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言语羞辱|室外调教|玩弄狗狗骚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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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次月考原白果然是第一。 学校的光荣红榜就在大门旁的宣传栏上,每天上学放学都能看见,文科和理科并列,榜首原白和江左,还都贴了照片,这两个人都是学校里成绩好的帅哥,俩照片放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男团选秀节目或者选美比赛,仿佛下一秒就能衍生出后援会投票打call。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不过人都是护短的,理科班捧江左,文科班吹原白,都是共识,鉴于他们两个人关系还挺好的,所以坊间还流传着他俩的cp秘闻。比如,我的同桌就是他俩的cp粉,我一直怀疑,假如不是繁重的学习压抑了她的创造力,她都能给江源cp整出十万字小黄文来。 我看光荣榜觉得是男团打架,她看光荣榜觉得是同框发糖,说这叫“王不见王”,“强强上榜”。 我只能微微拱手表示知道了,同时建议她去和我的小姐妹苏静玲讨论,苏静玲站江左和闵右,她俩拆逆cp,正好打一架。 那天晚上我情不自禁地答应了原白的请求,不过实际上离期末考还有一阵子,这事并不着急。 体育馆那事之后,我又匆匆地投入了学习状态——无他,就是月考考得实在是太烂了。 除了语文等优势科目还拿得出手之外,物理化学依旧毫无起色,还有倒退的趋势,幸好后面还有一个语文怎么样都考不好的闵右与我同病相怜,否则我心态就要崩了。老实说,这种情况下,别说碰原白,就是看江左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都觉得心情烦躁。 我们两个偏科专业户统一战线,联手孤立了全科学霸江左。 江左委屈,但他没法说。 所以他只能遥望晚自习下课,我和闵右两个人互相取暖,我教闵右语文,他给我讲物理。 晚自习的灯光照在眼皮上,我睡眠不足,干脆不那么一本正经地坐着,就随意地把下巴埋在手臂里,垂着眼睛看闵右给我演示步骤的草稿纸,时而抬头望他一眼。 嗨呀,他们都说江左原白是罗城一中的文理双璧,但要我看,还是闵右最合我的心意。我喜欢他如黑白分明的水墨画般的长相,乍看一眼之下那冷淡的气质也符合我的审美,包括他讲题的语调和解题思路,都令我舒服——哦,这其实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毕竟,初高中的女孩子,很容易对耐心给自己讲题的学霸心生好感,如果这个学霸恰巧又长得不错,那好感度更是以几何倍数增长。 但好感终归也只是好感,这点好感引发的最终结果无非就是我们两个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高中时期的我其实真的无心恋爱,喜欢找闵右纯粹是因为我们班他物理最好,讲题最能令我听懂,简单言之,一切都为学习服务,儿女情长统统都放一边,完全不重要。 如果不是原白过分倔强,我绝对不会在高中谈恋爱。但仔细想想,我们的关系也根本就算不上恋爱吧,撑死叫“试一试”。 当我熬夜做题,挣扎在书山题海中之时,原少爷却显得对成绩毫不在意,但偏偏他无论如何就是拥有让人歆羡的高分,我真的是太讨厌这种感觉了,他越表现得举轻若重,游刃有余,我就越厌烦他。 我觉得我不能和原白聊学习,我怕聊着聊着我生气失控,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真的把他弄坏了。 2. 当闵右将那道弹簧撞来撞去的物理题讲到第二遍的时候,我听见了江左的声音:“原白!” 我心里咯噔一下,扭过头,就看见原白静静地站在门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直勾勾地……望着我的方向。 我皱了皱眉,又若无其事地把头扭了回去,对闵右道:“唔,第一题我懂了。不过第二题,当弹簧推送小球,小球到达圆形轨迹的四分之三处,它所受的力,我分析起来总是和答案不一样啊?” 闵右眉尖一动,把画好受力分析的稿纸转了个方向,递到我面前,铅笔点了点:“你是不是多算了一个力?弹簧和小球都在磁场中,这一题的小球你可以视为带电粒子,带电粒子做匀速圆周运动……” 原白踏进了一班的教室。 他平时也很少来串门,是以我们班的同学都有点惊讶。 一堆惊讶当中,我同桌就显得尤为突出,她停下笔,小脸上洋溢着肉眼可见的兴奋,捧着脸望着原白朝江左走去,我感觉她心中已经磕cp磕得鸡叫了万儿八千回了,只是面上犹能保持着矜持。 然而原白冲江左一颔首,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很快地越过他,来到我的桌前。他长得高,人一过来,我头顶的灯光就被挡了大半,一道阴影落在桌上。 闵右先回过神,礼貌地笑笑:“有什么事么?” 我暗地里狠狠剜了原白一眼,警告他别惹事,但原白装得很好,脸上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淡然表情,指了指我,对闵右说:“我找时姐有点事。” 众目睽睽之下,我没有办法推诿,只得站起来跟他走了。 七歪八拐绕到了没人的小树丛底下,我停住了脚步,双手抱臂,斜斜靠在路灯上,冷漠地说:“好了,就在这儿停下。你有什么事?” 原白回过身,他看见了我的脸色,刚才还淡定自然的脸慌乱了一瞬,总算意识到自己理亏似的,低下头,小声说:“时姐……最近都没来找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很闲么?” “啊?” 我走近他,抬手狠狠戳了下他的胸膛,我没有很用力,但他还是向后踉跄了一步。 是,我确实有一阵子没和他见面了,也没有互发过消息。但他又不是不清楚,我们见面基本上等于约调,代表我心情不好,代表他要被狠狠玩弄。 我们不见面,他反倒能歇一歇呢,还上赶着来找我,他莫不是受虐狂? “——或者,你很想被人玩?” “哦,不对。”我嘲讽地笑,“分明是发骚了。刚被开苞就食髓知味,这么想要被人操的话,就自己上网买根按摩棒插,能温能凉,各种频率任你挑选,来找我做什么?” 他张了张口,眼眶似乎有点红。 “我想你了。” 他嗫嚅着嘴唇这么说道。语气却不像方才在教室中那么有底气,声音极低,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大人面前承认错误一样。 我受够了他唯唯诺诺的样,心里记挂着我的磁场小球,愈发不耐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更加放肆地张口刺他:“不过是后面痒了,哪里需要我呢,我看不管什么东西捅进去,你都能爽得浪叫吧。” 原白咬住下唇,表情有点可怜。 ——他真的被这话刺到了。我心里涌现出一阵快意。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我逐渐做得轻车熟路起来。 “不论是谁,只要能满足你,你都会张开腿吧,人尽可夫的浪荡货色。” 看得出来他似乎本来想说别的什么,被我刺了几句后,他神情几经变换,最后定格成了讨好的笑脸:“只有你能满足我,时姐。” 其实每次都这样。 原白可能是棉花做的,不管我怎么刺,刺到的都是一团绵软无害的东西,他既不会反驳也不会生气,跟没有脾气的橡胶人一样,可以随意搓圆捏扁,铆足心力挥出的拳说出的话,就和打在空气上一样,没有半点实感,也没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这就显得一切都很没意思了,无趣得令人发指。 我顿时失了兴致,也不想再和他在骚不骚这个话题上纠缠,干脆地点头:“好,我知道了。你说你想我,那你现在也看到我了,我回去了。” “时姐!”原白突然拉住我的手臂,在我回头瞪视下,他失落地缓慢放下了手。 “你……你和闵右……” 我福至心灵,忽然明白了他失控的原因。 对啊,他就是被我和闵右的绯闻刺激到了,所以才忍不住找上门来告白的,现在这模样,活脱脱的又是个小醋精啊! 但低头看了下手表,我已经和他磨叽了十几分钟,晚自习时间宝贵,我是真的没空哄他,于是直截了当地截断他的话头: “你会物理题么?” 原白一愣。 “不会就滚。” 我甩开他试图缠上来的手:“没事就不要妨碍我学习。” “不、不是……”原白跟在我身后,磕磕绊绊地说,“不会物理,数学可以吗?” 我脚步一顿:“文科数学和理科数学不一样的吧?” 他追上来,小心翼翼地解释:“高二学的内容是一样的。老师为了方便,考的是同一套卷子。” 见他这么努力地推销自己,我油然而生一抹滑稽感,忍不住笑了:“那等你证明了你有本事教我再说。” 3. 这么一打岔,我倒是没有先前那般烦躁了,看了踌躇的原少爷一眼,我又走回他身边,把他抵进了树木遮挡的死角里。 他茫茫然,像被猛兽看上的某种食草动物,明明块头很大,却又呆又傻,一步步退到墙角,满足了我的调戏恶趣味。 怎么看,怎么像恶少调戏良家小姑娘的羞耻py。 我解开他外衣胸前的两个扣子,手钻进去撩起了毛衣,又撸起棉质内衣,我手指冰凉的温度冻得他差点跳起来。 “现在在室外,桃桃……”他飞速打量了一下四周,有点害怕。 “不是你来找我的么,你怕什么?”我说着,指甲掐住他柔软的乳尖,来回碾压。 “呜……”少年身体颤了一下,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室外被亵玩乳头,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剧烈的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怕人发现的恐惧令他不自然地颤抖。 他的反应十分生涩,一点都不像在私密空间时那副玩熟了、骚话张口就来的情态。 啧,我就知道他这人,熟练的样子其实一大半是故意作出来的,等换个他没经历过的场景,或者换个他没玩过的花样,外表的熟艳花瓣就会张开,青涩怕羞的内里被剥得袒露了出来,碰一碰,便和含羞草似的发颤。就像偷穿了大人的高跟鞋、涂口红、语出惊人的小孩子,正因为是小孩,才要努力装作大人。 “不喜欢么?” 原白的耳根霎时就红了,他半阖着眼,长睫颤个不停,轻喘着应:“喜欢……” 他已经很高了,我平视过去刚好看到他的喉结,正紧张地上下滑动,不住地吞咽口水和呻吟。 那阵子我基本专注于玩他的生殖器和后庭,乳头没怎么调教,主要是男人的乳头太小了,捏起来就红豆那么大,肿起来也大不了多少,要是汗出的多一点,掐都掐不牢,而且乳头的刺激对于男性来说也不大,玩弄许久得到的反馈,还不如弹一下龟头来得大,总的来说,损益比不高。 不过,今天在室外掐弄原白的乳粒,他的反应真是超出我意料之外的有意思,让我开始琢磨,等什么时候有空了,不如把前面这两点也一并开发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