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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妈的初夜(上) (憋尿)

    影片正好放到赛诺与歌者第一次相见。

    相当经典的镜头,原版甚至作为“罗曼迪纪元经典片段之一”载入,只可惜除了主演颜值过硬,这一版翻拍的实在不敢恭维,我失望地摇头,刚想像伽西亚吐槽,就听他同样不满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立刻改了主意,坏心眼的拍了拍小崽子紧握的拳头,打趣道:“怎么啦?我们伽西亚也被“歌者”迷住了?”我听说他现在可是你们这辈的梦中情虫啊。

    我话还没说完,伽西亚就猛地弹起,面容扭曲、指着屏幕上向主角邀舞的歌者、近乎尖叫的拒绝:“您怎么能……您怎么能这样说?!我被他迷住?”他不屑又愤怒的嗤笑一声,尖锐批评道:“就凭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无赖作派?”

    我万万没想到伽西亚这么讨厌银格的饰演者,连忙向他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他。”话说到一半,我这才想起小崽子从小对娱乐圈的那些破事不感兴趣,更别说鲜明地对某一明星厌恶或追捧。

    而自问世后,歌者银格的形象就成了一个不朽传说,直到两百年后的今天,这位黑发“歌者”仍是全星际雌虫的梦中情虫。

    我心中一突,担心伽西亚是恨屋及乌到对银格都心生抵触,或者再进一步,他会不会对雄虫……我不敢再想,连忙抓起小崽子的手,苍白解释道,“不是所有雄虫都是克瑞克那样……”看他神情,很显然,收效甚微,我叹了口气,果断道:“我明白了,伽西亚,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现在就和克瑞克分手。”

    伽西亚显然被我180度大转弯的态度弄懵了,他瞪大眼,神情呆滞的看着我用通讯器连接克瑞克终端,他可能在忙,欢快的铃声合着荧幕里的圆舞曲在沉寂舱室中一圈圈尴尬打转,终于,对面传来“嘀”的轻响,我正要开口——伽西亚却反应过来,猛地扑上去将通讯机关掉,他抬起头,几乎是嘶吼地冲我喊道:“我没意见!只要您喜欢,我怎么敢有什么意见?”

    我被他这幅模样吓住了,自七岁时被赛伯忒接走,伽西亚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如此脆弱,他咬紧牙关、眼睛通红地瞪着我,他的肩膀不住颤抖,情绪激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憋不住泪流满面。

    ……是啊,明明分手是我的决定,我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甩给伽西亚承担?

    我在心中狠狠唾骂自己,却又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抚平伽西亚被我伤透的心,他却率先低下了头,哑声道:“对不起,雄……公爵大人,是我忘形逾越了。”

    我心口一窒,恍然又回想起塞伯忒决然离开的背影,但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孩儿,我捧起伽西亚的脸,直视他躲闪目光,“公爵大人?忘形?逾越?”我平声重复他的说辞,道:“伽西亚,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们长嘴是为了交谈,而不是用来刺伤最亲近的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凶过他了,伽西亚冰蓝的眼眸中顿时蒙上一层水雾,他倔强的低下头,嘴巴还是缝紧似的一言不发,我也不硬逼他,收回手望向窗外,良久,才听小孩哑声说:“我不是有意伤您的心,我只是……不想成为您的累赘。”

    真是父子一个样,我暗叹一声,倾身和伽西亚额头相抵,我揉着伽西亚毛茸茸的后脑勺,认真道:“我不否认,伽西亚,正因为你们,我才需牵挂许多本与我无关的负担,我才不能无所顾忌地肆意妄为。”伽西亚的眸光黯了下去,我却继续道:“但这是爱的重量,伽西亚,因为我深爱你们,我居无定所的灵魂才真正被锚定在这浩瀚宇宙的方寸一角。亲爱的,如果少了这些甜美负重,我的头颅也不过是颗无用累赘。”

    伽西亚抱紧我,孩子一样哭出声来。

    屏幕上,这一集在主演的舞步中接近尾声。

    演员表上,第一个跃出的赫然是——

    银格     克瑞克·乌托契托 饰

    穿越平流层,降临一座僻静山谷,半壶夕阳融进波光粼粼的湖面,清风划过,牵起半山的蓝色妖姬摇曳生姿。

    这处产业是我九岁时从生化老师那收到的结业礼物,同时也是伽西亚出生的地方,在小妈才接走伽西亚那阵子,我将自己关进研究所,除了每晚定时定点和小崽子通话十分钟,我单方面切断了和伽西亚的所有联系,直到这个季度的工作已经做无可做,我不愿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驾驶飞艇在宇宙中漫无目的晃荡,最终却停留在这里。

    它承载了我和塞伯忒太多回忆。

    那时候虫洞折叠技术还没普及民用,只能用老一套的空间转移长线行驶,而到出走的第三个月,塞伯忒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长时间的光速穿梭,我索性就将飞艇停在这颗星球,从星网上花了小半积蓄订购每日新鲜的食材、药品、燃料云云,为三周后的预产期,和入职欧泊利研究院的预备工作做起万全准备。

    那真是一段梦幻般的日子,在这座小小山谷,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塞博忒两虫。我还记得刚到的时候,每当天蒙蒙亮,塞伯忒就已经将一天的家务准备妥当,经过微火烹饪的鲜美果蔬散发浓郁香气,昨夜被我翻的一片狼藉的书籍文件已经按我的习惯分门别类整齐放好,年久失修的楼梯加固完毕,来时还布满蛛网的杂货间现在却纤尘不染,我过意不去,专门提早到四点钟起床,放轻脚步走向厨房,眼前一幕差点让我背过气。

    在前十九年的虫生中,除了每周一次的家族聚餐,其余时候都由侍者将食物送进房中,而现在是塞伯忒送入我的书房,我却没觉得有丝毫不对——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妈为自己准备的一餐:一半还是冒血丝的红肉,一半已经碳化成看不出原型的焦糊。放在光鲜亮丽的蔬果盘旁,对比鲜明得不比早些年的阿拉维嘉星——着名的黑色矿星,垃圾街与富人区仅是一墙之隔——弱多少,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全身气血都冲到了头顶。

    其实后来回想,这错大半得算在我头上,当初购买食材时我只想着给小妈补身体,全然忘记越是珍贵的肉料在烹饪时越要仔细火候技巧,很多时候煮熟与烧焦仅仅只是几秒钟的差距,更别提他的料理天赋全点在处理蔬果上了。

    可当时我哪想得到这些,只觉得塞伯忒半点不拿自己当回事,进而怀疑起是不是因为被强迫离开自己雄主才会这样寻死觅活,我将盘子里的东西倒掉,机械的重新煎了份肉排,黄油在锅底融成湿润油光,下以香料煸炒出味,再将肉排滑入其中。经过二次觉醒,我的精神力与从前天差地别,即使是极细微的变化也能明察秋毫,在肉色从生红变黄褐的一瞬间,我迅速关火,同时将肉排铲起翻面,用锅底余温将另一面焖熟后出锅,再简单撒上磨碎的海盐。

    我把盘子端去餐厅,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把盘子放下循声走去,就被塞伯忒挺着肚子踩木梯更换灯泡的动作吓得胆战心惊——雌虫的虫翅在一次反抗中被我雄父生生撕裂,要到三次觉醒才有可能恢复如初——他被我的动静惊了好大一跳,一下没保持住平衡,晃的我小心肝跟着木梯一起抖,我连忙三步两步跑上去死死抱紧摇摇欲坠的梯子,也许是看我神色不对,还没等我说什么,塞伯忒就很自觉的下了木梯,低眉顺眼站在我身旁,我心里憋了一把火,但又不好冲他发泄,只能咬牙切齿甩下一句吃饭,拉着小妈走去餐桌。

    塞伯忒看着桌上蕉褐色的肉排,茫然的看着我,我冷冰冰地瞪着他,无声催促,在我的眼神攻势下,塞伯忒终于拿起刀叉切了小块放入口中,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亮,上扬的唇角却在抬头时又很快掉下,他仔细打量我的神情,才小心翼翼说:“谢谢,很好吃。”

    我顿时哑了火,装模作样哼了一声后也开始大快朵颐。

    夜晚、最难耐的夜晚,临产期极近,小妈的性欲也跟着与日俱增,单纯的补充信息素已经满足不了饥渴的内里,我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敢捅破最后一层玻璃纸,小妈的口腔好像温暖的蜜巢,而我就似强盗贪婪的攫取每一丝甘甜的蜂蜜,直到不善换气的小妈因缺氧而眼神迷离,我终于肯放过他,离开时牵起一丝银线,小妈却昏了头,艳红的舌尖仍探在雪白贝齿外,好像意犹未尽地再次索吻,我却一路向下,伏在小妈胸口,雌虫情动时分泌过剩的乳液将那里涨成两只小巧酥胸,我轻轻重重地吮吸,不时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又或是指尖掐进敏感乳孔,小妈受不住的全身绷紧,时不时咬紧的唇间颤抖着泄出几丝哭吟,今天的他却格外敏感,全身冷白色的肌肤都泛着动情粉红。

    “宝宝、宝宝……”他绞紧的双腿不住摩擦着,挺立的滚烫却半点没有释放征兆,磨得小妈眼尾绯红,他不住的唤着我,是希冀我能为他减轻折磨,还是祈祷这场劫难尽快终止?我不知道,却被他声音中甜丝丝的苦楚迷的头晕脑胀,我向下探去,握住小妈坚硬的性器,时而上下撸动充血的柱身,时而刺激敏感的龟头,偶尔忍不住坏心眼的戳弄脆弱的尿道口——小妈猛地一颤,连脚趾都紧绷的蜷起,哭出长长一声低吟,我才醒过神,想起这场性爱的目的——

    激素作用下的孕夫本就多尿,虫蛋的胎位又恰恰好挤压到小妈膀胱,所以孕后期的小妈每隔一小时都会忍不住去厕所,但这回他恰好陷入发情,鼓胀的膀胱在硬挺的性器下根本无法释放。

    “呃啊……宝宝、好难受、呜、求你、别碰那儿……”

    小妈扶着小腹,憋的脚趾都在颤抖,他面上被难耐的尿意和欲望烧的绯红,眼尾勾人的像蜜蜂尾刺,我心疼的吻了吻他湿漉漉眼尾,也不敢再去碰顶部,不断的撸动柱身,只希望能让小妈早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