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此刻才是真正地开始在享受性爱。

此刻才是真正地开始在享受性爱。

,这里看来真的很偏僻,马路上连柏油也没有铺设。

    而且他们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路旁,在车子的那一侧根本看不到这里发生什么事……唉!都怪我贪睡,早知道应该跟小如一起陪学员去泛舟的,可是,我那时候眼皮都快要闭上了,泛舟只怕会直接掉到水里……唉,真讨厌!

    没办法,我只得先脱下我的t恤跟牛仔裤,再慢慢脱下胸罩跟内裤。

    在这荒郊野外,我已经没有干净的衣物可以换了。如果再把我的衣物弄脏,我不知道要怎样跟我的学员解释。

    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我是被强暴的,可是我却自己脱光光给他们强暴!

    他们把我抓到草地上躺下,一个搓揉吸舔我的咪咪,一个进攻我的下体。

    是谁说打野炮很舒服的!躺在草地上,好刺!一点也不舒服。

    过不久就把我翻成跪卧姿,又是要我用嘴帮他们吹。

    这样的姿势我倒比较喜欢,因为我只有膝盖接触地面而已,皮肤的刺痛感远比刚刚来的轻微。

    我敷衍地帮他们口交,突然陈禽兽一把扯掉我绑马尾的发带:「马的,绑什么马尾,林北喜欢看女人披头散发的让我干」

    刹那间我变成很狼狈,脸上的汗水把垂下来的一些发丝粘在颊上,嘴中含着味道不是很好的老二,而后面有头禽兽正在用手指作猛烈的抽插。

    我突然想到唯一能够赶快结束这场混战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快点射。

    于是我强打起精神,很努力的帮前面那个禽兽口交。

    用舌头在他的马眼上轻划,左手不断使劲上下搓动他的弟弟,右手抚弄着他的蛋蛋,有时候还抠弄着他的下阴。

    很快地,那个陈禽兽开始高声喘息,大叫好爽,一手不断地拨弄我的头发,想要把盖住我表情的头发给翻开。

    终于,他射了,比我想象中来得快。

    我心中暗自窃喜,看来我的口交技术真的不赖。

    荒郊野外的不方便清洗,我怕他射到我脸上或身上,便让他射到我口中。

    可能有休息一阵子了吧,这次的精液量比今晨第二次的多,但是比较稀。

    解决了一个,我便主动转身要求要帮李禽兽口交。

    可是他已经以跪卧姿,把弟弟插进我身体了。

    我便很配合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让他进出我的身体。

    因为这是野外,没有任何人会经过,我便放声淫叫,把自己潜藏在心里最深的欲望,透过叫声让自己获得纾解。

    「干!没想到你这个贱货那么淫荡,叫床的声音这么销魂,把老子的魂都叫出来了。」此时我也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已经豁出去了。

    反而此刻才是真正地开始在享受性爱。

    已经射了的陈禽兽看到我的咪咪因为跪姿爱爱的关系而前后剧烈晃动着,便钻近我的身体底下,让我的咪咪不断地击打他的脸颊、他的嘴、他的舌头。

    过了一会,李禽兽也射了,不过他果然是a片看太多,他在我3仍采跪卧姿的时候把弟弟拔了出来,射在我的翘臀以及背上。

    我好累,看得出来那两只禽兽也很累,于是各自倒在草地上睡着了。

    但是我睡的实在不舒服,而且太阳有点烈,我怕晒黑后就回复不到我原来的白皙皮肤了。

    我躺下去几分钟,就爬起来,拿车上的面纸把我屁屁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穿上衣服,躲到车内休息。

    这两只禽兽还真会睡,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阳光这么烈,却依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我想他们是真的累了吧。

    这样最好,他们再也没办法欺负我了。

    下午两点,我怕来不及赶到长虹桥,便去把他们叫醒。

    果然他们也怕耽误行程(因为如果行程有拖延的话,他们不但会被他们公司处罚,也会被我们旅行社扣钱)于是两个人赶快穿好衣服,一路飙回长虹桥。

    到了长虹桥,还好我的学员们还没到。

    有去泛舟过的都知道,那里有个浴室可以让你冲洗身体。

    我赶紧进浴室把自己上下冲洗干净,穿回原来的衣服,强打笑容,迎接泛舟归来的学员们。

    接下来的行程,从台东知本一直到台北,我都保持着高度警觉。

    我尽量跟学员相处在一起,绝对不单独跟陈禽兽相处。

    在台东夜宿温泉旅社时,我仍然被分配到与小如一间。

    不过一般正常的旅社不会像天祥活动中心一样两房共享一间浴室,因此那两只禽兽毫无可趁之机。

    他们大概也知道自己已经吃得够多了,也没有再对我跟小如有任何侵犯之举。

    唉!当领队是很辛苦的,当女领队更是如此。

    谁知道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回来台北后,我请假了三天,好好的休息,并且平复自己的心境。

    回来也有跟死党小芳投诉,她说平常我们旅行社很少跟那家游览车业者有来往,只是那几天车子实在调度不过来,才会临时跟那家游览车租车。

    她说以后她会提醒旅行社不要再跟那家素行不良的公司合作了。

    她觉得很对不起我,而我呢?又能怎么办?证据也被我自己洗掉了。

    把事情揭发又会让自己曝光,算了,就当作一次很奇特的性经验。我一生的遭遇起伏很大,在我二十八岁那年,因为个性太直太好强,所谓的宁折勿弯,得罪人而不自觉,事业因此沉到谷底,经营不到两年的公司垮了。

    虽然没有负债,可是看到朋友同学在事业上都有了相当的成就,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争气了。而且有许多以前称兄道弟或者受过我帮助的朋友,在我的公司垮了之后,都以为我有负债,不敢或者不愿接近我,使我的心里更加不平衡。把自己关在三十坪大小的居处,足不出户,一天到晚恨天怨地,又染上了吃镇定剂才能入眠的恶习,坐吃山空花尽了所有的积蓄,连自己在镜子里看到原本壮硕的身体也一天一天的瘦弱下来,都感到无限的怜惜。

    有一天,我在报上一篇报导,一家全台知名的信用合作社倒了,引起经融风暴,那个合作社的蔡姓老板是台湾一个财阀家族的第二代,因为引发的金融风暴而坐牢,在牢内没多久就翳郁而死。

    看了这篇报导,我耸然而惊,如果自己再如此颓废下去,说不定会跟那位小开一样完蛋了,想到这里立即翻到那张报纸的职业栏找工作。

    由于我在以前专长的行业当过老板,同行间都不愿意聘用我这尊「灰头土脸的菩萨」,我只有转行找别的工作。所谓隔行如隔山,几经碰壁之后,才了解一个没有专长又没有资历的人要找份工作何其难也。

    这天在报上看到台北市一家很有名的信托公司征男性服务员,我心想,服务员大概就是做些招待或者帮客户服务之类的事情,应该不需要专长,立刻就开着那部毛病百出烤漆剥落像废车场开出来的三手破车,赶到那家信托公司去应征。

    我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十几名男性应征者。

    主持面试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七八,有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却只有156公分,穿的是公司统一的制服,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短袖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称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大约32c不算小的乳房,可能不到23的细腰,下身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露出匀称的美腿,足下穿的也是公司统一配置的与制服同色的近三寸高跟鞋。

    这位妩媚动人的主考官,未语先笑,对来应征面试的人颇为和蔼。

    轮到我面试的时候,我才知道所谓的服务员,原来就是专门给公司内各级主管端茶倒水,并负责公司的清洁洒扫搬运重物,还必须有扫厕所的专长。难怪我进到公司,看到的全是穿着制式服装的美女当家,原来男人全都拖地扫厕所去了。

    当时的我本想调头而去,可是又想到,我的本意就是要找一份工作,多些活动可以帮助我戒掉吃镇定剂的恶习。当工友做些粗重的工作,刚好可以把日渐虚弱的身体调理好。于是就继续跟那位叫陈霭玲的美女续谈。

    她惊讶我大专毕业的学历为何愿意来应征「服务员」的工作,怕大才小用,我要她别客气,说出职业不分贵贱的大道理。我既然做的是国中毕业就能胜任的工作,要她把我当成国中毕业就行了。

    她忍不住笑了。她那一笑,如百花齐放,满室生春,难怪公司会要她主持面试,果真是人尽其才,我想她的男友每天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就会勃起。

    她仔细的打量我,对我11公分,75公斤体重,体面帅气的外型颇为欣赏,就直接了当的问我,明天能不能来上班,我当即一口答应。

    可是她又说,公司规定是九点钟上班,可是我的「工作性质」特殊,必须七点以前就到公司,而且公司五点半下班的时候我还不能走,要负责最后的清扫工作完毕才可以下班,如果公司有主管或者同仁加班,我还要留下来「伴随」服务,等他们下班后才能走,但加班费公司绝对不会苛待,最后跟我说,公司规定,试用期三个月,如果到时候公司认为我不能胜任扫地抹桌子扫厕所的工作,我就必须卷铺盖走人。

    我的天哪!这是个什么差事?干脆叫我签卖身契算了,但是我想到,反正我只是临时找个工作过渡一下,如此劳动讹诈体力的差事正好帮助我戒除已经上瘾的镇定剂,就一口答应了。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得那位陈霭玲的眼神好像褱盯着我健美的腰臀,笑得「百花齐放」。

    当晚将闹钟拨到早晨六点,吃了四粒镇定剂,脑海里想着白天给我面试的陈霭玲,她虽然只有156公分的的娇小身材,但她玲珑匀称的体态,给我面试时交叉着那双美腿的风情……想到好久好久…大概快一年了,我除了打手枪之外,都没实战。在此之前,我从未上过身材如此娇小的美女,她胯下的的小洞洞是不是也随着她的身高成正比,人越娇小洞洞也相对的更小呢?不知道我那近1公分长,有鸡蛋般粗的大阳具,能不能插得进她娇小的小洞洞?如果插入的话,近1公分的长度,能整根插到底吗?……………

    躺在床上,脑海里转着龌龊念头,这时镇定剂药性发作,迷迷糊糊的进入了

    事业颓废发的灰暗梦境。

    第二天一早,我在六点五十就到了公司,如陈霭玲交待的找一位张班长报到。

    张班长叫张霁,是我的工友老大,在这里他的称呼是「张班长」,是部队里退伍的老芋头,年纪大约五十近六十了,一头白发,表情严肃,嗓子粗哑,一口山东国语,说起话来像在部队里对他的班兵训话,只差没叫我立正站好。

    在公司的高级主管及美女们还没有来上班以前,他昂首跨步的领着我这唯一的班兵将公司上下巡视了一遍,好像我们干的打杂工作,是天下第一等至高无上的,比尔盖兹都没有我们神气。

    张班长边走边下达着一道道的指令,每个桌子下的字纸篓一定要在九点以前清干净,那里要特别注意打扫拿抹布擦干净,他会戴白手套来检查有没有灰尘。

    当走到董事长的办公室时,他肃然起敬的躬身敲三下门,才领我进入鬼影没半个的董事长办公室。这豪华大办公室分里外三间,进门是古典真皮沙发的会谈室,第二间是董事长特别助理办公的地方,我的老天爷!一个特别助理的办公室,其豪华的程度,比之一般中型企业老板的办公室还要华丽气派得多,最里面董事长的办公室豪华的程度不需再赘述了。

    信托公司真的是日进斗金,那么好赚啊?

    我脑海里想得天花乱堕的时候,被我的老大张班长一声斥喝打断。他慎重无比的交待着董事长的习性脾气,但董事长是数家大企业的大龙头,不是每天来,所以尤其要注意的事…是一定要把董事长的特别助理伺候好,首先要注意的是,这位特别助理不喜欢人家喊她特助,一定要喊她唐小姐,还有就是她不喜欢喝冷茶,她喝的茶一定要等她进了办公室之后才给她沏上。因为如果董事长不在,公司里一切运作都听他的特别助理唐小姐的指示。

    天哪~那这位特别助理唐小姐岂不是公司的二龙头?

    我看到特助办公室里那张古典名贵的办公桌上,有个擦得金光闪闪的铜牌,上面刻着「特别助理唐韵」几个字。不知道这唐韵是何方神圣,让我的老大张班长如此的敬畏。

    接下来就是繁重无比的打扫工作,拿着拖把拖了好几百坪的地,倒了半个垃圾车的垃圾,把公司近一百位职员的铜牌擦得金光闪闪……在九点上班以前勉强完成,只剩厕所还没扫,我现在深深的明白前任的「服务员」为什么不干的原因了。

    看着我的老大戴着白手套东摸摸西抠抠的检查完毕,看他的表情,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可以接受。

    这个时候他才拿出一套洗得泛白的深青色工作服交到我手上,要我在公司九点上班之后,做任何工作时,一定要穿着工作服,在级别上让公司的职员一眼就能认出我是「服务员」。我穿着露出一截手臂,下身裤管露出一截小腿的工作服,心里想着我前任那位「服务员」,肯定是矮人国出来的。低头看到工作服胸口上还挂了一张打了我名字的「狗牌」,我正想摘下来细瞧,又被老大一声斥喝打断。

    老大慎而重之的交待,这张「名牌」的作用是让每个人看一眼就知道我的名字,好方便使唤,绝对不准拿下来。

    他妈的!老子这是到那一国当奴才来了?

    九点上班之后,我还有一个新发现,就是公司里阴盛阳衰,所有女职员都是高学历的美女,这大概是信托公司要客户心甘情愿的把老本捧来「信托」的基本元素。所有美女一式统一的制式服装,高旗袍领,贴身剪裁的连身窄短迷你裙,同色高跟鞋,并且以制服的颜色分出级别的高低,一般职员全部是粉蓝色,副理与经理级是暗苹果绿,这么说,我那位面试官,对我特别恩宠聘雇我的陈霭玲该是经理级的人物了。

    那些粉蓝色美女看到我走过,都是同样的表情,就是视而不见,把我当空气。

    另外少数几位看到我的美女却都掩口而笑,这个大男人穿着一身上露手臂,下露小腿的「工友」服,实在太好笑了。

    「小王!把这份卷宗拿给人事部陈经理!」一位长发及肩,脸颊微瘦,挺直的鼻梁下有一张樱桃小嘴,眼神中带着无比傲气的粉蓝美女专注的计算机,随手将一份卷宗递向我。

    小王!什么时候我变成小王了?我姓李,要叫也该叫我小李才对丫!

    她大概只是用眼角余光瞄到我穿制服的影子,就习惯的使唤。算了!好男不与女斗,我一声不吭接过卷宗,临去前瞄了一眼这位傲气冲天的美女桌上的铜牌,「营业员石文静」嗯!老子记下了!

    我拿着卷宗进入陈霭玲的经理室,她坐在大办公椅上看到我立刻又是百花齐放笑得满室生春的站起来,别看她个子娇小,但是那适度合宜,曲线玲珑的身段,还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吞口水的。

    「小李!怎么样?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

    嘿!她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今在公司众美女使唤的称呼定位了。

    「还好还好…」我心里想着:「你真有眼光,帮公司挑了一个这么帅又勤快的好奴才!」

    「刚开始会辛苦点,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是啊是啊…习惯成自然嘛……」

    才出了经理室,被我的老大张班长一把揪住,表情紧张得好像火烧屁股。

    「我有没有交待你要特别伺候好唐小姐?」

    那个唐小姐?噢!对了!那位公司的二龙头,董事长的特助唐小姐。

    「有啊!她的茶杯我洗得特别干净,还用滚水消过毒了!」

    「不许耍嘴皮,我最讨厌光说不练的人…唐小姐人都来了,她的茶怎么还没有沏上?」

    「哦?人来啦?我没有看见啊?她什么时候来的?」

    「少啰唆!快去帮唐小姐沏茶,记住,饮水机里的热水不够烫,泡出来的茶不够香,一定要把水重新煮滚了才能泡她专用的那罐冻顶乌龙茶端进去!」

    「是是是……」

    我点头如捣蒜的赶紧奔向茶水间,心里嘀咕着,我老大对唐小姐如此的敬畏,这唐小姐肯定长得像猪八戒的妹子,凶起来像后母的恶婆娘。

    我像伺候祖宗一样,端着唐小姐那杯极品的冻顶乌龙茶来到董事长室门口,推开门走入第二间特助办公室的时候抬眼一看,手中的宝贝茶差点惊得弄翻在地。

    原来她不是猪八戒的妹子,也不是像后母的恶婆娘。

    华丽古典的二龙头办公桌后的真皮大办公椅上,坐着一位长发披到肩后的美女,低着头正在写东西。她穿的是一身黑绒色的制服,光看见黑绒色短袖下露出如白雪般的凝脂玉臂,就够人无限遐思了。

    从我站立的角度俯视,能看到她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如维纳斯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豊润。

    她身上唯一的饰物是在粉嫩雪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价值不菲的紫水晶耳环,神秘中透着说不出的雍容华贵。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可是单看那一双如扇子般搧动的长睫毛,眼睛必然很可观。她可能在想着如何批文,如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习惯的转动着手上一枝精致的笔,使室内原本冷漠的气氛中多了一分俏皮自在。

    我将她的冻顶乌龙茶放在她桌边的茶垫上。

    「唐小姐!您的乌龙茶……」

    「谢谢你!小王……」她头也不抬的说。

    又是小王!这些美女是怎么回事?我高头大马的站在眼前,个个都像瞎子。

    「不客气!」

    可能是我的声音,让她听出我不是小王而是小李,她抬头看我一眼。

    啊!简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一双细长却微向上挑的浓眉,那对眼睛像…像猫眼,难怪我的老大见了她像老鼠见到猫。而她那对晶莹如水般灵动的猫眼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配上刚才形容过的维纳丝鼻及柔弧线优美的柔唇,只能用风华绝代,美绝天人这些字眼来形容。

    她看到一向见多了美女的我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看,大概早就习惯男人流口水的目光,并没有介意。

    「你是新来的?」

    「哦是!」

    她放下了手中的笔,翻了一下桌上的卷宗。

    「你是李望星?」

    原来我这新来服务员的数据,已经在她办公桌上了。

    「哦是!昨天来应征当服务员的,现在还在试用期……」

    她看到我蟹据龟壳般那身极不对衬的「工友」服,掩饰的淡淡一笑,哇!她还有两个迷人的酒窝,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她这一笑就算不能倾国,倾城大概没问题。外面那些粉蓝色美女比起她来,只能说是星星,而她就像明媚的月亮,美得令人眩目,艳得让人摒息。

    她看我傻呼呼白痴似的跟着她笑,如仙的脸孔立刻变得冷若冰霜,淡淡的开口。

    「我会要他们帮你做一套新制服!」

    「谢谢!」

    说到这里,她桌上的电话响了,她随手按下通话纽,扩音器中传来秘书的声音。

    「唐小姐!总经理要见您……」

    我听到总经理要见她,正想去帮她开门,伺候她去见总经理,没想到她说。

    「请他进来!」

    哇塞!总经理要见董事长的特助,还得自己过来,这是个什么级别?

    「没事你去忙吧!」

    她说着站起身来,我趁此大好良机,偷瞟了一下她包在制服内的迷人球,我的天!目测估计最少有34d的那对豊美玉峰,由于制服剪裁合度,使得双峰更加挺秀,配着短袖下的雪白玉臂,令人为之目眩神迷。

    她那顶多只有23寸的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我的眼前,我感觉到心跳已经每分钟到了一百二十下。当我随之走在她身后时,她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于走动间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驰神醉。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绒色窄短裙,熨贴着她大约有35寸的浑圆翘美的豊臀,隔着一层丝绒般的薄料,不用摸也感觉得出弹性十足。裙摆下露出包在细质透明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约三寸与裙同色的高跟鞋,让我想起一句话:「秋水为神玉为骨!」。

    总结一句话,要形容公司这位二龙头唐小姐,用「冰肌玉肤,仙姿俪影。」

    这几个字,也不过只能形容出个八分。

    总经理是个个子高瘦戴着眼镜仪表斯文的男士,年约四十来岁,他进来之后将我视同空气,只在意自己对二龙头的礼数够不够周到。

    「你出去后把门带上……」

    大美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在对空气讲话。

    我恭敬的说了一声:「是!」就差没甩袖喊「喳!奴才告退!」。

    当我转身带上门的时候,舍不得的往会谈室内瞄一眼,哈!惊鸿一瞥中,刚好瞧见唐小姐往主位沙发上坐下,黑绒色的窄短裙往上升了一截,露出大段的浑圆修长的大腿,看得我血脉贲张。只见她将右腿往左腿上交叉一搭,摆了一个优美的坐姿,隐约间好像看到她短窄裙内的大腿根部的胯间有白影闪现了一下,是她的小内裤吗?穿的是黑短裙,为什么要穿白内裤呢?

    我像个大淫虫似的,满脑子想着大美人唐小姐穿的到底是黑内裤还是白内裤,要是有一天能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掏出我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往她胯间那个小洞洞里一塞……。

    呵呵呵~管它是黑内裤白内裤,能脱下来的内裤就是好裤!

    我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大做白日梦,连老大张班长出现在我身边,伸出长满老茧的五个指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都视而不觉。

    「咦?这傻小子一个劲的呆笑啥?」张班长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喷着口水在我耳边大吼一声:「去扫厕所~!」

    老大粗哑的吼叫如当头棒喝,惊醒了大做白日梦痴痴傻笑的我。

    「啊是!扫厕所……」

    好梦由来最易醒,我急不及待迭迭答应着往厕所奔去。

    第二章:高傲的处女座美味

    公司的男女厕所比起五星级大饭店的厕所毫不逊色,地板的大理石光洁如镜,洗手台的水龙头都是镀金的,高级的大镜子可以将人照得纤毫毕露,连汗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似乎在公司里,只有男女厕所是平等的!

    即便平等,但要我一个大男人来扫女厕所,也未免太那个了。在这点上我的老大张班长倒还讲理,他说。

    「小李啊!本来有一个专门清扫女厕的欧巴桑,可是上个星期她拖地的时候,地板太滑,摔断了手臂,你就委屈点,先帮她扫几天女厕吧……」

    「那个欧巴桑要多久才能来扫女厕?」

    「医生说她手臂上的石膏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拆……」

    天哪!我还要扫三个月女厕所,不如叫我去死算了!

    我在女厕的隔间里边咀咒边换着新的卫生纸,突然听到一阵高跟鞋声传了进来。

    啊!有美女进来了!

    就在我隔壁那个隔间的门打开了,我怕误会,一时不敢发出任何声息。隔壁间关了门之后,就听唏唏嗦嗦的脱衣声,接着就是一阵如雨打残荷的放尿声,滴滴嗒嗒半天响不停。

    这位不知道是那位美女,尿那么多!

    我摒息以待,不敢开门偷瞧,现在要是被隔壁的美女发现我,那可跳到黄河

    里也说不清了。

    滴尿声总算结束了,隔壁的门打开,一阵高跟鞋声又起。

    我一直等到听不到高跟鞋声之后,才松了口气,大摇大摆的把门打开。

    啊~!我的老天!才跨出隔间的门,就看到一位粉蓝美女背对着我,弓腰低头站在洗手台大镜子前面。因此我只看到美女背影的一头长发及已经撩起到腰际的短裙。

    呃~她有一身羡煞黄脸婆的细皮白肉和那毫无赘肉的纤细柳腰,穿的是白色透明丁字裤,雪白的俏臀只有中央股沟有一条其窄如绳的布条包住,细布条两边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蛋,让人兴起想咬一口的念头。下半身是登在细高跟鞋上那双微瘦却更显修长骨肉匀称的美腿,让男人看了胯下的小弟弟会撑帐篷。

    美女这时候正低着头用她的纤纤玉手拎起起筒型的透明丝袜拉到大腿根部(不是裤袜,是没包屁股那种两截长筒丝袜)。

    这时我该感谢公司在女厕里装了如此纤毫毕露的明镜,虽然只是一瞥,我已经由镜中的反射,清晰的看见她的透明内裤前端映出一丛的浓蜜黑影。而如细窄的内裤前端似乎包不住美女贲起阴阜的阴毛,两撮浓黑卷曲的阴毛由内裤前端两侧露出来。

    嘿~!美女拉完筒袜之后,就低着头将白色透明内裤两侧露出的阴毛往里塞,边开口说话。

    「穿这种丁字裤就是麻烦,今晚回家我要把毛剃一下…」

    她在跟谁讲话?

    「你有没有穿过这种丁字裤?我男朋友每次看到我穿都很那个……」

    她在问我有没有穿过丁字裤吗?

    啊!是了,她只听到我大摇大摆的开门声,没来得及抬头看,肯定是把我当成女同事了。我不敢答腔,悄悄转身想走入刚才换卫生纸的隔间暂避一下,以免引起误会,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尖叫起来。

    「啊───」

    我下意识的回头,这时的美女已经转身瞪大眼睛看着我,檀口张得开开的好像准备帮男人吹喇叭。

    哦!是那个傲气冲天喊我小王的营业员石文静。

    突来的震惊使她忘了裙摆还掀在腰际,让我饱览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那一粒如玉豆般的肚脐眼,透明丁字裤遮掩不住两胯间高高贲起的阴阜及浓密卷曲的阴毛,再往下那两条令人血脉贲张细长匀称美腿就更别提了。

    「对对对…不起!我在换卫生纸……」

    傲气美女这时才发现自己下体春光无限,立即将裙摆往下一拉,转身大叫着往外跑。

    「快来人啊~厕所里有色狼…偷窥狂……唔唔唔~!」

    叫我色狼偷窥狂!要是让她跑出去鬼叫连天,就算包青天再世,也洗不清我的冤枉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她到达门口前由背后抱住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嘴,她甩手踢足大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