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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许动~我是警察~!你们两个臭男人被逮捕了

    可恶,这件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只见蝴蝶公寓的一间卧室中,棠妙雪玉立在落地镜前,一边用肩膀夹着耳机与电话那边的媛馨通话,一边费力的往她那雪白曼妙的胴体套着一件黑色的「另类警服」——

    只见棠妙雪这套「警服」完全是由黑丝制成的,前面的胸衣完全是半镂空的黑色真丝制成,因为太过紧窄,使得棠妙雪胸前那对丰满双乳显得更加的傲然挺立,而且因为棠妙雪浑身上流出的香汗浸透了这件黑丝胸衣,所以能清晰的看到胸前的两点诱人的粉嫩乳头。

    而这件「女警服」的背部则完全是裸露的,只有几根黑色的丝线纵横缠绕在棠妙雪的美背上,黑色的丝线与棠妙雪那雪白的粉背相映成辉,分外耀眼。可以说,除了别在上胸口上的一个警徽外,在棠妙雪看来,这件「警服」跟件情趣内衣没有两样。

    当然,做为曾经做过花奴的棠妙雪来讲,以前琦良在跟她淫乐的时候,也曾经让她穿上各种职业女性制服,扮演个女教师,女护士之类的冶艳角色供他猥亵奸淫,所以棠妙雪对角色扮演之类的性游戏并不反感。

    棠妙雪之所以烦躁,是因为这件「特殊女警制服」设计的非常不合理——因为这件「特殊女警制服」不但上身是黑色真丝制成的,竟然连下身的紧身裤也是黑色真丝制成的丝裤。

    只见棠妙雪腰间的所谓「女警裤」不过就是前后包裹着她紧俏臀部的两条半透明真丝布条,在她两条雪白大腿根的开气处用两根细丝系在一起,而且还特别紧,每当棠妙雪弯腰想要去雪足上的黑色高筒靴时,她就感觉这件黑色丝裤被她的翘臀挤破了。

    还没开始玩呢裤子就要破了,这可太尴尬了。

    「雪姐,你没事吧?」

    电话那边的媛馨感觉到棠妙雪的异样,奇怪的问道。

    「啊……我没事,媛馨,你说说吧,你在银行都查到什么了?」

    「哦,是这样的,我通过把环玉颖的银行流水和他那本黑账进行对比,发现有四个人曾通过银行给她汇过大笔资金用于购买欢乐颂五号。」

    「哦?都是哪四个?」

    「第一个叫唐傅彪,是花海市远城船运集团公司的老总,第二个叫珲伟生,是远城船运集团旗下一艘远洋货轮的船长,第三个人——是个叫璋璧的外科大夫,最后一个……好像是个叫瑜正峰的,他的身份正在调查……」

    「什么?瑜正峰?!!」

    一听到这个名字,棠妙雪登时吃了一惊——这不就是刚刚那个在大厅想要强暴淫虐聂蕾儿的那个壮汉吗?棠妙雪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跟案子有关的嫌疑人。

    「是啊,是叫瑜正峰……怎么?雪姐,你认识吗?」

    电话对面的媛馨好奇的问道。

    「嗯……不认识,只不过这个名字听着很耳熟,这样吧,媛馨,你今天重点就是把这四个人的身份背景调查清楚,看看能不能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从环玉颖那卖那种烈性春药。

    我现在在蝴蝶公寓调查,等晚一点咱们在局里汇总情况……「

    「嗯,好的……对了,雪姐,还有个情况——我在银行查环玉颖银行流水的时候,发现她在银行里存了一个皮箱。」

    「皮箱箱?里面是什么?」

    一听又有新发现,棠妙雪连忙惊喜的问道。

    「不知道,我的调查权限不足,银行不给我调查,说是要有石察厅签署的调查令才行。」

    媛馨为难的回答道。

    「嗯……这不难,正好琳厅长在局里督战人体器官案,你把跟情况跟琨局说一下,让他求琳厅长写张调查令给银行。媛馨,这个发现很重要,说不定里面会有跟案件有关的线索,所以一定要拿到手。」

    「没问题!我一定搞定,不过,雪姐,你什么时候回局里来?」

    「这个……」

    「咚咚……」

    正当棠妙雪说话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敲门声——「媛馨,现在先说到这吧,等我回局里再给你电话……」

    说完,棠妙雪挂上电话,站起娇躯转身去开门,原来是一身背心短裤,健美靓丽的聂蕾儿。

    「嘻嘻,怎么样?妙婷姐,这身衣服不太好穿吧,要我帮忙吗?」

    进来以后,聂蕾儿望着棠妙雪腿上那松散着鞋带的长筒高跟鞋调笑道。

    听见聂蕾儿问,棠妙雪无奈着耸了耸肩,笑道——

    「唉~穿这衣服真是感觉比被男人轮奸还难受……」

    聂蕾儿闻言嘴角一撇,推开房门来到棠妙雪的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一边伸手帮她系着高筒靴的鞋带,一边挪揄道:

    「哼,这为了这些臭男人的古怪兴趣,咱们花奴可太遭罪了。」

    棠妙雪闻言也哑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聂蕾儿妹妹,因为我的忽然出现,把你生意抢了……」

    「呵呵,没事,没事……」

    聂蕾儿大咧咧摆了摆手,帮棠妙雪系好鞋带后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棠妙雪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说实在的,妙婷姐,我还得谢谢你呢,你不知道,这瑜老板可难伺候了,非常喜欢玩一些强奸,性虐之类残暴的性爱游戏,每次我伺候他都被他蹂躏的遍体鳞伤的,但他是蝴蝶公寓的股东,算是半个老板,不能得罪,你今天来了,也算是帮我分忧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瑜老板是什么来路啊?现在平等法案通过了,国家已经开始逐渐取缔花奴店了,现在想弄到一张合法的花奴经营执照非常困难,没点背景根本做不到,这瑜老板恐怕相当有势力吧?」

    见聂蕾儿主动提到了瑜正峰,棠妙雪便不失时机的开始跟聂蕾儿套话,果然,城府不深聂蕾随口说道:

    「嗯……他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到这来做的时间也不长,只知道他原来当过兵,你从他那身健硕的肌肉就看的出来,至于他的背景……他好像是个公务员。」

    「公务员?哪个部门的公务员?」

    一听瑜正峰有官方背景,棠妙雪立刻本能的问道。

    「这个……我听老瑞说,好像是海关系统的……」

    说到这,聂蕾儿摆了摆手,笑道:

    「算了,妙婷姐,不说他了,反正咱们好好伺候他这个大老板,而他这个大老板按时给咱们发工资就行了,其他的本姑娘没兴趣知道,来吧,妙婷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蝴蝶公寓的工作制度……」

    接着,聂蕾儿从背后掏出一份合同递给了棠妙雪,指着上面的条款解释道:「妙婷姐,是这样的,我们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包吃包住,一个月休息四天,并不一定是周末,而是轮休,每个月十五号发工资,底薪是三万,业务由公寓介绍,每单业务咱们花奴提成百分之三十,如果是跟客人出台的话,公寓报销交通费,经期有误工补贴……怎么样?妙婷姐,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嗯!没问题。」

    棠妙雪在合同上爽快的签了字,接着问道——

    「蕾儿,下面我该做什么呢?他想怎么考验我?」

    「呵呵,妙婷姐,你这么漂亮美女主动去找都找不着,还用得着考验吗?瑜老板那是开玩笑的~他只不过借着这个由头尽情跟你淫乐罢了,放心吧,妙婷姐,凭你的条件肯定能入职。」

    一边说着,聂蕾儿一边站起娇躯,将自己的小背心拽了一下,使她那对小麦色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笑道:

    「妙婷姐,等会咱们过去的时候,瑜哥和老瑞会先轮奸强暴我,所以等一会儿无论我如何挣扎叫喊你都不要管,等他们俩在我身上射精后,你再出来救我…

    …

    嘻嘻~当然,妙婷姐你的营救行动只能失败,不能成功,象征性的打斗两下就要被他们擒获哦,然后妙婷姐你就任他们的奸淫玩弄行了。不过……

    说到这,聂蕾儿颇有深意的飞了棠妙雪一眼,坏笑道:

    「不过,妙婷姐,我要提前告诉你的是,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淫辱过很多次了,所以等会儿他们对我的轮奸强暴只是开胃菜。

    今天您才是他们的正餐,他们会对你做尽淫辱之能事。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上次我陪过瑜哥后,我的阴唇被他干的红肿如桃,足足疼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等会儿要是你被他蹂躏的受不了,你就喊风花雪月,这是咱们的安全词,你一喊瑜哥就知道你忍不了,就会住手了。「

    棠妙雪闻言不由心下一笑,心说自己当年在可是花海城着名的花奴女王——淫肉雪姬,什么样的粗暴男人自己没服侍过,什么样残虐奸淫自己没承受过,自己从没喊过求饶。这点小场面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虽然现在自由了,但棠妙雪头脑中依然残留着以前做花奴时候的意识,在她看来,自己被男人肆意奸淫玩弄并不算什么羞辱,而在被男人奸淫时求饶才对一个花奴的侮辱,这说明这个花奴的床技还不高。

    「不称职的花奴」——这个称号对于棠妙雪这个曾经的花奴女王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但棠妙雪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微微一笑,谦虚的说道:

    「那好,那等会儿就请蕾儿妹妹多照顾了……」

    「好,没问题,咱们走吧,妙婷姐,对了,你别忘了拿上这个玩具枪,你装的可是女警啊,嘻嘻……」

    说完,虚荣心得到满足的聂蕾大姐大般的豪爽的一拍挺立的椒乳,拿起桌上的玩具枪放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拉着棠妙雪走出了卧房……

    ************

    「瑜正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连老娘我都敢碰!告诉你,我可是大哥的女人!」

    相同的台词,相同的地点,仿佛时间倒流般,英气野性的聂蕾儿依然穿着她那件包裹她健美身材的背心短裤,被男人大刺刺的抱坐大厅中间的椅子上,她要承受的,也依然是刚才那个变态游戏。

    所不同的是,因为此刻有了棠妙雪这个「新角色」的加入,瑜老板和瑞司机

    显得比刚才更兴奋了——

    「哇——哈哈,聂蕾儿!你虽然是个贱货!但你下体真是老天爷才能造出的名器,又紧致又湿热,裹得老子阳具阵阵酥麻,你叫吧——!你叫的越响,老子越兴奋,老子我今天要干死你——。」

    随着坐在大厅椅子上的瑞哥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吼,一身紧身背心短裤的聂蕾儿被他抱在怀里上下耸动着。

    而此时聂蕾儿下身短裤上的拉锁被拉开了。瑞哥正扶着聂蕾儿的小蛮腰。通过她裤裆的拉链洞,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在她那粉嫩阴唇里尽情的来回抽插。

    「姓瑜的……啊……你敢操我……我要让老大……把你……呀——!」

    聂蕾儿虽然嘴上叫骂的挺狠,但在叫骂的同时,却主动伸出纤手拽住自己胸前的小背心用力向下一扯,使自己的一只娇白雪嫩的乳房砰地一声便从背心中弹了出来。

    接着只见聂蕾儿主动分开美腿用自己的娇嫩欲滴的阴唇用力套弄瑜正峰的阳

    ∵,一边拽过瑜正峰扶着纤腰的大手放到了自己露出的那只娇嫩乳房上。

    见聂蕾儿如此主动,瑜正峰自然也毫不客气,用力捏着聂蕾儿这只丰满滑腻的乳房揉捏把玩着。好像恨不得揉出乳汁水来。

    而下体则扶着聂蕾儿的蛮腰,将自己的阳具在聂蕾儿湿漉漉的阴道里上下扑哧扑哧的抽动,而每在聂蕾儿的阴道里插拔一下,聂蕾儿的娇嫩下体便会涌出一股晶莹的阴唇,将瑜正峰的阳具浸染的仿佛涂上一层油般光滑如镜。

    一见这聂蕾儿这欲拒还迎的职业动作,棠妙雪便知道,这聂蕾儿果然是个很内行的花奴。

    根据棠妙雪的经验,往往初入行的花奴在服侍男人的时候,不但配合时的床上动作生涩,而且叫春的声音也是往往非常夸张的鬼叫,这样一来,不但无法刺激起男人的激情,反而会让男人兴致大减。

    而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则是聂蕾儿这种面对男人的奸淫,嘴上拒绝,表情隐忍,而身体却配合无间的尤物。

    所以棠妙雪可以肯定,这聂蕾儿肯定是浸淫花奴行两三年以上的老手了。

    望着大厅中激烈而又淫靡的气氛,像刚才一样屈身躲在落地窗旁的棠妙雪却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紧张感,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尴尬与荒谬的感觉。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身半透明紧身露背黑丝「警察制服」,准备随时「性感出击」的棠妙雪望着大厅中熟悉的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说实在话,棠妙雪刚才的出击,只是出于一个锄强扶弱的警察的正义本能,谁想到到头来不但没有救到人质,反而自己等会儿也难逃被男人轮奸的命运。

    更讽刺的是,这种被轮奸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棠妙雪「主动要求」的,而一想到这,不知为何,棠妙雪忽然感觉浑身升起阵阵燥热,低头一看,只见黑蕾丝裤胯间的布料,却早已被淫水浸透——

    面对即将来到的轮奸强暴,棠妙雪竟然不由的兴奋了。

    棠妙雪看着下身流出的淫液,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弯下被包裹在黑丝警服的娇躯,扶着窗框,向着大门微微分开美腿,一边望着屋里的春宫戏低声娇喘着。

    一边握着玩具枪抵在自己的胯间,隔着自己的黑蕾丝裤,用枪头揉搓自己的阴蒂。

    望着大厅中辗转承欢于两个男人之间,与他们盘肠大战,被干的花枝招展,香汗淋漓的聂蕾儿,作为曾经艳震花海城,被称为淫肉雪姬的棠妙雪不由的技痒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进去跟聂蕾儿在床技上一决高下。

    「呵呵,这小妮子都被操成这样了,嘴巴还是这么得理不让人,来吧,大叔我用我这根老枪把你这不听话的樱桃小嘴堵上……」

    一直待在一旁的瑞大叔也忍不住了,偷瞄了一下门外棠妙雪那美艳的倩影,一把拉下了裤子,扶着自己的阳具站到了聂蕾儿的俏脸旁。甩着阳具在聂蕾儿那英姿飒爽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便趁着聂蕾儿张着樱唇娇吟的空档,将自己那黝

    黑腥臭的阳具猛的刺进了她的喉咙里——

    「呜——」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深喉抽插,猝不及防的聂蕾儿忍不住瞪着惊讶的凤目,恶心的用手去推司机大叔的虎腰。

    「哈哈,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啊……美人,我感觉到我的老枪已经顶到你的小舌头了,我竟然在奸淫你的小舌头!哈哈哈——!」

    但司机大叔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不管她如何难受,一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一边按着她的脑袋像插聂蕾儿的小穴一样,猛的插进她的喉咙,再猛的拔出,带出聂蕾儿喉咙中的一丝粘液并引起她的一阵猛咳嗽。

    而司机大叔的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的伸进聂蕾儿的小背心,去把玩她的另一只滑腻的椒乳。

    显然,面对瑜正峰和司机大叔的上下夹击,聂蕾儿想像刚才那样来一场「脱困」翻转的好戏恐怕是不行了,只能指望棠妙雪这个「性感警察」的救助了。

    「奶奶的,这小婊子太骚了,来吧!这是老子赏你的——!」

    瑜正峰在聂蕾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忽然抱着聂蕾儿的纤腰用力一顶,接着便见他的虎腰猛烈抖动了起来。

    棠妙雪知道,他在聂蕾儿体内射精了,粘稠花白的精液顺着瑜正峰的阳具与聂蕾儿下体的交合处潺潺的流了下来。

    而此刻正在「奸淫」聂蕾儿樱唇的司机大叔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于是挺腰把阳具用力在聂蕾儿喉咙里挺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拽开聂蕾儿的背心衣领,把粘稠的精液射在了聂蕾儿娇嫩的乳沟里……

    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精液洗礼的聂蕾儿将自己的娇躯依偎进瑜正峰的怀里,一边伸手将司机大叔喷洒在自己乳沟间的精液沾起舔进樱唇里,一边皱眉娇喘道:「呼……臭男人就是臭男人,连这东西都这么臭……」

    而尽情宣泄一番的瑜正峰抱着怀里沾满精液,娇软无力的聂蕾儿,一边捏着她的娇嫩大腿肉把玩,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外蹲伏的棠妙雪意犹未尽的说道:

    「小贱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玩具了,别指望有人回来救你……」

    门外的棠妙雪一听此言,知道自己出场的时候到了,于是嘴角一翘,起身大方的迈开玉步转身往门口一站,抬起玉臂用玩具枪指着瑜正峰和司机大叔嫣然一笑,娇声道:

    「嘻嘻~不许动~我是警察~!你们两个臭男人被逮捕了……」

    而瑜正峰与司机大叔看见玉立门前的棠妙雪,眼里登时放出兴奋的目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才起床去吃饭。酒店虽然也有餐厅,但这个时间没有营业。我们来到酒店外面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不大但很干净安静。本来开始点了一个火锅,可以往里面加配菜的,但我吃了一口,就叫了一声痛,原来是哥哥咬破了我的嘴唇,火锅里面的菜太烫了,还有些辣,让我很不适应。哥哥赶忙又安排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哥哥还是要了一瓶破,本来我也要喝酒的,可哥哥给我点了一盒酸奶,他知道我爱喝酸奶,这让我很感动。

    回到酒店,已经快六点了,天色已经暗了。一进门哥哥就搂住我吻我了,就好象是我们刚刚见面一样,就同我们以前每次见面时一样,哥哥搂着我很热烈的吻我。哥哥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身体僵硬,感觉都不会动了,任由哥哥搂抱吻着。

    ⊥在我感受着哥哥渐渐的暖意时,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我的手机在床边,我拿起一看,脸色变得苍白,上面显示着G的号码,我慌忙按断。我的惊慌失措让哥哥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这时手机铃声再次执着的响起,这个时间是学校放学我下班回家的时间,G这几天总是在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我再一次按断。

    我看到哥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他很冷淡的看着我说:「有电话怎么不接?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

    我知道哥哥明白了。我来之前,专门把G从电话簿里删除了,所以来电只显示号码没有名字,可我也不想骗哥哥。我很平静也很坚决的对哥哥说:「是G的电话,是他打来的,他这些天一直没有间断过给我打电话。可我不想接他的电话,相信宝宝,我真的不想再接他的电话了。」

    电话铃又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哥哥说:「看来他对你一点都没有死心呀,怎么办?你能一直这样躲避吗?现在我给你选择,一是你接电话,让他知道你有男人了。二你也可以选择不接,但你们的关系我会不确定。我不强迫你,自己选择吧。」

    我拿起手机,看着G的来电,我内心十分懊恼,现在我才觉得G实在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为了他自己的私欲,在那么恶劣的侮辱了我之后,在我反复拒绝他的电话,反复告诫他之后,仍然这样毫无节制的干扰我的工作和生活。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够理解他的纠缠,毕竟他忽然失去了我,按他的说法也算是历尽辛苦终于找到了我,他向我表白,纠缠我,我可以理解。也正是因为理解,我才给了他机会,才造成现在的局面。可是现在,他再一次暴露了他的劣根性,再一次伤害我之后,仍然不考虑我的感受和态度,继续纠缠不休,还让我和哥哥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使得我对G不仅没有好感了,更产生了厌恶之情。我不应该和他重新走得那么近,让他产生非分之想,我真的做错了,现在是我向哥哥表明态度的时刻到了,我不能因为他失去我心爱的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我是哥哥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下定决心接通了电话,我还没有说话,哥哥已经把电话拿了过来,按下了免提键,放在了床头柜上。话筒那边传来了G的声音:「萌姐,你在干什么,我想你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说话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哪里?我要找你谈谈。」

    我看着哥哥,哥哥这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双腿叉开着,哥哥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每次见面时我为哥哥服务的情景。我轻轻的爬过去,跪在哥哥两腿之间,低声的叫了一声「哥哥」,哥哥「嗯」了一声,然后用比较大的声音对我说:「晓萌,告诉哥哥,你想哥哥没有?」

    这时手机里G不再说话,我知道他一定在听我和哥哥的对话,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哥哥对晓萌来说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得到哥哥的原谅,怎么做我都心甘情愿。而且哥哥这次意外的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宝宝,我知道哥哥的用意,我也不再自称「宝宝」了。

    我害羞的对哥哥说:「哥哥,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我想让哥哥舒服享受一下。」说着我俯下头用我的小嘴裹住了哥哥的大鸡巴。啊!我小声的叫起来,因为刚才哥哥把我的嘴唇咬破了,冷不丁儿的裹住大鸡巴碰到了伤处,有点痛。

    哥哥轻轻的按住我的头,一上一下的慢慢动着,我能感觉到大鸡巴在我的小嘴里越来越膨胀,越来越粗大了。哥哥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我感觉到哥哥的变化,心里感觉暖暖的,这种久违的舒服让我控制不住的哼起来。

    哥哥的大鸡巴在我的舔裹下很快激昂起来,我想应该还有电话接通后心理上的刺激感和优越感吧,哥哥的大鸡巴不硬那才怪呢。G的那边或许听出了异常,虽然一点声音没有,但他明显没有挂断。我觉得有些羞耻,想要去关掉手机,可想到这不正是我向哥哥证明的好机会吗,也可以让G彻底死心,哪怕再丢人,我也要坚持下去。这个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挽回哥哥的心更重要了。

    这时哥哥对我说:「晓萌,好舒服啊,喜欢你这样为我服务,好想操你,大鸡巴现在好想顶进去!晓萌,要不要大鸡巴插进来?」

    我的小骚逼早就不听话的流出了好多的淫水,听到哥哥温柔的声音,我控制不住的说:「哥哥,哥哥,我要,我要啊!我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好想,哥哥,宝……晓萌好想呀,老公,我想坐在大鸡巴上面,我喜欢。」我渐渐不再顾忌G还在听,我淫荡的对哥哥说着。

    哥哥说:「晓萌,再裹一会儿,你裹得我好舒服啊,我最喜欢你裹我的大鸡巴了。你现在越来越会裹了,比以前舒服多了。」哥哥故意这样说,让对方知道我早就跟哥哥好了,早就为哥哥裹过大鸡巴了。

    听了哥哥的话,我强忍住小骚逼的骚痒,更卖力地舔裹哥哥大鸡巴。我知道哥哥最喜欢我这样侍候他了,哥哥也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这件事。我津津有味的舔裹着大鸡巴,发出很大的淫荡的吞吐声。电话还在那里亮着,G一直没有挂断,不知道他内心会有何感触。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是哥哥专属的女人,我是他的小骚逼小贱逼,我只愿意在哥哥的面前下贱,我爱我的哥哥,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对于哥哥,我有更多的愧疚,以后我再也不能让我的哥哥我的老公伤心了。

    我痴情专注的为哥哥服务着,我的样子让哥哥也渐渐情绪高涨起来,哥哥看到我发骚的表情,说:「晓萌,是不是那里很痒?好吧,满足你,现在我要操你的小骚逼了,你上来吧。」

    我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才是这次见面我和哥哥真正的第一次爱爱啊,前面那都是惩罚宝宝,虽然惩罚宝宝也会舒服,但哪有现在这么舒服开心呢?我起身跨坐在哥哥的身上,小骚逼很精准的对准大鸡巴坐了下去。啊!小骚逼被哥哥折磨的洞洞有点大,再加上淫水好多,很轻易的就插了进去,不,应该说把哥哥整根的大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小穴里好充实的感觉呀!我轻轻的一动,阴道深处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疼的诶呦一声叫了起来,奇怪,同时哥哥也表情有点难受的哼了一声。

    我以为是我因为饥渴用力过猛弄疼了哥哥,连忙说:「对不起,怎么了?哥哥。」哥哥表情奇怪,他抬起我的肥屁股,说:「没什么,只是刚刚小骚逼坐下去时大龟头感觉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瞬间的疼,现在不疼了。」我也觉得奇怪,因为以前和哥哥见面爱爱时从没有这种情况。哥哥问我怎么了,我轻声告诉哥哥,小骚逼里面有点痛,哥哥说:「那不操你了,好不好?」

    我听到哥哥那样说,连连说:「不好,不好,晓萌痒死了,每天都在想哥哥的大鸡巴,现在终于可以插进去,老公,哥哥,我要,宝宝要啊!」我一边说,一边兴奋的在哥哥身上动了起来。因为激动兴奋,我也忘记怎么称呼自己了,还是习惯性的称自己「宝宝」。「哥哥,求你了,操我吧,操宝宝吧,我是你的女人,我爱你,只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插!老公,老公,操宝宝,我要,我要!」

    哥哥被我的情绪感染,愈加兴奋起来。他不再满足于我在上面动了,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大鸡巴对准我的小骚逼,狠狠的插进我湿滑的小穴深处。哥哥一边操我一边问:「说,是不是我的小骚逼?喜不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操?」

    因为兴奋我这时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我意乱情迷的双腿抬起紧紧夹住哥哥的腰,双手也紧紧搂住哥哥,臀部向上挺起,迎合着哥哥大鸡巴猛烈的撞击。我语无伦次的回答哥哥:「宝宝是小骚逼,是哥哥的小贱逼,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哎呀,哎呀,大鸡巴顶到哪儿了?这是哪儿啊?哥哥你顶的这是哪儿啊?宝宝小骚逼好舒服啊。」

    因为两个人都在拼命扭动着碰撞着,我感觉到哥哥的大鸡巴时不时的碰到我阴道里面一个很特殊的地方,让我一阵阵的快活得眩晕。我的淫声浪语让哥哥更加的兴奋,冲击的更加有力了。随着大鸡巴的抽动,淫水飞溅,发出啪啪的有节奏的拍击声。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被哥哥的那些折磨后,反而现在的我更加的兴奋,我被哥哥操的控制不住的高声呻吟,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叫声一次又一次的响起,到后来哥哥边操边捂住我的嘴,小声说:「真是小贱逼,小点声,真是太淫荡了,我的小婊子。」

    记不得哥哥操了多久,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终于,哥哥好多的浓浆精液猛烈的发射进了我的小骚逼深处,浇得我小穴一阵乱颤,收缩一阵接一阵。我抱紧哥哥,高声叫着:「哥哥,老公,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飞了,舒服,啊~啊~啊嗯~啊,哎呀~啊啊啊!!」我和哥哥一起达到了高潮……

    哥哥一动不动趴在我的身上,看来哥哥真的好用力,他累了。我抱着哥哥,这一刻真想时间就此停留,好温暖,好幸福的时刻,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晓萌宝宝的,就这样多好。

    耳边传来手机通话挂断的声音,我才想起刚才一直和G在通话状态,他竟然直到现在才挂断电话。G没有再打过来,我想他应该已经明白我早已不再是他的女人,我心有所属,他只是一时得到我的身体,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并不属于他。他会骂我淫荡下贱吗,他会恨我绝情薄情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从那以后,G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也许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伤害到了他,但这都是他逼迫的,哪个女人愿意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淫荡下流、水性杨花的形象?而且还是自己以前的情人!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经过这件事,我彻底结束了和G的关系,重新赢回了哥哥,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

    这时哥哥显得很疲惫,他看看我,没有说话,只是告诉我他要休息会。说完转过身睡着了。我到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下,回到了床上,躺在那里,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我感觉轻松了许多。我想无论哥哥是否原谅宝宝,这次我向哥哥表明了心迹,也彻底的向G表示他做的那些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我的心和身体是属于我最爱的哥哥。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身体和心灵放松下来后,疲惫感袭来,我也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哥哥把我叫醒了。看来这次我被哥哥折磨的有些狠了,以前爱爱过都是哥哥睡得死死的,我忍不住把哥哥摸醒,这次反过来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哥哥问我饿不饿,这一问真觉得有些饿了。其实这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下午吃饭因为嘴唇有点痛,也没有吃很多。酒店的餐厅照例不是营业时间,我们又来到下午的那个小吃店,竟然还没有打烊,好几个台位上都有客人,比下午还要热闹些,看来大城市的夜生活就是不一样。我们点了四菜一汤,都是大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