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初夜,被弄哭
失重感让鹤鸣有些慌张,不过立马便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脚上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拆掉了,只剩下手腕上的束着,不让他去摘蒙住眼睛的丝带。 下半身的衣物也已经被剥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云淮伸手去解鹤鸣衬衣上的扣子,正要把衬衫整个脱下来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羞红的脸,便停了手把那件半脱未脱的衣服留在了鹤鸣身上。 鹤鸣虽然看不见,但冰凉的空气还是让他感受到了羞耻,忍不住合拢起双腿。随即便被一双温热的手分开,云淮看着鹤鸣身下这朵羞涩闭合着的花,压低了嗓音问他:“有喜欢的姿势吗?这是看在第一次的情况下,给你自己选择的特权,要好好把握。” 云淮的大方让鹤鸣既感激又羞耻,对方没有不管不顾的闯进来,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非常配合的摆好了姿势,由躺改为跪趴在云淮面前,因为据说这个姿势第一次会轻松一点。 “确定是这个姿势了吗?”云淮嘴上客气的发问,手上却毫不留情。直接覆盖在了那朵白嫩的花阜上来回揉弄,力道也一点点加重,还时不时地给予阴蒂特殊照顾,用力的挤压和揉捏。 一直以来鹤鸣都不十分喜欢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除了必要的清洗,根本不会去碰身下那朵女花。所以他完全没想得那里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对方用温热的手包裹着,就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随着力道的加重,鹤鸣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在云淮第一次用手指挤压到前面那颗羞涩缩着的小豆子的时候,鹤鸣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了一下,抿着的唇也漏出了一丝压抑后的呻吟声。 “喜欢这里?”云淮的声音响起,鹤鸣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只能看到漏在外面红到发紫的耳朵。 下身的刺激牵住了鹤鸣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当云淮冷不丁的一手抚摸上对方的乳头的时候,手下的身躯猛地抬了起来。这样一来,就好像鹤鸣主动靠近了云淮的怀里。 “投怀送抱,这么迫不及待吗?”鹤鸣的身体一直紧绷着,云淮只能用言语吸引他的注意,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鹤鸣感到自己后背紧贴着云淮的胸膛,宽阔而温暖。被对方的动作牵引着,在他的怀里抖成一团。 云淮的手上揉出了略粘腻的汁水,他知道鹤鸣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一只手抬起鹤鸣埋进被子的脸,去与他接吻。这似乎是小孩的初吻,非常生涩但又透出浓浓的探索意味。 就在鹤鸣沉迷于这个吻的时候,他的下身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楚。脸一下就白了,接吻的嘴唇也开始颤抖。但云淮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痛楚,而有撤退的迹象,只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顶入。 这种进入的方式却让鹤鸣对他的性器感触更深,他能清楚了感觉到龟头的顶弄,突起的血管在粘膜内壁上留下摩擦的初感。缓慢的疼痛的也是最难忘的,不知道为什么当被彻底进入的时候,鹤鸣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流出来眼泪。 “为什么哭?很难受吗?”云淮看着丝带上的水痕,便解开了它。丝带被摘下,鹤鸣却没有睁眼。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为什么流泪,可能是因为痛苦,也可能是因为快乐,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阵战栗,也灵魂也想陷入这黑暗里,又或者融进身后的怀抱里。 当疼痛逐渐褪去,下面包裹着的欲望和快感便冒出头来。 鹤鸣解释不了他眼前绽开的一朵朵烟花,也解释不了沿着脊背向上窜涌的一道道电流。随着身后由慢渐快的动作,他开始不自主的去迎合,去努力跟上云淮的节奏,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 云淮没想过分欺负他,但是鹤鸣羞涩而又主动的行为取悦了他,让他也开始失控了起来。云淮以不同的角度戳弄这湿软紧致的内壁,终于在撞到一处时,身下的人抑制不住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颤抖的尾音昭示着对方的快乐。 鹤鸣的腰被彻底戳软了揉开了,花心被顶到的极致酸软和带来的快感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原本一直试图克制自己仿若求欢的声音,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求饶:“不……不要,嗯……不要撞那里……啊。” “不舒服吗?”云淮带着些逗弄的意味问他,甚至又往那一处狠狠的顶弄了一下。果不其然,紧跟着就听到了抑制不住的甜美呻吟。 似乎是觉得欺负人欺负的还不够,便用龟头死死顶着那处软肉,来回的碾压磨蹭。鹤鸣也确实受不了对方这么连绵不断的玩法,呻吟声时高时低的起伏也没断过,慢慢的便混上了一丝喑哑和泣音在里面。 带着泣音的呻吟声显然更能刺激身后人的性趣,鹤鸣甚至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波一波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大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鹤鸣自己都没意识的情况下,直接出了精。前面没有受过任何抚慰,仅仅依赖花穴的刺激,就射了今晚的第一道精水。同时花穴剧烈的收缩着,缠绵的舔弄着侵入的硬物,饥渴地想从这里得到精水, 云淮感到一道道蜜水浇在龟头上,蜜穴里的媚肉像是全都活了起来,拼命的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可以填饱它们的东西。云淮努力克制着自己射精的欲望,同时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紧实细滑的臀肉上。 鹤鸣正在高潮,却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有些不明所以的扭了扭腰。在云淮看来就像是因为不满足而摆臀索取一样。 因此云淮便没再控制力道,一下一下用力的撞进对方花穴的深处,接着全数退出,再尽根没入。 还在高潮中的鹤鸣极度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只能被动跟随云淮的动作而机械的行动,身体整个软倒在了云淮身下,连跪也跪不住,只靠着他搂在自己腰身上的胳臂支撑着。 每当鹤鸣想要向前爬走来躲避深处撞击的时候,这只胳臂又成了桎梏,可以毫不费力的把他拖回原地,甚至被更用力按在对方的性器上,接受对方性器的讨伐。 不知时间持续了多久,鹤鸣的声音已经明显嘶哑,眼泪不要钱的向下落。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想要离开磨人的性器,又被拖拽回去,只能啜泣的哀求:“不要了……嗯……不要了,求求你……嗯啊……” 云淮终于开始放缓自己的动作,只温柔的反复磨蹭着,把鹤鸣从背后抱进怀里,低声问道:“舒服吗?”一只手又伸到前去不停的揉捏胸前的朱果。 鹤鸣哭到打嗝,手上的锁链还在,整个人软瘫在背后的怀抱里,抽咽着小声回答:“舒服的。” “那为什么还哭这么厉害?” “你太快了,我受不了,然后你一直在欺负我。”云淮被他的诚实逗笑了,低沉性感的笑声在鹤鸣耳边响起,忽然就想起“耳朵怀孕了”这个说法。所幸他从脸到耳朵早已红了个遍,现下再红一个度应该也不怎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