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冰块塞菊/指奸/掌掴艳穴/汁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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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1. 星级酒店的服务委实周到,哪怕客人大半夜要冰块,也能很快送到,钱真没白花。 不过他们可能以为我们是要冰红酒,所以送了好大一桶,装在酒桶里,冰块碰到金属壁,又相互碰撞着,哗啦哗啦地响。 我让原白拎过来,随手摸了一下,卧槽,又冰又麻,真他妈带劲,带劲得我飞速缩回了手,指尖仍是冰凉一块。 “要是我让你都塞进去呢?”我突发奇想,忽然问道。 正在脱衣服的原白浑身一僵,睡袍剥落在地,再度露出他漂亮的肉体。 “桃桃要是想……”他的脸霎时白了一片,咬咬牙,仍是对我温顺地笑,“小白就全放进去。” 说罢,他跪坐在地毯上,先是正对着我,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双手抱住膝窝,摆出了十分标准的“M”字开脚,把隐秘处都展示到我眼皮底下。 他深吸一口气,仰望着我,轻声询问:“桃桃是要这样观赏,还是……” 尾音刚落,他就迅速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地,腰部向下凹,脊柱流畅的线条一路连接到秘出,他拼命抬起浑圆的臀部,还伸出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菊穴,“……还是喜欢小白这样?” “就这样。” 原白像只承欢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一手掰开屁股,一手拿起冰块,那后穴刚一接触到冰冷气息,就不停哆嗦,瑟缩着想躲。 “啊……唔……” 他有一双和脸一样好看的手,现在这手捉着冰块,在他自己艳红的穴口处不断打转画圈,融化的冰水把那处染的晶晶亮亮,看起来骚得不行。 “唔,唔!冰块……”他推着冰块缓慢往里塞,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原本闭合紧致的小口被慢慢撑大,括约肌紧紧包裹着冰块,褶皱几乎被撑平,只见嫩红的甬道蠕动着,一点一点将冰块往里吞。 融化的冰块不断地滴水,黏膜被冻得发抖,原白大腿也在颤抖,他呜呜地哭,抖得可怜极了:“好冷……啊!呜呜……骚屁眼在吃冰块……桃桃,小白要坏掉了……呃、啊!屁眼要冻坏了……” 我目不转睛,录下了后穴吃下冰块的这一段视频。随着最后一点冰块也没入了肠道,被冻得发木的括约肌合拢,我按下了结束键。 火热的肠道融化了冰块,细细的水流缓慢地沿着原白肌肉鼓起的腿部线条往下淌,洇湿了地毯。 “啊!啊!”原白一手撑着地面,手背青筋暴起,他啜泣着发出近乎嘶吼的呻吟,通红的双眼滴滴答答落下眼泪,对着我的脊背拼命战栗,仿佛破碎的蝴蝶。 “冷……小白会坏掉的……”他喃喃地低泣,颤抖着伸出被冻得发红的手,在桶里摸索着取出一枚冰,犹豫地捏在手心里,攥得“咯咯”作响。 “放进去。”我淡淡地说。 他哭得更凶了,泪珠噼里啪啦地掉,就这么一边哭唧唧一边把第二枚冰块哆嗦着塞进冻僵的穴眼。 第三块、第四块…… “哈、哈啊……哈……” 原白急促地喘息,不断地哈气,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合不拢,就张开个小口,空空地任由空气往里钻,露出里头的冰块一角。 他的整个会阴处一塌糊涂,湿的透彻,还在往外冒水,打湿了大腿根部,阴毛也乱糟糟地糊成一团,乱翘的阴茎淌出清液,刚刚又射了一回。 “屁眼……啊、啊……放不进去了……”他抖抖索索,僵硬的手指不小心一松,冰块就滚落在地上,一路留下蜿蜒水迹。 “小白……小白对不起……”他像是傻了,愣了好久,才呆呆地求饶,“等里面的化了,就能吃进去了……骚屁眼喜欢吃冰块……冰了之后给桃桃操,好舒服的……” “过来。” 原白真的被玩坏了,听到命令也呆呆的,过了一会儿才想要站起来,结果,他的腿抖得厉害,根本站不住,腿一软又跪回地板。 我冷眼旁观,看他试了几次起不来,干脆就不挣扎了,四肢并用跌跌撞撞地爬到床边——中间撞到了桌脚也不知道疼——然后颤巍巍地攀上床沿,大着舌头小心翼翼地喊我:“桃桃……对不起,小白没用,骚屁眼、骚屁眼装满了,真的吃不下了……” 2. 我摸了摸他的穴口,素来高温的肛口冰冰凉凉,似乎丧失了感知,不会像以前那般,轻轻一碰就热切地缠上来吮吸。 “你真是蠢。”我说。 他没有丝毫反驳,只是以为我来了兴致想玩他的穴,于是扭了扭腰,换了个方便我玩弄的姿势。 两根手指轻易地捅进了他湿软的后穴,我摸索一阵之后,开始粗暴地往外抠冰块。 “唔、唔!”他五指骤然收紧,牙齿咯咯地上下打架,溢出夹杂痛苦的呻吟,“别、桃桃……轻一点啊……啊!会玩坏的呀……” 融化得失了棱角的小冰块咕噜噜地在原白脚边滚动,湿乎乎的样子,不知这晶莹的水合物上沾了多少的肠液。 冰块差不多都清理出来之后,他的穴还在滴水,骚,实在是骚。 我从绵密多汁的肉穴中抽出手,上面挂着黏腻的清液,已经起了许多细小的白色泡沫。 我扬起手,对准他的花穴扇下去,打一下,就溅出一些淫水。 花穴被打得渐渐绽开,从冻得颜色略微泛白变成了糜烂的熟红,收缩痉挛间时不时翻出艳红的肠肉,原白呜呜地悲鸣,臀缝和穴口都肿了起来,原先惨白的臀尖也有了血色,皮下泛起薄红,温度慢慢回升,还渐渐变得发热发烫。 “看来你还真是耐操。”我嘲讽地勾起唇角,“冰了之后打一打就又发情了,摇着屁股一副迫不及待求操的骚样。” 原白从来不反驳我的羞辱,只是咬紧了下唇,杏眼盈着水,泫然欲泣。 “嗯……” 他总算是从冻得呆傻僵硬的状态中缓和过来,不过一清醒就是被挖穴掌掴,他呜呜地低声啜泣,摇着头,像是要为自己辩解,一出口却是连绵不绝的呻吟:“桃桃……啊、啊哈!桃桃用力肏小白……呼、小白的骚穴耐肏的……” 噼啪的皮肉相击声十分清脆,在肌肤发红发肿之后,声音就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湿红的后穴犹如绽开的海棠,一呼一吸的战栗间,不断挤出黏腻的清汁,原白的下体像发了水,都湿透了。 眼看原白连哭声都越来越小,双眼哭得红肿,原本就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又可怜又可爱,湿漉漉的嘴唇一张一合,痴了似的流着口水,零星发出小动物般的弱弱的叫声,再这样下去,好似连水都要流干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收回手,随手抓起旁边的白色毛巾擦了擦,“好了,今晚就这样,冰块够了,不用再放,去浴室里把脏兮兮的身体洗一洗。贞操带 ,这几天在外不方便,也暂时不用戴了。” 3. “呜……”原白还在剧烈地喘,说话时尾音飘高,尤在发颤,“那……时姐不生气了么?” 我瞥了他一眼,“你管我?” 他便不再说话,低下头,默默地撑着酸软的下肢站起来。 我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就见他大腿发抖、走路姿势奇怪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花洒的声音。 我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其实,原白真的是一个听话、省心的男朋友。 说得虚荣些,带出去也有面子,不会给人丢脸。 忽然,原白放在床头的手机呼吸灯一闪,震动了一下,我顺手捞了过来,解开锁屏——哟,是微信消息。 原白的手机、iPad锁屏都录入了我的指纹,他的电脑、QQ、微信……所有电子设备和社交软件我都知道密码,反正基本要素全是我的姓名拼音和生日,不过是大写小写的区分和不同排列组合罢了——他在我面前,从内而外都是赤裸的。 原白微信给我的备注是“桃桃”,单独放在一个分类里。 是的,我说过平时游戏之外,不许这样叫我,但微信备注,这样在外看起来正常些,他的这点小心思,我也懒得计较。 那头给他深夜发消息的好像是个学姐,第一句话就:学弟,你睡了吗? 在我研究这人的朋友圈空档,她又滴滴滴地发了几条很长的消息过来。 听说你去B市旅游了,我刚好不久前去过,这儿有几份攻略,你可以看看参考一下哦~[比心.JPG] 我划了一下屏幕,图文并茂,细节详实,这份攻略堪称制作精良,看得出来对面这位很是花心思,下了一番功夫。 啧啧啧,还真是热情啊。 我发了一条语音过去:“谢谢学姐,等原白洗完澡出来,我再和他一起看。” 对面沉默了一下,最后回了三个干巴巴的字:“不客气。” 我轻笑一声,熄灭了屏幕,重新滚回床上,开始看我带来的结构力学。 过了一会儿,里头的水声停了,响起了吹风机的嗡鸣,原白穿着浴袍,带着满身水汽走了出来。 我懒懒抬头看了一眼,他身材高挑,形状漂亮的腹肌在浴袍下,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他恢复得还行,脸蛋虽然有些红,也有点肿,但整体气色又回到了正常状态。 “时姐,”他走到床边,轻轻地半跪下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某种昆虫的翅膀,一下一下地扇着,“你头发还没吹。”他身上带着扑面而来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 我头发留了很久也不舍得剪,因为我喜欢长发;但是长发打理起来实在很麻烦,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吹头发,于是平日里我总会想尽办法,挑白天的时候洗头,然后让头发自然干。 “嗯。” 原白十分了解我的德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电吹风插好电,认认真真地开始替我吹头发。 这电吹风好像不是酒店的,酒店的那种完全离不开浴室,这是他自己带来的,因为我讨厌吹头发,所以每次出门,原白都会认认真真地把一个电吹风塞进行李箱里,方便他替我吹头发。 他的手指在我的发丝间穿梭,动作温柔而细致,电吹风吹着呼呼的暖风,我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不像我自个儿吹的时候,因为手懒得动,常常等风热得发烫了才挪位。 “刚刚有人微信找你。” 原白淡淡地应了一声,全然没放在心上,只是慢慢地撩起我的一绺头发,他微热的指尖轻轻地触碰我的头皮,撩起一阵湿热的痒。 “你看你,平时总穿的那么花枝招展,”我从结构力学中抬起头来,对他说,“趁我不在的时候,又出去勾引人了?” 原白这才一愣,神情有些紧张:“我,我没有……” 我心里笑得要打滚,脸上却摆出截然相反的神色:“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原白变得笨口拙舌起来,漂亮的小脸上又是纠结,又是委屈,急得说话都磕磕绊绊,“我喜欢时姐,不会出去乱勾人的,我没有……” “那天天微信QQ上找你撩闲的人那么多,不是你勾引的,难道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我把他的手机丢到他面前。 “我、我……” 4. 原白千好万好,乖得不得了,我却总有办法挑他的刺。 他那么聪明,应该也知道这些指责都是莫须有,是我故意为难的,但他每一回都傻乎乎的,像被主人拿飞盘逗弄的小狗儿,飞盘一来,就条件反射地上赶着去接,被我的指责搅得团团转。 估摸着头发吹得差不多了,我轻轻踹了他一脚:“别打扰我做题,去旁边安静点儿待着。” 这回他却不走了,固执地扒在床边,杏眼水汪汪,湿漉漉,小声说:“时姐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心里只有你。”他把刚刚的聊天记录重又放在我眼前,“王学姐是因为辩论队的事宜才认识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把好友删了。” “那可还是别了。”我嗤笑道,“我可不想让凶悍的名声在你们F大远扬,好友你自个儿留着吧。” 原白讷讷地不说话,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今天看你这么乖,我就不生气了,快让让,我再看两题就睡觉。” 指责本来就是借题发挥,毫无根据,连带着这个“不生气”的承诺也显得十分可笑,原白却喜上眉梢,跟遇见神仙大发慈悲似的,冲我笑起来。 “那桃姐早点睡哦。” 我抬手挥了挥,原白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沙发上,从行李箱里扯出条毯子,努力把一米八几的个子塞进沙发里,看起来拘束得很,还委屈巴巴的。 我嘴上说着要做题,却神游太虚,心神跑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原白说的“不敢”,可能是真的“不敢”。 土木狗在外奔波实习,实在是太累了,顶着能把人烤化了的太阳爬桥梁,爬山,爬楼,根本没空看手机,而等回到住宿的地方之后呢,就只想倒头休息。 我们去H市实习时,住在Z大的宿舍里,仍旧是四人间,舍友都不带变的,而全宿舍都知道我有个黏人的男朋友,离我远了就急得团团转。 果不其然,我一出门实习,原白就天天固定打卡似的找我说话: “时姐早上好,饭吃了么?” “今天你们去什么地方呀?” “今天H市会下暴雨,时姐有没有带伞?” 一开始我还会回一两句,到后面回都懒得回,看一眼就把手机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