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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

    刚入了春,新闻预告未来几日要降温,林序惦记母亲细心养护的小花园,特意叮嘱司机从后门进的院子。

    照看花园的周嫂已经带着几个人往室内搬花盆了。

    “林总。”一场雨后地面泥泞,司机想叫住林序。

    林序没理会,径直下了车,过了一段石子路前面果然不好走了,角落里一颗果树刚刚开花,可惜了。

    正当他准备折回去时,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是从屋内出来的周嫂。

    “小致,不是妈妈不拿钱给你,你爸那个酒鬼多少钱也得霍霍个干净。”

    没人搭话。

    周嫂叹了口气,又说:“算了,你留一半,别让你爸看到。”

    林序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本想等人走了再出去,后面却突然传来一声:“小序。”

    林序回过头,是买菜回来的陈叔,今天是母亲祝芸的生日,以往都只有自己陪母亲过,陈叔煮两碗长寿面。

    林序问了好后往停车的地方走,自然看到了周嫂,还有站在周嫂面前高上一头多的男生。

    “林总!这是我儿子。”周嫂脸上的笑十分勉强,大概是知道刚才说的话被人听见了。

    男生的目光也投到了林序身上,林序回望过去。

    男生的头发剪得短,配上白净的一张脸,竟显得毛茸茸的,白色的短袖宽松,却仍能看到撑起衣服的骨架,瘦而挺拔,校服裤子挽着,漏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我妈生日,一起过来吃了再走吧。”林序说话间拂掉落在胳膊上的叶子。

    周嫂知道他是客气,这个院子大而冷清,只请了她一个照看小花园的和做饭的老陈,祝芸是个性格极好的女人,之前也不是没留下来吃过晚饭,只是生日总归是不太方便。

    周嫂想要拒绝,一旁的颜致却先开了口:“妈,我饿了。”话说对周嫂说的,眼睛却是看着林序。

    祝芸饭桌上得知儿子跟相亲对象处了两个月还没黄的消息,乐得整个人一改病中的疲态,不免话多了起来。

    林序沉默着给她夹了块排骨。

    祝芸笑眯眯地问:“小致,我上次见你,你才那么大一点儿,我还抱过你呢,转眼这么大了。”

    颜致吞了口面,扬起脸也挂上笑:“祝阿姨,我十八了。”

    “高二了?”

    “高三。”

    “呦,我家小芙也读高三,比你大一岁,你还记得她吧?现在在国外疯呢,要是能有你一半乖巧就好喽...小致成绩应该不错吧?”

    颜致猛地呛了一口,不知怎么扯到了成绩上,于是摆摆手:“没有,祝阿姨,我打算念完高中就去打工。”

    旁边的周嫂闻言筷子顿了顿。

    祝芸也收起笑:“林序,让你给小芙找的家教怎么样了?”

    林序吃完最后一口面:“找好了,您一句话,我让人把她逮回来。”

    林序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祝芸开始极力劝说周嫂,让颜致放学过来跟小芙一起上课。

    周嫂心里高兴,表面推辞了几句就应了下来。

    饭后陈叔来收了碗筷,颜致却迟迟不见有蛋糕端上来,他没过过生日,也没正经吃过生日蛋糕,走的时候,他的嘴角向下撇了撇,有钱人家过生日不仅没蛋糕,连菜都是家常菜,面也很普通嘛。

    周嫂还要去忙,林序让司机送颜致回去,颜致拒绝了,两人在饭局结束后才又一次对上目光。

    林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在颜致眼里竟看出了些许失落的情绪。

    两人再次见到是一个月后了。颜致放了学,背着书包进了林序家,跟母亲简单打过招呼就进了林序的书房,他们的补习地点定在了这里。

    家教老师是个笑起来很腼腆的女大学生,扎着个很粗的黑马尾,她讲课轻声细语的,颜致很快犯起了困。

    林芙用笔尖戳他的的胳膊,是真的戳,颜致疼得一激灵骂出了声:“操,你有病!”骂完就看到林芙一脸被欺负的表情,颜致这才回过神自己身处何地。

    老师以为他俩很熟,在闹着玩儿,于是愣了下继续往下讲。

    之后颜致没再打盹,但也没听课,老师走的时候给他们各留了一套题,说下次来检查。

    书房就剩他们两个人了,林芙跟他小声道歉,颜致虽然觉得她古怪,但他一个男生也断不能计较这些,于是朝他回应了一个笑。

    “你哥几点回来?”颜致收拾书包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一般都是七点。”

    颜致看了眼手机,已经八点半了。

    他“哦”了一声,把书包搭在肩上准备走人。

    “等一下!”林芙说着小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小药箱,颜致抬起胳膊看了看,被戳的地方渗出了血珠,已经凝固了。

    林芙熟练地用镊子取了棉球蘸上碘伏给他擦拭,颜致低下头滑手机,等她处理完伤口走人。

    一开始并不觉得疼,但不一会儿就疼得呲牙,颜致以为是酒精之类的,一低头却发现林芙开始使劲怼自己的伤口,现在血又开始往外冒了。

    颜致确信这人一定有精神疾病,没有再激她。

    “弄好了吗?”颜致倒吸了口冷气,尽量放缓声音。

    林芙不说话,又用镊子夹了个新的棉球戳,嘴里嘟囔着:“好多血,不怕...不怕。”

    这时门被叩了两声,林芙突然一脸惊恐,扔下手里的镊子开始四处张望,似乎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颜致一头雾水,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了,是林序。

    林序电话叫了人过来,把林芙带回了房间,颜致有些后怕地喘了口气,攥紧了书包带,生怕林序再晚一点,林芙会用镊子戳破他的喉咙。

    林序折回来时递给他一杯水,捏了捏他的肩膀似乎要安抚他,颜致紧紧握住水杯大口喝完,抬手想拨开林序的手,没拨动,林序更重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抱歉,林芙病情半年前就稳定了,我不知道她这么快会再犯。”说着又是重重一捏,颜致怀疑自己骨头要被捏碎了,腿一软倒在了他身上,林序揽住他的腰。

    颜致呼吸很快平稳下来,伸出细白的一根手指隔着外套戳林序的胸口:“担心我害怕,不会再来了?”

    林序没说话。

    颜致又说:“我是害怕。你下次想见我就去四中找我,别再整些没用的注意让我过来了。”

    颜致回去的时候,胳膊的伤口痛,肩膀的骨头也痛,这次不欢而散,颜致再也没去过林序家,钱快花完了也没去跟自己妈要,周然的电话永远打不通,除非当面堵。

    颜致放了学,去菜市场买了两个鸡蛋,一根葱,准备把冰箱里的剩饭炒了。

    买完后的钱还够买一盒最劣质的香烟,颜致才不会去想明天会不会饿肚子。

    他住的地方离学校远,为了避开他爸那个酒鬼的骚扰,住在朋友家的旧房子里,房子破得很,租也租不出去那种,拍鬼片都不需要重新布景,就等着拆迁了,朋友是上个月的时候把钥匙偷偷给了被他爸打得头破血流的颜致。

    颜致提着鸡蛋和葱,抽着烟晃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车,他一瞬就明白了。

    颜致走过去敲敲车窗,没人应,于是低声骂着自作多情,转过身就看到了站在单元门口的林序。

    林序连轴转了两周,又出了一次差,飞回来就叫人打听了颜致的住处,这个地方不好打听,颜致只觉得林序神通广大。

    颜致不常在客厅待着,通常放了学就回屋,所以搬进来时刚清理过的沙发又落了些墙皮,颜致撅着屁股把墙皮捡干净又拍了拍,示意站在门口的林序来坐。

    林序看着他迟迟没有动。

    颜致走过去轻轻勾他的小拇指:“不用换鞋。”

    颜致给林序热了一壶水,就去厨房忙活了,饭刚好炒了两份,林序端坐在沙发里,闻着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觉得没吃饭来是个正确的选择。

    两人对坐着各自吃干净碗里的炒饭,话也没说两句,主要是颜致吃得香,林序几次抬头他都在埋头吃饭。

    饭后颜致点了根烟,林序皱眉,颜致也不掐掉,眯着眼看林序,吐出一口烟,在这之前,林序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儿,仿佛十年前那个偷他钱的是个小孩儿,后来就一直是个小孩儿。

    颜致按灭烟回了屋,让林序洗完碗自己走人,见都见了,他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林序就真的解开西装袖口的扣子,挽起来去洗碗了。

    洗完的时候,颜致已经冲了澡出来了,他换下了校服,穿了条短裤和白色短袖,头发湿漉漉的,颜致边用毛巾擦头边凑近看他刷得锃亮的碗。

    林序盯着他露出了一小截的腰肢,喉咙动了动:“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我明天走。”

    “现在还没下。”

    “万一路上下起来。”

    “你开车了”

    “我没戴眼镜,下雨天开车不安全。”

    “你就是想打炮。”

    “不是。”林序抽了张厨房纸巾擦干手,把袖子拽下来抹平整,“我在沙发睡。”

    颜致轻笑了声回了屋,等他抱了床薄毯子出来的时候,林序又回到了沙发上坐得端正,颜致把毯子扔到他身上,林序被兜头盖住,好香,不是洗衣液的味道,像是沐浴露又沾了人身上的气味,变得独一无二无法准确描述。

    “我怕冷铺在身下的,我就一个被子,没那么大方分给你。”颜致说得轻松,林序听了连耳根都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你明天回家洗澡吧,林大少爷,这里没换洗衣服。”颜致说着进了屋,留下抱着毯子的林序。

    颜致每天回来骑车要骑很久,早上也要早起,他不喜欢玩游戏,找了个电影放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颜致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像被潮水荡着一样,涌上来又褪下去,腹部烧得厉害,屁股火辣辣的疼。

    颜致觉得自己做春梦了,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被人压着。

    颜致想张口说话,却连发声都觉得困难,喉咙像是被开拓过了,胳膊也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身后的人正用他的大鸡吧在自己股缝里磨,也不进去,就沿着臀部间的沟不疾不徐地磨。

    颜致两条白腿难耐地蹬了蹬。

    “你洗澡了没?”颜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嗯。”林序答得气息不稳。

    “做了几次?”

    “嘴巴一次,腿一次,现在是屁股。”林序老实地答,说着又闷哼了声,似乎又要射了。

    操,颜致心里骂道,自己睡得够死。

    林序在股缝里抽插的时候,不时带出水声,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颜致穴里流出来的。

    颜致在林序把头埋进他肩膀里的时候,侧过头咬了咬他发热的耳垂,低声说:“你还能行吗?敢进来吗?”

    林序起身要下楼去车里拿套,他来的时候买了两盒,犹豫了下还是没带上来。

    颜致用脚勾他精壮的腰身,不让他走,林序回过身两手伸到他腋下把人捞了起来,颜致一张潮红的脸仰着,林序心里软得要命,轻轻啄了一下他嘴角嫣红的嘴唇:“乖,我去拿套。”

    颜致趁势要环住林序的脖子,胳膊却没有一点力气,他撅了撅嘴,不想让人走,只能含着湿意的眸子望着林序。

    林序叹了口气,坐回床边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坐自己腿上,脑袋搭在肩上,屁股微微翘起来,露出雪白的两瓣臀部,林序揉捏了两下,轻轻拍了一巴掌,颜致就用牙咬林序的后肩,使不上力气,就慢慢啃,林序被咬得心痒,手指沾了射在颜致洁白肚皮上的精液往穴里一点点塞,沾一点抠挖几下,没一会儿穴就变得湿热松软。

    林序把人翻过来时,颜致一张脸像是痴傻了般呆愣着,刚才一言不发,没想到爽成这样,林序勾了勾嘴角,低头去含他微张开的小嘴,探进去逗弄软绵绵的小舌头。

    颜致呜咽着,没有一点招架的力气,连口水都吮不回去,有的莹亮一片坠在嘴角被林序吃掉,有的拉成透明的丝落在胸口。

    颜致口腔内的空气被林序席卷一空,只能靠鼻子急促呼吸,他用软得使不上劲的手指捏林序背上的肌肉,以示抗议。

    林序离开他嘴唇的时候,又细细吃了一遍他的牙齿,把颜致平方在床上,俯下身大手捂住颜致的口鼻。

    颜致才得空大口呼吸了几秒,又要濒临窒息。

    林序另一只手分开林序无力的双腿,扶着自己胀痛的鸡吧直接一捅到底,颜致被捂着哭不出声,眼泪无声地流了一脸。

    林序之前已经泄了几次,没有急着冲撞,而是停在深处慢慢地小幅度得抽插研磨,希望颜致能够舒服。

    颜致被顶得轻轻晃动,仿佛身在云端,窒息让快感倍增,颜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妈的,跟林序第一次就被操死了。

    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鼻腔里突然涌进了氧气,他急忙张开嘴大口呼吸,像一条搁浅的鱼,不在乎丑态,只想活着,大口地喘,胸口急速起伏。

    颜致没等呼吸平稳就哭出了声,嘴角都向?下撇着,是真伤心了,哭了一会儿又抬起一只胳膊遮住眼睛。

    林序停下顶弄的动作,却没把鸡吧抽出来,而是把颜致抱了起来,连胳膊也箍在怀里,低声道歉:“对不起。”

    颜致不理人,抽抽嗒嗒地哭,哭累了就头抵着林序的肩。

    颜致又白又瘦,紧紧地贴着林序劲瘦却宽厚的胸膛。

    颜致的穴坐起来的时候紧得要命,每抽噎一次,就轻轻夹一次,林序细细的嘴角绷着,又开始抱着游致动了起来,边抽送鸡吧边低声抽气。

    “颜致,我是谁?”林序也察觉到了他的身体敏感得很,怀疑他已经失去了神智。

    颜致不说话,被他颠得歪七扭八,双手扣着林序的肩背,指甲陷进皮肉里。

    “我是谁?”林序低了下头,嘴巴凑到颜致的耳朵旁。

    “哥哥,林序哥哥。”听声音颜致又要哭。

    “你都偷了林序哥哥什么东西?”林序继续诱哄。

    “两百块。”颜致答。

    “还有呢?”

    “还有两块橡皮,好多玩具,一件衣服。”颜致搂紧了林序的肩膀:“因为冬天的时候好冷。”

    林序射进去的时候,颜致已经睡着了,浴室没有浴缸,林序一手捞着他一手给他清理完,又抱回被窝。

    夜里果然下雨了,林序没留下来过夜,颜致听到楼下车开走的声音,把自己又往被窝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