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推进（h）

    当圣殿的大钟敲完八次，祭典便正式开始。教皇身着白色神袍，头戴法冠，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最上座。

    左侧下位是银发蓝眸，身披黑狐大氅的埃里阿多国王和王后，每年希圣纳利提河解封后都会有大批的鱼群溯洄而上，来到圣殿所在的赛普瑞特城。而这些鱼群和鱼籽是埃里阿多重要的渔业资源。

    自克里斯托夫当上教皇后，埃里阿多的沿海渔业有了巨大的发展，经济也是一飞冲天，再也不是被阿尔诺王国瞧不起的北方野人了。埃里阿多国王加布里埃尔钱多气粗，今年的上缴的祭品和黄金数量也是远超往年，那精心修剪的胡须向上骄傲得蜷着，不时露出手指上满满的珠宝戒指。

    右侧的是新上任国王的大王子纳撒尼尔。阿尔诺的老国王身患疟疾，没能挺过去年夏天。

    纳撒尼尔一头黑发向后梳得服服帖帖，露出洁白的额头，一双栗色的眼睛聪颖明亮，体态纤细优美。作为来自物产丰富的阿尔诺贵族，即使埃里阿多有了巨大发展，他依然瞧不起北方那些浑身蛮力，不懂时尚艺术的野蛮人。

    阿尔诺境内河流终年不冻，又有特殊的植被和各种珍奇的物种，另外还盛产香料，售卖阿尔诺物品的商人遍布乌拉诺斯大陆。在赛普瑞特城，由经验丰富的女工织出的云纱和丝织布是最紧俏的时尚布料。

    教皇致了一年一度的春祭大典词，便微笑着落座。后排秘书官旁边的奥姆主教突然颤抖起身子，喉间咕噜噜的声音在殿内十分不合时宜。

    秘书官赶忙踢了一下他的袍子提醒，奥姆左侧的眼睛朝他转过去，右眼却保持不动，那左眼像是有了自主意识，快活的在眼眶里打转，秘书官窜起一阵寒毛，再一看奥姆却是端庄坐着，仿佛刚刚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秘书官看着明媚的太阳照耀下的光明女神下，暂且压下了那股怪异。

    可能只是自己看错了，怕什么，这可是圣殿，光明女神沐泽之地。

    头戴花环的唱诗班孩童们挨个上场，在光明女神像前排好队列。赛普瑞特城最着名的教堂乐队早已调好了音。

    指挥向台下致意，转身挥舞指挥棒，管乐缓慢的启奏，接着是弦乐，空灵的歌声自孩童们的喉间发出，轻幽的响彻圣殿。

    随着推进，乐曲越发的欢快，歌声越发得嘹亮，赞颂着春日那昂扬的生命，感谢光明女神永恒不变的生育法则。这时，一道柔亮的歌声从其中响起来，如同海面探出身躯，向光而和的人鱼歌声般令人心颤，女孩奥克菲洛那极具天赋的，空灵的歌声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一边眼尖的秘书官看到教皇的原本洁白耳廓不知何时变成了鲜艳的粉色，甚至那冠冕后侧的坠珠也有些不自然的摇动，他有些担忧，又不敢上前发问。于是悄悄打量周围人的脸色，见大家都沉浸歌声中就松了一口气。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过目光的一刹那，奥姆主教诡异的左眼闪过一道莹绿色的光芒。

    密室中，女神的金发越发的闪耀，那光芒刺的四周的壁画晦暗一片，所有画中的魔鬼都尖叫着向床底那道逐渐闭合的地狱裂口逃窜。在一片金光中，只有厄瑞波斯屹立不动，那双银色的眼眸中同样光芒大盛，甚至有些可惜看着那些藤蔓慢慢从欧诺拉体内滑出，牵连出许多晶亮的水丝。

    光明女神重又躺回床被之中，裸身的厄瑞波斯坐到床上，将欧诺拉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恶趣味得将女神脸正对自己那根早已狰狞站立的巨大男根。

    欧诺拉慢慢得睁开眼睛，捱过了神力最弱的冬季，她正觉得无数生命力向她的体内汇去，充盈起筋脉百骸。又是一年春季，还未等女神好好感受，鼻尖就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占据了。

    银色的花纹在瞳孔里如万花筒一样收缩扩散，最终变成光芒状的图腾。

    厄瑞波斯像一个体贴的绅士一般用手背的指节沿着颧骨轻轻拂过欧诺拉细腻的脸颊，但欧诺拉知道，这不过是魔鬼即将得逞的耐心。

    厄瑞波斯温柔得说：“欢迎醒来，我亲爱的妹妹。”

    欧诺拉撑起身子，不出意外，下身还留着被反复开拓过的饱胀感。母亲留给她的生育法则让每位神灵都有占有她的渴望，作为一母同胞的哥哥，注定与光明相生相伴的黑暗，厄瑞波斯的欲望更加强烈。即使女神陷入沉睡，他也希望她一直淌出淫液，满足他永不停歇的求爱。

    欧诺拉其实不喜欢这样仿佛失去时间概念的交合，但在春祭大典与厄瑞波斯做爱是神职，没有两位神氏的结合流出的爱液，乌拉诺斯大陆就会逐渐失去生机，逐渐被混沌侵蚀，这也是厄瑞波斯最后的底牌。无论有多少人觊觎欧诺拉，她总会在春天回到他的怀抱。

    欧诺拉忽视了哥哥的恶劣行为，直起身子，跨坐在厄瑞波斯身上，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背，硕大的男根上青筋毕露，犹如一把利剑对准那湿热的，不时有水滴落下的小穴。厄瑞波斯任由她的动作，只有那银色眼睛中疯狂转动的图纹显露出他的激动。

    虽然早有藤蔓开拓过，但厄瑞波斯的男根还是粗壮的难以吞下。欧诺拉一手按住厄瑞波斯宽阔的肩膀借力，一手扶住那硬邦邦的肉棍，饱满的龟头破开肉蚌，一点点向深处探去。欧诺拉只觉得下体钻入了一条粗壮的鳗鱼，滑腻的水液被挤压而出，甬道自发得吸吮前柱身上凸起的血管纹理。

    厄瑞波斯满足的眯起眼睛，刚刚没有成功诱惑妹妹用嘴吸吮肉棒的遗憾消失不见，他感到肉棒逐渐向里，最终顶到里头一张微微开合的小口后停了下来。那是欧诺拉的宫口，只要探进去就能收获比甬道强烈百倍的刺激，还能在最后将积攒了一冬的浓精悉数灌进那珍贵的胞宫。

    厄瑞波斯微笑着开口，露出魔鬼特有的嘴角弧度：“亲爱的妹妹，需要我的帮忙吗？”

    欧诺拉瞪了他一眼：“厄瑞波斯，我自己可以。”

    “好吧。”厄瑞波斯遗憾得怂了怂肩，反正春祭会持续三月，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以无数次不顾欧诺拉的求饶和泪水，一股作气得顶进那娇弱的小口。不过妹妹刚醒来，第一次还是不要让她太生气了。

    欧诺拉再一次在心底咒骂这魔鬼的淫物，但没有办法，男根不进去，仪式就无法完成。

    欧诺拉双手撑在厄瑞波斯的肩膀试探着上下起伏。有了之前藤蔓的扩张，男根顶端一次比一次深入，最终在使力的一坐后，男根完全顶入了胞宫。

    娇软的宫壁被邪恶的外来者所顶弄，颤抖得收缩起来，欧诺拉只觉得体内两股力量不停冲撞着，黑暗的侵入要将自己活活劈成两半，但在那强烈的酸胀下是难以言喻的快乐，是原初的法则带来的、无法拒绝的欢愉。

    小腹处金发尾端颤抖着搔弄肌肤，厄瑞波斯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叹。这熟悉的包裹感，他等了一整个寒冬了。

    欧诺拉闭着眼等待那股酸意褪去，再睁开时眼前还是昏暗的墙壁，她不禁有些奇怪。

    “厄瑞波斯，为什么不回莫康尔托山顶？”

    莫康尔托山是乌拉诺斯大陆三大河流的起源地，其山顶更是光明女神的诞生之地，只有在那里才能将生育法则的效力流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如今在赛普瑞特城建立的圣殿不过是方便人们朝拜女神的一个祭祀场。

    厄瑞波斯双手握住女神纤细的腰肢，虽没有发力，但手臂上那线条分明的肌肉都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黑暗男神眼中银色的图纹再一次变化，他亲密得贴着欧诺拉的额头，四目相对，记忆就如流水一般汇入欧诺拉的脑中。

    “我们先在这里做一次，我给那位讨厌的海神尼奥尔德留了一个小惊喜，是时候让他尝尝我这一冬来所受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