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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恶魔弟弟攻X温和坚韧哥哥受

    夜幕下,一辆黑色的长轿车停靠在某贵族学校的门侧,无声无息,低调地融入夜色中。

    冷清的钢琴曲在学校漾开,意味着——高三放学了。

    温离泽挎着纯黑的书包,从教学楼走出。平时他都呆在学校不回去的,但这星期有点例外。这周是成叔的生日,他作为半个儿子,不能缺席。

    校园门侧有一辆昂贵而不显眼的黑车等着,他走过去打开了后座的门。

    “哥!等你好久了!”

    一打开门,口里含着根棒棒糖的成凌就放下手中的游戏看着他嚷嚷道。

    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还有几根在头顶上翘着,跟头发主人一样飞扬跋扈。

    “嗯,久等了。”温离泽情绪不多,但又稍显温和地回道。

    “哈哈,小凌这孩子天天盼着你回来,都等不耐烦了。”驾驶座上的人说道。

    “你都高二了,还整天粘着哥哥。”温婉的女声笑道。

    “成叔,刘姨。”

    “我就喜欢哥嘛。”成凌贴过来,挽着温离泽的手臂撒娇。温离泽甩了甩,甩不开。

    “真是长不大的小孩。”

    “你们见过有一米八几的小孩吗?我比哥还高呢!”一米八几的男生此刻用力地捆着他的手臂惊呼道,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稚嫩而有趣,而所作所为又是那么地强硬和不容抗拒。

    温离泽垂下眼睑。

    这分明是个小恶魔。

    他抬手状似温柔地揉了揉成凌的黑发,在那人欣喜的回首和咧开的虎牙面前说:“放手,我不舒服。”

    “不嘛……”小恶魔垂下眼眸,眼里有些失落,“……我好久没碰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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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其乐融融。

    自八岁那年被带到这个家时,成威和刘白容一直待他极好,吃穿用度上从不曾亏待他,平日里也十分关心他,像对待亲儿子一般。

    但他知道,这对夫妻的亲儿子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成凌。从他在孤儿院被带来成家看到成凌的那天,他就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成凌,是这个家里最重要的存在。

    这不妨碍温离泽把成威刘白容当成亲生父母来孝顺对待,他年幼被弃,又在孤儿院里摸爬滚打过来,小小年纪就识得人心。他有自知之明,作为领养的儿子,不争不抢不夺,只对别人好。

    他一开始也是对这对夫妻称作爸妈的,但自从身体不好的成凌发了好一通脾气后,不待他们朝他展现为难的神态,他就自觉地改了口,一直叫到现在。

    小时候的成凌多顽劣啊,想要什么都必须得到,被宠得无法无天。

    虽然,现在也没差。

    不管怎么说,他感恩人生中有这样的父母,能给予他新的生活,能让他像平常小孩一样读书、学习,决定自己的命运,能给他基本的关心和爱护,让他原本的善良不被残酷消磨,让他健康地长大成人,不惧风雨,学会容纳。

    “阿泽,快高考了,以后打算去哪间大学?”成父问道。

    成凌一下子转过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温离泽微微一笑,说出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我打算去A大。”

    “A大远啊,可能一年都回不了几次家了。”成母感叹道。

    成凌看着他,眼里意味不明。

    温离泽耐心等候,没有反驳。

    “想好什么专业了吗?”成父问。

    “想好了,金融或者设计。”

    “嗯,这两个专业A大都是顶尖的。”成父似是一锤定音,成母没再说话。

    但成凌从来就没把成父的话当回事,“不行!太远了……”他抱怨道,“以后我就见不到哥了。”

    成母看着好笑,“怎么,还想粘你哥一辈子?”

    成凌抿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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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温离泽洗漱干净,坐在房间的书桌上看书。月色无声,不敢随意打扰这安静的房间。

    “咔嗒。”房间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同样穿着睡衣的男子。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来,反手落锁,走到温离泽身后,从后面整个人圈住他,在耳边呢喃道:“哥……”

    听着这久违的略带情欲的呼唤,温离泽忍不住皱眉,但他的身子没动,就一直这样被圈着。

    “今晚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划过一丝紧张。

    左脸侧被轻柔地吻了吻,带着那人出浴不久的水汽。紧接着,他整个人被提起来,按趴在刚才还放满复习资料的书桌上。睡裤很松,被人一扯就滑到了脚踝。温离泽还没适应大腿突然的凉意,身后最后一块布料也被人扯下,在丝丝凉凉的空气中的完全暴露让他一抖。

    还没完全适应这羞耻时,身后突然一痛,“啪!”那是巴掌打到臀上的声音。

    成凌的巴掌,他的臀。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原本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虽然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但温离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声音是否会被听到。

    “啪!”“啪!”“啪!”

    成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断地扇着他的身后。温离泽也不急,只是这一下又一下的掌掴很快就令他觉得有些疼了,成凌常锻炼,手臂力量本来就大,这次似乎是用了巧劲,也加大了力道。

    他往身后瞧了眼,原本白皙挺翘的臀已被扇得娇红一片,像是新鲜的水蜜桃。可那人,那个是自己弟弟的人,还是没有停手,只是对着这可人的水蜜桃毫不留情地扇打。

    像是生气了。

    温离泽想了想,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了。他闭眼,一边忍着疼,一边把身体放松地伏在桌上,试图在挨打的空隙中寻找着一些自己可以附着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减少对疼痛的感知。

    当初是成父带他进的家门。

    一进门,他就看到一个气汹汹的小男孩砸着屋里的东西,佣人们一边收拾一边躲避,也不敢劝他。他一边砸一边叫嚣着:“还给我!你们这些骗子!”

    成父说这是成凌,他以后的弟弟。又对他表示道歉,说自己管教无方,然后烦躁大声地训斥了那个叫成凌的小男孩。

    那个叫成凌的小男孩在看到他的时候怔了一下,不大的眼睛畜满了泪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那时温离泽觉得这个弟弟真可爱。

    下一秒,一个枕头就朝他扔了过来。成凌大声质问成父他是谁,问为什么要送走他的狗狗,问是不是因为他,还嚷着要去自杀。

    成父又惊又怕,他连忙解释把小狗送走是因为成凌过敏。

    小孩不听,成父又把他拉到成凌跟前,说:“以后离泽就是你的哥哥啦,让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温离泽朝他微笑,笑容真挚。

    小孩的脸上满是泪痕,他问:“哥哥能干什么?”

    温离泽拿一张擦擦他的脸,哄道:“你想做什么哥哥都陪你做,好不好?”

    孤儿院里吃不饱天天哭的小孩太多了,所以成凌的委屈他无法感同身受。

    当时只是想着,他要留下来。

    他不想再回那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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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离泽一边被掌掴着,一边回忆往事,他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身后也是一动不动的,谁人见了不敬佩他的忍耐力和心理素质。

    每到这时,成凌便觉得没趣,心下又窝起一团火,于是手下愈加得重。

    温离泽低低喘了喘,把差点抑制不住的呻吟咽下去,装作没事发生般。

    但在他的身后,风声抚过时,翘起的艳红控制不及的闪躲像一条裂缝,出卖了他的伪装。

    成凌瞧见了这道裂缝,他勾勾唇,两手分别掐着温离泽的肿起的两瓣臀肉,恶劣地往不同的方向拧,力道之大,直拧到温离泽忍耐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

    “我还以为哥哥不疼呢。”成凌看他叫了出来,松开手,反手一巴掌又拍上已经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臀上。

    可能是成凌平日里撒娇太多,所以他说话总带着一丝升调,即使是现在,也不见得有多么凶神恶煞。

    再配上他一弯就眯起来的眼睛和笑时会露出来的小虎牙,天生的无辜相,就算是杀人放火也不会被人怀疑。

    但温离泽知道这张天使脸下有一颗怎样可怕的恶魔心。

    “啪!”臀峰上又落上一掌,小恶魔关心地问:“哥哥,疼吗?”

    身为哥哥,被弟弟剥光了裤子,摁着书桌上,被迫翘起了臀部,被狠狠打肿了屁股。

    现在,还要向弟弟喊疼求饶吗?

    “气消了吗?”

    温离泽答非所问。

    “啪!”回应他的是狠狠的一掌,“你知道我会生气还这样做!”

    成凌换了块带孔木板,往肿得有些发亮的臀上甩。

    “啪!”“啪!”“啪!”

    一连三下,木板很长,一次能贯穿两块臀瓣,威力也比巴掌大很多。

    “为什么要去A大?”

    “啪!”“啪!”“啪!”

    “是不是要离开我?”

    “嘶……”温离泽觉得身后像是被火烧,连续的面积大的击打让他有点受不住。何况他以住校之名在学校避了这么久,很久都没遭受过这样的事情了,不耐受。

    “成凌,成凌……我告诉你原因,你先停一下……”太疼了,他得让拍子先停下来。

    身后果然停了。

    “哥哥最好想清楚了好好说,要是原因我不满意,”成凌把木板拍竖着往红红的两瓣中间挤,卡在臀缝里,“就打这里了。”

    温离泽咽了咽口水,缓声说道:“你以后继承家里公司,不需要人帮忙吗?”

    “外面的人,很难信任,但我是你哥,不会害你。”

    “我可以去学金融,然后回来帮你。”

    “A大的金融系是最好的。”

    “不然我还能到哪里去?”

    温离泽一句一句地哄道,他似乎很清楚成凌的逻辑和想法,十年多的相处让他知道成凌喜欢听哪些话。

    “那如果哥哥跑了呢?”成凌垂下眼眸问。

    “叔叔阿姨和你都在这儿,我……”还没说完,就被成凌捂住了嘴巴。

    “好了,不用说了。”成凌的语气有点冷冰冰。“如果哥哥跑了,我就把你抓回来锁在家里,每天把屁股打烂。”

    温离泽眨了眨眼。

    “还不够。”成凌不知道想起什么,语气有点阴森,像地狱里冒出的爪牙,“我要把哥哥的里面也打烂,”末了再加一句,“当着爸妈的面。”

    温离泽在这瞬间想起了撒旦。

    仿佛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索人性命。

    但他不怕撒旦。

    于是他点点头。

    成凌松开了捂住温离泽嘴巴的手,在人的嘴唇上摩挲几下,说:“可我还是好难过。”语气换回了小孩子似的委屈,像是被人抢了糖。

    温离泽抓住成凌的手,没说话。

    成凌的态度是松口了,可怎么哄好成凌,他还在犹豫。

    他被成凌抱到床上,明明他力气也不小,但每次跟成凌近身打斗时总是以惨败告终。败仗以后还要被进行所谓的“教育”。久而久之,对于成凌抱他这一件事,他就不反抗了。

    这个人小时候小小个的,总是喜欢窝自己怀里,开心地手舞足蹈、生气地咬牙切齿或者难过地抹眼泪。

    他只要抱着他,让他在怀抱里暖和,成叔口里的顽劣小孩就会变得又乖又听话,只软软地叫着哥哥,求着他别走。

    现在抱人的跟被人抱的互换了。

    他在成凌怀里,看着他分明的下颌线、挺立的眉骨和幽深的眼睛。小孩子已经长大了。

    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小孩长大了,又变成这样了呢?

    “别盯着我看。”男子的喉结滚了一下,“我对你有想法。”

    “哥你也知道。”

    温离泽不起眼地勾了勾嘴角,挑起一丝不起眼的嘲讽。

    明明是最狠辣的胁迫者,怎么又做出一副给他自由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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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时候的成凌缠他缠得紧,几乎去哪他都跟着。只是他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高中就住校了,很久才回一次家。

    每次放学前,成凌都坐在轿车里等他,提前很久在校门口候着,看着他出来,在他上车后把他抱住。不过他不知道,只当成凌是恰好有空,司机掐准放学的时间到校。

    有一次,班上有个女生跟他表白,恰好是选在校门口。女生低着头,长发及腰,红着脸颊微垂着脸,拿着礼物和告白信。

    他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拒绝,只好在女生耳边婉拒,手上接过告白信,并嘱咐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这一切都在成凌的眼里。

    回到家后,成凌问了他很多很多东西,把他的手腕都抓红了,还说不让他去住校。他笑着说他胡闹,哄了哄就过去了。

    至那以后,成凌就越来越霸道,有时甚至影响他的正常社交。他也渐渐发觉成凌作为弟弟的越界,于是对他劝告、解释甚至警告。但成凌听不进去,反倒越来越尖锐,消极又敏感。

    聪明如温离泽,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好。

    一次夜里,手机被打了十几个电话,他晚修后打回去时才知道成凌在酒吧喝得六亲不认。

    他赶紧从学校出来打车赶过去,拐了十几个路口,才找到了隐秘的酒吧,在声色靡靡中努力寻找喝得烂醉的成凌。成家在商业圈内也算人物,成叔也总要参加宴席,带的人是成凌。一来二去,成凌也在富二代公子哥们中混了起来。

    成威虽偏袒亲身儿子,但也想过带他去见世面。只是温离泽拒绝了,他说成家有成凌出面就行了。这是实话,一是不愿挣,二是他的确不喜欢那些东西。

    所以,贵公子圈里,只知成家成凌,不知成家大哥温离泽。

    温离泽在酒吧的卡座里找到成凌时,还有人调侃成凌,说他哪里找的学生,细皮嫩肉看起来很不错。

    有钱人的圈子玩得开,卡座里很多人的身上还一边搂着人一边摸着大腿,陪侍有男有女。不远的卡座里甚至还有微弱的尖叫声和拍打声。

    成凌一看到他就搂着他的腰不放,引来身边人的起哄。

    把成凌带回家后,他把人带到浴室里打算做个简单清洗。在解成凌的衣服时,他突然被一个猛推推到浴室墙壁上,还没从冰凉的瓷砖上撑起来,浓烈的酒味就侵占了他的口腔。

    他剧烈地挣脱,可是成凌的力气根本不容反抗,他眼神清醒而热烈,仿佛根本没醉。在被吻到虚脱前,他感受到了男子身下的炽热,和他认为的乖弟弟火烧般的眼神和给他的噩梦般的表白。

    “哥哥,我爱你。”

    他想逃。那天醒来后发现自己换了衣服睡在自己床上,身旁是成凌。虽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他还是害怕。他跟成叔说自己想锻炼,想去另一个市读书。

    恰巧被来找成威的成凌听到了,那人当时的眼神复杂深沉又恐怖,似是魔鬼来临的前兆。

    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一个下午,那个他看着长大的男孩对他说:“哥,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我就去死。”

    他不清楚“不要他”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所以他只是温和地劝他:“阿凌以后会有喜欢的女孩子的,不要想这么多。”

    在接到刘姨哭着说的“阿凌在抢救”的电话后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重组了再重组,也没能释意出“抢救”包含的真正含义。

    疯了般地跑进医院,搀扶住满头银霜的成叔,暂时安抚好临近崩溃的刘姨,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打开ICU病房的门。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墙壁,还有在病床上平静躺着的人,除了隔壁心跳仪上跳动的数据显示还有生命体的存在,温离泽甚至以为这是间空房。

    明明那么张扬调皮的人,怎么一下就无声无息了呢。

    风一吹,花就落了。

    刘姨心碎地哽咽着,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突然酒精中毒了。“都怪你!让他学什么喝酒……”成叔不语,只是掩不住的悲痛。

    怪我。

    温离泽红着眼睛看着这对一下老了十年的夫妻,不知道语言该如何使用才能有些价值。

    不是我的错。

    但是,都怪我。

    我让这个原本完满的家庭支离破碎了。

    刘姨看到他的模样,分出一丝力气轻飘飘地安慰:“阿泽你别自责,你对阿凌这么好……我们,也欠了你。”

    不,是我的错。

    是我把他宠得太过。

    都怪我。

    怪我。

    那一天夜里,温离泽在情爱与尊严中辗转,在恩情与责任中挣扎,在道德与情绪中崩溃。

    他无声地大哭,以为自己无坚不摧的温离泽,一个晚上,流了十几年没流过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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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别哭。”成凌在床上抱着他,小心地吻着他的泪水,“是我打太痛了吗?我错了……你别哭。”

    大男孩很少看到温润的哥哥哭成这幅样子,完全被吓坏了,只抱着他,学着人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

    从那时起,他就接受了成凌的爱与占有。一些诸如SP或管教之类的方式,他也一并接受了。

    他种下的因,由他来填补。

    他与成凌约好三章。

    第一,不能再冲动。否则,他保证永远都不会理他,任他是死是活。大男孩一副认错的表情做保证。

    第二,不能让成父成母知晓。

    这是他最后的底气和尊严。

    第三,第三……高考前不碰他。

    他还是有点害怕,需要做一些心理准备。

    当时成凌眯着眼睛答应了,“只要哥哥是我的,什么时候都没有关系。”

    “没事。”他看着紧张得快发抖的大男生,心软安慰道。

    成凌用力地搂着他,“吓死我了。”又吻了吻他的脸颊,想到什么似的说:“哥你上周末跟别人一起去唱K,我在朋友圈看到了。”

    温离泽看向他,示意:然后呢?

    成凌瘪瘪嘴,手上却过去掐他的腰,“跟别人去唱K也不回家陪我,罚哥哥屁股挨藤条20下。”

    “屁股疼狠长记性了,哥哥就不会不要我了。”

    温离泽头皮发麻,他觉得他需要拯救一下自己饱受锤楚的两块肉。

    成凌安全感的获得也不能一直靠自己屁股的牺牲。

    温离泽心中叹气,他伸手抚了抚少年皱起的眉毛,在他下垂时显得委屈无比的眼睛处落上一吻。

    “哥哥不离开你。”

    暂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