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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剑尊身上以剑痕作画,逐渐熟练的后穴高潮,听铸剑师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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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今川跃跃欲试的灼灼目光叫傅敏意微微一哂,再不犹豫,持笔般拈着那细长漆柄,在会阴那袒露出的小片皮肤上轻轻落下。单看他神色,倒好似凡间诗文中替妻妾描眉画黛的翩翩公子,手指稳定地带着烧成金红的法印落下。

    剑尊的颈根青筋毕露。他牙关紧咬,愣是一声也不吭,发际如凡人般渗出冷汗,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脱力般靠上铁砧。

    那一方沉金小印落下的瞬间,莫今川后穴紧绞如处子,穴肉颤抖着不住吸夹,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渴求,抑或是两者兼有。傅敏意将那尚冒着袅袅烟气的金印翻手收进储物镯,静静看着剑尊的小腹上深刻腹肌不住收张,伏动如乱波。

    那一方扇面形状,花丝般细巧,形如合欢的烙印极为精确地落在只有方寸大小的会阴处,印面棕黑之中隐隐透出些妖异血色。莫今川会阴受痛,鼓动不休,那花丝般的烙印随之摇曳,竟如处风中。

    莫今川闭了闭眼,左手攥拳,肌腱自指尖开始条条隆起,不知怎么做到的,竟一点一点地自左手指尖发力自右手指尖。傅敏意好奇地望向他身上的变化,见他赤裸肩臂倏然像是掠过了一层柔波,凝神去看,那波中竟蕴了千变万化,难以计数的千万道微不可查的剑光。

    从傅敏意的角度看去,自是看不见剑尊背后星河般流转的剑绣已如星河般一点点亮起,千万把小剑汇聚如浪涛,最后在主人的意念沟通之下,缓缓游走至腰窝,汇入臀缝。傅敏意的眼神一跳,便见那合欢烙印微弱地亮了亮,逸散出微弱剑意来。

    莫今川大汗淋漓,微阖着眼不住粗喘。他本就压制了修为,眼下又身处情欲之中,要以神魂精确控制身负的九百九十九种剑道真意并三万六千五百种剑式,以身为这一道新来的烙印赋灵,对他而言也耗神颇多,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

    被牢牢束在腹上,驴马般健硕的阴茎已然憋得紫红,在烙印之时一阵挣扎般的弹跳。被灵心锁死死封住,本应无丝毫缝隙的马眼竟也奇迹般地溢出一线粘稠清液,看得傅敏意抬了抬眉。

    莫今川一边咬着牙喘息,一面抽搐着弓起背。傅敏意一动不动,静静体味着他后穴高潮在高潮之中的变化。因烙印疼痛之故,嗜痛如莫今川只在片刻间竟高潮了两次。他的后穴已被调教得很好,高潮之中滚热地吸夹含吮,竟然隐隐有些湿意。

    傅敏意注视着那方随着莫今川的呼吸缓慢明灭的烙印,片刻后终于听见莫今川开口。剑尊终于调匀了呼吸,脖颈前胸已是一片赤红,脸上却带着点得意神色,开口对傅敏意道:“不妨摸摸看。”

    傅敏意失笑了片刻,依言将指尖搭上尚还肿胀焦黑的皮肤,当即讶然。他只在这短暂触碰之中,竟真接触到了自身新得的这一道还未曾命名的、形如合欢的剑意。那微弱剑意在他指尖依恋地绕了绕,兀自散去了。

    莫今川的神色也颇为新奇,道:“我原本只是想试试,未曾想竟真能成型……看来是我控剑之能又有了精进——不过这倒是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傅敏意再次失笑。他再不通人事,也隐约明白把剑诀剑意作为床笫之乐的一部分,对于剑修而言堪称是一件惊世骇俗之事。不过,他倒也不曾觉得在性事之中探讨剑法是什么煞风景之事。他思索了片刻,挥手收回了凝水珠所成的膜衣,只在他阴茎上留了尺长的一小块,依旧将那尺寸惊人的阳物死死束在他腹上。他抬手又触了触那处烙印,引出一丝微弱剑气,抬手挥在莫今川小腹上。

    剑尊发出了一声低沉压抑的“嗯”,小腹上缓缓浮现出小片血痕,依旧形如合欢花朵。傅敏意剑法不精,尚不能在不持剑的情况下控剑,剑痕只微微划破了他精壮小腹的表皮。

    莫今川仰头喘息。颗颗散碎宝石般的晶莹的血珠缓慢地自细不及毫发的伤痕中渗出,又很快因主人的强悍恢复力止住。他受痛时后穴不住紧缩,体温亦烫如火炭。傅敏意在这口湿漉漉的软穴深处缓缓磨动,顶得剑尊气息散乱,低沉的鼻音变了调,隐隐透出些渴求之意。

    傅敏意再一次抬手。又一朵摇曳可爱的鲜红合欢在不住起伏的深刻腹肌上缓缓浮现。剑尊压着嗓子吼了一声,长腿别扭地屈在地面上,被激烈情欲作弄得通身滚热。他方才勉强学会了仅用后穴获得高潮,却尚还不得其法,在疼痛和快感中中被反复推上高潮前的临界点,却到底到不了顶,只觉得小腹饱胀,心中突突直跳,爽和疼轮番冲刷着他的神志。

    炉膛里热度逼人,在剑尊身上映出金红火光。他肩宽腰窄,他的后穴远比初识时缠人,渴求地不住挽留着傅敏意深入其中的阴茎。那枚形如合欢的烙印被傅敏意轻触了数下,此时方慢慢显现出它的特征。会阴本便是最为敏感的一块皮肤,此时又叠加了那么一枚牵情印,更是只偶尔用手指轻拂便能引发莫今川的一阵急喘。

    他心知自己已好几次抑制不住发骚的痴态,无奈地笑了笑,又去拉傅敏意的手,哑着嗓子求他好好地再多摸一摸,操一操。傅敏意既不点头,也未拒绝,只反手握住了莫今川那只筋脉毕露,骨节坚实的腕子,拇指打着圈在相对细嫩的手腕内侧揉了揉。

    莫今川哽了哽,便见傅敏意并指又在那烙印上蘸了蘸,神态从容如铺开画卷,抬手便在他手腕上也甩了一记花痕。他仿佛正在天下至尊的剑客身上挥毫,以剑意为墨,以莫今川独一无二的剑体为纸。鲜红旖旎的合欢花开在了剑客持剑的左腕,开在了他反复锤炼至臻的小腹,随着他被操得不住拱动的腰身摇曳生姿。

    傅敏意又“画”了错落有致的几枝盛放花朵。莫今川干涩地吞咽着,浑身都在发抖。这些看似无害的细巧花朵本身对他而是不值一提甚至无需多看的小伤,但它们铺开一片时带来的源源不绝的微小痛感,和它们在他胸腹盛放时营造出的旖旎氛围,让他唇焦舌燥,乳头挺立,胸口不住起伏,发根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之感。

    傅敏意专心“作画”,一时间有些忽略了他饥渴地吮吸着的后穴。这让他鼻息发黏,踏在地面上的脚掌蹬紧了地面,他迟疑了片刻,小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最终还是一边喘气一边弹了弹舌,抬腿勾住了傅敏意的腰身。他力气好大,傅敏意被带得向前倒,“朱砂”未干的新鲜花朵被印上了他的颌边。

    莫今川忍俊不禁,抬手抹了抹沾到他脸上的红痕,反将那细细一丝血痕晕了开。傅敏意清俊面孔染了血色,凭空添了一丝山野精怪般的噬人妖异,在金红火光之中更显出别样的殊艳。

    剑尊怔了怔,不自觉地松开了他。他尚未回过神,直到傅敏意伸指按揉那处烙印时方才“啊”一声叫,浑身的气力当即一泄,霎时便软在砧上,任傅敏意施为。

    傅敏意注视着他小腹不住痉挛,脖颈支撑不了头颅重量般向后仰,口中呜咽不休,也不言语,只在指尖逼出一滴燃心欲火,叫它径直落在那牵情印上。莫今川痛苦地喘息着,屈起的长腿似是想要摩擦绞动,却被傅敏意卡在中间,连腿都合不拢,原本深藏在结实圆臀之下的后穴更是被操得软烂,连片刻歇息的机会都寻不到。

    这个掌控了他全部爱欲的可恶小崽子又一次抬起手,指尖带着活泼流转的一线剑光,审慎而温柔地落在了他的乳尖上。

    鲜红的合欢花缓缓在浅褐的乳粒上浮现。剑尊双目涣散,发出一阵呛咳般的喉音,浑身肌肉绷到了极限,一时竟仿佛铁铸的一块剑胚,过了足有两息方才缓缓放松。他终于高潮了一次,被束的阴茎暴跳,几乎在凝水珠生成的膜衣上撑出波纹。

    傅敏意终于挥手松了他阴茎上的透明凝胶。那马一般巨硕的阴茎弹跳着挺立,只在呼吸间便胀了起来,因为憋得太久又太痛苦而显出狰狞的紫红色。莫今川的眼神还是发着直,竟还不知道他已然脱了一半的困,像是被射精的渴望折磨得失了神。

    绵长得像是无穷无尽的后穴高潮让他像是全失了神志,手脚俱软,任由傅敏意摆弄。傅敏意心知此时他的阴茎怕是已再受不得碰,便好心地只按揉着他的会阴,慢条斯理地操弄他在高潮中颤抖紧缩的后穴。

    待他终于行功完毕,忽然察觉到一丝无法辨认的明悟降临到他的识海,正待细细分辨之时却发现它如羚羊挂角,消失在识海之中无迹可寻。莫今川此时亦已回了些神,他发情的症状有了些许缓解,正半睁着眼,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傅敏意。他亦察觉到傅敏意身上添了些变化,正欲探寻,忽然听见铸造间门上传来了粗暴的咣咣砸门声。

    铸剑师扯着粗嘎的嗓音暴躁道:“你们好了没?小杂种你不至于这么废物吧?!”

    莫今川无奈地翻了一个长长的白眼,提气答道:“你爱来不来!”他声音还有点哑,只弹指便替自己披了一件外衫,给傅敏意整好了中衣腰带。

    铸剑师踢踢踏踏地进来了,他换了一筒烟,烟气中缺失了剑心兰的香味,大剌剌地坐下道:“你的事,我此前从未见过,不敢妄下断言,只有些猜测说与你听。”

    他又肃正了神色,沉声道:“若是中途有什么不妥,务必阻我。如若不小心泄了天机,尚不知会有何样后果。”

    他吧嗒吧嗒地吐了口烟,抬眼望了望被屋顶遮蔽的天穹,神色闪过些许转瞬即逝的忧虑,终于又转向傅敏意——看了满眼叉着腿隐隐把傅敏意圈在怀里的莫今川。他额角跳了跳,又因着还要说正事,只多瞪了这个愈发不要脸的小逼崽子好几眼,转回傅敏意道:

    “这要从万万年前说起。”

    “上古之始,天地之初,传说天地之间最先诞生的一位神只,名灷氏,他以混沌为炉,以骨血为材,铸出了世上第一把兵器,用它分开了混沌。混沌中的一半上升,成为天,一半下降,成为地。”

    “他松开手,那神兵自他掌心坠落,劈开了洪荒之时光裸的大地,将地面震成了九层,九层又各分为数量不等的小世界,这便是此世的由来。”

    “相传,在灷氏铸神兵开天地之时,有混沌在他长年累月的铸造之中被敲打成了凝而不散的铸剑石,拥有了与天地同在的实体,长存于九天之中。”

    “此后,灷氏又在这块铸剑石上铸造了各色神兵,只是因时间太古,那些神兵的样貌、名姓已皆不可考,流散在了各界之中。”

    他吐了一口烟,剑光一样凶戾的眼神死死定在傅敏意脸上,又悄然恢复成了原本老眼昏花的浑浊模样,用通条搅了搅烟袋锅中闷燃着的烟丝,忽然陷入了沉默。

    坐在砧上的莫今川神色无悲无喜,缓缓抬起头,听见极远处的天边隐隐传来了沉闷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