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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新年福利:策蓬

    剑网三CP:策蓬

    天策:李琛

    蓬莱:方一诺

    【小贴士:强强,监禁,雷者慎阅】

    李琛点了灯,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帐篷,‘飒’地一声,刚亮上的火顿时熄灭,李琛心头一跳,赶紧就地一滚,一阵劲风扫过他耳侧,砰地炸开水花,他抹了抹脸,并未摸到水,应当是来人武功高强,气势如风,那风冷而烈,才让他有这种沾了水的错觉。

    他的配枪今日在战场上折了,此刻并没有什么可以抵挡的兵器,他不再犹豫,摸着帐篷往门口溜去,正欲唤手下来支援,那凌厉的势头已经直逼他咽喉,李琛卷着帐篷门口的帘布,卷成一圈简易的屏障,脆弱的布瞬间就被扑上来的风撕得四分五裂。

    “来人!有刺客。”

    即便李琛不喊,他这边的响动也已经惊动守卫,黑衣人一击未得手,也不在恋战,撑开了手上的武器,冰冷的水花四溅,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鸟鸣,空中盘旋而下一只海雕。

    原来是蓬莱的人,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海雕要叼住黑衣人的时候,李琛长腿一扫旁边火盆,取了其中一根支撑的长棍,以掷枪之法,将手中的长棍精准的向那海雕掷去,海雕却并不惧怕,眼看着就要刺穿它的身体,那黑衣人竟一个纵跃以伞相抵。

    ‘噗——’那‘长枪’刺穿伞面,直直没入黑衣人肩头,黑衣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携着破烂的青伞往下坠落,他艰难的吹了个口哨,而后那海雕尖啸一声,振翅没进黑暗里消失了。

    李琛走上前,抽出木棍,一脚踏上了男人带血的肩头。

    蒙着面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唔……”一双黑眸却直直的盯着李琛,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说吧,谁派你来的。”

    李琛将这个蓬莱弟子关进了地牢里,着手下弄了热水洗了一身困乏,披了件长袍便去了地牢。

    手下早就扒了那蒙面男人的一身行头,此刻他赤裸着上半身,双手被拷在墙上,浑身上下仅余下一条长裤,双脚也同样被拷着,整个人却挺直了脊背,不曾有一丁点儿的示弱。

    李琛坐在了旁边的狱卒休憩用的板凳上,单手支着桌面撑着头,并未仔细束好的长袍已经散开了些,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赤裸的胸膛在阴暗的地牢里,微弱的火光下,朦胧的发着光。

    “不开口?”李琛右手在桌上挑挑拣拣,那是手下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拷问刑具,他拿起其中的长鞭,用力一甩,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破空之音炸响,一条血痕横亘在蓬莱白皙的胸口,他抓着铁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光裸的背抵在了粗糙的墙壁上,鲜红的血珠从艳丽的伤口处冒出,让那道显眼的血痕更加夸张,蓬莱鼻翼扇动,急促吸了好几口气,才重新扬起头,挺直了脊背站直。

    “呵。”紧接着又是一鞭,与先前胸口的伤痕交叉,蓬莱咬着牙,整个人开始往外冒着细汗,温暖的光照亮了他上半身,被斑驳水光折得那锦缎似的身子更加光滑无匹,他还想站直,一鞭已经稳稳落在了他膝头,巨大的疼痛让他怀疑他的膝盖骨是否已经碎裂,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甩了甩头,半曲着膝盖,想撑起身子,李琛毫不手软的在他另一条腿上落下一鞭。

    “唔!”蓬莱双手抓住铁链,健壮的手臂上鼓起青筋,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劲,有些狼狈的随着铁链晃动着,摧折着他脆弱的膝盖骨,但他就是不肯跪下去,李琛看着他这模样,起了兴趣,赶走了在一旁待命的下人,整个空旷的地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想说也可以,不想跪,可不行。”

    李琛起身来到蓬莱跟前,温暖的手掌摸上他左腿膝盖,巨大的疼痛让蓬莱发着抖,李琛五指捏拢,挤着那脆弱可怜的骨头。

    “啊……”蓬莱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满眼都是水雾,是冷汗遮蔽了他的视线,眼睛有些受不了这种缓而不绝的刺痛,他费力的眨着双眼,长长的睫羽,像是一把秀美的扇子扑闪着。

    李琛按着的地方已经开始浸出血来,他索性扒下了蓬莱的裤子,精瘦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来,李琛用了多大的力道他心里最清楚,目光下移到已经血肉模糊的地方,慢慢翘起了嘴角。

    火舌舔过盏台边缘,豆大的光晃了晃,李琛起身将手随意的搭在蓬莱肩头,施以千钧之力,蓬莱皱起了眉,整个人紧张的绷紧,根本无暇顾及完全赤裸后应有的羞耻,咬着牙跟天策抗衡。

    两人离得极近,蓬莱滚烫而急促的呼吸扑在李琛面上,浑身赤裸,胸口横亘着两道交错的鞭痕,被李琛挡着烛光照不到的下半身隐进了黑暗里,修长精瘦的两条腿随着他颤颤巍巍随时支撑不住的动作诱人的摇曳着,李琛浴袍已经半滑下去,堆在压着蓬莱的那只手上,露出伤痕遍布的胸膛,他欺身靠近,一条腿卡到蓬莱双腿间,蓬莱本就撑不住了,仅靠着两只手强硬的拉扯着自己,被天策卡进来,难堪的顶起,粗粝的膝盖磨着他股沟,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手拉着铁链试图往天策脸上抽,李琛微微后仰了头,蓬莱的手便被短短的铁链拉住,不能再前进半分,李琛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手,吹了个轻佻的口哨,脱下了浴袍。

    他沐浴过后,只披了外袍,里面是一丝也不挂,这般近的距离,火热的躯体互相散发着自身的侵略性,蓬莱蒙了水雾的眸子闪出一丝厌恶的情绪,他却连揩去脸上多余的汗珠都做不到。

    李琛倚着人,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蓬莱身上,另一只手捏住蓬莱下巴,让他不得不看向自己。男人咬牙拉着锁链,两条长臂被扯得青筋毕露,两条腿无力的弯曲着,将跪不跪。

    李琛热烈的气息随着他俯身更近地贴着蓬莱后一股脑儿地钻进了蓬莱的五感里,几乎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捏着他下巴的手,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那处软肉,他出了这么多汗,又滴水未进,神经高度紧绷,喉咙早就开始干涩,李琛这样温柔撩人的动作,无可避免的让蓬莱觉得有一股不妙的烈火从咽喉处蔓延,烧的他面色绯红,舌根发痒。

    “早早招了,还能少受点苦,还是说,你就是期待着……被男人干到直不起腰吗?”

    “啐。”回应他的是蓬莱不屑的眼神。

    李琛抹了脸上的口水,他曾经驯服了一匹雪狼,那匹狼就跟眼前的人一样,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不屑与厌恶,高傲得不可一世,他打断它的双腿,骑着马将它拖行在昔日肆意驰骋的雪地里,每次它想反击,就毫不留情地将它打趴下,直到它看到自己双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不由自主的臣服为止,后来他将雪狼放回了山里,在第二个冬天的时候发现了它的尸体。

    李琛漆黑的眸子里带上一丝笑意,却盛着凛人的寒意。他拷问这样嘴硬的杀手不计其数,疼痛很难让他们从愚昧的忠诚里清醒,只有将他们从生而为人最根本的尊严上进行残暴的摧毁,才能让他们臣服,落泪。

    他拿了桌子上的钥匙,将蓬莱的脚铐解开,李琛炫耀一般转了转手里的钥匙,上面还带着手铐的钥匙。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给你打开怎么样?”

    蓬莱抬起头,一双倔强的眸子已经被汗水刺得有些睁不开,李琛曲指刮去了他眼睑上的汗水,将手指放入嘴里浅抿,蓬莱睁开眼正好看到这幅场景,他白了白脸色,没有答话。

    “嘴这么硬,一会儿叫起来就格外好听了。”

    李琛满意的看着蓬莱的脸褪了血色,粗糙的指节刮着他发抖的唇,蓬莱张口欲咬,李琛眼疾手快的收了回来,听得牙关用力咬合的声音,李琛拉了桌前一根板凳过来,颇为懒散的坐着。

    “你也知道我们恶人审讯的手段,无非就是用刑。”李琛低头瞥了一眼男人修剪得体的脚趾,“这么直接撬了也实在是可惜了,所以我只好略过用刑的阶段,”李琛将钥匙远远的抛到了另一头的角落里,握着蓬莱的一只脚抬了起来,“直接到最后的娱乐项目吧。”

    蓬莱睁大了眼睛,李琛粗糙的手抚过他脚背,敞露在空气里许久,他的双脚早有些冰凉,又被男人一番折磨,此时颇为无力,他并不属于恶人谷,也非浩气盟的人,今日来刺杀李琛也只是因为他在战场上杀了他不该杀的人,正好枪折了便于偷袭而已。被抓住他也没想着能活着出去,但要他交代些什么机密他是交代不出来的,放在李琛眼里,他的嘴可算得上是撬不开的蚌壳了。

    好在他有一副好皮囊,李琛杀意并不浓。

    粗糙的手掌顺着脚背一路摩挲上小腿,蓬莱绷紧了浑身肌肉,摸不透他所谓的娱乐项目是指什么方面,但那手越来越过分,来回拂扫着他幅度完美的小腿肌肉,一直到膝弯打着转,浅浅的痒意让他不自觉的缩着腿,脚掌却被男人执在宽厚的手掌里动弹不得。

    “你有病吧?要杀就杀。”

    李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手贴在男人腿根,“看来是第一次落到恶人手里,什么都不懂。”蓬莱想挣脱他那放纵如蛇肆意攀附的手,却十分无力,直到李琛的手捏了捏他的臀肉,他才如遭雷击一般猛地抬起头,“你……”

    李琛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在那处拨弄,仿佛是在弹奏餐前令人陶醉的音乐一般,他一点也不着急,倒衬得蓬莱躲闪的动作有些滑稽。

    李琛双腿交叠,抬头仰望着被束缚的男人,“怎么样,招吗?”

    “我呸!”

    李琛克制的吸了一长口气,任由那唾液沿着刀削斧凿一般轮廓分明的脸滑下,手指却暴虐的按在了蓬莱身后的软穴入口,“这是你招我的。”

    蓬莱用力抽着自己的一只脚,李琛把他钳得死死的,他扬着头,背贴上了粗砺的墙壁,屁股也贴了上去,磨着李琛的手。

    李琛也是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生死的人,这点疼痛简直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他的手指强硬的往里顶着,那蓬莱瞪着的眸子恨意就浓一分,等到他刚刚撬开一条缝,把一根手指艰难的伸入,上方的男人蓄力十足的提起另一条腿朝着李琛面门上踹去,李琛无奈只能抽手而退,手背上都是在粗糙墙壁上磨出的血,他甩了甩手,揩了脸上口水。

    “倒是个碰不得的刺猬。”

    李琛并不打算收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腰在角落里捡回了钥匙,给男人打开手镣。

    “你叫什么名字?”

    刚解开的那一瞬,蓬莱便捏紧了拳头,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凶猛的狮子,却又有猎豹般惊人的爆发力,李琛心里暗暗吃惊,歪过头拉着铁链绕过他的手,猛地往下一拽,将那带着猛烈劲风的一掌尽数化解,脚也瞬间袭向蓬莱摇摇欲坠的下盘。

    带血的膝盖被男人一脚踹中,蓬莱咬牙一声不吭,身子却控制不住的往下跪去,手腕上被铁链打过的地方已经青紫,他体力透支得厉害,这一击几乎是用尽了所剩的全部力气,整个人被汗浸透,垂在那里,除了剧烈起伏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再没有一丝动静。

    李琛颇有些玩味的看着下跪却还不肯招的男人,这般武艺高强的死士,是很难得的,此人若不是来刺杀他而是他的下属,他想他更乐意出去请他喝这边关烈酒。

    另一个陌生的温暖躯体陡然贴上了方一诺,他下意识的一颤,浑身都毛都要炸起来了,那是一种很鲜明的厌恶的反应,李琛却不依不饶的靠上去,将他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之下,蓬莱猛地止住了那如牛一般的剧烈喘息,冷冷看着横亘在自己胸前的臂膀,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揉着他跪着翘起来的臀,色情十足的抚弄,他浑身紧绷,僵硬得好似一块木头,李琛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低低地笑了开来。

    方一诺岂是任人摆布之人,歪过头就要去撞李琛脑袋,李琛脸上拉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粗糙的手指已经重新顶开之前造访过的温热甬道,方一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已足够李琛躲开他的攻击。

    温暖炽热的甬道将手指柔柔包裹,跟其主人刚毅不折的身躯截然相反,脆弱肠肉遭人一戳就敏感的瑟缩着,方一诺闭上眼睛,只想忽视体内那根搅乱他神思的东西,李琛却偏是不肯罢休,一根手指进出自如,曲指弹着软糯肉壁,硬要作弄出些声响才行。方一诺死死咬住唇,垂着头一语不发,李琛便将手指加到两根,拿粗糙的茧去磨那柔嫩的入口,方一诺疼得浑身都失了力道,后穴处丝丝缕缕酥麻饱胀的感觉怪异非常,他的脸褪去了血色,泛着灰败的白,李琛圈着他倒有些过分亲昵,好似情人一般,将他禁锢在怀里,遮风挡雨,殊不知,给予方一诺惊涛骇浪的正是身后男人的一双手。

    两根手指分开将紧致的软穴,李琛咬住了方一诺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扑了他满脸,“你知道你里面有多热么?烫得我手指都快化了。”体内的两根手指猛地掼到深处,跪着的方一诺有些腿软,身子往前一个趔趄,但李琛牢牢桎梏着他,他只能跌进李琛怀里,紧绷着身子,伸长了脖颈,李琛如蛆附骨紧随而上,将耳上那片软肉含进嘴里噬咬,灼热而又凌乱的呼吸不停地灌进方一诺耳内,麻痒的感觉令他不甚烦躁,拧着眉捏紧了双拳,动了动双肩,但未能撼动李琛分毫,那贪婪的舌尖已经舔着他的耳廓,钻入耳蜗内,恶心的吸溜声令他握着的双手鼓起一条条青筋。

    他骨架偏大,肉只是薄薄的一层覆盖,却并不瘦弱,充满了爆发力,此时紧绷着,线条优美流畅,李琛看得入迷,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味道,湿黏的吻顺着耳朵一路到了后颈,而后是绷得笔直的脊背,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尾椎,方一诺意识到那是男人的唇舌之后,神情复杂的掀开了胸前的手,李琛一时不察险些被他掀翻了去,他手往上滑,扣住了方一诺咽喉,将胯下不知何时已经充血挺立的器物威胁一般贴上了他染着李琛口水的尾椎骨,语气森寒,“别想着反抗了,你这屁股我操定了。”

    方一诺终于笑出了声,“你们恶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跟狗一样发情吗?”

    李琛完全不理会他的嘲讽,两指搭在人脉搏上,感受他薄薄皮肤下急速跳动的经脉,无声的扣紧了些,方一诺微微后撤拉长了脖颈,李琛两指顶进湿热甬道深处,轻飘飘道:“里面出水了。”

    方一诺皱了皱眉,不适的感觉尤其强烈,但他是不可能在乎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必要动怒,他越是怒,身后的男人就越是开心,李琛见怀里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反应,也懒得再亏待自己,抽了手,看人股间殷红的小口正缓慢合上,握着挺立的性器用硕大的前端将未完全闭拢的穴口撑开,就在那一瞬间,方一诺突然扣住李琛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猛拉过肩,将他甩了出去。

    有好一会儿李琛眼前都是一片漆黑,整个背部砸在坚硬的石头做成的地板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呼吸急促,还没缓过劲来,胯间挺立的器物就被人踩住,他变了变脸,终于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直起腰看到方一诺噙着笑一脚踏在他命根子上。

    他实在是轻看了这个男人。

    方一诺也是强弩之末了,他踩着男人性器的脚都在打颤,偏偏那物硬中带软,遭他冰凉的脚板一踩,更加蓬勃挺立,甚至光滑的龟头顶端已经流出气味浓烈的腺液,就像是狗撒尿标记一般,方一诺被恶心的得撤回了脚,却遭李琛拉住,猛地往他身上一带,方一诺不稳的摔在李琛身上,那根流水的棍子正抵在他后门,李琛呼吸一重,挺胯蹭了蹭他热乎的股沟,方一诺扭曲了一张俊脸,挥拳打向李琛面门,李琛搂着他的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分泌出的粘液已经将方一诺的屁股搞得湿黏,他万分不适,抬脚还想再踹,李琛摊开手掌把住他已经不再出血的膝盖,五指用力扣着那处,硬生生将他旧伤扯开,方一诺打着哆嗦,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暗自咬牙死撑,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了腿上,硬是不让李琛再进半寸,长久的僵持让他的腿越来越酸,李琛脸上也冒出薄汗,压着一股气不死心的拿性器蹭着方一诺股沟,几次都堪堪擦着软穴门前而过,多余的腺液将那里涂得黏答答,五指不断施力,温热的涓流沾满了他的掌心,从指缝间挤出粘稠的猩红液体,方一诺疼得眼前模糊,终是让李琛卡进了他双腿间,硕大的顶端挤着入口,急切的往里耸动,方一诺轻蔑的瞥了一眼李琛紫红的器物,咬牙切齿:“狗东西。”

    回应他的是李琛凶狠的掼入,粗大的龟头一路顶开温热的肠肉,经络纠缠的茎身阻挡了甬道下意识合拢的趋势,并未充分的扩张就这般不管不顾的插入,窄小的穴口那经得起这般摧残,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温热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方一诺不停地眨着眼,抵抗着令他几欲昏厥的撕裂之痛,薄薄的唇让他咬出了血,这样巨大的痛苦也未能让他哼上一哼。

    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夹着他,李琛险些直接交代了,他缓了几口气,搂着人劲瘦的腰向下扳开了两瓣紧实的臀瓣,让他进入的动作更顺畅。有了血液的润滑之后,紧窄的内壁顺滑不少,也因着这巨大的疼痛,内壁总是不自觉地紧缩着,吸得李琛爽利无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让他按捺不住,抱着方一诺提胯一味的进出,方一诺咬得牙关咔咔作响,那根东西毕竟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杵在他从未被人造访的那处,犹如一根木棒,一寸的进退都是一种凌迟,他面如金纸,头脑发昏,却仍旧本能的克制着那些泛滥的疼痛。

    柔软的肠肉温柔的包裹着茎身,在李琛退出之时下意识的收缩挽留,又在李琛进入之时,无力的被男人捅开,本就温热的甬道,被人来回摩擦得滚烫,让全身泛冷的方一诺完全无法忽视那处的火热,李琛看他闭着眼紧咬着唇,双拳紧握,腿根却在打着颤,完全一副无力反抗极力忍耐的模样,愉悦的感受充盈了他,他打开男人使不上劲的双腿曲折在胸前,让其门户打开,挺腰快速操干着温暖紧致的小口,这般频频加快的楔入,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方一诺胃里直翻腾,李琛的动作并不温柔,那根器物更像是一把利刃,来来回回的割着那脆弱的软肉,方一诺白了白脸色,费力的伸手捂住嘴,李琛眼里欲望更浓,先前流出的血早就沥在软乎的穴口处干涸了,此刻那小小的入口被李琛粗大紫红的性器撑得极开,几番抽插早就将穴口磨至鲜红,似要滴下血来,穴口随着主人急促呼吸的节奏不停蠕动着,方一诺痛苦的歪过头,“咳……”却只能吐出点点清水,李琛高涨的欲望仿佛被人泼下一盆冷水,他恨恨的拔出性器,上面还粘着点点猩红,似若女子落红,他咬了咬牙,带血的手掌握住了自己性器,上下快速撸动着。

    没了桎梏,方一诺整个人痛苦地蜷起,捂着嘴不住咳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眼角发红,呛得厉害,却仍旧睁开冷冷的眉眼,上挑起唇,露出嘲讽的笑来,李琛憋着火,就更来气,一脚踩在他腿间萎靡的性器上,狠狠碾着。

    方一诺对苦痛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那笑愈来愈张狂,他的笑声像是坏了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往外冒,李琛按着圆滑龟头的手一顿,粗糙的指腹磨着顶端的小孔,对着那张嘲讽的脸竟然就那般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射了方一诺满腹,有些淅沥滴落在地,李琛闭上眼平复着高潮的余韵,胯下凉风掠过,他猛地睁开眼,方一诺不屈不挠的拳头已经近在下腹,李琛像是踩了什么危险物品一般收回了脚,后撤着坐在了那板凳上。

    方一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甩了甩湿黏在脸上的头发,伸手揩掉腰腹上的精液,甩在了地板上,睁开那双冷若寒冰饱含杀意的眸子,其声恻恻,“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