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捉奸(高黎性欲恐怖,和受频繁做爱,夏沐终于来找受,却发现对方与高黎的奸情)
高黎宿舍中最靠里面的那张空荡荡床板,已经铺上一层绵软的白色褥子,但即便如此,床架因为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吱声响,仍难以减弱。 李允涛正大张着腿躺在这张小床上,木然地望向紧闭的宿舍门。 他的身子在高黎一下下地顶撞中不断地摆晃着,被高高撩起的卫衣面那对丰软的大奶也跟着颠动,令上边挺立的浅褐色奶尖划闪出一道道弧线来。李允涛赤条的双腿像被抽去筋骨一般软软地挂在高黎腰间,不止是腿,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掉了线的木偶摊在床上,任凭他人玩弄。 高黎此刻伏压在李允涛身上,狠狠地耸动着,他那粗长的肉茎在对方圆肥的股间抽送不止,带出一连串的水声。 二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了大片,像是淋了水上去,旁边还滚着几个灌满精液的黏腻避孕套——虽然垃圾桶就在不远处,但急着操穴的高黎怕李允涛反悔,每射完一次都是飞速地摘下避孕套顺手一扔,紧接着套上新的,不给对方任何起身的机会。 “我要射了…”高黎在李允涛耳边粗重地喘着气,全然忘了需要压低声音,他压着李允涛的动作又急又猛,一如每次高潮前那样,使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床板摇动的剧响,纵使李允涛再怎么麻木,此时也被弄的低叫起来,他忙揪紧手底下的床单,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喘息。 高黎闷哼一声,终于在李允涛的体内射出了精液,因为已经做了四次,这回的高潮快感并不强烈,只有短暂的一瞬,便迟钝地结束了。 高黎惬意地叹了口气,摸着李允涛汗津津的身子要亲他,却被对方偏头躲过了。 “让我亲一口。”高黎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刚睡醒那般慵懒。 今天是周六,自早上七八点他就压着李允涛,现在已经是下午,他还骑在对方身上不肯结束,这幅样子几乎和一只发情的公狗没有什么区别。 “你快点弄出去……”李允涛疲乏地扭开脸,他浑身又酸又痛,屁股那里几乎酸胀的快要失去知觉。 起初的那段时间,高黎还不至于这么夸张,每回过来顶多做三次便结束,还特别关照他的感受,从不敢做的过火。 但时间一长,高黎摸清李允涛的底线后便肆无忌惮起来,随时随地的向他索求,甚至于缠着李允涛在学校树林里或是空教室中给自己手淫,要不是李允涛不同意,他还想在外面试试操穴的感觉。至于周末更不用说,高黎只要一有机会就哀求着李允涛做个没完没了。 这种近乎恐怖的性欲让李允涛的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但他的拒绝和反抗在高黎变态般的纠缠中毫无作用,只要对方想做爱,他绝对逃不过被压着灌精的下场。 李允涛的屁眼在频繁的插弄中肿的厉害,慢慢从以前平坦凹陷的小口变成了肿胀鼓起的肉穴,颜色也逐渐变得烂熟的浓艳,这样的变化让李允涛苦不堪言,平日里久坐一会儿就疼的发紧,总得抹药养着。 可高黎却格外喜欢自己的杰作,他经常掰开李允涛的屁股仔仔细细地观赏这娇媚的穴口,用手指压在一旁向里挤弄,甚至想用舌头舔尝里面的骚水——但李允涛是决不允许他舔的,无论高黎怎么央求诱哄,他都坚决不肯答应,甚至会板着脸要从床上起来,不给他操穴了。这时高黎只得满脸低落地妥协,在他看来,比起用舌头舔,还是拿鸡巴干进去比较实惠些。 李允涛发现高黎有许多怪癖,尤其是爱弄他已经红肿了的后穴。当李允涛的穴眼已经被肿起的肠肉堵的严严实实,就算用力扒开两边的臀肉,也看不见那个小小的入口时,高黎就会握着自己滚烫的龟头一点点地在上边磨蹭,用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做润滑,慢慢地挤开李允涛的屁眼,让从内到外都因为红肿紧作一处的肠壁绞住自己跳动的阴茎,等到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之后,高黎便开始缓缓地挺动起腰,奸弄起这处软柔的穴壁。 本就疼痛难忍的私处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李允涛疼的侧身去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高黎,可后者只会边继续耸动着身子抽送自己硬的流水的鸡巴,边直勾勾地看着李允涛被顶的痛叫的模样,嘴里喘息着低吟: “再一下,就一下……有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但有几次李允涛都疼的哭了出来,高黎还是没有停下,单单动作加快了许多,屁股摇的又快又猛,想尽快逼自己出精——可这简直快要弄死李允涛了,他以为自己的穴口已经要被插破,便含着眼泪拼命地去推打高黎的上身,又是抓又是抠的,给高黎留了一脸的伤。 高黎受着李允涛的抓挠,鸡巴仍像钉在对方屁股里似的狠命地插弄,直插的李允涛高声哭叫出来,两人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一个发狠地操着穴,把床架摇的哐啷巨响,一个拼命挣喊,只想逃开那个恐怖的鸡巴。 直到最后高黎呻吟着喷射出精液,一切才渐渐又归于平静。 然而当精液从李允涛那肿的不像样的屁眼里,冒水的泉眼般一股股吐出来时,高黎那还黏着精液的半软鸡巴又在阵阵的跳动中慢慢勃起了。 高黎的性欲过于恐怖,李允涛预感自己的屁股终有一天会被玩烂。 如此一来,他甚至开始觉得高黎比夏沐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了。 自从在夏佩兰那儿受挫,夏沐就整日研究赚钱之道,他暂时不能靠目前所学的专业兼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特长之处,为了快速挣钱,他弄起了股票。 但夏沐求功心切,稍了解些门路后就大手笔的投入进去,结果短短几星期就赔了数万块,焦虑与烦闷让他整日都抑郁寡欢,只能靠吸烟和酗酒缓解神经,时间一长,这使得他整个人都裹上了阴沉颓丧之气。 对于李允涛,他不敢多想对方现在如何,只要一想,他几乎就要急的发疯——总对李允涛有企图的高黎,那个阴魂不散的老鬼,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得手了? 对于这个问题,夏沐总是欺骗自己:不会的,不可能的,李允涛没那么容易妥协,他只愿对自己屈身,其他人都不行的。 但即使这么想,夏沐还是焦虑到整夜整夜的失眠,要靠酒精或是药物才能入睡。 一个月后,难以忍受煎熬的夏沐终于戴上口罩和鸭舌帽,遮扮的严严实实,去了李允涛的宿舍楼。 他提前看过李允涛的课表,这一天李允涛只用上早上的两节课。于是在临近下课前,夏沐就靠在李允涛宿舍楼后的树林里,半摘下口罩,一边吸烟一边冷冷地盯着楼口的方向。 等他抽到第四根烟的时候,李允涛终于出现在回宿舍的人群中,为了看的更清楚,夏沐将烟从嘴边拿远了一点,让烟雾朝边上散去。 李允涛比之前精神了些,但眉目中分明带着倦态,他走路的姿势略微奇怪,身子稍稍有点向前倾,步子也一轻一重的,不怎么稳当,不过这些只是极细微的地方,平常人不会看出他走路有什么问题。 但夏沐像个假人似的一动不动地盯了李允涛许久,直到对方进了楼里,他才慢慢抬起手中的烟放入口中,狠狠一吸—— 他看的出来,李允涛那副样子,分明是被操狠了。 没多久,满面春风的高黎也过来了,他进了楼里后又同李允涛一起出来,两人走路时高黎总要将身子挨向李允涛,那双笑眯眯的狐狸眼都要粘到对方身上了,让夏沐看的直想作呕。 高黎跟李允涛去学校外的餐馆吃完饭后,便又回来去了教室自习。 自习当然是李允涛的要求,高黎原本想把对方带到自己宿舍里消遣时间,但李允涛实在是不想和他做爱,就硬是提出要去教室学习的想法,高黎拗不过李允涛,无奈之下也就一同去了。 可他还是贼心不死,在无人的教室里坐着时就对李允涛毛手毛脚的,李允涛打了他几下,气的不想再说一句话,高黎便也识趣地没有多碰对方。但他们只坐了几分钟后,李允涛就忽然尿急,只得起身出去上厕所。 高黎本就邪念早起,蠢蠢欲动,这时便偷偷跟过去,在洗手间里趁其不备从后边抱住对方一阵乱亲乱摸,两人从小便池前纠缠到了隔间当中,李允涛被逼无奈,最终只能答应让高黎赶快地做一次。 他们是在顶楼的厕所,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学生过往,但李允涛还是吓得够呛,担惊受怕地伏在隔板上被高黎操穴,幸而这种户外运动对高黎的刺激也不小,他弄了有十多分钟便射了出来,当那根罪孽的阴茎从李允涛屁眼里湿溜溜地抽出来时,高黎却发现自己忘拿纸巾了,李允涛带的那点也根本不够擦。 于是流下来的精液滴了李允涛一裤子,他生起一肚子闷气,刚要质问高黎为什么不戴套,对方就眼疾手快地火速提了裤子开门出去,说要回教室给他拿纸。 李允涛只好忍着一屁股的湿腻默默蹲在厕所里等待。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直从走廊进到厕所里,接着李允涛面前的门板被敲响了,他以为是高黎送了纸过来,便半支起身子,想也不想地开了门,结果在门缝中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人。 虽然对方半低着头,帽沿与口罩将脸全然遮住,但李允涛一下就凭感觉认出他是夏沐。 “你……你……” 李允涛吓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他忙要拉上厕门,但门却叫夏沐一把扣住了。 夏沐扳着门沿,抬起那双布满血丝、还有些浑浊的眼睛,冷阴阴地看向他,接着缓缓开口道: “让别人操的爽吗?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