸上,衬得他鬓边飞霞乌眉黑发,一双眼秋波潋滟眉目含情。明明一付儿郎英姿模样,又与身旁春奴玉奴一般带着五分媚色三分春情,一看就是开了春萌不久正受着管教,上面看着正经,下面还不知湿成何种样子才好。

    双儿易淫人尽皆知,这瑶娘一本正经地跪坐在矮几面前,正拿和两本书点三个双儿抄背。春奴自是不爱写也不爱背,口称受伤撒娇撅嘴耍着赖,玉奴虽有一手好字,却背不下那么多,受着竹篾鞭挞,打得身下一片水响。萧容认得几个字,也不过是街上饭馆食社当铺之流,抿着嘴唇硬背着,毛笔在竹片上涂得歪歪扭扭。他有心静来背,又觉得心里难以安静,特别是听到玉奴身下被打出的那片水声,自己的鸟儿也跟着那啪嗒嗒的声响一下下地硬起,从雪一样簇起的狐毛中间探出个粉嘟嘟的嘴来,两个卵蛋被霃吃得干净,却因为年轻,紧紧提缩在胯下,把湿得晶莹的女穴翻展出来,暗藏在锦袍之内。“……行需正,心需净,知七耻,方可…方可…”萧容一边念一边写,急的把嘴唇咬得彤红,就是想不起来“聘”怎么写。一旁的玉奴正脱了裤子,两腿打开着挺胯躺在地上,一支嫩鸡儿直挺挺地立着,等面前侍女拿着竹篾抽打女穴的时候报数。萧容听不得他在一旁娇喘,只能夹紧了腿扭过脸胡乱猜着写下一个娉字。

    “夫人好记性,这头章三百字都背下了,就是写不好。昨日已教过您如何写,今日再与您说一次,女子为尊,择天下男子配之,自由来去。双身为贱,行止需耳提面命,因代行母责而聘,这个‘聘’取耳部而非女部。夫人可知错?”瑶娘放下书对萧容背后的侍女示意,那高挑女子用竹篾挑开锦袍背后的开衩,露出一双套着白袜的脚和一对紧绷的翘臀。萧容并不害怕这点子疼痛,只是当着许多人正经说是的时候裸露身体,自己总是羞得满脸通红,几要死去。

    瑶娘心知肚明,专挑人多的场面让他出丑,又让两个小公子作陪,不碰萧容的身子也能让他保持春情勃发之态。这白虎夫人一看就是正经人家里教出来的,端庄知礼,心气甚高,明明是个双儿,非要比肩男子来争气。公主爱他这气性,可瑶娘也知道做夫人和常的不同,是两处伏低做小,以淫贱博宠爱,如有贵人,还得代主母自荐枕席。又有公主身边伺候之人需得忠心,在自己这里折辱了,公主只要给点甜头便能让他投桃报李,因此对萧容格外不留情面,把宫里那些个又体面又羞辱的法子都拿来,先开了他的荤,好让这英挺的侍卫做个淫兽,再由公主一点点扶回来,才算是得了个可靠的人。

    地龙烧得滚烫,暖阁里热烘烘的站不住脚。太阳正照着窗边,竟把萧容脸上微微晒出些汗,让那脸皮看着越是晶莹。屋里暖得身上也张开了毛孔,袍子里的雪犬毛扎得身上更痒了,两个乳尖在衣物下痒得钻心,只望着拿指甲仔细掐了才好。可书上又说了,母职神圣,胸乳是双儿首要爱护之处,因取悦男子,更要双重爱护,不得轻易触碰。萧容又挺腰逃避,却把屁股高高撅起,将那浅褐色的后穴露在众人眼中。他心中一颤,书上又说了,双儿淫贱,这秽道肮脏,却也能让双身爽利,少不得要人嘬吸捅咬,更有那堕落无道之人沉醉其中,落得屎尿失禁,狗一般被嫌弃。每每到这里,他是又怕又想,自己被强时如何痛苦,被公主宠爱时又有如何爽快,哪怕是玉奴那个小尖儿往里戳一戳也是好的。痒得他把那牡穴顶在脚跟上偷偷蹭了又藏起来,萧容那张脸越烧越红,只能呐呐低声应了句知错。

    邬宥走到门口给瑶娘抱拳行了个礼,一双眼睛便没法从萧容身上离开。他看不见双儿袍下风光,只这个双儿身量已然长成,就把身旁两个年少的比了下去。俊眉美目十分媚态,面染绯霞更胜姿容,应是得了公主的赏赐,早已不是几日前自己见过的模样。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公主撅着屁股在男人身下叫饶的样子和面前萧容的脸重叠在一起,让邬宥喉咙里直发干。瑶娘见此情景微微点头,说道:“正巧将军来了,请您来教导尊夫人吧。”说完将手里的递过去,“白虎夫人习戒不勤,按规矩应掌面十次,公主宠爱夫人,便按书上规矩,在众人面前用男根代为惩罚。”

    萧容捏紧了袍子,挺着脊背把两条腿夹得拢拢的,生怕屁股上的水把跪垫打湿,又要晾到院子里给众人看到,让他好不羞愧。他似乎着了魔,往日被刘璧羞辱时并未有一丝快感,只有满心的愤恨,可为何此时自己心中生出了几分期待,似要盼着男人拿那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贴到脸上左右摩挲,再把它…塞进嘴里……

    萧容脸烫得发烧,被雪白的狐毛领子衬得好似点了胭脂。他越是摆出一副肩平背直的端庄模样遮掩,越是让邬宥生出折辱毁坏的冲动。邬宥三两下扯了腰带,撩起袍子就走过去,把公主新改的大鸡儿对着萧容的脸抽摆起来。他在营帐里几日都未清洗,肉棍儿上满是腥骚,又舍不得用公主新赐的鞍子,只随便找了盘满是马汗的旧鞍,一时胯下五味俱全。妙得是这位夫人也不躲,仰着一张白净的脸,半推半就,似是在众人面前得了趣。

    这男根似一根铁棍包着肉,软中带硬,硬中带软,褐中带粉,又腥又烫。比一掌长出三寸,正一握青筋满涨。谈不上儿臂粗长,要说抽打倒也夸张。秒就妙在金枪不倒,坚挺非常。枪身沉甸甸,枪头肉鼓鼓,杵在脸上直叫萧容腰软,丝滑火热,腥臭也似扑鼻异香。就看这白虎夫人锦袍微敞现出一段修长脖颈,屁股高撅隐隐显出虎尾纹路,好似一只盼着受孕的猫儿一般浑身发软。一张俊脸被阳物拨来挑去,男人使了三份力,他这夫人便要软倒九分,一时间仪态全无,钗发散乱,摇头摆尾嗯啊个不停。乌宥握着男根左右拍杵,直听得满屋啪啪声不绝于耳,玉奴淫叫合着萧容低喘,两两胡乱报数,全不记得姓甚名谁。未几便见这白虎夫人闭着眼嘟起嘴,抱住了邬宥两条腿,摇头之间颤巍巍地闭上眼张开嘴,要等着龟头滑过嘴边时偷偷尝上一口才好。

    邬宥也不似个雏儿一般全不懂人事,自是知道这双儿发了情为了勾着男人如何丑事都做得出。他低头仔细一看,那狐毛皮襟早就湿得打拧,中间钻出一根肉棍儿粉粉嫩嫩,也是硬挺挺湿袒袒满是青筋,好似耻丘上一从白毛中撩出一条红茎,正应了白虎之名。他打了九下,那阳物在手中已是涨得发疼,急待一个入处,忽听门口有侍奴来报,口称白虎夫人家里的小叔在外面候着,公主已允了他进来探看。瑶娘听了便问:“家中无有母亲?”那侍仆低头回了没有,才转过脸去对邬宥说道:“殿下盛爱将军,尊夫人方得识字习礼,此事本应宣而告之。萧教头身份低微,家中又无主母,便是设宴也是逾越了。就依礼让他小叔进来拜见,权当是回了门,将军意下如何?”

    邬宥哪有心思回她的话,立下草草答应了。这满屋的女官侍女自是自己不能碰的,春奴玉奴不便见客,早被各自的管教侍女娘腰抱出去了,现下只想压着自家夫人泻火。侍仆们七手八脚收拾起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摆了插花香炉,把抱住了安国将军的白虎夫人光溜溜剥了干净,重新梳头簪钗,曲腿展肩摆出个玉蛙产子的吉祥模样,又拿半透的蚕丝大屏风中间隔了,将外边的几子摆上金钗、金丸,美酒珍馐,留了个伶俐的侍奴,这才跪下请邬宥入主位全这份礼。

    瑶娘端坐在屏风一侧,见邬宥双目赤红,绷着下巴正忍着,也满意安国将军全她的面子,便立刻点头示意。邬宥大马金刀跪坐在主位,拉起萧容的细韧腰身一个用力满根尽入,只听扑哧哧一响,也不知是上面的鼻子漏出泪,还是下面的牡穴涨得急,就看见白虎夫人哭不哭笑不笑地长叫了一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