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淫刑(围观羞辱颜射放置play)
伶舟说的没错,对三妖而言,眼下的情形确有些骑虎难下,他这位宝贝阁主当然杀不得,不但杀不得,还得好生将养着。只是夜离没想的这宝贝阁主糊涂了大半生,如今成了阶下囚反倒忽然开了窍聪明起来,倒是被他看几分端倪。夜离的修为还尚未恢复,但计划却不得不加快了。 但夜离也不想阁主大人在它们手下过得舒舒服服,要整治他的花样多着呢,既然不会伤到宝贝阁主,阿白和阿墨也都没有异议,便都依了夜离的吩咐,甚至有些兴奋。 赤身裸体的阁主大人被悬空绑吊起来,夜离为他戴上一身精美的“刑具”,这副宝贝也是这阁主大人本人从前亲手炼制的,两枚精巧的乳夹打造成两朵精美的海棠花,花萼下垂下细链和束缚玉茎的锁套向连,锁套后还连着细链,轻轻勒过精囊,从胯下绕到背后连着一个玉势塞入后穴中,玉势末端也有细链牵扯,一直绕过肩头连接到胸前的乳夹。这副宝贝可以注入微量法力,便可以前后牵连,妙处无穷。 夜离让阿白用妖丹助伶舟温煦全身,更可以让他全身感受敏感非常,而且会无比渴望被抚摸摆弄。 “呵...呵......阿——呵......阿...呵...”果然当阁主大人悠悠醒转过来,地牢中便回响起他绵长的呻吟。条长柔顺的身子由于被悬吊着不得不完全伸展,这宝贝阁主虽吃了不少苦头,但如今他这身子是夜离用了不知多少珍奇异宝精心淬炼呵护而成,肌骨柔媚绵韧,每一处都宛若精雕细琢。细链随着他的挣扎窸窸窣窣轻响,又因此撩拨到他敏感的肌肤,引逗得他更大幅度地挣扎,同时牵动到前后乳夹、玉茎锁套和背后的玉势,更激引得阁主大人全身又绵软又热欲迸张,却因为双手被悬吊着,无法纾解,整个人悬空毫无着落,难耐的挣扎更是引起一波一波的酥绵热浪,包围舔舐着身心内外每一寸角落。 呻吟和喘息混杂,很快伶舟便全身覆了一层津津薄汗,湿透的卷发贴在侧脸,秀妍冷苛的容色凄楚而媚艳,秀眉似蹙非蹙,薄唇已被他自己咬破,依然无助地喘息啜泣着,眯长的狐媚细眼中泛起笼烟媚色,眼底朦胧泪光中却泛着破碎的屈辱痛苦。一次又一次被自己的挣扎牵扯到敏感处,激得伶舟不由自主极力向后仰,像一尾脱水的鱼贪婪地渴求呼吸,汗水时不时流淌过浅蜜色的肌肤,柔媚的身子越发极致紧绷,紧致的腰胯节奏混乱地震颤扭摆,颤得细链淅淅索索乱响,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紧贴交缠,连脚背都紧紧弓起,这淫媚妖娆的姿态活像是在向他的贱仆们跳艳舞献媚。 都还没有注入法力呢,这骚货阁主就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了。阿白凑到近前,低头在他极力后仰的脖颈上舔了一下玉珠般滑动的喉结,激得伶舟颤得全身细链发出更细密的窸窸窣窣声。 “少爷,你这么骚,是不是需要小的来伺候你?”阿白贴着伶舟的耳畔问到。 “呵...阿......呵...孽...呵...畜....呵......”伶舟泣不成声的斥骂绵软断续,更像是勾引。他此时无比敏感,不要说阿白湿热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耳畔颈侧,撩激得伶舟既恨他又恨不得被他揉碎,他甚至同时还同时感觉到阿白和阿墨贪婪兴奋而嘲讽的目光,如有实质仿佛黏入肌骨,被这样的目光舔舐,让伶舟浓烈的屈辱中又升起不可抑制的酥软渴求,贱奴们的注视已化为无数软刀将他这身媚骨剐烂成泥…… 阿墨也凑上来舔了舔他紧紧绷起的足弓,更恶劣得细细舔了舔足心,舔得伶舟剧烈震颤起来,不由自主发出绵长的呜咽声,却忽然被阿白粗暴的吻堵成呜呜声...... 阿白攥住伶舟的头发,强力镇住了伶舟的摇晃挣扎,粗暴的唇齿肆虐让伶舟透不过气来,伶舟无奈地紧眯起狐媚细眼,眼角鼻尖泛着委屈的红晕,涟涟泪水混着汗珠沿着冷艳刻薄的侧脸不断滑落。 阁主大人屈辱挣扎的诱人姿态极大取悦了他的两位贱仆,如今他们再也不会怜惜顾及他的感受,沦为玩物的下场自然是想怎么把玩都可以…… 野兽形态的阿墨陶醉地舔舐着伶舟紧绷的双足,伶舟慌乱踢蹬挣扎却避无可避,难抑的绵痒骚酥弥漫全身,柔曼的身子更劲韧紧绷,却还是时不时不由自主震颤,整个人如同熟透的浓蜜浸润而成,既绵软又焕发出饱熟的肉欲张力,伶舟此时几乎被屈辱气恼折磨疯了,可身体却深深渴求着强势的蹂躏,甚至不由自主回应起阿白的唇舌入侵。精神和肉欲撕扯的巨大痛苦却让他媚韧的身子扭颤得极致动人,阿白和阿墨尽兴品啜着他们的猎物,而猎物徒劳的抵死挣扎却无意中让他显得倍加甘美诱惑…… 阿白到底也是重伤初愈,胯下巨物很快膨起,几下就擦枪走火泄了,喷得伶舟一头一脸满身都是腥坛白浊,阿墨也射在他双腿上,黏浊白液沿着修长美好的小腿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伶舟羞愤无比地别过脸去,痛苦地紧闭狐媚细眼,却无从甩脱羞辱,秀妍艳媚的脸庞已沾满黏滑的白浊,阿白更是把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到他口中,伶舟尤自无助地喘息着,恨恨地想要一口咬断他的手指,却只是无力地潦草含住了他的手指。 “少爷,你看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们,那么舍不得我们。”阿白的手指在他口中捣弄起来。 虽然阿白和阿墨都过了瘾,不过夜离并没有轻易放过伶舟。他在伶舟身后显出身形,向塞在伶舟双臀中的玉势注入了一丝法力。 “阿!——————阿 ——!”伶舟猛然腰肢一挺,瞬间失神地睁大了狐媚细眼,眉间睫上尤沾着白浊,痛苦隐忍瞬间崩解在淫溺沉醉之色中,整个人极力胡乱扭摆踢蹬,在半空中大幅度摇晃起来。曼媚的身子不由自主极力弹抖,如同被狂涛扑打的孤舟,被狂风撕扯的叶蛾。残留的理智,尊严,羞耻被热欲狂浪席卷吞噬殆尽,尊贵的阁主仿佛化为淫兽,柔曼的身子弹绷到极点,细韧的腰肢震颤不止,在他的贱仆面前极尽搔首弄姿,细链急切敲打着在湿滑的浅蜜色肌肤,为骚浪的艳舞伴奏挑逗的节拍。 阿白和阿墨都以法力为自己清洁了身体,弄得干干净净,阿白整理了衣裳,衣冠楚楚地站在赤裸骚浪,遍身沾满白浊的阁主面前,阿墨虽是野兽形态,镇静的神情和眼中的嘲讽倒是比他们尊贵的主子更像个人。不得不说,这幅模样让阿白和阿墨又隐隐全身发热起来。 “啊—————!呵啊—!”疯狂缭乱中,伶舟刻薄的薄唇被迫张大,贪婪地渴求喘息,喉中发出的浪叫渐渐也不似人声…… 阿白一把攥住捆吊的锁链,止住了摆荡的幅度,他心爱的阁主大人便在他近前迫视下无助地极力骚浪扭摆,这模样简直就是在竭力卖弄骚情极力邀宠,秀妍的容色早已沉溺在失控的淫艳中,秀眉却痛苦地簇起,一双迷朦的狐媚细眼茫然半眯,粼粼颤动的眼波如暗夜春湖翻覆,恐惧、恨意、绝望、羞耻尽被漾碎在淫靡的流波中…… 三妖意犹未尽地离开地牢时,甬道中还回荡着一声高过一声还带着哭腔的浪叫,直到他们来到地面关闭了通道大门。庄园中草木扶疏,一片安宁,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