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为羞辱魔君迷奸清冷仙君,睡梦中被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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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将玉瓒抱进寒池,冰凉的池水漫过身躯,将尚且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玉瓒唤了回来。 清醒之后,玉瓒猛力推开半搂着自己的陵游,闭眼无力道:“你走罢。” “父亲……” “你不要再叫我父亲!”玉瓒颤抖着,神情早就失了当初的从容镇定。 他还记得方才情形……是自己引诱了陵游,叫他坠入这肮脏的情欲之中。 “这一切,便算作一场错误罢。你还是如往日一般离开玉山,从此与我再无牵扯。”玉瓒垂首,看着水面。 “父亲!”陵游一把抓住玉瓒手腕,“方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玉瓒无力地想要拂开陵游,却被对方强硬地捞进怀里。陵游神色中带了慌乱,他从未想过会有与玉瓒决裂的这一天。 “父亲,你从前不是问我为何离开玉山么?”忽而之间,陵游像是抓住什么攀木一般,急急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告诉你。” 玉瓒却恍若未闻,只勉力挣扎着。赤裸的肌肤与陵游相贴,他的体内竟又不合时宜地燥热起来。 “父亲,我心悦于你。” 玉瓒挣扎的动作霎时停止。像是听到什么可怖消息般,他浑身轻颤着,最终忍受不了一般,发出一声低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这样!你们从来不问我是不是愿意接受你们所谓的爱,只要我听着,只强迫着我接受!凭什么!” 陵游慌乱地抱住了玉瓒,怕他伤着自己。 “只因我中了那蛊毒,我就要被迫接受你们吗?” “不是的,父亲——”陵游焦急地想要安抚他,可玉瓒却像是终于找到发泄的途径一般,嘶吼着,哀泣着。 他也曾遗世独立,满腔热血,整日里为苍生而奔逐着,那时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要日日受情欲的折磨与束缚,要接受挚友与养子的凌辱。 “你滚开!”玉瓒狠狠推开陵游,那双在高潮中柔软含情的凤目,此刻蕴含着不尽的暴戾,他站在寒池之中,右手虚握,从灵识空间召唤出灵剑,在陵游尚未反应过来时倾注所有灵力,朝他劈了过去。 陵游看着那道向自己袭来的汹涌剑意,忽而觉得,之前那场欢爱,竟不过只是南柯一梦。 而今,梦终归是醒了。 “陵游,你早知玉瓒脾性如何,又为何让事情到如此地步?”钩吻看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玉瓒,不禁摇头叹息。 陵游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瓒,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的画面。倘若师祖未曾赶到,自己是否早已被崩溃的父亲亲手绞杀? “师祖,春心蛊……真的无解吗?”他低声问道。 钩吻摇头:“幽梦香与寒池都只能作压制之效,若想解毒,恐怕只能去魔界渊妖族探探了。” “待父亲醒了,我便先带他去常山仙君处看看。” “罢了,你还是暂且离去罢,玉瓒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陵游默然,看了看玉瓒,沉默良久,终缓缓道:“好。” 玉瓒醒来之后,便去了常山仙君的居处,他没有再理会陵游,像是看不见他一般。 “常山,这春心蛊除却使人坠入情欲外,可还有什么毒性?”玉瓒沉声询问,努力压制住心中的难堪之情。 常山虽是仙道有名的医君,却因从前受玉瓒照拂,对他十分客气。听玉瓒这样问,心里不由有了些揣测:“仙君可是有什么不适?” 玉瓒垂下眼帘:“近日我愈发感觉脾气暴躁,难以自控……毒性发作时常常失去神智,被情欲支使着做出举动来。” 常山思索片刻,道:“仙君灵力深厚,中了蛊毒后不若常人般有性命之虞,却也受到其影响。春心蛊子蛊与母蛊的牵连较其他蛊虫更甚,恐怕这子蛊,受到母蛊影响,也变得暴戾起来。” “也就是说,假以时日,我会变得如那植入母蛊之人一般无二?” “或有几分可能。” 玉瓒沉默。 “仙君所说被情欲控制……应是那蛊虫饥饿,侵蚀了你的神智,才使你做出那般举动。” 听罢,玉瓒不由问道,“若任凭此蛊留存,假以时日,除却将日日陷入情欲,还可能会成为那植入母蛊之人的傀儡?” “春心蛊母蛊霸道异常,对子蛊影响极大,仙君所说,也并非没有可能。” 玉瓒心中不免带了些忧虑,这春心蛊乃是自己在礼州除妖时被渊妖族偷袭所中,其中还有褚墨的参与,要寻得母蛊,定要与那些妖魔纠缠不休。 辞别常山,玉瓒便回了玉山。其琛尚在其家处理家事,玉山较往日更为寂静,连日奔波劳累,玉瓒甫一躺在榻上,便很快被卷入梦境之中。 因着先前陵游的侵犯,玉瓒灵力得以暂时恢复,却还是隔一日便要发情。现下此般安静情状,甚是难得。 阴翳天空折射着暗沉的光线,昏暗的屋中,玉瓒静静睡着,长睫在眼窝处投射出阴影,合上的眼帘盖住了那双潋滟眼眸,遮住了其中的冰冷无情。 玉山结界倏忽闪动。 沉睡的玉瓒竟毫无察觉。一道人影闪现在他的窗前。玄色衣角低垂,繁复花纹随着来人动作流转,隐隐现出光泽来。 褚墨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玉瓒,半晌,伸出苍白修长的手轻轻贴在他脸上,低下头,往那润红的唇畔靠近,悄悄吻了一口。 他低声自语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这下,你没法丢下我了。” 他起身,伸出食指轻点在玉瓒额间,注入一道灵力,玉瓒便睡得更加安稳,方才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褚墨便慢条斯理地解开玉瓒的衣服,一层层缓缓剥下来,露出那皎白光滑的身躯。 如嫩蕊般的茱萸,安静沉睡的玉茎,修长笔直的双腿,泛着粉色的脚趾,无一不在勾引褚墨的心神。 他伸出手按住玉瓒的嫩蕊,然后狠狠搓捏一把,玉瓒自睡梦中发出闷哼,声音不再如往日般混着冰碴,绵软无力,像在撒娇,要让人轻些。 褚墨却不曾因这声闷哼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移至玉瓒幽秘的后穴,伸出两只手指突兀地插进去,肆意在柔软的内壁上摩挲揉弄,直把那处玩得泌出水来才抽出手指,将牵扯出的黏液抹在玉瓒半勃起的性器上,恶劣地笑了笑。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玉瓒在睡梦中也难受至极,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腿绞紧,大腿根被浊液打湿,黏腻不已。 褚墨褪下衣物,将早就忍得发疼的巨物解放出来,拿过玉瓒的手握在上面抒解,顶端便不自觉地渗出白液,熟睡的玉瓒却不自觉地呻吟一声,薄唇微微张开,低声渴求着:“……给我。” 褚墨被他柔软的手抚慰着,听见他的声音,笑着回:“给你什么?” 玉瓒自是无法回答,只不适地皱起眉头,性器完全勃起,浑身变得滚烫起来,喘息声也逐渐深重。 他发情了。 褚墨放开玉瓒的手,看他无意识地抬动腰胯,一副迫不及待被人操弄的模样,才忽然想起,这春心蛊母蛊寄主的体液,对子蛊寄主有极大的吸引力。 于是他便伸出手指沾了些马眼渗出的精液放在玉瓒唇边,果不其然,玉瓒焦急地伸出舌尖舔舐,将那节手指含入嘴中吮吸,胸脯起伏,双眼紧闭,表情淫靡。 褚墨无情地抽出手指,直接跨上床榻将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唇边,玉瓒不出所料地张口便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费力吮吸着上面的浊液,喘息急促。 褚墨被他吸得十分舒服,神情愉悦,挺动胯部将性器更深地埋进去,享受那温热的口腔。 玉瓒被口中巨物塞得难受,不住地呛咳着,褚墨却得了兴致,一下一下往对方口中操着,在一个深喉中将所有精液射在对方嘴里。 玉瓒被精液射得满口,却急切地吞咽着,像在吃什么珍肴一般,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 褚墨明显被玉瓒下意识的动作取悦到了,便将手探下去握住他的玉茎施舍般地抚慰起来,见他应激般地弓起身子迎合着自己,哪里还有仙君的模样,倒像是最低级的魅魔。 玉瓒虽因褚墨的术法陷入沉睡,身体却还条件反射地迎合着,半张的薄唇中吐露出黏腻的喘息,浑身灼烫。他被抚慰着,爽得握住褚墨的手腕,支棱着的双腿摇坠分开,湿红的穴口便直接对准了褚墨。 褚墨被这样的光景勾住了心神,手上动作便停了,一把拽起玉瓒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而后握住那顶端微翘起的性具对着穴口一寸寸楔了进去。 湿软紧致的感觉令褚墨舒服地喟叹一声。 玉瓒被那天生适合用来操人的性器插入,全身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双腿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奈何一条腿却被褚墨高高举起扛在肩上,任他如何努力,也只能不断被贯穿、抽插。 黏腻的情欲在昏暗的房间蔓延,同那诡异的报复与无人知晓的堕落交缠,把这屋中之人带入无法回头的倒错境地。 玉瓒合着双目,却明显被操得心神不稳,长睫随着身体的晃动轻颤着,眼角沁出一两滴泪珠,面颊透着粉,白皙长颈高昂着,露出脆弱的咽喉。 褚墨垂首便看见那白嫩的脖颈,一时心魂俱被摄住,脑海中尽是那处光景,琥珀色的双目隐约泛出红雾,他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那脆弱的喉结,然后狠狠啮咬下去。 玉瓒被咬得疼痛,模糊不清地呢喃:“……好疼。” 声音褪去冰雪的掩护,透露出一丝软弱来,夹杂着几分温煦,唤回了褚墨的心神。 他松开口,看着玉瓒脖颈上的牙印,眼中红雾悄然褪去,他伸手触摸,眼中神色复杂,随后一把掐住玉瓒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瓒敏感处被褚墨上翘的龟头重重擦过,令他猛地弹起身子,前方挺翘的性器直接泄了出来。 见玉瓒失神高潮,褚墨却并未放慢动作,依旧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抽插,像在发泄什么私怨一般,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玉瓒受不住了,开始泣吟出声,褚墨才深深顶入玉瓒,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褚墨发泄完便起身,穿戴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榻上被操得烂泥似的玉瓒,恶劣地笑了笑,也没有为他收拾,只留下一方玉佩便隐匿了身形离去。 他的身形一消失,玉瓒便颤着眼睫悠悠醒转,随同清醒一道而来的是后穴的不适与黏腻,玉瓒瞳孔陡然紧缩,很快从榻上起了身,披上衣衫。 一股不可忽视的屈辱袭上心头。玉瓒的心像陡然浸入冰水一般,冷得发颤。 是谁? 他握紧被子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带着数九的寒气与凉薄。 床头的玉佩映入眼帘。 玉瓒迅速拿起,在接触的一瞬间,玉佩便倏然消失,化作一团黑雾,四下弥漫,一道声音自其中传来,带着恶意与讥诮:“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玉瓒仙君,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呢。” 是褚墨。 玉瓒阖上眼帘,浑身颤抖,后穴的精液因方才的动作顺着腿根滑落,微凉的触感不断地提醒他——他方才被人肆意亵弄过,就在玉山,在自己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