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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男厕的后果

    我开始梦见斯蒂芬,不是什么白雪公主式的梦。夜复一夜,我猛然惊醒,梦里我们光着身子,斯蒂芬正在操我。

    我也许应该解释一下,自从不再与杰夫做爱以后,我的性意识的改变。

    我感觉到杰夫对我的兴趣早就消失了,他只是在为我服务,好让我闭嘴。我和他部门里的几个人一直有联系,他们是我在那里工作时就认识的。其中一个人,告诉我杰夫玩弄年轻女性的行径。

    我当时非常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杰夫不停地争吵,追问是谁透露了他的放荡行为。我拒绝告诉他,而他拒绝改正。正是在这一刻,我离开了婚床,搬到另一个房间睡觉。

    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就和许多女人一样,最后一个知道了他们丈夫的不忠。

    女人们面对这种情况会采用很多方法。有些自己也去搞婚外情,要惩罚他们的丈夫。说实话,多年来我受到很多引诱,却丝毫不感兴趣。有些人直奔法庭离婚。

    当我知道杰夫的事情,我选择了另一种。

    我拒绝做爱。我已经被深深地伤害了一次,决定封闭自我,免得再一次被羞辱。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简单方式。

    至于和杰夫离婚,不这样做是出于自私的考虑。我已经说过,至少杰夫在钱财上相当慷慨,即使我离开他的床也还是一样。也许是为了安抚他的罪恶感,我真的不知道,可我我喜欢他的钱所提供的生活。此外,还有丽莎。

    那时,她依然是一个降的年轻女孩,没有暴躁的挑衅举动。我一直防止她受到困扰,不会因我和杰夫的分居受到不好的影响。当她向我询问分房睡的原因时,我含糊地说我们在一起休息得不好。

    无需美化,我需要杰夫的钱,以保持原有的生活。

    于是,几年里我一直没有性生活。我把欲望埋在身体的深处,然而无论埋的怎样深,性是一个沉睡的巨人,这巨人现在被史蒂芬唤醒了。

    管我告诉自己多么荒唐,指出我们之间二十年的距离,然而那巨人已经醒了,不可能再沉睡下去。

    我诱导自己这是母性本能。他是我从没有过的,可是心里一直渴望的儿子。

    我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一个很好的小伙子的感激之情,他倾听我安慰我。所有绕开男女做爱的说辞都陷入了失败。从那一刻起,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搂着我,那一刻,巨人开始觉醒了。

    无论怎么逃避,想起他时,我双腿间的泥泞和紧涨的乳头是无法回避的。我第一次求助于自慰,试图缓解性的饥渴。可是手指只不过是饮鸩止渴,我对史蒂芬的渴望越发高涨。

    我的第一个办法是不再去见史蒂芬,然而迅速地失败了。每天早上带阿诺德散步时,它现在是一个笨拙的老伙计,我见到史蒂芬,和他在一起,不管多么短暂,我的心在唱歌,我的脚步一天里都会飞扬在春天里,可是最终夜晚来临,在我孤单的床上,我深埋在性挫折的坑里。

    当然,我没有对史蒂芬露出一点痕迹。他对我,除了早年间的热情目光,没有给我一点想要性交的提示。我甚至设想了一个自己的地狱,想象他和一个年轻女孩,做爱。然而这毕竟是最可能的情形,他将在同龄女孩身上,满足性需要。

    在放假期间,我经常看到史蒂芬。他似乎用更多时间与肯和迪莉娅在一起,无疑是试图远离苛刻的继父。那位先生现在找了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这使得史蒂芬旧能地离开家。

    和史蒂芬独处时,我严格控制感情,保证谈话不会带来危险。他继续询问丽莎的事,由于我仍然一无所知,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他的。

    圣诞节临近的时候,我又一次尝试见到丽莎。我带着礼物,敲门却没有回应,后来有人回应了,然而是下一个房间里的人。

    一个苍老的脑袋顶着一头白发出现在门框边上,发出不满的声音,「你找那两个银?」「我来找丽莎。我给她带了点东西。」「哦,这公母俩出门有些意子(日子)了。没啥了不得的。要不把你手里的玩意给我,我给她。」我怀疑把东西留给这个老女人,丽莎能否看到,但似乎别无选择,我就留下了。

    圣诞节前,面对着到处的喧嚣和喜悦,我觉得越发的孤独。每一次的节日,我都愈加孤独,特别是从丽莎十几岁以后。

    平安夜,肯和迪莉娅邀请我过去喝一杯。这个邀请是对家庭的,也包括杰夫,我不得不编造一些苍白的借口,像杰夫需要加班之类。

    我一个人去,暗自祈求史蒂芬会在那里。他不在。

    我问了一下,肯说,「他明天过来。」这是我第一次我去他们家。房子非常小,我问史蒂芬睡在哪,他们指了一个房间,是迪莉娅缝纫和上网的地方,史蒂芬只能睡沙发床。

    ∠告诉我,他和迪丽娅总是参加本地教堂的平安夜礼拜,建议我加入他们,我会受到欢迎的。我已经多年不去教堂了,可是这次决定和他们一起去。

    这不是一个繁复的聚会,然而很温暖。仪式主要是齐唱圣诞颂歌,我感受到真诚和对我的欢迎,非常感人。我这样告诉肯和迪丽娅之后,迪莉娅说明早还有一个更盛大的仪式,「你和我们一起吗?」明天下午,杰夫会邀请他的朋友来玩,我俩要扮演快乐的夫妻,而早晨我是自由的,所以我决定与肯和迪丽娅呆在一起。

    我主动接受了邀请,不是因为宗教的虔诚,而是因为他们告诉我史蒂芬也会参加。

    我在圣诞节早晨醒来时充满期待。不管下午和晚上将有多少郁闷,我现在有一个可爱的早晨。我来到了肯和迪丽娅的房子。史蒂芬已经在那里了。我觉得自己傻傻地,像热望的少女。我注意到,出于史蒂芬的安排,在车上我俩坐在一起,在教堂里他在我身旁。

    因此他在身边,我几乎没有听过布道。后来我们回到肯和迪莉娅的地方喝一杯,就在这时候史蒂芬几乎把我弄哭了。

    他拿出了一个小纸板盒,交给我说,「为你做的。」我打开盒子,掩映在衬纸里,美丽的凯尔特十字架,上面嵌有红色和蓝色的石头,悬挂在一条银链上。

    「你做的?」我喘着气说。

    ∠插话,「他的爱好。九岁时开始摆弄这个,后来越做越好。」迪莉娅拿出一枚风格类似的戒指。

    「它真漂亮」我说,尽力地把十字架项链挂在脖子上。

    「很高兴你喜欢它,」史蒂芬说,他的脸兴奋得通红,「我给你戴上它」。

    当他的手指触摸在我的脖子上,我颤栗了,好像阴蒂被抚弄的感觉。如果身边没有肯和迪莉娅,我一定会丧失理智去勾引史蒂芬。

    我被史蒂芬的礼物征服了。可我是空手来的,感到不好意思,我结结巴巴地道歉。

    ∠打断我的道歉说,「没事,琳达。你不知道我们会邀请你来教堂,不管怎样,你来了就很好。事实上,在这里能够经常看到你就很好,不是吗迪莉娅?」

    迪莉娅表示赞同,然后我想到以后邀请他们去我家会好一点。我心里记住这件事,决定找一个杰夫不在家的时候。

    我不认为他们已经认可了杰夫忙于工作的说辞,他们很可能看出了问题,因为「我的丈夫」从未出现在谈话中。

    接近中午了,澳大利亚像往常一样,太阳暴晒大地,尽管圣诞卡照旧画着雪花以及十八世纪的旅馆和马车。迪莉娅和肯准备午饭,史蒂芬和我坐在游廊的树荫下。

    躲开迪莉娅和肯的眼睛,我们坐在一起,他抓着我的手,「恐怕我们在新的一年很难见面了,」他说。

    我感到一种疼痛刺穿我的胃。「为什么不呢,史蒂芬?」「这一年我的学习有很大压力。如果我想进入兽医学院的话,需要做的很好。」他说,声音沮丧,但他再次欢快起来。「如果我上了大学,应该会搬到镇上。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我看着他,想弄明白他说的「经常在一起」。一起遛狗吗?或是更多?

    我难以分辨。

    为安全起见,我说,「很遗憾我们不能经常见面,但我期待你搬过来住。」

    到了离开的时候,回家去为杰夫无聊的下午聚会做准备,所以还是在肯和迪莉娅的视线之外,我感谢史蒂芬送的礼物,吻了他的嘴唇。表达简单的感谢和承诺更多的东西,我试图把亲吻放在二者之间。

    史蒂芬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很快乐,在,在我们所有的相处,琳达。」「我也是」我低声说,然后匆忙地离开。

    下午,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客人是杰夫那些谄媚的子部门的负责人,和谄媚的子部门的子部门的负责人,以及他们做派张扬的妻子,再加上一个我怀疑是杰夫情妇的女人。我扮演能干的女主人,听他们谈论「政策」,「部门预算」,「谁上谁下、谁退谁进」。

    对我而言,整个下午只有一缕光芒。

    仿佛一艘满载的帆船冲向我,「亲爱的,」那个女人尖叫着,「多么可爱的凯尔特十字架项链,您从哪儿搞到的。我也必须有一个。」「一个朋友送的礼物,」

    我回答说。

    杰夫在房间的最远处,但是像很多CEO一样,他有很长的耳朵。我看到他的头转过来,凝视着我。我对他甜蜜且刻薄地笑了一笑,告诉那个帆船,确保杰夫清楚地听到,「他专门为我做的。」帆船挺起帆鼓起风,「哦,我知道了,」转头和别人讨论更有趣的事情去了,比如「发生了什么事」等等。

    直到客人走后,杰夫走向我,皱起眉头。

    「谁给你的项链?」「一个朋友」。

    「我知道是一个朋友,我听见你告诉那个可怕的女人。我想知道是什么朋友。」

    「为什么?」「嗯,我……」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丈夫经常胡天胡地,但是如果怀疑妻子做了同样的事,他们会非常生气。我不认可。

    「杰夫,这不关你的事,你管我的朋友是谁。你找你所谓的朋友,没让我问任何问题。这同样适合我。现在,感谢我对你那些无聊的客人的亲切接待吧。」

    他笑了笑表示夸奖,说,「他们很无聊,对吧?然而,一个人必须与社会保持联系。」「是的,」我私下里想,「但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要和这样的人保持联系?」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看见史蒂芬的时候比我预想的要多。他相当自律,专注于学习。我没有试图打扰,我们的谈话主要围绕在他的梦想,以及偶尔提到丽莎。

    那一年里有个令人愉快的事情,是我与肯和迪莉娅亲密了许多。我经常被邀请去「喝一杯」,经过了这么多孤单的年月,我开始享受生活。我甚至邀请他们到我家来消磨几个下午。

    他们邀请我参加教堂的圣诞仪式,这个邀请也结出了果实。我不觉得他们是在拉我入教,但我确实开始走进教堂。我觉得吸引我的不是宗教而是友谊。也可能两者是一回事?

    我感到自己「自由了」。我已经对史蒂芬的感情投降了,我不需要再欺骗自己,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得到了解放。

    我又试了一次,去找丽莎,但那个门框边上的头发花白的脑袋告诉我,「他们走了。已经走仨礼拜了,随(谁)知道去哪儿了,问母们(我们)啥用没有,甭唠叨了。」我想把我的工作变成全职,使生活紧张起来,然而还是放弃了,因为怕错过和史蒂芬的会面。

    在生活的每一天里,史蒂芬都是我一天的中心。我不再猜测他对我的感觉,我爱他就够了。是的,我爱。和杰夫,我错把贪欲当成了爱,和史蒂芬,这次是爱,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

    无条件地爱着,这也是一种自由。

    那一年过得飞快。圣诞节再次临近了,史蒂芬要开始最后的考试。他有更多的时间在外祖父母家里住,我们经常在小路上碰面。

    我的爱和欲望从来没有说出口去。他也没有做出任何性交的暗示。我们的情况也许应该描述为「深厚的友谊。」一个高热的天气里,关键时刻来了。早晨,温度计已经飙升至四十摄氏度。亲爱的阿诺德,我的狗,多年的伴侣,已经走了。

    现在我独自走着。

    当我沿着蜿蜒的小路,希望阿诺德仍然和我在一起,我看到史蒂芬,他带着肯和迪莉娅的斑点狗。

    当我们走在一起,我问,「怎么样?」「仍在等待结果,」他回答道。「真希望能得到足够的分数。」「你会的,」我说,鼓舞人心。我是一个「乖乖女」,毕业了,家里逼我和毕业前刚确立关系(算上他没射的我初夜才12次)的男朋友分手,逼我考公务员,并把我安排在讨厌的行政单位。这里勾心斗角,还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腐朽,也有一些善良的人,当然这样的人一生很难爬高的。

    妇女节快到了,单位各科室的人们组织聚会,前天晚上唱歌,昨晚要去酒吧。我本来不去,却被「绑架」必须要去。

    ∑过三巡,我已经晕晕乎乎,看着身边一张张颓废的嘴脸,我想借上洗手间逃避一会儿。有人见状要扶我去,为了不被及时带回酒桌来,我决绝了,晃晃荡荡向洗手间走过我。一路回忆自己的梦想,对比无奈的现实。晕晕乎乎的进了洗手间,却发现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那是什么?……什么呢?咦,小便池耶,这家酒吧真周到,女厕都有小便池……!!难道我走错了!羞死啦,转身就往出跑。

    咚,哎呀,好痛,好晕,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了,仔细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似乎是个欧洲人,至少是混血,有着一双典型的欧洲人外貌。原来撞到他了。

    「对不起我走错了……」他冲过来一把拎起我就走进一间厕位,粗鲁的把我压在墙上,我惊慌失措说「干嘛,你干嘛我走错了……唔唔唔……」他横着左臂捂住我的嘴把我头压在墙上,后脑传来一阵阵疼痛,我惊慌失措想要扒开他的左手,他的右手却已经把我的胸抓得生疼。!!!强暴?他要强暴我?可是,本该恐惧的我,却在恐惧的同时产生一股性快感,似乎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凌辱和被征服感。但毕竟是被强暴,我依然拼命挣脱。

    「啪……」随着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以及落地的叮铃声,高大男人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碎瓶子。「动一下我划一下!」然后还在我脸上比划了一下,他凶狠的看着我,眼睛里是让人恐惧的凶恶,居然也有一丝颓废和伤感,那是一种「生无所恋」的不顾一切的愤怒,似乎是对我,多女性的愤怒。我内心那种快感居然因此而更加浓烈,也被吓得要死。就这么停止了挣扎。他把碎瓶子差劲厕纸筒,两只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左右胸,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他眼里那种凶狠、愤怒和粗野的性欲让我屈服,不敢看他的眼睛。就这么羞涩的把头歪在一边,紧闭眼睛任他抓得我生疼,却不敢发出一声呼喊。

    「贱人!贱胚子!」他恶狠狠的骂道。我可以恐惧暴力,但这种辱骂却让我怒由心生。转头瞪着他:「你凭什么骂我!怪你自己眼瞎喜欢了坏女人!我和你妈妈你姐姐一样都是好女人!」「啪!」他狠狠的一巴掌打过来,我被打的头又晕又疼。他却一把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我的胸。我怒不可遏伸手就往下拉衣服。「啪!」优势一巴掌,刚拉下一点的衣服又被他趁我眩晕掀起来,我更加愤怒往下拉。「啪!」……我们就这么反复的拉下、掀起。两个人越来越愤怒,似乎自尊都被重重伤害。「啪!」……「啪!」终于,我疼了,被打服了。但是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凭什么,被强暴,还要被骂成贱人!还要被打!关键是还被打怕了!

    「贱人!」他挑衅似的再次骂道。我委屈的哭泣着,再也不敢把衣服来下来了。当然这是因为喝了东西神志不清。他把头埋进我的乳沟,贪婪的吮吸,甚至轻咬,我痛并舒爽着,内心的欲望居然越来越高涨,居然在哭泣中多了几声呻吟。

    他把我推到在马桶上,恶狠狠的看着我,开始解皮带。我顺从的坐在马桶盖上,抽泣着看着他坚挺的大阴茎的束缚越来越少,来开拉链……外裤退下……内涂退下,噌!一根粗大坚挺的肉棍子已经傲气冲天的展示在我面前,确实很大,比男友的长、粗,而且特别硬的样子。他就那么凶狠看着我,看着我不敢直视、却目不转睛看着他大肉棍的样子。

    这么大……要是他真要强暴我,会很爽还是会很疼?就在我抽泣着犯嘀咕的时候。他向前迈了一步,那根愤怒吓人的大肉棍子就几乎盯在我脸上,我不由自主的往后一躲。

    「。」他低沉的命令我。我却把头弄。但是我立即就付出了代价,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拧正方向就把大肉棍顶过来。我胡乱的推他,忍着发根的剧痛艰难的胡乱躲闪。「想让我划破你的贱脸吗?」随手就拿过那个碎瓶子指着我。磨砂的玻璃上,不规律的断口闪着森然的亮光。让我发自内心的恐惧,内心那丝快感却又悄然迸发,似乎很喜欢被恐吓而做出性屈服,似乎很渴望那种被征服的感觉。要给这个陌生粗野的男人口交吗?自尊呢?可是好怕M在我内心作斗争的这时候,微信响了,男人让我看看是什么事。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男同事发的说「你没事吧」,在男人的命令下我回复了「没事等下就过来。」然后男人就把碎瓶子顶过来,我拼命的往后躲,那种恐拒让让我不顾头发被揪的生疼,我骨子里就是胆小的。终于我的贝靠在了马桶上,头也定在了墙上,可是他的手并没有停下,依然想我的脸靠近。并不是怕被毁容,而是从内心产生了彻底的恐惧。

    「不要……你要碰到我了!啊……你……要碰到我了!不要……好我听你的…呜呜呜(我已崩溃)……不要啊!我听话…呜呜呜…啊!要碰到我了啊!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听话我什么都听话呜呜呜…快停啊!我听话!……」我已经带着哭腔,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他似乎没有听到,拿着碎瓶子的手依然往前,两眼喷发着威严被挑衅的愤怒。直到冰凉的感觉突然到达我的脸,我闭上眼睛啊……的一声哭的歇斯底里,本能的把双手摊开贴在墙上以表示自己的屈服,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他几乎用鼻子盯着我的鼻子,用酒瓶完整的部分磨蹭我的脸,整整八九秒。我瘫软的痛哭着求他:「我听话我什么都听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他突然吼道:「看着我!」我吓了一大跳,顺从的看着他,他目眦欲裂的等着我。那眼神真的很吓人,让本就崩溃的我从灵魂深处又爆发出一股森然恐惧。……几秒后我居然想尿尿。只好求他:「我……呜呜呜……我……我……能不能呜呜呜……先尿尿……呜呜呜我什么都听话求求你不要再吓我了……呜呜呜我都要尿尿了……」他把我拎起来打开马桶盖子,他居然侧身不看我。虽然不习惯,可是后来还是尿了出来。用纸巾擦擦下体。他再次转过来对着我一动不动,我弱弱的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一双愤怒而似乎在等待的眼睛。我愣了片刻,明白了他在等我给他口交。深深的恐惧让我放下所有的羞涩和节操。一边哭一边把嘴巴贴上去。「不要哭。」他这猛的一张嘴,又把我吓的一颤。似乎这一颤触动了他,他语气稍有缓和说乖乖听话,就不会受罪。

    我强忍着抽泣,使出男友曾经对我的调教。顺从的为眼前这个男人口交。看来他很满足,一个劲满足的呻吟,爽叫,甚至抚摸我的头发。我吮吸,轻吻龟头,然后猛地吞入……咳咳……可是好大啊,居然呛到了。然后就是套弄十几下,接着柔柔的抽出,直到龟头和尿道口。但是嘴巴不离开龟头尖,伸出舌尖轻轻地打转,挑逗他的尿道口,然后双手食指和拇指配合,抬起巨大坚硬的肉棍,从鬼头尖往下舔,顺着那根线一直往下。啊……嘶……啊……嘶……啊……他爽快的呻吟着。我偷瞄了一眼,他高傲看着我的顺从,一脸享受,我居然被他的高傲深深的屈服,居然发自内心喜欢被他这样凌辱。微信再次响起而且已经不理了。卖力的为他口交,渴望着他眼里能再多一点满意。转眼就已经从肉滚底部那条线舔到了两颗硕大健壮的蛋蛋,我的舌尖已经又走到蛋蛋那皱着的软皮,可是却没有逗留,打道回府顺在那条线往上舔,这一举动似乎吊了他的胃口。他弯腰抓住我的乳房,就在我准备接受他的粗暴抓揉的时候,乳房却传来了温柔的爱抚。手法惊人的高超,仅仅四五秒我就认不出开始呻吟。而舌尖已经重新回到他的龟头,我趁机小嘴一张吞下他的巨大肉棍前端温柔的套弄,借此松开手去身后解开了蕾丝乳罩。立刻,我的两只奶子(说「奶子」是因为我猜你们喜欢我这么称呼)被他的手轮流把玩。「3D?」我双手扶着他的双腿外侧,喉咙发出一声「嗯。」想着自己引以为豪的饱满雪白的奶子,我的内心多出一份性欲和骚劲(后面不解释,一切用词都为了你们喜欢)呻吟变得浪荡,身体也开始妩媚的舞动。他轻轻的抓住我的头发,抱我从马桶引导下来,往下一按,我就跪在他面前,然后他继续引导下,他坐在了马桶上,我跪在他的腿间,旧能的发挥口交技术,套弄这这根巨大的肉棍。

    「你不会推门跑掉吧?」虽然听起来似乎是信得过我,虽然我轻轻的摇头表示不跑,可是他还是命令我脱掉裤袜和内裤。而且就是站在他面前,自己脱,尽管很害羞,很不情愿。但是性欲昏头,还是红着脸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你倒是个啊,身材好,皮肤嫩,奶子又大又饱满,逼逼粉嫩阴道口小,练阴毛都是我喜欢的这么少。」

    确实,我的阴毛少得可怜,阴部白白净净,只有小肚子下面有,也只是量变向内整齐靠拢,排成一条短线,一根香烟过滤嘴就能够挡住我所有阴毛了。而我的阴部很小巧,阴唇前后只有2厘米左右的跨度。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一个插曲,大学的时候,宿舍一个大胆的骚姐妹,以请吃大餐一个为代价星期沟通宿舍其它2个人,三人合力把我脱光拍照,除了脸部什么都拍了,尤其阴部,拍了好多特写。原因是他男朋友看着的东西做爱更疯狂,所有照片都是拍给他男友看的。她说不管男友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要做爱爽就行,她甚至告诉我她叫床都喊着说「我是!干死我!」是我的名字。只要这么一喊她很跨就能被搞。

    回归。男人让我抓过去背对他要看我背影。我羞答答的顺从。他说弯腰……弯腰????那屁屁和逼逼不就正对着……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越是被为难我就越有快感,还是慢慢的弯下腰,高高的撅起屁股。心理却羞得要死。男人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呼吸越来越厚重。而我也不由自主的越来越渴望那羞涩的被强暴。以至于微信和来电连连响起却不管不顾。

    终于,我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靠近我的逼逼。猛地就触电般的感觉惊得一跳,而来自逼逼被胡子扎又被嘴唇吻又被舌头舔的快感让我大叫连连,躲闪不及,他已经猛地把头埋在我的的双臀间。疯狂的吮吸我简小的阴唇,舌头更是上下挑弄, 来回差送。

    「啊……慢点……啊……啊……」我强忍着狂乱的快感不说出那句——「我要!我要你日我!」这养的浪叫也只在被男友强烈要求时喊过。而此刻确实发自内心的想要喊出来!男人双手扒着我的两瓣肉臀。口交技术不知道比前男友好多少倍!天哪!好舒服!我双腿酥麻瘫软,双膝并拢艰难站着求饶:「慢……啊……慢点……要被听到了……啊……」我无力的撅着屁股,双手叉开扶着门。昂头闭眼,心惊胆战的享受着偷情般的被强暴。听着出出进进的男人脚步,紧张的享受着。男人性欲难耐,一边贪婪的享用我的淫水泛滥的小逼逼,一般伸直双手揉捏我的奶子,还指尖蹂躏我的乳头。天哪!为什么这么好的技术!却是在被强奸的时候!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酣畅淋漓中!随着他舌头的蹂躏,快感从小腹出发越来越强,要高潮了么!!!天哪!被强奸出高潮了!羞死了!要不要脸啊!我尽量内心谩骂自己想要阻止逐渐来临的高潮。可是事与愿违!长期的生活压抑和性压抑让压倒打败那一点点矜持。啊!啊!我颤抖着这喷出一股淫水,高潮来了!内心更是发出不可收拾的呐喊:「我要被他操!我要被他日!」这是我当时内心的原话,高潮昏头!我支持不住瘫倒。啊!在他的注视下抽搐着享受高潮!

    §感减退,我无力地回头看着男人,看着他欣赏艺术品一般忘我的看着我的姿态。我看着他高举的大肉棍,内心爆发出强烈的渴望!我要他用这个东西日我I是随着快感高潮离去,一丝弱弱的自尊归来,总不能直接向他要吧I不能这么不要脸!于是我几乎是暗示的说了一句话,一句自己说出去都脸红的话。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涨红的大肉棍说,跪着爬过去握住衡量着它的粗细,装出纯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了一句:「好大哟,你有凸出来粗大的阴茎,我们女人却是往里凹进去的一个小洞洞,」然后做出想起了什么的样子,依然装出萌萌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咦……你可以不要以为男人可以把阴茎插进我的小洞洞里面去,阴茎……没这个用途吧?」

    说完,自己羞得想钻地缝,自己又不是处女,在男朋友的要求下什么下流事没做过还装什么都不懂……不由得回忆起山路上被男友后入,山顶寺庙里因为人少,男友把我推倒在佛像怀里,我坐在佛祖腿上,分开双腿,男友后退在打坐垫子上跪在我腿间,猛烈的抽送……什么是没做过还装得这么纯……男人笑着说,想要它吗?自己骑上来……本来就要羞死了,还让我主动?」不要,才不想要呢!」我羞答答的拒绝却被男人板着脸打断:「骑上来!」我心里一边犹豫一边抱怨:「臭东西,能不能留点脸了。」却被他一把拉过去粗暴的把龟头定在阴道口,直接就把我往下按。「啊!」我疼的尖叫一声立马捂住嘴。他却满意地说比他想的还紧,还说我前男友不行啊。但却减慢了动作,缓慢的插了进去,但是却是连根没入,死死地把我按下去。痛苦,爽快,我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绷紧扶着他的肩膀。

    等我刚缓过气他就拖着我的屁股上下起伏起来。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荡词句。我想制止,他却说处分我和他接吻否则休想!我看着他挑衅般的吻上,生硬的吻着他,他却把舌头伸进来。挑逗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唾液。下身大肉棍越发有力的挺进。很快,我坚持不住接吻,长大嘴巴呻吟,喘息、喊叫。

    「啊……慢点……啊……」可是他却越发猛烈。我本来是勇退支撑了一部分体重的,可是逼逼里面快感连连,不由自主的想缓缓气,于是就耍赖坐在他腿上。他一怒之下双臂勾着我的双腿把我抱起来。我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同时陷入无法反抗的地步。「啪!啪!啪!……」借助我的体重,他每次都是深深的连根没入,我苦不堪言,却无能为力。这可是男厕!我艰难的压低声音求他「求你了不要!啊……啊……轻点呀……啊……啊……」可是求饶似乎是火上浇油,他越发猛烈。痛苦愉快感交融,很快我就失去理智,大声的浪叫着:「啊!好猛烈啊!啊你会日死我的!啊……」再也不控制音量。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他巨大的肉棍每次抽动都强烈的带动我都阴道壁,尽管我饮水横流!终于,随着他的抽送,快感又要不争气的来临!「啊!要到了!啊……啊 ……」我提前给出他信号,却不了他跟家卖力。啪啪啪啪啪……速度越来越快,他开始气喘吁吁。「啊!……啊!……」随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我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无穷无尽的舒爽!男人怒吼着冲刺,我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随着身体的僵硬而停止,快要被日的晕过去了随着高潮的退去,他放下我,我无力地跪在地上。他揪着我的头发示意我口交。我觉得再被他插入会死的,所以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吞下他的龟头。吮吸着布满我淫水的大肉棍子。男人拿起我再次想起的手机,似乎在打字,然后告诉我同事问我怎么了,他回复说我已经回家了不要担心。

    我无力地卖力吮吸他坚硬的大肉棍子,并使出杀手锏,深喉。那根20多厘米的粗大大肉棍被我连根吞下。龟头深深的插入食道。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中国女人也能这么深?」然后发现新大陆一般,一脚踩在马桶盖上,微微弯腰由下而上在我的食道里抽动着他的大肉棍,每个几下就抽出来让我呼吸一口空气。我快要被折磨死了!痛苦的表情哀求着他,他却置之不理。我无奈,双手紧抓住她的身体,用指甲示意他我真的不行了!直到我快把他抓破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来,抱起我让我坐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把腿叉开。而他握住他的那根恐怖的大肉棍冲过来就插入。痛苦之下我慌忙抱住他想要制止他的抽送,可是,我能保住他的身躯,却保不住他的咬!

    有力的撞击声再次响起!啪啪啪……我的逼逼那么紧,身材也不算高,可是他那根肉棍却太大太大。双腿缠住他的腰,他就会报复似得连根插入,不缠住他,他就快速的抽动。想推开他,双手却被按在墙上……我只能承受,一次次的难以呼吸!

    高潮……

    高潮……

    高潮……

    三次高潮之后,他累了。把那根巨大的肉棍从我红肿的逼逼里面拔出来。再次示意我口交,我想喊,想求救,可是尽管如此痛苦,内心深处总是有那么一丝性欲,制止我。痛苦,却渴望被强暴。只是他的凡事太粗暴,能力太强悍。

    随着我的口交,他回复了一些体力,让我转过去,要后入我。借着舞蹈功底,我尽量的摆出骚媚的姿态,淫荡的撅起屁股希望它能早点完射掉。可是等待我的只有响亮的让我立体难以支撑的撞击,和让我刺痛的抽打,以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高潮……我已经几乎喷不出水。我真的要晕倒了,累晕,痛苦晕……爽晕。

    「你快点射吧!求求求你啊……啊……」我无力地求饶,他浑身是汗。说:「叫我老师……」「老师!」「说,自己是贱婢,要我日你!」「我是贱逼,快日我!啊……啊……」他越来越激动,看来这样能让他射的更快!我就不断地喊着:「老师,快日我,啊……日我的小逼逼!啊……小逼逼好喜欢被啊……被老师日!啊……小逼逼……啊……好喜欢……啊……老师的……啊……大……啊……大肉棍子!」「很好!对M这样!继续!」「啊!老师啊……把小逼逼啊……日的……日的好舒服!」「啊!啊!啊!日死你!日死你!」啪啪啪啪!他越来越快!我的两只大奶毫无规律的摇摆着!我喊着「啊……老师快日我!啊……日死我!啊……」他喊着「日死你!日死你!……」终于,他的大肉棍在我体内更加暴涨,我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而这种期待伴随着残存的快感,我再一次高潮!随着我小腹的抽搐,他连根没入紧紧地把我搂住,疯狂的喷射着!

    良久,我们剧烈侧喘息着,他抽搐瘫软的阴茎,让我口交。我以吓得魂都快没了,改不回他还要我给他吹硬吧!还要,他只是让我清理干净,然后在我嘴里温存了几下,就在又要勃起的时候抽了出来。拿起我的衣服丢给我说:「知道你手机的未接来电和微信都是什么事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李明轩是谁?」「我同事,今天一起来的,就是他死活煽动同事让我来的,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男人继续说道:「他起初给你发的微信都是请回复或者在吗、在哪里之类的,后来他说他给你喝的东西加了催情药,本来今晚想办法送你回家然后和你上床,但你久久不回复,他只好说出来,并让你不要接触陌生人,赶快回同事那里。我看了之后跟他说你回家了。」

    嗡……我脑海一片茫然?催情药?可是我居然被这个老外强暴了!男人接着说:「很抱歉对的粗鲁,我父母早就移民中国了,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希望你不要告我。」他居然露出一种请求的神态,眼里那种对女人的愤怒已经没了。在我的追问下,他说他叫李不鲁,29岁,22岁开始在外院做外教,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替她交学费,供她考研,爱的特别深。然后女孩子读研的时候偷偷跟一个大款做了情人,后来大款离婚,女孩家给了大款,而李不鲁依然给女孩子打生活费,直到女孩子良心上过不去,告诉李不鲁自己早已结婚。李不鲁才来这里喝酒。

    李不鲁说宁愿承担一切后果,除过法律制裁。我已经向警察报了案,提供了分泌物证据,跟警察说具体指认不知任他在考虑。

    对于下药的人,我对他说没事,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他很感激。

    我不是一个坏女孩子,否则小学就有人追我,初次却在大学毕业前,和打算结婚的人。不管你信不信。艳阳高照,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水泥地上蒸腾起迷蒙的热气,花海城像被放进了笼屉里包子一般炎热。

    街道两边的商户都打起了遮阳伞,有的甚至在店前摆放了一张躺椅,光着膀子躺在上面打着扇子乘凉,街上的人开始稀少起来,就算不得已要出门的人,也是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整个花海城陷入一种懒散的气氛之中。

    「吱呀——!」

    伴随一阵清脆的刹车声,只见一辆警车忽然划过空旷的公路,猛的停到了十字路口,扬起一阵干燥的尘埃……

    ’车停稳,只见车窗拉下,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探了出来——

    「呼——蝴蝶公寓……嗯……应该就是这了。」

    浑身香汗淋漓的棠妙雪用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大宅上的门牌,又看了看手中的查到地址,然后推开车门,一边用警帽扇着风,一边站在车旁端详眼前的这栋

    建筑物——

    这是一栋通体雪白的建筑,虽然名为公寓,但实际上看起来更像是一栋复式别墅,两座巨大的罗马柱拉着一个有着精致雕花的铁门,铁门中的雕花形成了四个镂空的白铁字——蝴蝶公寓。

    铁门后院子的中央是一个左右对称的青藤花园,顺着花园环道错落着一圈人体雕像,在花园与雕像的拱卫之中,一座欧式复合别墅矗立之中,显得富丽堂皇,高贵典雅。

    望着眼前这座仿佛欧洲伯爵府般华丽的别墅,棠妙雪不由的愣住了——

    原本棠妙雪以为既然叫「蝴蝶公寓」,那应该是个像学生宿舍那样的单身公寓,那样她就可以用查户口的名义进入这个蝴蝶公寓仔细调查了。

    但现在看来这一招不能用了,这种层次的别墅显然不会是什么学生出租房,而是某个土豪或者权贵的私宅。如果没有搜查证就进去乱闯搞不好会被投诉,就算不会被投诉,这样穿着一身警服硬进去,也肯定会打草惊蛇。

    「这可怎么办?」

    「吱——!」

    正当棠妙雪琢磨着该怎么混进这个蝴蝶公寓的时候,忽然从东边疾驰而来一辆的士,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停在了蝴蝶公寓的门口,棠妙雪一见,连忙躲进了警车里,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

    只见从的士车里下来两个人,首先从车后座下来的是一个穿着蓝T恤的健硕男子,只见这个男子警戒的看了看四周,接着伸手一拉后车门,从里拉出一个身穿迷彩背心以及短裤的性感女孩。

    只见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身材修长健美,皮肤泛着小麦般的降色泽,或许是天热的缘故,只见晶莹的汗水滑过女孩工整精致,英姿勃发的俏脸流进了她低胸迷彩背心间那丰满挺翘的乳沟。

    裹着她雪白蛮腰的迷彩短裤早紧缩的像薄膜一样裹在她的娇躯上,以至于将她精妙绝伦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艳阳之中。

    更令人窒息的是,透过湿透的T恤,只见两团朦胧的小麦色丰乳顶着两点迷人的嫣红凸显在空气中——这个女孩竟然没有穿胸罩!

    虽然这身是湿身半裸的性感形象十分的扎眼,但最让棠妙雪惊讶的是这个女孩嘴里竟然被塞着布团,而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正玉面寒霜,一边用凤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一边扭捏挣扎着……

    难道是——绑架!?

    想到这,棠妙雪连忙下意识的把身形往汽车里塞了塞,全神贯注的盯着远方那一对男女。

    紧接下来的是前面的司机,只见那个司机大概四五十岁,是个中年大叔。

    只见他一下车,便满脸淫笑着伸手隔着小背心,在那个健美女孩那坚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在健美女孩的嗔怒挣扎中,不知跟那个健硕男子说了句什么话,接着二人勾肩搭背压着健美女孩的走进了蝴蝶公寓……

    「咦……这个男人不就是那晚那个……」

    棠妙雪从望远镜里看见那个司机的模样,登时心里一惊——

    原来她发现,这个的士司机不是别人,就是棠妙雪留学回来天,把她载到小树林里强暴淫辱了她的那个司机大叔。

    「他怎么会在这出现……难道那晚发生的事不是巧合?」

    想到这,棠妙雪脑海里忽然不自觉的蹦出一个想法——

    这个司机大叔因为某些原因来到在绮梦夜总会,从环玉颖那买到烈性春药——欢乐颂五号,交易成功后,他便跟踪环玉颖到滨东公园杀害了她。

    接着这个司机服下春药,开着车转悠到港口时,正好碰到留学归来棠妙雪,这时因为所服春药药效复发,性欲难耐,于是便把自己拉到树林里……

    当然,棠妙雪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但万一是真的,那这个短发女孩可能就是这个变态司机大叔的下一个受害者。

    想到这,原本打算慢慢想办法进入蝴蝶公寓的棠妙雪再也坐不住了。只见她把警服外套和帽子往警车里一扔,推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走,转眼间来到蝴蝶公寓的东墙处,左右看了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扶着墙沿轻轻一跃,便如燕子般矫健的翻进了蝴蝶公寓里……

    ************

    「呵呵!你个臭婊子,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棠妙雪跟着二人来到蝴蝶公寓中的别墅旁,眼见二人压着健美女孩进了大厅,于是棠妙雪便俯身来到别墅落地窗前观察情况,刚走到窗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

    于是棠妙雪连忙在大门旁的落地窗边蹲了下来,接着小心的探头向里张望—

    —

    只见大厅中间摆着一张椅子,而健美女孩则嘴里塞着布团,被反手绑在椅子被上,而那个壮硕男子以及那个司机大叔则站在她的面前,望着健美女孩那正在扭捏挣扎的曼妙身材满脸淫笑着。

    「嘿嘿,瑜哥,这小妮子的嘴里还塞着您的袜子内裤呢,臭的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司机大叔对着那个被称为「瑜哥」的健硕男子谄媚的说到。

    「呵呵,等会儿老子要射进这小婊子嘴里的东西,可比这条袜子臭多了……

    …「

    听到这,那个「瑜哥」伸手一把拽开健美女孩嘴里的袜子往外一拽,接着拿着这条沾满健美女孩口水的袜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戏谑道:

    「怎么样?美女,味道真不错吧?」

    而吐出袜子的健美女孩紧皱绣眉一阵猛咳嗽,接着,只见健美女孩一边紧咬樱唇,一边瞪着凤目盯着那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喊道:

    「瑜正峰——!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连老娘我都敢碰!告诉你,我可是大哥的女人……」

    「啪——!」

    健美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位瑜哥抬手就扇了健美女孩一个脆响嘴巴,健美女孩俏丽英气的脸颊上登时一阵殷虹。

    「聂蕾儿——!你他妈的少拿大哥压我!现在大哥进去了,现在花海码头我说了算!我就是花海漕帮的新老大——!

    告诉你——!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个死去活来,一血你多年来借这着大哥的名头压迫我的心头之恨!「

    这位瑜哥怒发冲冠的对着那个叫杨曼儿的女孩一阵大骂,宣泄了内心的仇恨后,只见他舒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抬起健美女孩的下巴,一边淫笑道:

    「臭婊子,你要是识相,今天就乖乖的把腿分开,用你的小嫩穴把老子下面这根老枪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开恩不杀你,而把你收为老子我的花奴……」

    只见健美女孩闻言望着冷笑一声,说道:

    「呵呵,好啊……不过前提是姓瑜的你今天能保住你的子孙根!喝——!」

    正说着,只见健美女孩不知怎么双手挣脱了捆绑,大喝一声嗖的一声矫健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张开四肢一把盘住了眼前的瑜哥,娇躯产生的冲力登时将健硕的压倒在了大厅旁边的沙发上,紧接着,坐在瑜哥身上的杨曼一抬玉臂,一个

    明晃晃的刮胡刀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糟糕——!」

    瑜哥见状不妙,于是低吼一声,连忙伸手一把聂蕾儿拿着刀片的手,揽着她的蛮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虽然聂蕾儿是个身材健美的女孩,但毕竟不是五大三粗的「瑜哥」的对手。

    只见这位瑜哥一边用身体紧紧压住按住身下正在挣扎的健美女孩,一边对身边的司机大叔喊道:

    「嘿嘿,不愧是花海漕帮的玉罗刹,果然野性十足……老瑞!这小婊子不老实!我压住她,你快去后面找根粗点的绳子来捆住她——!」

    那个司机大叔闻言说了声是,接着便转身向大厅的后堂走去。

    而躲在落地窗外的棠妙雪见大厅此刻只剩下健硕男一人,知道机会来了!

    于是只见棠妙雪俯下玲珑的娇躯,野猫般矫健的从落地窗前拐进大厅,悄无声息瑜哥的身边,趁着他不注意,接着一娇咤声,抬腿照着瑜哥的粗腰就踢了一脚!

    噗通一声——!当惩把这个粗壮的汉子踢下了沙发。

    接着趁瑜哥摇着被摔蒙的脑袋,趴在地上的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棠妙雪欺身上前,一把紧握住瑜哥的手腕,猛转身使了一个小擒拿,用美腿压着他的腰骨用力向后一顶——!

    只听咔吧一声,瑜哥的脊柱和手腕同时被掰到了身后——

    「妈呀——!疼!疼!疼!」

    虽说这位瑜哥身体健硕,但论到格斗擒拿的水平,显然不是棠妙雪这位受过职业训练的警察对手,空有浑身肌肉,却有劲使不出,只能趴在棠妙雪的身下哀嚎。

    而棠妙雪也不管他如何哀嚎,一边更加用力的顶住他的腰骨,一边冷若冰霜的说道:

    「我是警察!我现在以绑架!强奸未遂罪起诉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什么……警察?!长官,这是误会!误会啊!我没有要强奸她啊——!」

    这位瑜哥一听是警察,连忙咧着疼的呲牙咧嘴的大声叫道,而棠妙雪则不管这一套,紧咬银牙道:

    「误会?!我亲眼看到会是误会l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在这时,那位刚才被压在沙发上的健美女孩也反应过来。

    但令棠妙雪意外的是,只见这个聂蕾儿愣了一下,不但不趁机逃跑或者帮助棠妙雪制止绑匪,反而忽然站起身来到棠妙雪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一边拽棠妙雪的手,一边焦急道:

    「警官先生!这确实是误会!他没想真强奸我!我们这是在玩强奸游戏呢!

    您快放手吧!「

    「什……什么?强奸游戏?」

    棠妙雪登时被整蒙了,愣愣的望着健美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没错,警官先生,你误会了,其实我们这是花奴店,而我是一名花奴,他是我的客人……」

    健美女孩说到这,一边连忙转身从沙发上拿了本杂志递给了棠妙雪,一边连忙接着说道:

    「不信您看,这是我们蝴蝶公寓的宣传单……」、

    棠妙雪闻言没有松开抓紧壮汉手腕的胳膊,而是狐疑的用腿顶住身下的男人后背,腾出手来接过杂志低头一看,登时一惊——

    这是一本宣传杂志,杂志正中写着「蝴蝶公寓」四个大字,只见杂志中间的

    豪华大床上横躺玉立着三个绝色美人——

    仰卧在大床中间的,是一个身穿透明丝衣,有着一头卷发长相端庄典雅的美人,透过半遮半掩的的丝衣,可以看出她有着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再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御姐范。

    而在大床的右边,则端坐着一个略微有些腼腆的眼镜妹,这个眼镜妹扎着麻花辫,穿着一身运动服,一副女学生的模样,但诡异的是,这个学生妹只在上身穿了一件运动服,但下身却没穿任何东西,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或许是羞于自己下身一丝不挂的窘态,这个女孩紧紧的合着双腿,低头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运动服遮住自己的两腿之间,但没想到运动服一被拉下来,女孩胸口的雪白乳沟便露出来,原来这位女学生妹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在她的左边,有一个单腿撑跪在大床上,一头短发,身材健美,长相英气十足的运动型女孩,而这个女孩,正是这个刚才这个要被强奸的聂蕾儿,只见杂志中的聂蕾儿冶艳的隔着运动背心捧着自己乳房,舔着舌头淫荡的望着镜头。

    而就在这三位美人照片的下方,还有这样一条注解——

    蝴蝶公寓~让您魂牵梦绕的绝色温柔乡,让您流连忘返的美艳女儿国。

    糟了……没想到这间蝴蝶公寓竟然是间花奴店,这下事情难搞了……

    「你……你这儿真的是花奴店吗?」

    情况竟然变成这样,棠妙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于是只好讷讷的反问道。

    「对啊,警官,她们这间蝴蝶公寓已经在工商局备案了,是间合法经营的花奴店,我来这消费的消费者,请问您今天来这是……」

    被棠妙雪压在身下不得动弹的瑜哥纳闷问道。

    「这个……」

    听到瑜哥这么问,棠妙雪心知不妙,自己今天没带搜查令就这么闯进来,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这就叫私闯民宅,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更严重的是,一旦自己的警察身份暴露,那就会打草惊蛇,以后想再查这间「蝴蝶公寓」的内幕就更困难了。

    这该怎么办呢?

    棠妙雪与这位瑜哥愣愣的四目相对,大厅中的气氛登时凝滞了起来起来……

    ⊥在这尴尬时刻,棠妙雪忽然一眼瞥见旁边椅子上的宣传杂志,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哈哈哈……!是花奴店就对了!本姑娘找的就是花奴店!」

    说到这,棠妙雪一把将地上的瑜哥拉了起来,转身将他硕大的身躯按坐在了沙发上。

    接着在瑜哥猝不及防之时,棠妙雪抬起一条玉腿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伸手挺胸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蓝色的警察衬衫,露出里面被黑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雪白乳房。

    然后只见棠妙雪一只纤手隔着黑丝胸罩轻揉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手勾着瑜哥的下巴对他媚然一笑道:

    「你好,瑜先生,我是今天过来的应聘的花奴,我叫棠婉婷,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了……」

    「什么?!——你是来应聘的?!」

    棠妙雪此言一出,登时把健美女孩和瑜哥惊得目瞪口呆。

    「呵呵,当然是真的……」

    棠妙雪不顾面面相觑的二人,转身来到椅子旁拿起上面的杂志,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底页上的招聘广告道:

    「你看,这不是写着呢么?本公寓长期招聘职业花奴,待遇优厚……我在网上看到你们蝴蝶公寓招聘花奴的广告,所以我就决定来应聘试试看。」

    「哦……是这样啊……」

    健美女孩转头望了望身后的瑜哥,接着向棠妙雪疑问道:

    「既然你是来应聘的,干嘛不提前打个电话呢?」

    「呵呵,这主要是我也不清楚你们这里是正规的有执照的花奴店还是黑店,我有点担心,所以想先来看看。」

    「哦……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还挺有心眼的,这么说你不是真警察喽?」

    坐在沙发上的瑜哥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疑问道。

    「嘻嘻……当然不是,如果有真正女警来干这行让媒体知道了,那前途可就毁了。

    这身制服是我从网上买来的,寻思着面试时跟招聘人来个制服游戏什么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吗?「

    说到这,棠妙雪飞了瑜哥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天哪!希望这说辞能混的过去……

    棠妙雪内心紧张的祈祷道。

    「哦,原来如此……」

    瑜哥望着宛如天人一般美丽的女警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但还是狐疑道:

    「但……美女啊,刚才你制服我那两下功夫可不像是假的……」

    瑜哥仍心有余悸的揉着手腕说道。

    「呵呵,这个……是我以前当花奴时,跟我的主人学的……」

    「啊——?!你原来的主人还教你这个啊?」

    瑜哥吃惊的问道。

    听到他这么问,棠妙雪登时语塞了。

    确实,从来没听说哪个花奴主会教花奴功夫的,应该相反,花奴应该越柔弱越好,这样才好管,而棠妙雪说有这样好身手是跟原主人学的,很不太合理,从表情上看,显然这位瑜哥显然已经对棠妙雪的身份有怀疑了。

    正当棠妙雪琢磨着再说个什么理由把他糊弄过去的时候,那位司机大叔拿着绳索从大厅后面走了回来,见到忽然出现的棠妙雪登时一愣,接着惊喜的喊道—

    —

    「咦?美女?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棠妙雪回头一看发现是他,登时有了主意,于是只见她嫣然一笑,转身走到司机大叔的面前抬手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娇声道:

    「嘻嘻~司机大叔,怎么是你啊?这么巧,我是到这来应聘花奴的……怎么?

    大叔,这间花奴店是你开的吗?「

    「呵呵,是这样啊,唉~我哪有这实力在别墅区开花奴店,这是别人的,我只是代管而已……嘿嘿,倒是美人你,我看你是忘不了我下面这条老枪,想让我再给美人你通通肠吧……」

    说到这,司机大叔淫笑着伸手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棠妙雪的翘臀,引得棠妙雪一阵娇笑。

    「怎么?老瑞?你认识这女的吗?」

    坐在沙发上的瑜哥见棠妙雪跟司机大叔如此熟络,狐疑的问道。

    「嘿嘿,不但认识…而且还深入了解过呢……」

    司机大叔伸手一把抱住棠妙雪的腰肢揽进怀里,大咧咧指着棠妙雪的说道:

    「嘿嘿,瑜哥,这就是我前些日子跟你提起的那个坐我的士,被我拉到树林里干了一晚上的那个长腿美人。

    嘿嘿,这美人可是骚浪的很~而且菊花也很紧,那晚在我在树林里跟我盘肠大战时,差点没把我榨干!

    嗯……她好像还是个留学回来的妹子呢……瑜哥,这美人可是个上等货中的上等货啊。「

    说到这,司机大叔用力一拍棠妙雪的臀部,说道:

    「来,美人,这位是瑜正峰,瑜老板!是这间蝴蝶公寓的股东之一,你要想在这工作,首先得伺候好他,来!美人,叫瑜哥!」

    棠妙雪闻言对着瑜正峰嫣然一笑——

    「瑜哥,你好~!」

    瑜正峰闻言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到棠妙雪身边,仔细端详起眼前的棠妙雪来,发现眼前的棠妙雪冰肌雪肤,身材修长曼妙,果然是不可得多的绝色美人。

    更何况此刻棠妙雪一身女警制服,被撕开的衬衫酥胸半露,美艳中透露着一股英气,显得既英姿飒爽又淫荡异常,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自然瑜正峰也不例外,只见他盯着棠妙雪半裸的娇躯上下扫了几眼,咽了下口水,咧嘴笑道:

    「嘿嘿,美人,虽说你非常漂亮,这身女警装扮也很吸引人,不过我们这里可是高级花奴店,不是漂亮就能进来当花奴的,我们要对你来个简单的入职测试,然后再根据你的成绩来给你定工资提成,你愿意接受吗?」

    棠妙雪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当然没问题,您随便测验,我唐婉婷愿意任您予取予求,不过你想怎么测试我呢?」

    瑜正峰闻言眼珠一转,望着棠妙雪咧嘴笑道:

    「嘿嘿,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