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刺青
释放过了恶，有的人又赎起罪来。 他让人照着栗小寒的假发套再买了一顶新的，深更半夜的，又重金让信用卡消费记录上的美妆店铺老板上门化妆。 在等待的过程中，把栗小寒从头到尾都擦洗干净，揭掉他的硅胶假肤，洗干净弟弟的小小阴茎，那块地方因为对劣质的硅胶材质过敏，早已娇气地长满了一片红疹。 他让女特助找了皮肤科的医生问诊，又无视困难程度，叫女特助变出一块不让栗小寒过敏的硅胶假肤来。 栗向寒抱着洗得舒爽、一丝不挂的弟弟，像是摆弄芭比娃娃一样给他穿上了很好看的新裙子，栗小寒累极，被男人乱七八糟地摆弄着也醒不过来。 等化妆师来的时候栗小寒又变成了白天去店里找他化妆的富家千金了，穿着公主泡泡的百褶裙，披散着令人羡慕的海藻般黑色长发，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可爱，会甜甜地央求化妆师姐姐化得夸张一点。 栗向寒倚在床头，怀里抱着栗小寒，将他的头枕在自己肩上仰着，方便化妆师化妆。 女化妆师被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弄得浑身燥热，又被他的戾气吓得不敢分神怠慢半分，三两下大刀阔斧地下重手，把栗小寒肿了的眼睛和被咬破的嘴唇都修饰得很好。 半小时之后，栗小寒又变成了 “整了容的王妍羽”。 栗小寒睡到晌午，像是做了一个伤筋动骨还伤心的梦。 已然没了睡意，却又不敢睁眼，担心一醒来美梦泡泡就会破碎，所有的事暴露无疑，然后他会被哥哥恶心、讨厌，老死不相往来。 可身后的热源又提醒他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什么也没穿。 腿心里横插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 横亘在自己肚腹上的手臂肌理壮硕分明。 后颈的热气也包裹着暧昧向他传达所有暖意。 一切都是还被“需要”的样子，是很好地满足了这个男人性欲后的样子。 “宝宝，醒了就吃点东西吧。”栗向寒很亲昵地用鼻尖隔着厚厚的发套蹭他后颈。 栗小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套还好好地戴在头上，假肤也还贴得很稳当，竟然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他自然不知道这些装饰物都是半小时前男人才给他戴上的。 栗小寒窃喜着一切都是自己预想中的样子，完全没露出马脚！ 他转身看到哥哥胡子拉碴的脸，内心雀跃得要疯，怎么办，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啊。 光是想着喜欢的心意，记起昨晚上的过火，他又羞赧得无处遁形。 “老公，老公真的好过分，怎么可以在子宫尿尿……” 栗向寒总是轻易就被他弄得情绪波动，恼火得不行。明明说着过分，却还要乖乖甜甜地主动叫老公。 不想做人了。 他放开栗小寒，翻身在自己阴茎上涂满用于女穴私处保养的药膏，又爬覆在栗小寒身上浅浅地捅进他的穴里：“昨晚也是这么给宝宝消肿的。” 栗小寒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叫他别说了。 “被老公干穴干得差点裂开来，拔出来的时候合也合不拢，红肿的穴肉都傻乎乎地翻出来了，骚得不行。” 栗小寒埋在枕头里拼命摇头，栗向寒不依不饶地说：“说好了要帮老公盛好精液和尿水的，不堵住一会儿都不行，阴茎一抽出，精尿都流得到处都是。” “宝宝又那么娇气，睡着了还哭着说精水流光了，叫老公再射给宝宝。” 男人开玩笑说要把晨尿尿到他肚子里。 栗小寒不动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好。” 过了几秒钟，他的声音从枕芯里闷闷地传出来：“会弄脏床铺的，到浴室里弄好不好？” 他同意了，他居然同意了。 栗向寒被他的话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人搬到马桶盖上站着放好了，栗小寒低着眉眼羞得不敢看哥哥，动作却直白大胆。 男孩握起哥哥的大根东西，委低了身子将那物抵到自己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合不拢的、用过了弹性限度的穴口上，用了点劲儿，哧溜一下猛地插进去了，过了最大的龟头，他便能主动吃进去更多。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他用自己的性器插穴。 栗小寒吃不进去了，可外面还有好长一大截，他委屈地抬眸，可可怜怜地抱怨：“我吃不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栗向寒让他圈住自己脖子，把人抱到自己身上，阴茎又勉强进去了一段儿，他说：“差不多了，就这么尿吧。” 说罢便放了尿关，用激烈的尿柱冲刷栗小寒的阴道。 尿完并不急着抽出来，仍然插着感受栗小寒阴道抽搐的余韵。 他无时无刻不在得寸进尺：“宝宝在阴唇上纹上老公的名字好不好，嗯？只让老公一个人肏，是老公一个人的穴，好不好？” 栗小寒从来没想过这些花样，呆滞震惊着被冲刷三观。 然而“栗向寒”三个字是他重建世界的钥匙，这把钥匙长久地杵在他的小脑袋瓜里，让栗小寒根本说不出不。 男人半欺半骗地说：“小屄纹了老公的名字，财产都要给你继承掉一半，比户口本结婚证还管用。” “可是我不想要什么财产，我只要老公行不行。”栗小寒正色道。 弟弟的认真让哥哥有了瞬间的退却，可哥哥又不是善茬儿，他要的，现在就要了。 男人说：“纹了老公的名字，老公就是宝宝的了。” 栗小寒趴在纹身床上并不知道女纹身师给他纹的图样。 只知道自己嗜痛的体质让阴茎又站立起来，几乎都硬的要顶开前面的硅胶假肤了。还好他趴着，用身体重量压制住了。 纹身师带着手套仔细拨弄开一侧的阴唇，白皙肥厚的阴唇很适合纹上粗体的字眼。男人让她在阴唇的左右侧分别纹上First name ‘Arthur’ 和Last name ‘Russell’. 栗小寒疼得后背都湿透了，颤栗着打抖，却又无比性奋。 栗向寒蹲到他面前，奖励地伸出舌头，栗小寒红着眼睛和鼻尖，像小狗崽般苦哈哈地马上衔了去，乖得不行地同他舌吻。 好不容易捱过去了，却还没完，纹身师让栗向寒扒开他臀瓣，继续在后穴穴眼到女户的狭窄地带接着纹。 “呜……怎么还有啊？忍不住了。”栗小寒掉泪。 男人当着纹身师的面吻他臀尖，又用力掰开臀瓣，舔舐了好一会儿他的后穴。 栗小寒宕机了。 纹身师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在那里纹上了“栗向寒”三个字。 结束之后，男人合膝将栗小寒抱到一块水平放着的镜子前，只让他看女阴上的刺青，那里肿着的字是‘Arthur Russell’。 栗小寒的手被缠抱着无处施展，他想看后面纹了什么：“后面呢，看看后面。” 男人不让他看，挪开镜子，搪塞过去了：“后面是Middle name ‘William’.” 栗小寒有些失望，又不疑有他，自我安慰道，反正都是哥哥的名字就行了，纹在自己身上也比纹在别人身上好。 他乖得令人心脏颤疼：“以后就是老公的了。” 栗向寒一颗心鼓动到几欲震碎，哽着喉头：“嗯，是宝宝的，永远是宝宝的。” 栗小寒惊喜地发现，哥哥已经一整天没有叫过他“王妍羽”的名字了。 他自欺欺人地躲在男人刻意营造给他的糖衣世界里，自暴自弃地想，只要栗向寒一天不提醒他是“王妍羽”的事，他就能兢兢业业地扮好这个小三的形象。 能苟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