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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无肉,纯虐身,沈昌平第一次登场】

    春和不常来学校,又寡言冷淡的,谁和她讲话都只能得到浅淡的一瞥,有时甚至连这一点眼神也得不到,鲜少有人能得到什么回应,逐渐也没什么人靠近了。

    都是被自己的冷漠吓退的,春和这么以为。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春和长得漂亮,大概是因为病痛,眼里总盈着水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算不说话,单单是坐着不动,便很赏心悦目了。心肠再冷硬的,被她看一眼,也都化作绕指柔。就算她不理人,愿意主动凑上前去看冷脸的,或者逗她,逼她讲话人也能排出长队。

    姜堰对她没多少规矩,春和如果想交朋友,姜堰也能允许,但是春和自己不要。她害怕。

    沈昌平一直养她到十岁,在美国。姜堰接她回去之前她连国语都说不利索,最擅长的就那几句沈昌平常逼她说的骚话,她自己不明白,只知道说这些舅舅能打得轻些,后来用在姜堰身上也挺管用,姜堰也不和春和解释这些话都有多下贱,只是说除了和他,跟谁都不许讲。

    好在沈昌平不恋童,对着那么小的孩子还是吃不下的。春和除了挨打,遭过最重的罪也就是被他灌尿,做他的尿壶,几乎能尿的地方沈昌平都染指过了,简直跟雄兽标记地盘似的。

    小时候春和也能去学校,她自己倒是不想去,沈昌平逼她去,他说自己没空二十四小时都带着她 。春和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倒不是在学校里被欺负,所有人都颜控,没人不喜欢漂亮的跟瓷娃娃似的春和。只不过沈昌平管她太严,春和每天做什么,跟谁说几个字沈昌平都知道,稍有不慎就要挨打。先是手心脚心,后来肿的实在太严重,春和握不住笔,连路都走不了,又不能不去上学,沈昌平说她太贱,不上学会更难养。春和就只能求他换别处,跪着求,赤身裸体的,向他磕头,被他踩着后脑摁进尿液里,一点点舔干净,连沾了尿液的手指都被要求吮吸干净。沈昌平就换到屁股,腿根,后背。

    只是手拍而已,男人知道春和不会受伤,所以从不留力,也不关照春和受不受得了这疼,反正她被堵着嘴,一句话都不能说,只能颤抖着哭和呻吟。

    后来春和身上的大片淤青消不下去,不好看也不好摸,碰一碰都要哭,沈昌平不喜欢,而且确实明显,容易被发现。而且春和也乖了,她确实不再说话,和所有同龄人都拉开了安全距离。

    他也就稍微收敛,不再大刀阔斧的一直打到春和昏过去,三四天下不了床,就只偶尔兴起会抽打抽打股缝阴户这种隐秘地方,也是点到为止,虽然春和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不过好歹第二天能勉勉强强起床去上学了。

    可是春和对手拍的恐惧算是改不掉了。后来对着长相稍微类似的拍子都怕得软着腿恨不得昏过去。

    其实春和本来就不多话的,她怕别人听出她压抑不住的哭腔和情欲,知道她是连家人的期待都不能满足,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管教着才能正常生活。

    她主动疏远了同龄人,但还总有老师愿意靠近她,逗她说话,哄她笑。她实在难受的时候会抱着她,揉着她的头发后颈安抚,帮她擦眼泪。春和潜意识里永远都对红色头发有好感。

    后来他替春和上药,隐晦的说可以帮她。

    后来就没有然后了,她再也没去过医务室, 沈昌平用切肤之痛让她长记性。那是她第一次受那么严重的伤,手腕脱臼,肱骨股骨多处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差点捅进肺要了她的命,有两根脚趾碎成了十几块,没有一块残渣稍微大一点。身上的擦伤和淤青堆叠着,皮肤原本什么颜色都快看不清了。手术室门前的灯亮了八个小时,从凌晨两点到天光大亮。

    皮肉伤也不轻,换药的护士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小孩。她看着她的眼睛就忍不住想哭。

    其实多数时候她也看不见春和的眼睛,也不需要她面对什么,春和一般都很安静,闭着眼忍痛,只有实在痛狠了才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闷哼。

    还好她有个合格的监护人,听说是小姑娘的舅舅,小姑娘住了多久的院,他就陪了多久的床,少有缺席。

    年轻的护士看不出女孩隐而不宣的绝望,和男人温和皮囊下的暴戾。她擦着眼泪向男友倾诉,很快被别的更有吸引力的事夺走了注意力。

    那老师因为猥亵儿童和暴力伤害被警察押走了,是直接从学校宿舍带走的,穿着睡衣。那天阳光很好,围观的人很多,春和不在,春和在医院痛昏一次又一次,沈昌平不给她吃止痛药,说伤神经。

    春和休学了半年,再回学校她是真的不敢说话了,连多看谁一眼都不敢。她甚至都不想去学校,不想看见任何人,但沈昌平不让,他不让,春和就不能不去。

    只是她不说话了,无论谁来问她她都一言不发,逼急了她就哭。反正除了沈昌平,所有人都吃这一套。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老师实在担心这小姑娘的健康,就只能联系沈昌平接她回去,说这孩子经历了那种事,可能出现了心理问题,叫沈昌平带她去见见心理医生。

    沈昌平当然点头称是,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抱着她就走。

    路上似笑非笑的问她“不会说话了?”

    春和身上的几处钢钉条件反射似的开始疼,她指尖冰凉,攥着安全带摇头。

    “您……不让,我听话”

    沈昌平觉得春和在挑衅他,无声的抗议。他并不打算在路上收拾她,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但他把车开的飞快 ,车里的超速警报器一直在响。

    春和不知道她又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又做错了。她才八岁,遇到的每个人,除了沈昌平,都愿意珍惜她宠她爱护她,她从没见过除了沈昌平之外的人冲她发火,怎么会明白沈昌平沟沟壑壑的心思。

    但她条件反射的道歉。

    甚至硬是在狭窄的车座间跪下向他磕头。

    沈昌平笑了笑,没有放过她。

    回家之后春和被拴着狗链捆在厕所里,沈昌平解开裤子就直接尿在春和脸上,春和接不全,喝了一些,漏出去的更多,沈昌平便踹着她的小腹,后腰,逼她舔干净。还要边学狗叫边谢谢他的赏赐。

    春和至今还记得,那天沈昌平逆着光站在她面前 ,她满身尿骚味,只知道不停的狗叫。

    他问她“好喝吗?”

    他得到了女孩忙不迭的点头

    然后他笑了,淋浴喷出冰冷的水浇得她浑身湿透,也冲走了刺鼻的异味。

    “一点也不像她。”沈昌平低叹着凝视水流中浑身狼狈的女孩。

    姐姐像她这样大的时候,已经优秀的锋芒外露,能站在他身前,做他的盾和矛,是他孩提时最引以为傲的安全感。

    而这贱货只会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还害死了她。

    沈昌平眉眼间凝着戾气,将莲蓬头调成水流集中的模式对准春和的脸冲。

    “好好漱口,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