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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片《画》身体是最好的画纸

    绿树环绕,层峦叠翠,连绵起伏的山峰守护在小镇的背后。

    这里远离城市喧嚣,风景优美,民风淳朴。小镇的村民对慕名而来的游客早已见怪不怪,他们热情地招待着远道而来的朋友。

    华迦走在青石板路上,欣赏着房屋建筑上古朴的雕刻,探寻着历史的痕迹,耳边是几声小摊小贩的吆喝。依山傍水的小镇,仿佛时间流速自成一派,还保留着不少原生态的生活习惯,比如,还有不少omega在河边洗衣,然后端回家晾晒。

    “阿婆,今天的衣服这么多吗?我帮你拿回家吧。”

    “谢谢,谢谢,真是个好孩子。”

    说话的是一个肌肤胜雪的omega,不是夸张的说法,他从头发到脚趾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带着一种病态的脆弱,但是声音却意外的清脆悦耳,带着一股少年的活力与轻快。

    短暂的视线交接,华迦心想,找到缪斯了。

    因着独特的外貌,少年在小镇里面十分出名,华迦没花多少功夫就打听到少年的姓名和地址。幸运的是,白芷家中在小镇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民宿,这更加方便华迦和少年亲近。或许因为家庭环境和成长环境,少年的性格爽朗大方、热情洋溢,当听到华迦是来小镇写生、寻找灵感地时候,还十分积极地推荐了一些小镇周围人迹罕至但景致独特的地方,让华迦可以安心地创作。

    人生地不熟的华迦自然地请求白芷暂作他的向导,并允诺完成创作以后会支付给少年一笔报酬。

    “不用不用,您已经住在我们家,支付过房租了。”白芷笑着拒绝,脸颊上盛着一个小涡旋。

    深绿和浅绿交织,大自然只用一种颜色匆匆勾勒背景,棕色隐于其中,其他色彩零星斑驳。通体雪白的少年成了森林中引人注目的异色,宛若跌入凡尘的精灵,又或者是懵懂无知的白兔。

    身后的Alpha眸色越来越深,白芷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走到一颗苍天巨树脚下,白芷意欲转身,向Alpha介绍它的历史。

    “唔——”少年被囚禁在华迦的双臂和巨树之间,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压缩成一个音节,然后从外向内挤入口腔,唇瓣被反复蹂躏。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华迦发现,少年连因害怕而闪烁两下的睫毛,竟然也是白色的。

    连挣扎都像只小兽一样,只能给施虐者带来不痛不痒的几下轻挠,还不如自己吃痛得多。缺氧、挣扎、羞愧,将他的身体染上一层绯色。

    华迦放松了对少年的桎梏,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过于轻柔的指尖划过腰际,带来一阵阵颤栗,他的双眼凝视着白芷,却又像通过白芷看向别处:“太美了,我的缪斯,你就是画作本身!”

    白芷的羞意从胸腔蔓延至脸颊,脚趾也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从小他的身体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尽管知道是生病的原因,旁人往往也不自觉地把他当做异类,又或者易碎的玻璃娃娃,从来没有人这样。从来没有人这样凶狠起来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温柔起来又仿佛怕他一碰即碎。他短短的十七年人生里,还没能体味过这样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因此,他无法拒绝华迦的请求,华迦请求少年成为自己的模特。

    介于稚嫩与成熟之间的少年仰躺在堆叠的树叶上,双腿自然合拢,一手搭在小腹,一手向天空中伸去。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之中穿过,在少年身上形成一个个金色的光斑……

    作画的时间持续了几天,为了让华迦保持灵感,少年不得不任人“欺凌”。镇子上的流言蜚语多了起来。适婚年龄的独身omega和模样俊美的艺术家alpha,常常天一亮就钻到山林中去,踩着夕阳的余晖返回镇中。

    这一天,传言愈发沸腾,雪白的、纯洁的、同时也意味着无趣的少年终于染上了其他的颜色,他带着一身艳丽的花朵回到家中——华迦终于完成了画作,将少年长久地记录在了画纸上,绯色的赤裸少年远不如眼前的白芷灵动,他将画笔伸向了少年的胸膛。

    胸前的茱萸只需要画笔轻轻地挑逗,就能开成最艳丽的两朵,其他地方也开着由华迦亲口啄出来的花儿。宛若爱抚的画笔蜿蜒而过,绘制出树蔓的轮廓。肚脐被装饰成兔子窝,下方有一只竖立的小兔子……

    天边的火烧云都没用少年鲜艳,白纸上面终被画上色彩。

    电影的最后,刚刚洗去一身油彩的少年,携着一身水汽,带着清浅的笑意,向家中寄宿了几天的Alpha房间走去……

    ————

    访谈节选:

    主持人:场景很美,每一帧都可以截作壁纸。听说这个故事是有原型的是吗?

    华迦:是的。原型是………………

    主持人:电影的结局停在这里实在太让人意犹未尽了,那么请问现实中华迦和白芷怎么样了呢?

    白芷:(笑)当然是在一起了。

    ……

    主持人:请问拍摄过程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华迦:他太淫荡了。是的,本片全程是没有插入的,重在情欲的刻画,实际拍摄过程中,随便亲一亲、摸一摸他就骚的不行。那个感觉就过了,不得不重新来过好几次。

    白芷:(脸红)是的,多亏了导演帮忙肏了我几次,才能顺利进行拍摄。

    主持人:哎?难道不应该是男主角华迦帮忙吗?

    白芷:有的,实际上华迦、导演、编剧、道具组等剧组人员都帮忙了的。

    华迦:(笑)不然可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

    主持人:听说本片想要冲击XX电影节XXX奖项,那么我在此预祝你们取得好成绩!

    华迦/白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