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轮番施暴(凌虐强暴)
阿白吞了一下口水,阿墨深沉地点点头。眼前的主子实在太过诱人,他们不知道伶舟刚才精魄外泄,此时气血精华外现,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奇异的招摇媚意,又躺成这么放浪的姿势,要放过他简直天理难容。 “阿白!”突然间伶舟颤声呼喊,吓得阿白一激灵,连刚刚鼓胀起的胯下勃茎也吓得瞬间软了。 黑暗中一片静默,一时间阿白和阿墨都不敢大声出气。 “阿白!阿白!你在哪里?......阿白!”伶舟无助地喊道。 三妖都暗自松了口气,但阿白是无论如何不敢上前了。阿墨已化为健硕男子模样,周身古铜色肌肤仿佛从黑暗中一点一点融出,但他止步在黑暗边缘,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夜离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缠绕在伶舟身上的藤蔓分出柔软的枝条重重围住他的双眼。忽生变故,伶舟又惊恐地挣扎起来,幸而药劲还没过去,他此刻依然全身绵软无力,徒劳无力的挣扎让他修长的体态看起来更撩拨情欲 虽然伶舟从没见过阿墨化为人形的模样,但阿墨还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相见。谁知道以后呢...... 阿墨此刻无比想要呵护爱抚他的主子,但理智上知道现在必须得让阁主大人吃点苦头。阿墨单膝跪地,原本想抚摸伶舟的赤足,下手时已握住脚踝,手感良好,却一横心,加劲紧紧扣住,伶舟痛得惨叫起来,柔曼的腰肢抖震着贴在地上摩擦,“阿——白——救救我!” 阿白退得更远了,抱着头捂着耳朵,努力咬牙克制着粗重的呼吸。阿墨却怒从心头起了。前面听夜离说他一直叫“卿卿”,已经憋着郁火了,现在才知道主子遇到危险心中只有阿白,倒是更让阿墨心中又酸又怒,铁钳般的手提着伶舟的脖颈,把他向上提起来。夜离一惊,刚刚才把人掐没了气,生怕他乱来,赶紧顺势缠着伶舟的双臂把他提起来,向后重重的砸在岩壁上,总算是把人从阿墨手里抢出来了,但撞得结结实实,伶舟只觉得仿佛五脏六腑都震移位了,呼吸都呛着胸口疼,口中泛起甜腥味。 阿墨倒没在意,只当夜离配合他,大步上前把伶舟按在岩壁上,低头覆上他喘息着半张的薄唇,唇齿粗暴地在他的口中肆虐,堵得伶舟都呼吸不畅了,可双臂被藤蔓缠绕被捆缚在头顶,竭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挣扎,身子极力扭摆着,到像是紧贴着阿墨壮硕的身躯宛转承欢。忽然,阿墨嘶了一声,抬起头离开了他的双唇,转头呸的吐掉血丝,没想掉恐惧到极点的阁主大人倒是被逼出了些狠劲,刚才竟然咬破了阿墨的舌头。 这倒激起了阿墨特别的兴趣,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心中炸开,他发现阁主此刻虽然喘得像一条脱水的鱼,却比上次蒙眼的模样更好看,双臂被捆缚在头顶,姿态十分撩人,在交错捆缚的藤蔓间,裸露的肌肤浓蜜般的柔润,在昏暗中泛着肉欲的光泽,不知为什么阁主的体格肌肤每一分都比从前漂亮,条长柔韧的身子在捆缚中微微颤抖,引人想要给他更多折磨,这种感觉让阿墨感到新奇,阿墨可以感受到阁主大人激烈的气息,处于极度惊恐又极度愤怒中,竟然通身都焕发出别样的魅意,这是以前从未见过的。 阿墨冷笑着扳住伶舟的下巴,伶舟虽被蒙着眼,此刻却也怒极了,倔强得扭头挣脱,阿墨忽然整个人压上去,粗暴地舔舐伶舟的脖颈,伶舟偏头极力向一侧躲避,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只得胡乱怒喝挣扎踢蹬,却被阿墨紧紧压住几乎无法有大幅度动弹,阿墨发泄般地舔舐甚至啃咬,弄的他的脖颈、肩膀很快布满斑驳红痕,不知是愤怒还是情欲,阿墨也微微有些喘息,他稍稍放开伶舟一些,托着伶舟扭动挣扎着的腰肢向上托了托,夜离配合地立刻用藤蔓把伶舟向上提起来些,方便阿墨舔舐他胸前两点茱萸,早知道这是他敏感处,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伶舟惊叫起来,夜离一路配合把伶舟提上去,阿墨轻轻松松就把伶舟柔曼的身子吮吸啃舐个遍,还恶劣得揉捏了一番他胯下的玉茎,激得伶舟一番极力踢蹬。 阿墨攥住伶舟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的双足,往下一拽,夜离又赶紧配合地把伶舟放下来。伶舟双脚刚着地,还没站稳,阿墨又攥着他的双肩把他转了个面,脸向岩壁,顺手一推,伶舟额头重重磕在岩壁,这一下把伶舟撞的有点懵,虽然蒙着眼,藤蔓遮盖下的半张脸也看得出有些迷茫,殷红如血的薄唇张大喘息着,凌乱的卷发混着血污贴着汗湿的额,冷苛清秀的侧脸竟焕发出凄艳媚意,阿墨知道主子此时看不见自己,却又恨他看不见自己,胯下勃茎狠狠捅向阁主大人那劲翘的双臀,但那小穴也没扩展过,一下子捅不进去,阿墨后脊延伸出长尾,粗暴地钻入他后穴中,随意转捻捣鼓了几下,抽出来的瞬间激得伶舟全身抽搐了一下,修长劲韧的后背在阿墨掌下剧烈震颤,小穴稍稍拓开了些阿墨就心急火燎把勃茎直挺挺捅了进去,痛得伶舟倒抽一口冷气,阿墨此刻也不再有什么顾忌暴虐地顶撞抽插,伶舟后面像是被撕开一样剧痛,前面被紧紧按在岩壁上摩擦,脸颊胸腹甚至软耷地玉茎都被粗糙的岩壁硌得生疼,整个人颠簸在疼痛的狂风暴雨中,仿佛折磨永无停歇。 还好阿墨没有莽到完全失去理智,最后猛得拔出,白液尽数喷在阁主大人柔曼的腰背、翘臀,阁主大人娇嫩柔滑的大腿内侧早就沾满血污,黏腻的白液沿着腰臀、大腿流淌,混着血污滴滴答答淋了一地。 伶舟早已无力站立,全靠藤蔓吊着倚靠在岩壁上。阿墨不但没放过伶舟,也没饶了阿白,又把阿白拽到伶舟身边,意思是所有人都得掺合,阿白只得咬牙又踢打了伶舟一顿,虽然不忍心,到底控制不住力道,一脚踹断了主子一根肋骨,痛得伶舟惨叫一声晕死过去了。 ...... ...... 伶舟从疼痛中醒来时,耳畔传来阿白的呼喝声,迷迷糊糊睁开眼,拨开蒙在脸上黏黏滑滑的东西,发现全是断蛇,自己满身也都是断蛇,阿白正在一旁使劲跺脚,似乎在踩一堆蛇的样子。 “阿白,啊————!呵......呵 ...阿白,救救我——!”伶舟带着哭腔求救。 “少爷!少爷!”阿白也哭哭啼啼冲过来,阿白是真的心疼加愧疚,又是孩子性情,哭起来特别情真意切,“少爷,对不起,您差点被吃掉了,悬崖下面也有好多蛇,缠斗了太久,对不起少爷。” 阿白哭着帮伶舟拨开满身断蛇,较重的伤势比如接骨之类的在伶舟昏迷的时候就处理过了。这时神兽形体的阿墨咆哮着跑来,身上也挂着不少断蛇,这时忽然大地震动,碎石扑扑簌簌四处掉落,阿白惊呼道:“不好!这里要塌了!”说着抱起伶舟把他放在阿墨背上,阿墨驮着阁主大人向外疾冲,阿白护在背后断后,主仆一行刚刚离开地裂口,这方山头也轰轰隆隆垮塌了,地裂完全埋没在烟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