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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失禁/体内射尿

    “……以上,是分公司的年度报告和业务情况。”冬甘霖拿着报告向会议厅坐着的各位董事会成员点头示意,从演讲台上走下来。

    台下响起礼貌的掌声,冬甘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冬甘霖身边的位置空着,放在桌上的姓名牌上写着:分公司总裁柯梵。

    柯梵本应该和冬甘霖一样代表分公司出席本次董事会决策会议的。柯梵突发高热,冬甘霖早上起床往旁边一摸发现烫的吓人,惊得立马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急吼吼跑进门的时候柯父柯母也醒了,和冬甘霖心急如焚地围在柯梵窗前,管家和侍女手里一个拿着毛巾一个捧着一小盆冰水,浸透了拧干就往柯梵额头上敷。

    柯梵虽然头晕但是并不迷糊,他哭笑不得地看着一群人围着他:“我没事!不就是发了个烧吗!”

    医生上去用电子测温计给柯梵测了个耳温,39.3°C。冬甘霖担忧道:“温度这么高……”

    柯梵靠坐着床头轻拍冬甘霖,嘴里咕囔:“没事,躺一下就好了。爸妈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身强力壮的你们搞得像发s……”

    丧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柯爸爸拍了一下脑袋,柯梵嗷地叫了一声抱住脑壳。柯妈妈半是埋怨半是看戏地说:“讲这种不吉利的话,活该被你爸揍。”

    柯父翻了个白眼:“今天董事会你请假吧,待家里休息。八点半了,小霖和我一起公司去开会吧。”

    说完柯爸爸就拉着柯妈妈转身回自己卧室换衣服了,他们两人刚刚都是穿着睡衣去看的情况,在这大冬天里哪怕开着暖气,单薄的衣服也是难以抵挡寒气的。

    医生给柯梵扎了点滴,向管家交代完注意事项也离开了,毕竟只是发烧,小柯总身体好,打完点滴休息个一天半天肯定没事了。

    房间里就剩两人,柯梵拉着冬甘霖让他赶快换衣服免得着凉,被冬甘霖瞪了一眼:昨天他穿着睡衣光披件外套坐书房里办了3个小时公,等到冬甘霖充满怒意的走进来把他拎走裹被子里,柯梵才安静如鸡地放弃工作。

    柯梵昨晚在书房打了好几个喷嚏,今早起床直接头昏脑胀地发起了高热,冬甘霖又生气又心疼,想下手打柯梵。手都抬起来了,看到柯梵软塌塌地因为身体发冷缩在被窝里那副可怜样子又心软了。

    “你真是……”冬甘霖咬着牙又无可奈何,柯梵这样他心疼的要命,哪还忍心动手动口。

    冬甘霖站起身,换好正装打好领带,走之前给了柯梵一个轻吻:“我提交了报告开完会下午5点钟就回来,你乖乖休息。盖好被子,还冷就把空调再调高些,知道了吗?”

    柯梵乖乖点头,用因为疼痛和生病而稍显沙哑的嗓子说:“知道了,宝宝。”

    自从他俩订婚,柯梵就把对冬甘霖的爱称换成了宝宝。冬甘霖刚开始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幼稚又甜腻的称呼,但是被叫多了也就习惯了。今天冬甘霖听着这句宝宝又有些生气,现在谁才是需要照顾的小宝宝啊。

    冬甘霖跟着柯父出门开会去了,冬甘霖专门和司机说:“今晚我会早些回家,5点钟你就来接我。”柯父看着这一幕心里感触万千:这臭小子运气真的好,有个这么愿意心疼他的老婆。想了想又开始咬牙,这兔崽子都要被小霖宠坏了,可自己呢!天天都被夫人霍霍……

    冬甘霖没注意柯父的咬牙切齿,翻着手上的报告熟悉重点以保证上台万无一失,翻看完了又开始想着柯梵的情况:不知道阿梵现在好点没,医生给的药是快速退烧的,温度应该降下来了……

    正常发挥做完年度工作报告,冬甘霖正襟危坐听着其他人上去做报告,思绪慢慢飘回家里,挂念着估计刚拔下点滴的柯梵,完全没注意到斜对面有一个风流潇洒的男人满眼欣赏地看着他。

    -

    “散会。”作为公司董事长,柯父宣布了本次报告会议结束。这个年度总结会议实在是有够久,从早上九点半开到下午四点半,中途虽有休息时间,但是长时间的开会还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疲惫。

    所有人稀稀拉拉地走去休息室,冬甘霖知道司机就在公司楼下停车场等着,和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开到公司大门,自己马上出去。

    挂了电话,冬甘霖快步向门口走——大半天了,他得回家看看柯梵怎么样了。虽然知道身体倍儿棒的柯梵应该好了很多,但是他还是揪心自己的爱人。外边冷,冬甘霖的手容易发凉,柯梵专门给他买了一副特别暖和又大气的手套,冬甘霖眼底全是温和的笑意,带上手套。

    冬甘霖走到大门门口的时候,后边有人在叫他:“冬甘霖先生,请留步。”冬甘霖回头看,是B国分公司的总裁乌洺峙。

    冬甘霖礼貌转身推了推眼镜:“乌先生?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乌洺峙微笑:“想问一下冬先生C国分公司的一些工作上的细节处理,我今天听了您的报告很是意外,您如此年轻却能把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

    冬甘霖静静地站着听乌洺峙很有分寸的向自己问一些管理方面的细节,自己对于工作方面确实不藏私,可以分享的经验都和乌洺峙粗略讲了,足尖却一直向着大门,想要尽快回家。

    乌洺峙说着看见了冬甘霖的微动作,顿住问道:“您应该是有急事要离开吧?请问我能添加您的社交媒体好友吗?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私下问您……”

    “不可以,我的爱人很少用私人号添加社交媒体好友,工作上的问题请通过官方账号交流。抱歉,我们现在有些要紧事需要回家解决,请见谅。”

    柯梵穿着一身厚厚的毛绒衣服,帽子围巾手套装备齐全,被裹得像个毛球。毛球梵拉着冬甘霖往车上带,冬甘霖无奈又纵容地被他拉走,只好回头想呆住的乌洺峙先生点头致歉。

    乌洺峙看着被毛球拉走的冬甘霖叹了口气,没想到冬先生已经有伴侣了啊。

    上了车,冬甘霖立马松开柯梵的手,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又把柯梵的帽子摘下来让两人额头相贴感受温度:“比早上好多了,但是还有点热。阿梵怎么出来了?”

    柯梵生着闷气,不反抗冬甘霖的动作但也没理睬他,反而对司机说:“开车,去别墅。”

    他们之前来了Y国,为了离公司近方便开会就直接住在柯家里,但他们在离市区远一些的地方自己买了一套别墅,是专门用来休假的。

    毕竟休假的时候性生活必不可少,而哪怕柯家隔音再好,他俩在父母家总是玩不开的。

    “阿梵,我开会之前都不认识那个乌先生。”冬甘霖见柯梵紧紧抿着嘴生气,知道估计是刚刚那位乌先生让柯梵不快想要折腾自己了,心想先把人哄好再说其他有的没的。

    怎么哄呢?机智的冬先生开始装可怜:“阿梵,今天开了好久的会,我在凳子上坐的腰都疼了……”冬甘霖一边说一边整个人向柯梵肩膀靠过去。

    司机:“……”刚刚的情况他也看见了,小柯总气的要命,冬先生估计要开哄了。他默默地把后排隔板升上去。

    冬甘霖挪到柯梵身边看着他,柯梵一时半会还消不了气,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没理冬甘霖。

    冬甘霖抓着柯梵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腰摸去:“阿梵……我真的腰疼,帮我揉揉好不好?你揉的最舒服了……”冬甘霖腰部确实隐隐作痛,只是没有嘴上说得这么可怜,要是能得到柯梵的按摩确实能够缓解很多。

    柯梵还是没说话,但是大手还是轻轻捏着冬甘霖的腰。柯梵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给他妈发短信:今晚不回家了,我和甘霖去别墅那边住,跟爸说一声明天没有要紧事我们就不去公司了。

    冬甘霖闭着眼睛享受柯梵的按摩,头抵在柯梵因为穿得太多而毛绒柔软的肩膀上,没看见柯梵请了明天的假。

    -

    到别墅的时候冬甘霖已经靠着柯梵的肩膀快睡着了。柯梵本来纠结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想要把冬甘霖抱进去,但是冬甘霖被柯梵动的一下忽然清醒了。

    冬甘霖睁开迷朦的双眼喃着:“到了?阿梵怎么没叫我……”

    柯梵僵了一下,把帽子戴上,自己下了车。

    看来这次阿梵真的挺生气的,冬甘霖稍微撅着嘴想,上了车之后就没和他说过话。以前他们订婚的时候,林玳作为自己的表弟过来参加订婚典礼,柯梵都没有生气那么久。

    被揉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已经不怎么疼了,冬甘霖下了车进到别墅里。别墅里开着暖气,比较温暖,但是柯梵喜欢在家里只穿睡衣,今天又在生病。冬甘霖对站在一旁的别墅管家说:“温度调高两度,阿梵生病了。”

    管家回答:“好的,夫人。”管家按着遥控调高了温度,这时候柯梵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冬甘霖吩咐管家,气已经消了很多。“开饭。”柯梵吩咐道。

    冬甘霖忙了一天,中午因为还要接着开会,只是草草扒了两口盒饭,早就饿了,何况餐桌上摆的一大半是冬甘霖爱吃的菜。

    但是冬甘霖还是先把医药箱里的电子测温计翻出来,给柯梵滴了一下:“38度2,今晚还得吃退烧药。”旁边的管家连忙接过测温计好好放回医药箱:“夫人快去用餐吧,别饿着您和先生了。”

    冬甘霖上了餐桌,两人一起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冬甘霖一边吃嘴里也没停,说:“阿梵,你别生气,我之前真不认识那个乌先生,他是另一个分公司刚上任没多久的总裁,今天开会我把名字和人脸对上……”

    柯梵早看出来冬甘霖很饿,刚才去拿测温计耽误那一分钟饿着冬甘霖,柯梵也心疼,但冬甘霖这么一说柯梵更醋了,他都这么饿了不好好吃饭,还在餐桌上说别的人?柯梵又酸又恼火,沉着脸对冬甘霖说:“吃饭,别说他了。”柯梵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竟被醋意熏得几乎昏了头,对冬甘霖说了语气这样不好的话。

    柯梵一说完就后悔了,立马抬起头看着冬甘霖:“宝宝,我……”

    “我吃饱了,先上去洗澡。”冬甘霖打断柯梵,把最后两口饭菜快速吃完,站起来转身上了楼。他们在一起四年,柯梵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心里委屈的不行。

    冬甘霖把浴缸用热水填满,脱下衣服,整个人泡了进去。热气蒸腾熏的他双眼有些泛红,委屈像是从浴缸里溢出的水把他整个人淋得湿漉漉。

    柯梵在浴室门外轻敲:“宝宝?我进来了?”冬甘霖从不锁浴室门,也没说话。柯梵慢慢开门进去,就看见他的宝宝整个人泡在大大的浴缸里,只露出一颗头,红润的嘴唇稍稍撅着,身上都是伤心难过的气息。

    柯梵后悔死了,他把自己的爱人弄得这么伤心,他自己也心疼。他也脱了衣服踏进浴缸坐到冬甘霖身边,抱着冬甘霖说:“宝宝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不该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原谅我好不好?”

    冬甘霖本来只是委屈,被自己的爱人一哄反而拦不住眼泪。爱人不理睬自己还责备般地对自己说话,两滴憋不住的泪珠从冬甘霖眼眶滑下,滴到水里,荡开两圈波纹。

    柯梵看冬甘霖掉了两颗眼泪直接慌了:“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没有下次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和你说,不会像今天这样,好吗?”

    “我不该不理你还凶你,宝宝原谅我……”

    如此这般哄了几分钟,冬甘霖才愿意和柯梵交流。冬甘霖窝在柯梵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自己真的是被柯梵宠坏了,不过是一两个小时没搭理自己,说了自己一句,就玻璃心地掉眼泪——太丢人了。

    柯梵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偶尔会和冬甘霖闹脾气,一直都是冬甘霖温温和和地不跟他计较还愿意哄着他,这回真的是自己嚣张放纵惯了,居然凶巴巴地和冬甘霖说话。

    自己和冬甘霖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他这样难过。

    柯梵把脸凑上去,充满歉意地拿唇轻蹭冬甘霖的嘴角,冬甘霖转了下头把双唇送上去,由着柯梵吮吸舔弄。

    冬甘霖接的水偏热,两人的肌肤都被蒸得透出粉红。浴室的空气裹着从两人身上透出的爱意与情欲越来越暧昧,两人的阴茎也开始变得硬挺,相互摩擦着涨大。

    两人都已经情动,欲望的淫靡气息被两人的唇舌相互交换吞吐。柯梵的手深入水下,抓着两人的鸡巴摩挲撸动,拿手掌与手指相接处稍显粗糙的茧子摩擦两根阴茎上突突跳动的血管。

    “嗯……啊……”冬甘霖被摸舒服了,半个人哼哼唧唧蜷在柯梵臂弯里。柯梵撸了一会儿,又把手指从冬甘霖会阴滑下去,在穴口轻轻打着圈抚摸,慢慢将手指插入。

    冬甘霖被柯梵插了半个指节进去,觉得可以接受,便说:“可以……再加一根手指。”

    他们俩对对方的身体都足够熟悉,柯梵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冬甘霖小穴里慢慢撑开抖动,想让肠肉尽快放松。

    冬甘霖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的同时,热水顺着被打开的穴口压进了自己的身体,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后穴,又很快放松下来。热水烫慰着肠壁,像灌肠一样。今天他是干净的,冬甘霖想着,玩就玩吧。

    这边冬甘霖整个人放松下来任柯梵的手指随意打开侵入,另一边柯梵也已快速做好了扩张。柯梵把手指抽出,把龟头抵到冬甘霖的入口,说:“宝宝,我进去了。”

    冬甘霖很快回答道:“进来吧——唔……”话音未落,柯梵就顶开穴口插了进去,一点点热水随着阴茎的插入带进冬甘霖的骚穴。

    冬甘霖的整个肠子都被烫到了,肠肉蠕动着一缩一缩,吸得柯梵几乎忍不住直捣黄龙的欲望。

    柯梵插到底,没怎么停歇就压着冬甘霖的前列腺开始操干。浴缸里的水花拍得缸边哗哗作响,飞溅出去不少。“唔、嗯——啊、阿梵……”冬甘霖被柯梵操出声,一边嗯嗯啊啊叫着,攥着浴缸的边缘以保持平衡。柯梵用的是侧位操他,冬甘霖上半身露出水面呼吸,下半身沉在浴缸底部支撑身体,不一会儿腰就酸了。

    “唔阿梵、腰疼……啊、换个姿势……”冬甘霖断续着说完一句话。柯梵听话地换了个姿势——他翻了个身,把冬甘霖压在身下,跪在浴缸的防滑垫上双手抓着冬甘霖的腰狠操。

    冬甘霖被顶的一拱一拱向前冲,双手扒住身前浴缸外弯的部分,让自己不至于被柯梵顶出去。爽着爽着,冬甘霖发现自己不太对劲:他忘了自从今天下午散会后他就没有上过厕所,膀胱已经半满,被柯梵压着顶入体内、碾压过前列腺,膀胱也被压迫到。

    柯梵每顶一下,冬甘霖的尿意就愈浓一分。

    “不、阿梵、停唔!我……你停下、我想——”冬甘霖慌忙而又间断的淫叫几乎被哗哗的水声淹没,他不想在浴缸里——

    柯梵一边狠狠顶入一边舔舐着冬甘霖的耳根。柯梵真的好爱冬甘霖淫荡的喘息,好爱自己顶进去的时候他肠肉忽然的一绞,好爱他被逼到失态时没有焦距与理智的双眼……他好爱他。

    柯梵曾经无数次地对自己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曾经有炮友也是非常正常的,自己也有过419,不是吗?

    ……但是偶尔他还是会心里发闷。并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处男情结”,而是嫉妒那些野花野草曾经拥有过冬甘霖。

    对于这件事,柯梵从来不生冬甘霖的气,只是看不得那些个炮友出现在他面前。他醋得要死。

    柯梵其实不在乎冬甘霖的过去,现在冬甘霖是属于他的,是他的爱人。但是他自小的羞涩与些微的自卑有时会在他的心里如幽魂一般飘过,也曾梦到过未来两人分道扬镳。哪怕冬甘霖在他被噩梦惊醒后紧紧抱着他轻声安慰,但伴随着他二十年的胆怯早已在他心中扎了根,一次次发芽又被他一次次掐断,但种子仍然埋在他心底……

    他在害怕。

    今天公司门口,冬甘霖被那个乌先生请求添加社交账号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吃冬甘霖的醋,但是柯梵越想越害怕:他的爱人是如此的耀眼,不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外貌都是如此的无可挑剔。如果有一天冬甘霖离开,他根本没有阻拦的勇气。

    柯梵开始恐惧,他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他第一次沉下脸对冬甘霖说话让冬甘霖提前离席的时候,柯梵心中的恐惧达到了巅峰——他想,自己不过是有一个董事长父亲罢了,本就配不上冬甘霖……

    这样下去,冬甘霖真的会离开他。

    他的手掌心溢出冷汗,近乎惶恐地上楼敲开浴室的门,像一只被抛弃的动物,祈求主人的原谅。幸而大度的主人现在还喜欢他、愿意数次原谅他的过错,柯梵的心终于落下了一点。

    他们在浴缸里接吻缠绵交媾,柯梵插进了冬甘霖的最深处,但他仍然觉得不够……

    柯梵在冬甘霖耳边说:“宝宝,尿出来好吗?我想看……”说着,顶弄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擦过前列腺捅到冬甘霖直肠底部。

    冬甘霖被操干得快爽疯了,柯梵还稍有些发热,鸡巴插进来比平常温度更加火热,水花溅起淋不透他的浪叫。柯梵的阳具又粗烫,把他的肠壁操到烂熟,还一边往里面带进穴口附近的热水。“唔、阿梵!太爽了——要射、出来了!不要、不——”

    快感瞬间决堤,一簇簇乳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喷发在两人泡着的水里。柯梵没有停下,仍然顶着肠肉的收缩吮吸,凶猛地操弄着冬甘霖的敏感点,无数次碾过最能让他爽的地方。

    冬甘霖射完精想回味高潮的余韵,柯梵却仍然冲刺般狠操着他。“啊啊啊啊!!膀胱好涨、要尿了——”冬甘霖努力想从海啸般的快感中脱出,但柯梵逼着自己、让自己和他攀登上更尖锐的绝顶高潮。

    “宝宝……叫我老公……”柯梵沙哑的声音在冬甘霖耳边响起,充满情欲的磁性低哑声音让冬甘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浴室和卫生间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可以让人有排泄欲望的地方,膀胱的憋涨感越发明显,冬甘霖在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中再也没办法锁紧膀胱口。

    “呜、老公——尿出来了啊啊……”那股存放在他身体里的尿液无法控制地从被柯梵握着的阴茎里射出,冬甘霖呜咽着叫出声,整个人大幅度地颤抖。两次紧接着的高潮让冬甘霖的理智直接飘远,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粗大的尿柱撑开了尿道,被冬甘霖从鸡巴里射出。与此同时,如焚身烈焰般席卷了冬甘霖周身的高潮,是由敏感点被柯梵肿大滚烫的龟头碾压带来的灭顶快感。

    柯梵抵在冬甘霖深处,阴茎弹动着甚至要顶破肠壁。柯梵紧紧环抱着冬甘霖,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在冬甘霖疯狂抽搐着的骚穴里射出无数股浓白的精液。

    冬甘霖被高潮冲击得几乎昏了过去,半分钟后才勉强回过神。他感受到柯梵的状态不太好,柯梵的脸颊抵到自己的后颈时,他心中一惊——他感受到柯梵的面庞是冰凉的,根本不是发着烧的人应有的温度。

    冬甘霖轻声喊:“老公……”他松开一只抓住缸沿的手,轻抚上柯梵环住他胸腹的手。

    柯梵在微微颤抖,他的手臂诚实的传达着身体肌肤的细微波动。冬甘霖没想到这一次吃醋能让柯梵如此失控……一定还有其他原因,让柯梵感到害怕和难过。

    冬甘霖心疼地说:“老公……我想看着你。”柯梵沉默着,小心翼翼地以仍然插在冬甘霖体内的姿势将他翻过来,用手掌垫在冬甘霖的后脑勺,以防他被浴缸硌到头。

    冬甘霖在被水雾充满的浴室里从下向上仰视着柯梵。柯梵的眼睛有些泛红,哑声说道:“宝宝,对不起。我今天……”太反常了。

    剩下的半句还未说完,冬甘霖就立起上身,叼住柯梵的嘴唇,在柯梵嘴唇周围温柔的舔吻。

    “老公……我不怪你。”

    “你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我知道我今天让你生气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老公,我一直都是你的。”

    冬甘霖整个人嵌入柯梵的怀抱,在他耳边说:“我喜欢老公的一切——老公、尿进来好不好?听说动物会用尿液来圈地盘——”

    “给我你的标记、好吗?”

    柯梵更紧的拥抱住了冬甘霖:“……好。”

    话音落下,柯梵缱绻地用舌尖打开冬甘霖松松的牙关,两人的唇舌深情地缠绵着。柯梵身下的鸡巴堵在冬甘霖穴内,马眼抵着冬甘霖的敏感处,松开对尿道的桎梏。

    腥骚的液体渐渐灌满了冬甘霖的小穴,液体与肠肉相互挤压着,却因为柯梵的鸡巴满当当堵在穴口无法排出。

    冬甘霖的前列腺被持续的滚烫尿液冲击着,体内排尿的滋滋声像是直接传到了脑子里。冬甘霖像一条落到旱地的鱼,身体抽搐弹跳着想要远离白浪拍打沙滩般持续不断的快感。

    “嗯、老公、啊啊……满了、尿满了——好涨唔嗯……”冬甘霖像过了电一样,抱着柯梵发着颤,“老公尿的我好舒服——”

    插在冬甘霖身体里的阴茎最后跳动两下,流出最后一滴尿液。柯梵安慰地亲吻着双目失神的冬甘霖,慢慢把阳具从骚穴里拔了出来。冬甘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灌满了,浓黄的尿液从他红肿翕张的屁眼挤出,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浑浊白色,那是柯梵射在冬甘霖深处的精液。

    柯梵放了浴缸里的水,水位下降的很快,浑浊的水很快就从排水孔中流走,冬甘霖的穴口还在持续不断地涌出一股股黄白交杂的液体,偶尔流出一小滩透明的、或粘稠或稀薄,那是冬甘霖的肠液和被柯梵操进去的水。

    柯梵把手指伸进冬甘霖小穴里,引导着里面的液体更快地排出。他打开花洒,仔仔细细把两人洗干净,轻柔地清理了冬甘霖的后穴。

    柯梵擦干昏昏欲睡的冬甘霖,抱着他回到两人的大床上,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时间还早,并没有到平常的休息时间,但冬甘霖被刚刚的运动耗费了过多的精力。他撑着疲惫的双眼,被小心地放到床上之后抬起头问帮两人盖好被子的柯梵:“老公,你有不开心的事,都跟我说,好吗?”

    柯梵蹭了蹭冬甘霖的脸颊:“宝宝,我总在担心……担心有一天你会不喜欢我了,会离开我……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总是在害怕——”

    冬甘霖伸出手抚上柯梵的脸,脸颊的温度已经变得正常了许多。冬甘霖说:“老公……你相信我吗?”

    柯梵很快地点了点头。他一直信任着冬甘霖,相信着冬甘霖一直爱着他,却总是容易钻牛角尖,让自己难过的同时,还让他的宝宝一起跟着伤心。

    冬甘霖缩进柯梵的怀抱里:“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和你承诺过不会离开。老公,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吗?”

    “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要怎么过以后的生活……”

    冬甘霖絮絮叨叨的对柯梵轻声安慰着,像是要把柯梵心底阴魂不散的胆怯彻底驱散。困意一齐上涌,冬甘霖渐渐闭上眼睛。

    “老公……记得吃退烧药……”冬甘霖最后勉强说清楚了这句话,沉入梦乡。

    柯梵凝视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冬甘霖,眉眼温柔。

    他何其有幸,能被他的宝宝全身心的信任;幸运到能够拥抱着最爱的人一起醒来;甚至也许他们未来,能够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