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郎为新娘初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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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继阴沉地看了周愈一眼,老神在在地收了手,就在周愈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赵子继取下发髻上的金钗和耳朵上的玉坠,细心妥帖地放在妆匣里,慢腾腾地脱下身上繁复的新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你要干嘛?”周愈恐慌地整个身体往后蹭,浑然忘记了脊背传来的疼痛,“我对男人……我可不好龙阳!” 广陵也不是没有寻这特殊乐子的地方,但周愈确实不好龙阳这一口,他调戏的都是或貌美或清纯的姑娘,从来没想过提油壶走旱道。 顷刻间,赵子继已经爬上床,松开了床帘,狭小逼仄的空间内,男人整个人凌空压在周愈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周愈的脸,忽的就笑开了:“没关系,凡事都有头一遭。” 这是头一遭不头一遭的事吗?周愈气得七窍生烟,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周愈绷出点讨好的笑容,姿态放得卑微:“赵兄,有爱好是人之常情,在下也能理解,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赵子继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深切赞同,但他已经伸进周愈裤子里的手一直没停啊。男人的手果然与女子的柔荑不同,如果说女人的抚慰像是轻纱拂过,撩得周愈心尖痒,那赵子继的触碰则是砂纸,一层一层地盘剥着他的肉棒,令他爽得头皮发麻,然而当他舒爽无比,欲罢不能时,那只手又突然用点寸劲儿,顿时疼痛让他呻吟出声。 “甜吗?”生搓了一会儿,周愈的马眼吐出一些腺液,赵子继的大掌箍住周愈的睾丸和龟头,颇有技巧地上下撸动,滑腻的腺液涂满了周愈的柱身。 精虫上脑的周愈哪受得住这个,他全部的感受神经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随着赵子继的手一松一紧,硬了很久却愣是得不到释放,阴茎涨得生痛,周愈想伸手自给自足,却被赵子继打掉了暗度陈仓的手。 赵子继还在隔靴搔痒,他狭长的眼睛戏谑地盯着周愈,磁性浑厚的嗓音带着蛊惑性:“甜吗?” “甜,”身下一柱擎天的周愈哭丧着脸,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子,期期艾艾地低了头,“强扭的瓜最甜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赵子继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刚才还得不到满足的肉棒在他掌心来回几个回合,紧接着周愈的腹部抽动,肉棒打了个哆嗦,便把浓稠的精液泄了出来。赵子继的手上沾满了周愈未成形的子孙,他把手伸到周愈跟前,嫌恶地说道,“甜是吧?甜就给爷舔干净!” 没有男人会想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的,周愈也不例外,他尴尬地瞥了眼赵子继手心的白色粘液,手足无措地侧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不想舔?”赵子继皱着眉头,胡乱地在被子上蹭了几下,把手上的东西都给蹭干净了,“不想舔就背过身去。” 泄了身的周愈已经不再是十分钟之前的周愈了,现在的他心如止水,剃了头发就能青灯古佛伴终身。他别过脸,懒洋洋地瞟了赵子继一眼,活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地痞流氓,“动不了,背痛。” 脸色阴鸷的赵子继沉默片刻,终于没了耐心,他抓住周愈的肩膀,真像倒腾死猪一样把周愈翻了个身,还没等周愈反应过来,便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周愈的裤子。 “你干嘛?!”周愈终于明白,此时此刻,走不走旱路不是他能决定的,毕竟这取决于走路的那个人,而他不过是条无论别人走不走,它都在那里的旱道,“兄台、赵兄、赵大哥、承德大哥,你饶过我……我真的……” “啪!”男人的耳光落在了周愈的脸上,其实赵子继没有用力,但周愈从出生至今,父母溺爱,娇生惯养,从未受过委屈,猝然来一响亮巴掌,周愈直接傻掉了。“别想什么歪主意,不然我就把袜子塞进你嘴里。”赵子继提前警告道。 说起来周愈的下半身比脸要好看,可能是常年纵欲,他印堂发黑,眼尾都是疲态,虽然年岁不大,但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枯槁。倒是两条大腿肉感均匀,屁股浑圆挺翘,臀尖向胯延伸了几条细白的生长纹,看上去颇讨人轻薄。 “果然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赵子继抓住周愈的脚踝,把不动声色往外爬的周愈拽回来,重重地给了眼前的屁股墩一巴掌,“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周愈求饶道,“疼!疼!” “我道是周家高门显贵,名门之后,我肯定遇上个硬茬,。”赵子继捏住周愈的屁股,边漫不经心地把玩,边讪笑着说,“没想到会遇到你这么个怂货。” 俗话说得好,鱼死之前都得挣扎两下,预感自己即将被肏的周愈更不可能束手就擒,他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哭腔,吞吞吐吐地央求道:“赵大哥,放过我吧,我今日没洗澡,而且……而且我还没如厕!我给你撸出来,我用手给你撸出来,行吗?” 气氛再怎么好,听到周愈前半段话也难免扫兴,赵子继深眸一暗,森冷地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发抖的周愈,须臾的沉默后,男人蓦地地揪起周愈后脑勺上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你想玩什么花招?” 骤然间看到赵子继闪着寒光的眼睛,周愈吓得连哭嗝儿都忘了打,他含泪的双眼里全是红血色,额头上还有没干的冷汗,泫然欲泣的模样让赵子继更是不耐:“你要是敢哭出来,今天晚上定叫你屁股开花。” “赵大哥,”闻言,周愈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了,他磕磕巴巴地提议,“我拿手给你撸出来吧,今天晚上我实在不方便……” 赵子继恋恋不舍地打量了下周愈的屁股,思忖再三,还是松开对方的头发,“今晚暂且先放过你,”然后双手反撑着床铺,把下半身大喇喇地呈在周愈跟前,“来吧。” 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尽管周愈没实战过,但凭借自己多年自渎的经验,他勉强也能应付过来。使了好些力反翻身弓起背,又给自己做了好几番心理建设,狠下心的周愈闭上眼睛,一下解开了赵子继的裤绳。 待周愈再次睁眼,展现在他面前的是几根盘虬在腹股沟上的青筋,再往下是一丛粗硬的黑毛,赵子继的硕大蛰伏其中,隐隐有勃起之势。赵子继看不得周愈磨磨蹭蹭,两眼半闭,,催促道:“动作快点。” 周愈讷讷地抿紧嘴,探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赵子继的肉茎,温热的触感让周愈稍稍放下心来,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扶住男人那话儿,轻轻地撸动起来。 “用点技巧!”赵子继厉声喝道,“没吃饭吗?” 狰狞黑紫的阳具在周愈的动作下挺立起来,大得让周愈心惊,这样的巨物确实不好伺候,他努力半天,柱身上青筋鼓胀跳动,愣是不出货,周愈回想起勾栏院的手法,拢住赵子继的沉甸甸囊袋相互搓弄,抚慰地差不多,转而慢慢往上撸,越到龟头手越紧,指腹在敏感的马眼处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好几个回合下来,欲哭无泪的周愈手酸得不行,他埋怨地使劲一捏一挤,赵子继下腹缩紧,那根没动静的肉棒抖擞两下,居然射了出来,喷了周愈一脸。 “耐性有余,技巧不足。”赵子继穿好裤子,擦掉周愈脸上的精液,“手伸出来。” “干嘛?”周愈耸肩塌背,垂眉耷眼地瞄了赵子继一眼。 “叫你伸出来就伸出来,”赵子继扯过周愈的手,麻利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出鞘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周愈的小鱼际划了一道,“哪儿来那么多话。” “啊!”赵子继的速度太快,周愈来不及躲,眼见鲜血从短浅的伤口涌出来,周愈捂住手,嘟囔半日,除了喊出句痛,屁都不敢放一个。 “包好了,”赵子继扔给周愈一张白绢,转身把到放在枕头下,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躺下了,“明天早上我要用。” 周愈哼哼唧唧半天,最后还是听话地拿手绢包了伤口,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喜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