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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人妻】警花变警犬,审讯室问答调教,一墙之隔的ntr

    这个高级vip包房没有想象中那么金碧辉煌,相反,屋里的装饰很简单,客厅灯光昏暗,贺月身处其中,有一种到了地下赌场抓赌的错觉。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有很多间卧室,门都是关着的。

    “队长……”

    贺月在纠结中开了口,但刚说了一句,就没了下文,因为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偏偏隔壁房间肉体碰撞声和淫荡粗俗的对话还在继续。

    贺月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折磨的快疯了。

    钱傲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慢悠悠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说实在的,贺月不是没YY过钱傲这个熟男,毕竟他在四十多岁的年纪还保持着这样完美的身材,平时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私下接触,钱傲的言行举止也都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是,这毕竟是顶头上司,真睡他,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

    钱傲从进屋到现在就一直不说话,贺月只好尴尬地找了个话题:“队长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玩的,我老公回家从来没跟我提过。”

    “你家周少爷大学没毕业就接手家里这些产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还不清楚么,”钱傲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抬眼看了看贺月,“陪我喝点?”

    “我自己来。”贺月赶忙接过酒瓶,坐在了钱傲旁边。

    两个人靠得很近,贺月心一横,把外衣脱了,古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不就是睡队长么,谁怕谁。

    钱傲看着贺月这身皱巴巴的警服,自然猜得到她刚经历了什么,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拿着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贺月的酒杯。

    “干杯。”

    贺月只能见招拆招,跟着钱傲一饮而尽,她不相信钱傲对自己没意思,现在回想起进门前他在她耳边说得那句话,分明是在撩她。

    隔壁激烈的战况不断传入两个人的耳中,声音甚至还有愈加清晰之势,想必是战地转移到了墙边。

    “远哥……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你……啊~!不要了,不要再顶那里了!”

    “骚货别乱动,给我老实点挨操!上次叫老子什么来着,再叫几声来听听。”

    “嗯……爸爸……爸爸操得太狠了……又……又要射了,啊!尿……尿了……骚货又被爸爸操尿了……”

    “操!没用的东西,这么不经操,老子还没射呢,待会给我把地毯舔干净!”

    “嗯~嗯~被爸爸操死了……”

    贺月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这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钱傲的眼睛。

    “周少好体力,到底是年轻人,你们玩的时候也这么激烈吗?”

    钱傲的语气就像问她“你今天吃了吗?”这样平常。

    毕竟当了多年警察,贺月的心理素质也不是盖的,既然确定了目标,就开始进入状态了。

    “我们很久没做了,能想起来的,也只是例行公事,没什么激情可言。”

    钱傲点点头没说话,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那边吩咐道:“告诉他们几个不用过来了。”

    “队长约了人?那我……”

    “我当然约了人,不然来这里是喝红酒的吗?不过没什么,只是几个我平时用惯了的玩具而已,”钱傲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现在有更好玩的了,他们也就没什么用了。”

    贺月面色如常地给钱傲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丝毫不介意被说成玩物,反而笑着举起酒杯对钱傲称赞道:“一次约好几个人,队长这个体力,我都等不及想试试了。”

    钱傲晃了晃红酒杯,“咱们做刑警的,体力差得了么?我可以一起玩几个人,你也可以一起被几个人玩,不是吗?”

    “那队长想找多少人来玩我?”

    钱傲不答,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之后,凝神听了听隔壁的声音。

    “看来他们已经结束了,咱们也该开始了,你如果想好了,就跟着我进那扇门,”钱傲指了指最边上的那间卧室,“如果不想的话,现在就去隔壁和他们玩3P,你自己选。”

    贺月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这还用选吗?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工作和家庭,我当然是选工作了。”

    钱傲被她这个说法逗笑了,起身后,他拍了拍贺月的肩膀,“跟我来。”

    这个丝毫不带欲望的动作,让贺月觉得仿佛待会要进行的内容,只是领导要找她谈话而已。

    周辽远把汪清洋操尿之后,又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操了半天才射了出来。

    在汪清洋瘫在地上起不来之后,他靠着墙听了一会隔壁房间的声音,只能隐约听到两个人说话,却听不清说什么。

    周辽远皱了皱眉头,去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几个秦牧的未接来电,还有几个楼下前台的电话。

    点开微信未读,是秦牧发来的消息。

    “远哥,我不能陪你喝酒了,家里出了个点事情,明天也得请个假。”

    周辽远回过去一个“好”,又加了一句“需要帮忙再联系我”。

    奇怪了,如果秦牧走了,那隔壁的人是贺月和谁,他之前明明吩咐过隔壁的房间今天不要再接待客人了。

    周辽远拨通了楼下大堂经理的电话,询问之下,是钱傲预订的时候,一个新来的服务生接待的他,没有搞清楚流程,才造成了这种情况。

    既然接了预订,肯定不能把客人赶走,更何况是钱傲这样的客人,经理只好给周辽远打电话,但是周辽远忙着操汪清洋,并没有听到。

    周辽远知道钱傲在隔壁的房间有一个独有的卧室,是他花了大价钱包下来的,还将房间做了改动。

    那个房间和他这间包房的卧室只一墙之隔。

    联想到那个房间里的布置,周辽远轻笑出声,在心底感谢钱傲选了自己卧室隔壁的房间。

    周辽远走过去,把汪清洋拖到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脸蛋。

    “还能玩么?”

    汪清洋面色潮红,目光迷离,但还是回道:“能。”

    “好,一会你把手机摆在茶几上,跟你男朋友视频,然后我叫几个保镖进来操你,包你俩玩得开心,怎么样?”

    汪清洋听到这个玩法,也顾不得累到脱力,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那远哥不操我了?”

    “你还挺贪心,我这里的保镖,身材体力都是一流的,你就祈祷别被他们操死吧。”

    周辽远安排好之后,自己进了卧室,同时也收到了贺月发来的消息。

    这个卧室其实就是个摆设,他从来没在这里睡过,其实平日里他不是在谈生意就是出去花天酒地,就连这个包房他都很少来。

    现在,它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贺月很庆幸自己利用从客厅到卧室的几步路给周辽远发了信息,因为到了卧室门口,钱傲就用一种严厉地口吻告诉她把手机放在外面。

    贺月乖乖照做,钱傲掏出钥匙打开了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待贺月进来之后,钱傲就回手把门反锁上了。

    “站着别动。”钱傲说完这句话就向前走去,随后贺月就听到了开柜子和换衣服的声音。

    “队长,不开灯吗?”

    贺月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又过了两分钟,“啪”的一声,一束光打过来,直晃得贺月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之后,她看见钱傲已经换了警服向她走来。

    而这间屋子哪里是什么卧室,这个灯光,这些摆设,这分明就是一间审讯室!

    但是不得不说,平时看惯了可能没觉得,现在在这个环境下,再看穿着警服的钱傲,真是帅啊!

    钱傲走过来把贺月的制服扣子解开,然后摸了摸她的胸和腰,接着把她的裙子和胸罩脱下,由于贺月没穿内裤,现在全身上下,就一件制服上衣。

    钱傲“搜身”结束后,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把贺月铐住,自己则坐到了屋子中央的那张桌子后面,拿起笔翻开本子。

    “过来坐。”钱傲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贺月对这个流程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她之前也是坐在桌子后面的。

    “姓名。”

    “贺月。”

    “年龄。”

    “32岁。”

    “出门为什么没有穿内裤?”

    贺月扭了扭身子,咬着嘴唇说:“回长官的话,总是流水,干脆不穿了。”

    “小逼为什么是肿的?”

    “刚被人操完,他的鸡巴太猛了,我的逼就被操肿了。”

    “谁操的?你老公吗?”

    贺月双腿不停地磨蹭红肿的小逼,却是越磨越痒,只能饥渴地娇喘着回话。

    “不是……我……我老公是个喜欢绿帽子的贱王八,他不配操我的逼,是他的手下……把我的逼操肿了……”

    周辽远靠着墙撸鸡巴,刚才还持久力惊人的他,现在差点因为这句话射了出来。

    靠!这么玩太爽了!

    钱傲丝毫不为贺月的淫荡所动,仿佛只是个没有感情的记录机器。

    “你为什么穿着警服?”

    “因为……因为我是一个警察。”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还有别的职业吗?

    “我……”贺月实在忍不住了,想用戴着手铐的手玩自己痒得要命的小逼。

    “别乱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这句话的语气,别说贺月,就连隔壁的周辽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吓到一激灵。

    贺月不敢再向下伸手,只好双手紧握,身子微微颤抖着。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还有别的职业吗?”

    钱傲不带感情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我有,我还是个……卖逼的婊子。”

    “哦,靠卖逼赚了多少钱了?”

    “没……还没有赚到……”

    钱傲盖上笔盖,把本子合上,身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欣赏了一会贺月淫荡到无法自持的模样。

    “所以说,你表面上是个警察,其实私底下连婊子都不如,你老公是个贱王八,让你白白给人操,对吗?”

    “对……对!啊~痒……小逼好痒,求长官给骚逼止痒……求长官狠狠操我吧……”

    隔壁的周辽远已经粗喘着射了出来,他怀疑今天晚上他很有可能就这么精尽人亡了。

    钱傲淡定地起身,去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项圈和牵引绳,还有一个狗尾巴形状的肛塞,走到了贺月面前。

    他一边给贺月戴项圈,一边说着:“连婊子都不如的,那就只能是发情的贱狗了,就是你现在这个模样,摇着屁股,谁都能上!”

    话音刚落,钱傲猛地拽了一下绳子,把贺月拽了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嗯~!贱狗……贱狗求主人操……操我的骚逼……”

    钱傲把贺月推到桌子上趴着,扒开她的屁眼,把肛塞插了进去。

    “啊~好满,好涨,好舒服……逼……逼里也想要……”

    “既然是只贱母狗,那你的逼该叫什么呢?”

    “母狗……贱母狗的是,狗逼……求主人操流水的狗逼……”

    钱傲扯着牵引绳满意地笑了笑,“我养过好多种狗,但还是第一次养警犬,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一指合格的警犬。”

    “现在,跪下。”

    贺月顺从地跪了下去,戴着手铐的双手在前面支着,戴着尾巴肛塞的屁股高高翘起。

    听到这声命令,隔壁倚靠在墙边的周辽远,竟也双腿一软,情不自禁地对着墙跪了下去,而不知道射了几次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