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轮暴之夜(凌虐羞辱疼痛惩罚)
虽然水月阁主原本是有向他三位下属献身的打算,上次的“意外”,至少在昏晕过去前还算温存有加,弄得他时时回味。不过今日的场面和伶舟想要的完全不一样。 这么一番羞辱戏耍,伶舟就算再蠢此时也再明白不过了,在难抑的肉欲折磨下,伶舟心中羞耻窘迫惊怒百味翻腾,直煎熬得他那柔曼的身子激颤如暴雨中的残叶。 连白郎都能感觉到宝贝阁主难得动了真怒,美人生气起来有种惊人的锐艳,耀眼得刺心,白郎只在他们第一次翻脸摊牌时见过。 一片缭乱视野中,伶舟忽然读懂了白郎眼中的不舍,心下一片冰凉,立刻合上眼,再睁开时,狐媚细目中泛着融融柔波,如春波醉月,让人望之顿时身心一片柔酥弥漫,只想一头醉死在他这极乐海中,原本清雅的面容再无分毫冷矜之色,越发秀妍清丽如开至晚春将凋未凋的荼靡柔瓣,就连被丝线牵扯固定在秋千上的身子,坐姿未变,却别有一种柔顺娇依之态。 “呵......呵...啊夜,夜,大哥......”伶舟娇柔的薄唇无辜地微微颤动,在喘息中夹杂着虚弱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 三妖沉默围拢过来,大妖皆是听力卓越,安静中即使伶舟声音微弱,也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不好,害,害你们,伤心,我,一直,愚钝,你们,呵......呵......帮我,没有你们,帮,我,就没有,水月阁,我,报答你们,呵......做什么都,呵...可以......呵我把水月阁送给...你们呵.......夜哥......墨哥......我,没什么报答,你们......水月阁,本来......就应该是你们的.......” 夜离扶着秋千绳叹息道,“很好,阁主真是长进了。” 墨生冷笑了一声,只有白郎尚不解其意,贪恋地望了望宝贝阁主,又左右望了望两位大哥。 伶舟正全力施展“媚术”,忽然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伶舟已经很熟悉自己的身体,他能察觉自己的视觉和听觉被封了,还能察觉到夜离的法力波动。 静寂中,伶舟忽然明白了很多事。他的身子不仅是被丝线操控,原来一直被夜离操控,酒后“淫毒”,一切感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是这样?或者从他们认识起开始的?难道他们的相遇也是一场谋划好的局?这么多年一切都是假的? “阁主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笨,是我们这些年把他养得太好了。都肏成这样了还有精神头跟我们耍心机呢。他这水月阁现在还剩下什么?都被迷途九部跟他那好大哥架空了。还想忽悠我们去帮他夺回来呢。”夜离特意封了伶舟的感官,此时正和墨生白郎解释。 “原来他在骗我们。”白郎委屈地愤愤道。 “现在九小姐也不在了。”墨生阴沉道。 夜离摊开手掌,掌中赫然一枚朱李果,暗赤如血。 墨生也摊开手掌,掌中也是一枚朱李果。 白郎不舍地望了望秋千上的阁主,也拿出一枚朱李果。 自从上次在梨林中混战,三妖事后也觉得每次要定阁主生死都打得三败俱伤颇为不值。便商议以朱李果表决。要杀便出示一枚,只有三妖意见相同才能杀了阁主。他们每月表决一次。 原先夜离不赞成杀阁主是忌惮九小姐,而且阁主全心信赖他们,确实也没有必要杀。 但自从几番大变故后。不但夜离苦心经营的大计被九小姐凭空摘了桃,水月阁也被轩丘家架空了。若是这宝贝阁主还是迷迷糊糊倒也罢了,毕竟辅佐这么些年,至少明面上他们也是彼此的依仗。但近来这阁主越发不对了,勾引三妖的那点小心机连墨生都看出来了,居然还在夜离这位魅术大宗师面前玩起了媚术。 三妖冒充人身潜藏在一众高手之中,时刻命悬一线,阁主近来这番动作对三妖而言风险变数极大,无论他是否恢复记忆,此时是决计留不得了。 “枉费我等辛苦筹谋,到头来不但一场空,这蠢货还想着蒙骗我们,”夜离咬牙切齿道,“既是最后一次,要好好惩罚这浪货。” 夜离把手中炼化过度的朱李果塞入伶舟口中,旋即一手扶着他后脑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极致酸苦立刻透彻肌骨,他此时被封了听觉视觉,触感更加敏感强烈,朱李果的药性如同暴击一般,伶舟顿时胡乱猛挣起来,腰肢疯狂扭摆,饶是他虚弱无力竟也挣扎得秋千乱摇,双腿疯狂胡乱踢蹬,活似突入蛛网的纤蝶搏命般狂舞,白郎竟有些担心这秋千架会不会被他挣断了。 好容易等药劲过去,伶舟乱踢的双腿安静垂下,连喘息都微弱了许多,那件绣了轩丘家徽的外袍,松敞半搭在肩头都全被汗湿了,他虽被丝线牵扯着保持端坐在秋千上的姿势,但已全身虚脱无力,像是完全任由丝线牵扯的人偶了,只是时不时还微微抽搐一下,后穴的润滑水液被激得一阵阵涌出,秋千底下的地面都水汪汪亮晶晶一大滩了。夜离在他两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粘滑,原来这货居然泄了,精液弄得他自己双腿全都湿湿黏黏,混着汗水和后穴的水液顺着腿肚往下滴。 夜离松开手,秋千因为伶舟的抽搐微微晃动起来,夜离扶住秋千绳,爱抚地拨开黏在他脸上的湿发,这番剧烈挣扎早把他那发髻弄散了,卷发披覆下来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脖颈,凄楚落魄至极。清秀的面容神色憔悴凄苦,娇柔的薄唇微颤着,随着喘息轻吐着含糊的呻吟,茫然半睁的狐媚细目中泪如泉水沿着冷矜的面颊轮廓不断淌下,哪还有半分媚术光彩。夜离倒是更喜欢他这番凄惨苦楚样,又引逗出更多兴趣来,想着今后可看不到这般有趣的模样了,不如今晚玩个够,便给墨生和白郎也使了个眼色。 墨生也把手中的朱李果炼化了一番塞进伶舟口中,白郎有些不忍,便没有炼化,想减轻些伶舟的痛苦。但伶舟此时已然力竭,仅仅墨生那枚也够他受了,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震颤了好一会,等药性再次过去,伶舟已是汗出如瀑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整个秋千都滴滴答答的。 这朱李果并没有害处,反倒能清明神智,坚固神魂,夜离故意如此,就是要他再没有半分肉欲享受,不然三妖费力肏他全成了伺候他了。 墨生丝毫没有扩张便将胯下粗物捅进伶舟后穴时,果然痛得他直抽冷气,腰肢紧绷如弦,却抖抖颤颤不得发,墨生毫无怜惜疯狂抽插,饶是伶舟这身子被炼化得坚韧非常,那处可怜的后穴还是被插得红肿不堪,真如同上了火刀捅刺之刑。不知被捅插了几百下,墨生那粗物拔了出来像是暂时放过了他,但从后穴到小腹内都依然火辣辣撕痛不止。 伶舟忽然恢复了视觉和听觉,映入眼帘的却是浑身赤裸的白郎,胯下惊人的巨物吓得伶舟睁圆了一双狐媚细目,伶舟此时恍惚怀疑自己已不在人世而是身处炼狱,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郎从他面前绕到身后,虽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白郎那巨物蛮暴塞入时,伶舟还是惊得惨叫起来,但他声嘶力竭的微弱惨叫却陡然而止,因为在他张大嘴惊呼的刹那,夜离猛然扣住他的头撞向自己胯间,冷不丁一个粗硬勃物直捅到喉,伶舟小巧的薄唇被撑得浑圆,嘴角几乎要撕裂了。 伶舟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横出一段枝桠,夜离正好坐在那枝桠上,把自己的粗勃狠狠捅进伶舟谎话连篇的小嘴里。 伶舟痛得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撕扯剧痛让他怀疑自己的脊背都已生生撕裂了,腹内也许都被那巨物捣烂了,上面也没有好受多少,夜离猛暴捅插,直让他觉得喉咙如塞了炙炭般,捅得后脑都要裂了。刚刚连续三枚朱李果让他感知力增强数倍,痛楚自然也剧增数倍,而朱李果又能坚固神魂,要是往日早疼晕过去了,此时却只能无比清醒地承受折磨。激烈的剧痛下,伶舟的玉茎竟又颤颤昂起,居然又射了。 墨生为了惩罚伶舟,特意忍住了没有泄,只捅插了他几百下就让给白郎了。此时胯下胀得难耐,便在秋千下的虬曲树根上坐下来,见伶舟双腿在面前乱踢乱晃,一双玉足紧绷成漂亮的弧度,便拽过伶舟的一只玉足塞到胯下摩擦纾解。 伶舟被藤蔓丝线牢牢固定坐在秋千上,却被夜离拽得身子微微前倾一头埋在他胯间被他那粗物塞了满口,极富弹性的后穴已完全容纳白郎的巨物,整个身子紧紧收束住那巨物,腹部只微微突出一点点,娇柔的腰肢在剧烈痛楚中绷紧到极致,整个人如同一滩稠蜜被牵扯撕拉得光润弹柔,墨生一面用他一只玉足抚慰胯下,一面还时不时伸手把玩伶舟胸前两点茱萸,特意加大法力刺激那两粒敏感的红点,新的刺痛又激得伶舟整个人震了几下,无意中牵动了胸腹的摩擦,激得白郎爽到几乎直冲天际,巨物被完全容纳还让白郎意犹未尽,见伶舟双手紧紧攀着两侧的秋千绳,便攥住一侧贪婪地舔舐起他的手背来,舔得伶舟更紧握拳头,连青筋都浮起了。墨生时不时恶劣地玩弄那两点茱萸,弄得伶舟时时不由自主震颤,同时也带动了他口中含着的夜离那粗物的摩擦,爽得夜离连声直骂“骚货贱货”。 月光被阴云完全遮蔽,朱李林中,狂乱摇曳的枝桠在夜明珠暗光中犹如狂魔乱舞,可怜水月阁主柔曼如蜜的身子垂挂在秋千架上,被三妖牵扯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着三妖狂暴发泄,如同被三头猛兽分噬的肥美小羊,已被尽情享用却犹在本能地得徒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