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生殖器与罪人的肉洞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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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超长剧本,王子维克托尤里和罪人勇利的爱恨情仇的故事。对勇利有不自觉的好感而因为身份不愿承认甚至虐待他的尤里,和温柔正直却大胆奔放的维克托,虐身虐心,当然会有啪啪啪,还附有短篇啪啪作为彩蛋(耽美区的彩蛋和同人区的彩蛋是不同的,但都是啪啪啪,打开有不同惊喜喔)。 正文 胜生勇利,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我的部下。 他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人。 寒冷的冬天,他被六七个人围着威逼着下跪,脱光衣服,拽着头发,摆出各种可笑的姿势。然后被人拳打脚踢,被打耳光,还被人用烟头烫胳膊、踢肚子。他毫无反抗之力,围殴过程有人负责拍照录像,整个折磨过程十分漫长,他被打得遍体鳞伤。 这应该是常态吧,因为那家伙是混血。 胜生勇利的父亲是一名的深得我父皇的器重的武将,然而他却爱上敌国的将领,诞下了勇利。以保全勇利为代价,夫妻双双自杀。混杂着互相仇恨的两国的血液的杂种,不论去哪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吧! 我倒是无所谓,杂种的死活与我无关。不过那个家伙要是被打到不能上战场,就麻烦了。毕竟父皇把他塞给了我做部下,我正准备上前阻止。一个娇媚的声音叫住了我:“尤里小王子,宴会已经开始了,和我去跳舞吧!”是友好国的公主米谢拉,我不可能为了救那个下贱种而拒绝淑女的请求吧,这样想着我离开了走廊,挽着他的手臂走向了大厅。侍者为我们推开进入宴厅的门,硕大的水晶灯照亮着整个会场,到处都是衣着华丽的男女,优雅的姿态和矜持的微笑都是那样的虚伪而标准。 他们都是为了这场舞会的主角而来。我的哥哥,维克托王子,王国的继承人。 “维克托还没有来吗?”米谢拉也对我那位美貌能干的大哥十分感兴趣。 “谁知道呢,那家伙一向很散漫的。”我漫不经心地把法式肥鹅肝塞到嘴里。 宴会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盘盘珍馐美食,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司空见惯,然而我在军队的时候这些是极稀少的奢侈品,不要说吃了,像胜生勇利那样的人恐怕连见没见到过吧。不,那家伙在军队里好像连基本的伙食都被恶意捉弄他的人克扣着,所以才那么瘦弱吧! “尤里,尤里!你有在听我说吗?”米谢拉拼命地摇着我的手臂。 “啊……在听……你说的什么?”糟了,不知怎么的,想着胜生的事情入了迷。为什么我这样尊贵的王子必须为一个杂种为烦心啊! “尤里,维克托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我去后面看看。”维克托那个家伙再不出场,这些人就会都把目标转向我了。我走上2楼的休息室,维克托那个家伙虽然一副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每次宴会前都要在休息室呆上好半天,才迟迟登场。 “维克托,维克托,你在吧?宴会开始了,快下去,总是把那些老狐狸和难缠的小妞扔给我,维克托……”我推开门以后,一下呆住了。 胜生勇利,那个人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维克托正在让女仆给他擦拭身体。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 “我路过花园的时候,看见这家伙被几个人围殴,他们都穿着你的旗下部队的军服。我叫人逮捕了打人的人,把他带到这里来了,等会医生就来了,原因醒来以后问下……” “没这个必要!”我冷冰冰地打断了维克托的话,“这个家伙是那个叛徒将军的儿子。” 空气一下就沉默起来,胜生将军当年和敌军将领私奔的事情可谓家喻户晓,他们的结合是属于背叛行为,而勇利这样的孽种本来应该承载着民众的怨恨被千刀万剐,父皇让他加入军队保护他,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这个人,是不能去同情他的。 “这孩子并没有做错什么吧?我……” “维克托哥哥,救这样的家伙……会让你的名誉受损的!” “……啊,是吗?但是,尤里,没人知道不就行了吗?呐,女仆小姐你听到或者看到什么了吗?”维克托温柔地笑着。 “没有,大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听到。”女仆红着脸说道。 “好孩子。” “维克托……”这家伙还是那样任性。 “随便你好了,反正我警告过你了,你还要呆在这里到时候时候,把他扔给医生不就行了。快点,客人们还等着你呢!” “恩,好。”那家伙看起来十分担心胜生,还是乖乖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关门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胜生,他漆黑的睫毛因为痛苦而禁闭着,白皙的肌肤上伤痕是那么触目惊心。 “维克托那家伙,多管闲事,这样回到了军队也只会被报复得更惨而已。”我自言自语地关上了门。 第2章 胜生勇利,可怜的人。 互相仇恨的两国间混血的存在,哪里都没有他的居所。 眼睛像死了一样,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我从施暴的人手下救助他的时候并不了解他身份的特殊性,虽然军队也很多见不得光的暴行,但是这样欺凌弱小的事情觉得实在为人不耻,更何况是我弟弟尤里旗下军队的人。 但出乎我意外的人是尤里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就是有意置之不理。尤里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口硬心软的小孩, 他对胜生的态度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这样把他送回去尤里的军队,也会继续遭到非人的对待吧。他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将军的儿子,如果人品过关的话,让他加入自己的军队,加以锻炼提拔,或许又是个不错的人材。于是我无视尤里的抗议,把勇利带回自己的私宅养伤。 “救助我这样下贱的人会让您的名誉受损的,维克托殿下。”胜生那家伙和尤里说着同样的话,那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那家伙的眼神十分地绝望,像泥沼一样黑暗又深不见底。大概就像野生的动物一样吧,被人一再伤害,变得无法信任他人,受了伤只想找个角落自己舔伤口。但他又能去哪里呢,离开了军队就被战争的仇恨所左右的民众迁怒杀死,回到尤里的军队也只会遭到比之前更惨的报复。所以我拒绝了他的请求。 开始我每天都去看望他一会,他倒是很有礼节,但是除了基本的招呼以外就基本低着头什么也不说。明明这么年轻,却感受不到他对活着的希望。开始我想着也许经历那样的事情,他需要时间调整心态,但是那个家伙完全和人亲近不起来,房间里沉闷尴尬的空气让我坐一会就想逃离。听照顾他的佣人说他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难得我把他安排在靠近花园的客房,那家伙连坐在露台上晒太阳也没有过。真浪费啊,明明玫瑰开得如此鲜艳。虽然有些可怜他,但我也不是那么地空闲,在我马上要继任王位的这个敏感时期,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那家伙能为我所用更好,不能为我所用,就用些化妆或者医学手段改变他的容貌,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渡过余生好了。 “维克托殿下,能让我在这宅子里工作吗?”我没想到那家伙自己提出了这个要求。 嘛,虽然尤里提醒我这个人可能心存对王国的怨恨,小心他之类。的确在这个时期该更加注意,但我总觉得他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似的,实在不忍心就让他留了下来。但他毕竟是个军官,让他做个佣人什么的太可惜了,我决定让他担任我的护卫试试。他可靠的工作态度和优秀的工作能力很快得到了我的认可,我打算就这样让他一直呆下去。但我没想到就算在我的军队也出现了针对他的情况。那天我路过走廊的时候,竟然看到自己的亲卫队的成员把他堵住。 “你这样的杂种,根本不配站在殿下身边,只会给维克托殿下蒙羞而已,从哪里来就从哪里滚回去!” “喂喂,这家伙有愿意接受他的地方吗?”好尖酸刻薄的语气。 “话说回来,这种孽种为什么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有个军官抓起了他的头发。 “像你这种人随便死在那个地方才好。”真是名符其实的语言暴力。 不能再让他们这么下去了。 “勇利”,我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在这里啊,我到处在找你。” 亲卫们显然吓了一跳,失手放开了勇利。 我揽住快要摔倒的勇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有事情要你去做,跟我来。”然后挽着他的肩膀离开了。 一路沉默无语,眼看着勇利正要开口,我出声阻止了他:“勇利,今天我休息,你陪我一天吧!” 我心里很明白,明明不是这家伙的错,但是法不责众,我也没有必要和那么多亲信翻脸。我下定了决心,要送勇利离开这里。但在那之前我打算带着他去放松一下,算是我没有履行让他呆下去的承诺的补偿吧!但首先他得改变一下样子才行,我叫人给他打扮了一番。他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我有点吃惊。他站在阳光下,眼镜已经摘掉了,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他褪去了军服,上身穿着轻盈飘逸的白衬衫,锁骨若隐若现。湖蓝色的紧身长裤合身地裹着腰肢,衬托出修长的腿。整个人显得更加阳光亮堂。 我的脸上不由地带上了微笑,往他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副超大墨镜,再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和我的是一样的喔,这样就完美了,走吧,勇利!” 街头大厦、空中飞船的电子屏幕甚至街边的垃圾桶到处都是我的图像。勇利在一大堆的我中十分地不适应。不同于以往的严肃,那种局促不安的表情显得十分可爱。我拉起不知所措他的手到处乱晃。街边小店好吃的猪排饭,满是小狗玩偶的娃娃机,可以俯瞰全城的透明了望台,尽是勇利不知道的事情。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边走边看,表情也渐渐兴奋起来。因为特殊的身份,光是活下去就拼尽全力了吧,大概从来都像这样出来玩过吧!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舔着冰淇淋的样子,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蓦然在我心中升起。 同情?心疼?友谊?喜爱?我也不明白,但是我还是决定要把他送走。但我还是希望能给他的生命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勇利,我带你去一个我珍藏的地方。” “殿下?” 真是的,我捏了捏他的脸庞:“不是殿下,在外面要叫维克托才对吧!” “维克托……”他鼓着脸颊的样子真可爱。 “啊,电车来了”我放开勇利,跳上了缆车的后面。 “勇利快上来啊,快点!”缆车朝着下坡滑行着。我看着勇利笨拙地在后面追着,伸着手,滑稽又呆萌的样子的让人忍俊不禁。我伸出手来,把他一把拉了过来,由于惯性,他撞在了我怀里。 “没事吧,维克托……”他抬起头来看我的情况,我也低下头去查看他有没有受伤。然后—— 我们的嘴唇重叠在了一起。 瞬间我们俩个人的脸都红透了,就这样互相盯着好一会才想起慌忙地分开。我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后面的车厢瞬时响起一片掌声。“bravo!”等好声不绝于耳,这下开口就更困难了。勇利害羞地背过身去,我看到他耳朵都红透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比接吻更进一步的事我也干过不少,但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呢! 嘛……意外地感觉不坏…… 就这样在路人友善的眼神的公开处刑中,我和勇利就这样局促地来到目的地。 “这里是?” “我朋友克里斯开的一家酒吧,我经常来这里放松。进去吧。” “恩。” 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我在军校的时候就十分要好的朋友,出生贵族。毕业后他并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开起了酒吧。克里斯对政治的见解十分到位,加上出入这个酒吧的本来就是一些比较特殊的人群,我时常来这里和他交流情报,顺便放松。 “哟,维克托,没想到你会带除了你弟弟以外的人来这里呢!“克里斯在吧台轻松地和我打招呼。 “我安抚地示意他坐在我旁边。“没关系啦!这是我朋友,勇利。” “唉?朋友,殿下,我……”勇利的声音很紧张。 “yuri?和你弟弟同样的发音啊,真是缘分”,克里斯打断了他的话。“那么你今天带着这位yuri来这里是想要什么呢?我的王子殿下。” “我想让勇利看看那个。” “啊, 那个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行不?” “OK,克里斯的表演是世界上最棒的。” 一场准备之后,诡异的音乐和灯光在空间晃动着,克里斯穿着红色的蕾丝内衣,在激昂的音乐中舞动着,整个空间弥漫着他的荷尔蒙。勇利红着脸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能明白这种扭曲的表演带来的快乐而恐惧的刺激。我们一边观赏着表演一边喝着酒,很快酒瓶子都空了一大片。 “我能跳这个。”勇利灌着酒含混不清地对我说到。 “算了吧,这个要练习很久的。” “我说我能的!”他喝完酒以后好像有点放飞自我。 “你会摔到了。” “我会的,保管好我的酒,别让人拿了。”他把已经空了酒杯塞给我。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随着着音乐的节奏,慢慢走了上去,一点一点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交给你了,小帅哥!”克里斯十分有眼色地隐去了身姿。 勇利用两手慢慢地抓着钢管开始动作,他色气地微笑,身体缓缓绕着钢管走动,他附着钢管做起了各种高难度动作,他是力与美的结合,他是那样风情万种。 然后——他摔了下来。 “勇利!”我赶快跑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然后被这个醉鬼热情地扑倒了。我们失去了平衡,双双倒在舞台上。勇利年轻的身体,是那样温暖有活力。我想和他做,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只觉得他脸上意乱情迷的样子把我的性冲动撩拨得飞起,亢奋席卷了我的所有的神经。他脱掉我的裤子,我拔下了他的内裤,然后他赤裸裸地骑在我身上。我居然看一个男人亮出了生殖器,却丝毫不感到恶心,我只想使用他后面那个口子,与他融合在一起。? 这一刻我们彻底地放下彼此的身份,他不再是遭人凌辱的低贱孽种,而我不再是万千宠爱的尊贵王子的。他纠缠着我,我纠缠着他,我们只是沉迷于情欲无法停息的人。我的手摸着他的腿,摸到那个热乎乎的洞,我的牙齿咬住他呻吟的嘴,把他的双腿举在肩上。他的体内将我死死包裹,两条腿用力地夹着我,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逼着我向他体内深入。我感觉自己进入了狂乱的天堂,勇利叫个不停。然后他用那张醉醺醺的脸对我笑到—— “尤里……尤里……我真的很舒服!” 第3章 我的名字叫做胜生勇利,但是在这里根本就没人叫这个名字。 猪,杂种,孽种,各种难听的称呼,在军队里我是没有名字的怪物。 每天最厌恶的事情就是睁眼的时刻,被辱骂,被殴打,被恶意折磨,这是我的日常。 因为我是叛徒的儿子。 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样的事情,我又不是自己愿意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开始会愤怒地反抗,每次都被众人按在地下殴打。发狠的咒骂也不能减轻无力的耻辱感。 渐渐地我害怕着暴力,每天畏畏缩缩地只祈求能够平安地渡过每一天。但他们仍不可能放过我,很多时候他们只是利用惩罚叛徒这个名义行施虐而已。 没有作为人的尊严,幸福在哪里都不存在,我曾无数次想死,但是没有勇气。我同情并爱着为我牺牲的父母,因为爱而结合的他们没有任何错。因为祖国互相仇恨,被杀死的他们就像朱丽叶和罗密欧一样,可悲又可敬。但有时候却又很怨恨他们,为什么要留我在这个世界上呢?什么都没有的我在这个地狱一样的世界上。 我喜欢睡觉,被窝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睡着了,身上的伤痕和精神上的折磨都不复存在,多姿多彩的梦境是从未见过的美貌世界,在那里我是自由自在的,被爱着的,真希望就这样睡着了,不要再醒来了。 能够温柔触碰我的手一定哪里都没有。我只能拼命地忍耐着,但是也有忍受不了的时候。 “嘭!嘭!嘭!嘭!嘭!嘭!”木棍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我痛苦地咬着嘴唇忍耐着,叫出来的话只会激发这帮人的嗜虐心而已。 “喂,你适可而止一点,人快死了,这家伙好呆还是尤里王子的部下。” “怕什么,以前我们整这个家伙的时候,尤里殿下不是好多次都看到了,却没管吗?他也一定巴不得这个杂种早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吧!这家伙死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困扰的。对吧,猪!” “嘭!”又是一棍子打在身上,我感觉自己快失去意识了。 “呐,我们干脆把这个家伙的手脚弄断吧!” 他在说什么?! “就像你说的,杀了他会不好交代,如果把他的手脚打断的话,他就不能在军队里呆下去了,碍眼的东西不在了,尤里殿下也会高兴吧!说不定还会给我奖赏呢!” “这个主意不错!” 你们在说什么? “好,早该这么做了!” 住手! “对,打断他的手脚。” 不要! “爬行的猪我想看!”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四周附和声不断,看热闹的恶意眼神让我的神经为之战栗! 为什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为何要如此排斥侮辱我! “我和你们一样是人啊!”我实在忍不住哭了出声来。 周围静了一会,然后领头的一个人开口说到 “人类,别开玩笑了,怪物,你和你的父母亲一样身上流着背叛的血液,还进入了军队了。你这灾星迟早会害死我们!” “不是的,我……皇帝陛下……陛下选择相信了我,他让我就进入军队是为了保护我!” “皇帝陛下说不定就只是让你为父母还债而折磨你罢了。不然以现在的技术,他改变一下你的容貌,把你藏起来不是很容易吗?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个地方来。” “来吧,现在这是你赎罪的时刻!”说着,有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我绑了了起来。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没有人倾听我的哀求。 “今天是我的生日,饶了我吧,你们也有父母,将来也会子女。行行好,绕了我吧!” “闭嘴,怪物!我们是人类,不要把我们和你混为一谈!” “我也是人,我也是,我也是啊!你们怎能这么残忍!你们才是真正的怪……” 有人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脸连着打了几下,感觉有几颗牙齿都被打飞了,口腔里全是血,头昏脑胀,眼睛都无法对焦了。 “来吧!” 明亮的刀光出映射在视网膜上。 “砍掉他的手脚!” “砍掉他!” “砍掉他!” “砍掉他!” “砍掉他!” 兴奋邪恶的声音在耳边翁翁作响。 我已经完了。 “住手。” 在哪里听过的声音,平和却威严。 我被扔在地板上,从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下解脱下来,我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我好想立刻昏睡过去,退到梦境里去,没有侮辱,没有痛苦,幸福的梦里。但疼痛让我的意识十分模糊地保持着清醒。金色的头发出现在我的视线,一双手试图把我从地板上弄起来。 “可恶,这家伙这么瘦还是这么重。喂,奥塔贝克,你把这家伙弄到我房间去。” “遵命!” “尤里,把他送医务室不就结了。” “送到医务室,还会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折磨这家伙。JJ,你也别闲着,快把医生叫过来!” “好好好!我的小王子,真会指使人啊!” 王子……尤里王子…… 纤细的手指合在我的眼皮上,总感觉十分地温柔。这样被人温柔地对待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睡吧!”尤里的声音好听又让人安心。 “恩……”我闭上眼,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第4章 马卡钦,这里是中立的一个袖珍国家。因胜产葡萄酒而闻名,境内有运河,不少国家的货船从这里经过,商业十分发达。鲜花盎然地点缀在家家户户的窗台,城镇缤纷而柔软,是以浪漫着称的花都。尽管位于大陆边境,来往旅游经商的人却络绎不绝。 “这里好像童话一样。”尤里感叹地说道,“这就是皇帝陛下,亲自来这里的理由?我就说嘛,什么情报人还专门来拜访一下。” “嘛,散心是一回事,见人也是很重要。他是很有力的家臣后补喔,毕竟现在这个时局不算太稳定的时候,你最好见一见。毕竟我没有子嗣,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也要保证能够你带来一些帮助,我亲爱的弟弟。”说完我还冲着他眨了眨眼。 “维克托……”他别扭地转过头去,“谁要干老头的工作啊,你自己搞定啦!” 这家伙就是这点不好,口嫌体正直。 “我认为你更坦率一点会更好喔。”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愣愣地接受了。 我的脸上一直挂着明朗的笑容,但内心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坦率一点吗?我希望我也是。 我们的车停留在了一个花店旁边。啊啊,我已经多久没来这里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呢。 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 我自然地推门而入,向着老板打招呼。 “嗨,披集特,好久不见了。” “维克托,我等你好久了!”他上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披集特,这是我的弟弟尤里。” “尤里王子,初次见面,见到你很荣幸。”披集特伸出手来。 “恩,你好。”尤里回应了他。 “尤拉奇卡呢?” “尤拉奇卡呢?谁啊,和我的小名一样。”尤里有点惊讶。 “一个老朋友而已。” “在后山,夏天城里人多,他不太到店里来,每天清晨送完花,装些食材和生活用品就回去了。” “是吗?”我看了看尤里,有点失望的同时却不由得松了口气。 “老板,有玫瑰吗?”一个小伙子向披集特搭话。 “有啊,等等。不好意思,维克托,今天的客人有点多,你们先去后面的房间休息下吧。” “好。” “那个披集特,还真没礼貌啊,你可是皇帝,就不能闭店吗?”到了后厅,尤里才不满地说到。 “没那个必要啊,这里本来是个情报屋。” “哈,搞情报不是开咖啡或者酒馆更好?” “有啊,镇上几家最有人气的酒馆或咖啡厅,都是在他的名下的。” “……反正肯定是你暗中出资的吧,你不当皇帝,去经商也肯定干得不错。” “那得看你啊,我亲爱的弟弟。” “切!” “楼上的房间满多的,你和我一起在这里住,顺便和披集特多交流。” “好。”大概是我前面说的话起了作用,尤里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这孩子虽然平时十分任性,但是关键的时刻是不会退缩的。 “啊,对了,我等会要出去下,你自己在这里等披集特吧!” “哈?等等,维克托,我……” “拜拜,我亲爱的尤里,不要太想我喔!”我对他做出了飞吻,然后关上了房门。 一转身,我瞬间就卸掉了伪装的笑脸。 我坐上汽车,对着司机指挥到:“去后山。” “遵命,殿下。” 汽车缓缓地翻过了山头,山下是一片鲜花的海洋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这里已经山中腹地,鲜少有人来这里,汽车在泥泞的公路上前行。一栋被花朵簇拥的小屋渐渐出现视线前。 “就停在这里就可以了,明天再来接我好了。” “可是,殿下……” “没关系,我只是和朋友叙叙旧而已。帮我和尤里也说一声。” “遵命。” 我沿着小路一步步向小屋走去,虽然是我小时候避暑用的秘密基地,但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我的心跳随着脚步越来越快,就像要打开一个尘封已久的宝盒,既紧张又亢奋。 我看着明媚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黑发,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年多,我终于还是来找他了。 “好久不见了,勇利。” “好久不见了,维克托。” 勇利带我进入了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朵的小屋, “房间里布置得不错。”我由衷地称赞到。我最喜欢的红玫瑰似乎为了弥补当年勇利在我宅子里闭门不出的遗憾,艳丽地在床边绽放着。 “谢谢,还有恭喜您即位,皇帝陛下。”勇利谦恭地说道。 “谢谢,叫我维克托就可以了。” “要喝下午茶吗?我最近开发了不少口味的花茶,披集特说在店里卖得很不错。” “好,我也很想尝尝勇利的手艺。”我看着他穿着围裙在院子里忙碌,仔细地观察了下他的眼神。他的瞳孔已经比以前柔和很多了。这里平和的环境,宜人的风景,似乎赶走了他心中的阴霾,驱走了暴力和侮辱带来的痛苦。 一年前我在一次聚会上救下了被同僚殴打的勇利,在一次约会中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他却在最高潮时叫出了我弟弟尤里的名字,使我受到不小的打击。但是之后他却伤心地哭了起来,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在酒精的冲击下,他的神智变得十分模糊,一会仇恨地叫嚣着“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一会又哭着说“好疼啊,好疼啊,我受不了,不要再打了!”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竟然抱着我,用沾满泪水的脸颊贴着我说:“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 当时心脏像被人捏住一般的痛苦,我不由紧紧地抱住了他。 为了保护他,让他好过一点,我决定还是把他送走。我把他送到这个边境的小国,交付给了部下披集特。以披集特的能力一定可以好好安排他,事实证明他也做得很好。 我们像好朋友一样谈天说地,把分别的一年的有趣见闻说给对方听,一起哈哈大笑,有默契地对当年的事情闭口不谈,就这样渡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吃过晚饭之后,勇利带我去逛下夜晚的山谷。 抬头望去,一轮明月已经挂在了天空,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我和勇利在月色下的田野漫无目的地走着,享受着温馨静谧的夜。勇利矗立在月花尽染的大地,被圣洁的月光照耀着,凉爽的清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这个人显得那样温柔恬静。 不同于都市的喧嚣,田野中一片寂静,只有无休止的单调蝉鸣。这里很美,但这里很寂寞,而勇利却很满足。 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呐,勇利。” “怎么了,维克托?” “你和尤里发生过什么吗?” 我喜欢勇利,他的身世让人可怜,他的坚强让人心疼,他的清纯的色气让着迷,在拥抱他的时候,我曾经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身边,一直保护他的。但他却在最高潮叫出了我弟弟的名字。说实在这害得我留下心理阴影,好一阵都萎着。我把他送走后,渐渐发现我对之后的对象都硬不太起来,做那事的时候总是想起那天的他。慢慢舔着冰淇淋的舌头,喝完酒沾满透明液体的樱唇,瘦弱又伤痕累累的身体,连苦涩的泪水都似乎还浮现在眼前。回过神来,我一直在牵挂着他。我叫人调查过尤里和勇利的事,听闻尤里曾经从试图把勇利弄残的士兵手下救过勇利,然后置于身边,但过了一阵子后却把他扔回了军队,对其不闻不问。还是把勇利当成玩具一样,腻了就抛弃了?尤里虐待过他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但这样优柔寡断不是我的风格。这次带上尤里来见披集特,同时也是来为这事做一个了结。但是知道真相后,自己到底要拿勇利怎么办,我自己也心里也没个准。 我和勇利站在朦胧的月色里对峙着,他迟迟不肯开口,久到我开始怀疑着这是不是一个梦境。 终于他说话了:“我曾经喜欢过尤里殿下。” 真是糟透了。 “但是被拒绝了。” 第5章 维克托那家伙把我扔在那个披集特这里之后,大部分时间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司机说他和朋友叙旧去了,就这样一个夏天,除了给我介绍了一堆哥哥的部下外,大部分时候不是在披集特的店里打盹发呆,就是骑个小摩托在镇子里瞎晃,无聊得要死。我开始想念在皇城的生活,忠诚的奥塔贝克,甚至轻浮自恋的JJ。我在视频通信里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之后,JJ那家伙又开始八卦起来。 “绝对才不是什么朋友,朋友用得着跑得怎么远,还经常几个晚上都不回来,一定是情人吧!” “不至于吧,情人的话,带回宫殿不久好了?维克托那家伙可是皇帝耶。”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能离开这里。”连奥塔贝克也开始探究起来。 嘛,我对哥哥那位神秘的友人也相当好奇。 “维克托殿下的友人尤拉奇卡,不是和尤里殿下的小名一模一样吗,难道是尤里殿下认识的人也说不定喔。”奥塔贝克推测到。 “难道说!”JJ突然提高了音量。 “难道说什么?”他那副表情引起我和奥塔贝克的好奇心。 “其实维克托殿下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