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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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声音,肉体的碰撞声,体液纠缠的粘腻声,下流的叫叫床声,浪荡又隐忍的矛盾的呻吟声。 并不十分明亮的吊灯发出忽闪忽闪的光,灯泡上面有久未清洗的灰绿色的污垢。墙面肮脏破旧,灰败的痕迹胡乱交错,早已看不出原本是纯洁的白色,墙面下的地上有不少剥落的粉块。 房间中央破烂的地毯上也有深深浅浅的污渍,还有一些划痕,上面有两个人赤身裸体在交媾。他们都似乎都不在意房间破败的环境和浑浊的空气,一个人跪趴在地毯上,另一个人扣住他的腰,凶狠地将粗大的性器朝他下身插进去。 两个都是男的。 我坐在沙发里,抖了抖右手上烟的灰。沙发是布沙发,灰蒙蒙的布早就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有的地方已经磨损得能看清楚里面的填充材料,我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带着零星火光的烟灰随意地落到地上,不是木地板,没有地毯盖住的地方露出的是冰凉贫瘠的水泥地,抖多少灰都起不了火。 我把烟放到嘴里,深吸了一口,左手更用力地将含住我下身的那颗头颅往下压。 那颗头颅发出悲怆的呜鸣声,但是没有反抗,头颅的主人顺从着我的动作,只是原本拉着我裤子以支撑身体平衡的手,将手里的衣料攥得更紧。我能感觉得到他的鼻子蹭着我小腹的皮肤。 没有男人能拒绝口交,哪怕给你做口交的是一个男的。这和操屁眼不一样,操一个男人的屁眼,哪怕有事前清洁,你知道那是在操别人拉屎的地方,是一个人身体最脏的地方。我不是同性恋,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操别人的屁眼,别人的癖好一贯与我无关。 但口交是另一码事,一个婊子娴熟的嘴,抵得过处子的逼,嘴巴可大可小,而且温软湿滑。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没有什么区别,女人能做的,男人也能做,而且男人能做得更好,因为男人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男人更舒服。 我厌恶丑陋的嘴,丑陋的脸,尽管我不挑。但是现在含着我性器的这个男人确实有一张令我无可挑剔的嘴巴和脸: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就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干净好看;他的舌头柔软灵巧,懂得舔吮我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的脸庞斯文俊秀,平时戴着眼镜,就像学校里教书的先生,没人知道他温谦和让的外表下是一副日夜挨操的淫荡的身体。 “操,真他妈紧。”男人忍不住叫骂出声,不是因为不爽,而是因为太爽了。虽然我没有操过那个屁眼,但所有操过那个屁眼的人都跟我说过那个屁眼如何紧致,如何销魂,如何贪婪地吸住他们的鸡巴,送他们上极乐的天堂。 贫民窟能让人开心的东西没有多少,他的屁眼算一个。 “好好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又弹了弹手上烟的灰,吐了一口雾。 房间里弥漫混杂着烟味、汗味、精液味,但没有人介意。听到我的话,男人更是发狠地揪住那人的屁股,用力地抽插。 那人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晃,他的阴茎也硬挺着,一点一点往外渗出前列腺液。但是没有人在意他的阴茎,他也没有自己伸手去抚慰自己。 惯例他是只能被操射的。 我开始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按住他的头,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我的心情就是这样,很容易觉得没意思。我将鸡巴捅到他喉咙的深处,他只是小心地收起牙齿,以免咬到我。 我在他嘴里草草操弄了一阵子,便射了出来,射在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低垂着眼,目光看着地板,没有看我。 他身后的男人正操得起劲,看样子还没有那么快完事。只能在他的身体里射一次,这是我定下的规矩,只要射了,交易就结束了,再给多少钱也不行。我不是商人,做生意的事不太懂,但饥饿售卖的方法,我还是听过一些的。不能让人一次过得到满足,一次太多,就容易腻,客人腻味了,长远来看,我的生意就少了。 我随便擦了擦带着口水的性器,拉上拉链,“完事了就照旧吧,我出去再抽根烟。” 拉开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他双手撑着沙发的边缘,依旧是默默承受男人冲撞的模样。 我知道他是有快感的。 “柳重文,窗户关上,我冷。“我说。 房间里开着电视,昏暗的吊灯下,屏幕上泛黄的画面一闪一闪地抖,播的是一个肥皂剧,油头粉面的男人在和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吵架,女人说了些什么,就被男人一巴掌扇到地上。我不知道他们在争吵什么,因为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小,画面又没有字幕。 房子隔音不好,现在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吵到隔壁的话,邻居是会跑过来闹的。 他刚从外面进来,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只是答应道:“嗯。“他把手里拿着的黑色围巾挂在墙上的钩子上,依旧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没有半点抱怨。 我是故意的,故意开着窗,冷也无所谓,我只是要故意使唤他,我的心思不在电视上,我想看他崩溃的表情,我恶毒地想,只要看到他崩溃,我就高兴。 他换了鞋,走到窗边,将身体探出窗外去拉那扇窗。那窗户其实很破落,边框锈迹斑斑,极难扳动,玻璃很脏,沉淀的灰尘都落到了玻璃表面的裂痕里,清理不掉。裂痕是附近的小孩子乱踢球或者乱扔东西砸出来的,但我们时常不在家,总也找不到罪魁祸首算账。 我们没有窗帘,但这不碍事,因为窗玻璃很久没洗了,只要关上窗,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不过其实看到了也没什么,穷人都一个样,附近几条巷子,就算把大门都敞开,小偷都不屑于光顾。 他整个人趴在窗沿上,为了去够那块玻璃,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出去,脚在下面踢着墙乱蹬。我冷眼看着,看他够了半天,终于够到了。 可惜这里是平房,外面就是巷子的泥地,摔出窗外也摔不死,甚至摔不伤,我恶毒的想法又冒出了头。 但他不能这么轻易地死,他死了就没人给我还债了。 “爽到了吗?“我问他。这是每次他接客回来都要进行的保留节目。 他没回答,只是到旁边的餐桌上倒了杯水。他穿得很整齐,任谁看了都不会想象得到就在十几分钟前,就在几百米开外的那个废弃平房,他还全身赤裸,身体流满男人的精液。但他的衣服很单薄,一件因为只能阴干而常年缺乏光照的微微发黄的衬衫外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薄外套,那是在二手市场买的,上面已经洗得起球了,不过因为是黑色,所以不容易看出来。 他把从口袋里掏出的钱放在桌上,那是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红色的,然后用水杯压住。 “可惜没有门道,不然以你的姿色水平,肯定不止这个价。”我说。 这是实话,我不止一次地表达过遗憾。人分高低贵贱,卖淫自然也分不同的价钱。柳重文的相貌身材都不错,床上表现也不差,开头几次是干巴巴了点,意识到这样留不住客以后,我让他床上叫得浪点,腿张得大点,屁股翘得高点,屁眼夹得紧点,操男人的男人就喜欢自己操的男人比女人更浪,他得让客人体味到操男人比操女人更好的好处来,他照做了,硬是把周边妓女的生意抢下半壁江山,把操过他的人都操成了回头客。 在他来以前,这个街区是没有男的出来卖的,他来了以后,这个街区还是只有他一个男的出来卖。所有喜欢操男人的人,还有本来只是想尝尝鲜就食髓知味的人,都来找他。这附近的妓女没一个不恨他的。 “狗娘养的,一个男人和女人抢生意。”她们穿着颜色鲜艳的廉价裙装,露出白花花的臂膀和大腿——那可能是她们唯一一套看着能吸引男人的衣服——站在门框发灰掉粉的门口招揽生意,看到他经过的时候,都要啐他一口,因为柳重文不用站街揽生意,因为柳重文败坏她们的市场。 处子价高,但是那是要条件的。一开始没人想操男的,一开始他也不能让客人满意,所以他开价低。 只可惜柳重文做的是街坊生意,熟人生意,客人再多,那都是些没钱的穷酸客人。听说过高级的妓一天只接一个客就能挣成百上千,但柳重文挨一次操,挣个百来块都是多的。他没有门道,我也没有门道,哪个有钱人会光顾一个住在贫民区的男妓? “不过也算了,躺着就能挣钱,又能爽的工作,上哪找?” 柳重文没看我,也没有回应我的话,只是走进那件狭小的浴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