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不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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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瞎子艺馆馆主攻X恶霸世子强受 明月高照于夜空之中,垂柳湖畔旁的青楼小苑在这江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那元青艺馆便是这条人声鼎沸长街中最为热闹的一家,元青艺馆中的姑娘皆会琴棋书画,卖艺不卖身,来访者也都是文人雅客。 环境幽雅宁静的元青艺馆中,众人诗词对赋,把酒言欢,偏那二楼高座中出了闹事之人,众人望去,只看到那元青艺馆中最出名的莺燕姑娘此刻正捂着脸颊坐在地上小声啜泣着,梨花带雨的清丽面貌让人垂怜心痛,但细瞧席中坐的是谁后,无人敢上前扶起莺燕姑娘,那席中人服饰华丽,锦衣丝履,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正是这方圆百里无人不晓恶贯满盈的齐候世子齐震,此刻齐震没有任何形象的躺在席中大口的喝着酒,对莺燕没有半分垂怜之意,嘴中大声辱骂着:“都他娘成了艺馆的姑娘,还不准本世子摸一下,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呢?” “哟,这位不是齐候世子嘛~世子何必如此恼怒?您大人有大量,别气了,莺燕,还不赶紧给世子赔礼道歉。”姗姗而来的红衣老鸨花娘劝慰着喝醉了酒的男人,眼神示意着莺燕上前赔礼。 “滚,本世子要得了你这种贱货赔礼。”男人一声呵斥。 那红衣老鸨脸色有些发白,却依旧忍耐着被人轻贱之意,尴尬的陪笑着。“瞧世子什么话,莺燕姑娘做错了事,自然得赔礼,不过世子我们元青艺馆真是卖艺不卖身的……” “花娘,这艺馆开了,卖艺不卖身,怕是欺负我齐震没来过青楼红馆,不肯派人伺候吧?”今日他心情极好找了一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一番,见元青艺馆环境雅致便挑了这处,众人喝了不少酒后兴致盎然,谁料他碰了一下不远处坐着弹琵琶的莺燕姑娘,居然被甩开了手,这才引起这番闹事。 花娘挑眉风情万种的解释道:“世子,妾身们虽为妓,但都是艺妓,还请世子见谅,移步他处吧。” “世子,他们元青艺馆,确实是卖艺不卖身,不如我们再去寻个好地……”一旁看不下去的友人之一李进开口劝到,他们原以为这齐震改了性子才来元青艺馆,谁知齐震根本不知道这元青艺馆的规矩,如今破了这规矩,趁管事之人还未出面,想叫齐震收敛怒气转移地方。 “什么破规矩?本世子就不遵守!你们不是卖艺不卖身吗?今日本世子偏偏要你们卖身!”齐震神色恼怒从袖中拿出不少银票拍在桌子上,嚣张的态度惹得众人忌讳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何人在我元青艺馆喧闹?”一声呵问伴着悠然琴声而至,让众人心中不由平静下来,那主台中间长纱中隐约瞧见一人身影,被轻纱挡住的人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连面都不敢露,还想多管闲事?”齐震不怒反笑,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主台上,大手掀开那长纱,那人面容映入他的眼中,他瞪大着眼睛不由惊叹。“好美……” 那长纱掀起间露出了说话人的庐山真面目,众人眼中只余惊艳,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眉目之间带着温和,虽双眼紧闭,但也掩饰不了他那俊美容颜。 “君玦公子。”花娘福身行了礼,拉起被人遗忘的莺燕姑娘,此时众人一瞧,这元青艺馆的头牌艺妓和被唤为君玦公子的男子一比,容貌气质相差甚远,若说莺燕是人间佳人,那男子可为仙人,有人悲叹,如此神貌之人竟是瞎子…… “在下君玦,是这元青艺馆的馆主,卖艺不卖身是本馆的规矩,这位公子如若想在敝馆闹事,还请多作思量。”虽被齐震如此对待,并不恼怒的他只是态度从容不迫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琴弦。 “呵,还从未有人敢与本世子如此说话。”齐震大笑,他眼神中毫不掩饰对男子的欲望;“她,我可以不要,但我,要你。”齐震此话引起轩然大波,琴声戛然而止。 李进见状连忙起身向君玦致歉。“君玦公子,世子这是喝醉了酒,迷了神,方才不过一句戏言,还请公子勿怪,我这就将世子带回!”君玦何许人也,在这方圆百里,何人不知是个君玦除了是这元青艺馆馆主,身份更是显赫的皇族之人,齐震虽为齐侯府世子,但地位远远也比不上君玦。听闻君玦平时温柔和睦,可这都是建立在他没有生气的基础上,倘若惹怒了这元青艺馆的馆主,后果不堪设想!齐震这次恐怕……他这样一想,额头不由冒出冷汗。 “回什么回,本世子说了,我偏不守你这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你拿我又能如何?”齐震这个人,别人让他往东,他偏偏要唱反调往西,李进对君玦的致歉,无疑激怒了他,就算是天,齐震也要捅个窟窿,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管事。 “好,既然世子如此坚持要破鄙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那君玦也不会坐视不理,花娘。”君玦一声令下。 “世子许是喝了酒神思疲惫,不如妾身这就带世子下去歇息,请。”花娘立即明白君玦的意思,她虽说出请,眼神却示意几个小厮上前,想要强行将齐震拿下。 齐震何许人也,岂会让人轻易抓住,然而他喝醉了酒,招式步伐比平时慢了几拍,不一会儿便被几个小厮困住,小厮们控制住挣扎乱动的齐震,挣扎间不知哪位小厮一掌打在齐震耳后,齐震便失去了意识停止了挣扎,李进想要拉住被小厮们架走的齐震,却被面前人拦住了去路:“君玦公子,这?” 拦住李进的人便是君玦,见他嘴角微带笑意:“还请这位公子向齐侯府带句话,世子醉酒,今日在我元青艺馆歇下了。” “那好吧……”李进虽担忧齐震,但也不敢冒犯这位拥有强大背景的君玦,他只好讪讪放下手,眼睁睁的看着齐震被带走。 “呵呵呵,方才惊扰了各位客人,花娘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今日便由黛花姑娘为大家歌舞一曲,以表歉意。”花娘见君玦被人扶持离去后,打着热场。 元青艺馆中除了莺燕姑娘的曲,还有黛花姑娘的舞,琉漓姑娘的解语花,此刻众人见黛花姑娘已经站在台上,收起方才看热闹的种种情绪,纷纷回到位置上欣赏起了舞。 “唔……”齐震清醒的时候,他正赤裸着身子,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他眨着眼睛看着头顶床帘上的银白细穗流苏,身下床铺柔软舒适,然而他后劲依旧微微发疼,想到方才挣扎被人打晕过去的事,心中更加气愤,他不由骂出口。“狗奴才。” “世子醒了。”房门被打开,被人搀扶进来的君玦一身青衫白袍,他猜到床上人何等模样,便转身将下人遣退,只余二人。 “是你?”齐震啐了一口牙,他试图想要挣脱开这些细索,却越发越紧,最后放弃挣扎,齐震此刻还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态度却依旧嚣张跋扈指示着君玦。“你将本世子的绳子解开!” “我看不见。”君玦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解; 齐震见他缓慢移动着脚步向床走来:“今日世子说,想要破了我这元青艺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君玦在世子昏迷时,想了许久。” “然后呢?”哪怕身为瞎子的君玦看不到他此刻的糗态,齐震也有些羞耻,何况君玦还衣衫齐整站在他面前。 “我思索许久,既然世子要破这个规矩,而我元青艺馆中的女子,我不会强迫她们卖身。”君玦脸带笑意的脱下自己的外衫,露出了月白色的锦绣内衫。“为了满足世子的愿望,如今只好我亲自来了。” “你想干什么?”齐震可不是傻子,倘若是君玦是能委身于他人身下之人,他才不会被五花大绑在床上。 “卖身。”脱下了外衫的君玦摸索着床帘边上的穗子,床帘被放下,他褪去内衫爬上了床。 “滚。”齐震想要躲避君玦的抚摸,可那人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向上,最终摸到了他的头,手指挪开在枕头下摸索着,不一会儿,齐震便瞧见了君玦拿着的锦盒,盒子打开后,空气中散发着浓郁香味,君玦从中挖出润滑剂,齐震听到他语气温柔的开口。“今夜还请世子放心,君玦必定尽心伺候。” “唔……啊……”齐震从未被人探索的后穴此刻正被君玦沾满润滑剂的手指进出着,虽只有一指,但他清楚的感应那指节摩擦着内壁,这种体验让齐震难受万分。“君玦,如若你再……唔……再继续,本世子必定灭你全族。” “君玦尽情期待。”君玦看不见此刻齐震面色潮红,他只是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想起什么,另一只手抚摸上齐震紧实饱满的胸膛,齐震并不是普通纨绔子弟,齐震父亲因战场骁勇善战,军功显赫才被当今圣上封为齐侯,从小在军营锻炼长大的齐震,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肌肉更是发达,掌中肌肉饱满紧实,让君玦也兴致勃勃,他揉捏着齐震小小的乳珠,那朱蒂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得硬实红肿。 “唔,你个混账!”齐震只知女子乳头会跟随着情动澎湃起伏,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如此敏感,竟对君玦的揉捏起了反应,他原本半勃硬起的龟头正以涨红肿大,顶着君玦的腹部蠢蠢欲动着。 “那润滑中,有些许春药,如今看来是起效了。”君玦感受到齐震的硬起,他白皙的面容上浮起绯红,让原本就神迷的齐震有些看痴了眼,他以前觉得是世间最美貌的女子,都比不上君玦。 齐震后穴中的手指增长到三指,温热的内壁包裹他的手指,君玦额头布满着薄汗忍耐着自己想要进入齐震体内的冲动,他今日原是想给齐震一个教训,便想逗弄一番,谁料此刻自己竟然会把持不住。 “君玦,我来日必报此仇……”齐震将面色潮红的脸偏靠在枕头上,他下身肿胀叫嚣着释放,马眼却被君玦堵住,麦色胸膛上的两枚乳珠被君玦玩弄的红肿十分,急喘的身子随着君玦手指的进出流着汗水,因为被绑着,他大张刚阳的身子透着诱人冲动的妩媚之意。 君玦见开拓的差不多了,便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抽出,那空虚的甬道紧缩着想要充实,他双手把着齐震的双腿提起张开,身体挤入齐震的双腿之间,早已硬起的昂扬大物寻觅着齐震的后穴。 “嗯…?…”齐震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没有动作的君玦,君玦的手指摸索着齐震的后穴,似乎在找洞口,齐震现在欲火焚身,空虚的洞穴等待着填满,一直表现良好的君玦,此刻居然对不准,他神情中带着羞耻和愤怒:“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君玦一愣,眉头紧皱着思考此时齐震的真实想法,最后还是放弃自己的冒失,他手指轻动,那原本捆绑齐震的绳索断开,齐震揉着勒出痕迹的手臂,将君玦推到在床上,他跨坐上君玦的身子,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一个瞎子还想……娘的……”但看到双眼紧闭不带丝毫影响的君玦,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口,然而君玦已经捏弄着齐震的屁股,他下身向上挺了一下。“找到了……” “嗯啊……唔……”正跨坐在君玦身上起伏的齐震,他双眼湿润的感受着君玦昂扬在自己甬道中进出的动作,因为骑乘的姿势,龟头进入的深度让齐震无力再去叫嚣,他似乎能感受到那昂扬上的纹路,打开他身体的最深处,刺激火热的交合更让人欲罢不能。 “啊……慢点……唔啊……”齐震被君玦持着腰肢,他无力的承受迎合着君玦快速的进攻,口中的呻吟高昂又断断续续,他埋头在君玦的脖颈中,看着白皙起皮肤上因为激烈运动鼓起的青筋,却没有丝毫想要伤害下手的意思。 君玦舔舐着齐震的脖颈,在那汗水淋漓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最后他拉下齐震的头,轻松吻上喘息的齐震,两人舌唇交战,下身不停歇的进攻着已然适合的洞穴,一时间和睦情动。 齐震双腿趴在床上,身后的君玦正缓慢又急速的摩擦着甬道,惹得齐震想要又得不到的强烈回应,齐震只好跟随着君玦的进出,吞噬着君玦火热的昂扬,君玦的手正玩弄着他的马眼,那透明顺滑的液体在手指动作间发出滋滋的声音。 “够了……够了……”埋在枕头间的齐震顺着激情的交合流出眼泪,他声音因为这一场性爱叫的沙哑,君玦没有抽出昂扬便将他翻过身,又惹得那甬道紧缩片刻,君玦忍住此刻想要射出的冲动,低头轻吻着齐震湿润的眼角。 “啊……”齐震发出叹息声,他双腿被君玦高举于肩,君玦干的他射了出来,白灼洒在两人腹间,君玦放下他双腿,亲吻上喘息的齐震,随着那甬道的越发紧缩,他终于射了出来,而齐震已经疲倦的睁不开双眼最终受不了这种刺激,昏睡过去了。 “公子,公子。”小巧俏丽的琉璃正吃着口中点心,她见面前男子发呆便喊。 “嗯?怎么了?”走神中的君玦反应过来喃喃问道,那日清晨他醒来,怀中无人,床榻冰冷,花娘告知他,齐震卯时便离开了,半个多月了,他也不见齐震前来报仇,心中颇为郁结,他,对齐震动了心。 “公子,琉璃叫了你许多声也不见回应,是在想什么事吗?”琉璃有些担忧的问到,公子近日来她这里一坐便是一个晚上,她已经许久没有客人了,再不去接待客人,她这个月的月钱可要少了。 “没什么,坐了那么久,我该回去了。”君玦摇了摇头,他站起身,身旁小厮便上前扶住他的手引他回去。 “哎,公子,你换了新的小厮吗?”琉璃问到,让君玦不由停下了脚步,他手中握着的人手臂健实,一点也不像廉儿的手,他换了新的小厮?廉儿呢? “嗯。”但他只是停了一会,便继续向前走去,琉璃看着两人远去的声音,低吐了一口气。“那眼神搞得我好像要吃了公子似的……” “你来了。”君玦闭着眼睛顺着那人引导的方向走,这是回他房间的路。 “嗯。”许久未能听见的声音让君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紧闭的眼角带着弧度。“你来作甚?” “嫖你。”齐震挑眉,他那日回去后大病一场,身体好养了几日便好了,寻思着来找君玦报仇,又每每想起那晚两人,愣是在家呆了小半个月才克服住自己的羞耻才出门。 “你可知,我卖身不卖艺,如果嫖我,可是要付出代价。”进了房间后,君玦开口,他将那人抱住,亲吻上去。 江南少了个恶贯满盈的齐侯世子,元青艺馆中,而元青馆馆主君玦身畔跟了个大言不惭的嫖客,每每来嫖,每每被吃。 元青艺馆依旧每日大门开启等候着客人的到来,莺燕姑娘近日谱了新曲,与黛花姑娘同台演奏引起不少文人雅客的赞赏。 ——完—— 嗯?你问我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哦,我就是想吃肉了而已。 让我想想,其实这梗来自于葵子发了一篇微博说想吃瞎子攻,我不会写的,可是留言有个“对不准”,哈哈哈于是我就有了这篇短篇瞎子H,“对不准”真他妈是个梗了! (?▽?〃)谢谢大家,如果有喜欢想看的梗,可以留言给我,至于我写不写,那就看心情了~~~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