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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珹碧玉洞房花烛,林徐氏久旷遇粗汉(H)

    布置的异常喜庆的婚房,内室的桌案上摆着一对燃烧的红艳艳的龙凤双烛。衬的坐在一旁喜床上的碧玉身姿袅袅,纤细入葱白的手指染着红艳艳的丹蔻,两只小手紧张的相互搅动着嫁衣上的流苏。

    “吱呀!”一声传来,盖着红盖头的碧玉就听见了新房被打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停在了碧玉的身前,不一会儿,她的盖头就被一杆吉祥称挑开来。

    羞的碧玉都不敢抬眼看一看贺珹。

    “娘子,你今天真美!”贺珹真心的赞美着,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那是刚刚在喜宴上被灌酒而泛上来的酒气,但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相公~~。”碧玉眼波流转,微微一抬眼柔情似水的看了贺珹一眼,轻柔的嗓音吐露出来这两个字,让贺珹瞬间觉得鸡巴都硬了。

    要知道这段时间碧玉喊相公的地方都在床上,他如何能不激动呢?一听相公这两个字,他反射性的硬气鸡巴,龟头流出兴奋的粘液。

    贺珹温柔的帮碧玉卸下华丽璀璨的头冠,帮她卸下所有的钗环,柔情似水的帮碧玉梳理她的长发。

    “娘子,我们先去洗漱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好热水放在更衣间了。”贺珹微微弯下腰,在碧玉的耳边说出这一句话,他的眼神通过铜镜中的映射,牢牢的盯着碧玉,眼神下瞄,看着碧玉红彤彤的小耳垂,就忍不住一口含在口中舔吃。

    “哈啊...~~”碧玉被耳朵边湿漉漉的触感,刺激的后脊背一阵阵的发麻,一窜窜的战栗爬上了后脑勺,让她浑身发软,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立马就滩进了贺珹的怀中。

    贺珹一把抱起碧玉,修长的身姿在摇晃的红烛中,俊逸非凡,两人印在窗前的剪影,成双成对,让门口守夜白芷与另一个婆子相视一笑。

    满是水汽的更衣间,双人的澡捅里,碧玉坐在贺珹的身上,被贺珹带着一上一下的插干着,浴桶中的热水犹如翻滚的浪涛,哗啦哗啦的来回震荡,地面已经溅满了水渍,湿哒哒一片。

    “哈啊!~相公...嗯啊...好舒服...哈啊...嗯啊啊啊——~~!”

    满面潮红,周身泛着粉的碧玉,在贺珹的身上起起落落,绵软坚挺的椒乳一甩一甩的,其中一只在贺珹的口中,被又吸又裹。吧嗒一声从贺珹的口中松开来,被吃的红艳艳的奶尖尖颤颤巍巍的跳动,贺珹松开后微微扭头又一口叼住另一只粉嫩的奶尖,脸颊因为用力的吸裹而变形下凹,他那结实的双臂箍着碧玉的小腰一下一下的带着她配合自己挺动。浴桶中的水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碧玉那形状完美的蜜臀在水位线上若影若现。

    “哈啊啊啊——~我,我要到了,啊啊——~相公,相公啊啊啊——!~”

    贺珹温柔的慢下抽插的动作,直到碧玉整个瘫软在贺珹的怀里。贺珹双手抓着碧玉的蜜臀,五指都陷入软肉里,双腿一用力,就犹如抱着小孩儿一般,抱着碧玉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轻松的跨出浴桶,开始一上一下的抛动碧玉。

    因为今日两人面对面又女上男下的体位关系,贺珹故意让自己的大鸡巴微微错开碧玉的花心,每一次都是滑蹭过那朵长着龙珠的花心,他今夜并不想这么快就那些投降,洞房花烛夜,怎么也要干上一整夜才行。贺珹抱着碧玉走到边上一架一人高的琉璃镜前,金丝楠木雕花,这是他重金从西域商人手中买的。

    “娘子,你看,西域的琉璃镜,多美呀,能清晰的看见相公是如何的操干你的小逼的,你看,相公的大鸡巴正插在娘子的小嫩逼中。”

    碧玉微微侧头,能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臀下有一根酱色的肉物抽插期间,贺珹尤觉的不够,提起碧玉拔出整根肉棒,小逼发出一声“波”的一声,犹如软木从瓶口脱离一般,贺珹强有力的双手将碧玉在空中抛了个个头,一下子将她转了一个身。

    “啊!!”碧玉惊吓之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贺珹将娇小的碧玉犹如小孩儿把尿一般,抓着她的大腿,微微挺起自己的腰,他那高耸上翘的鸡巴,摇摇晃晃的在碧玉那被插干的艳红的嫩逼上摩擦,琉璃镜中,清晰的印着碧玉驼红的娇颜,颤巍巍抖动的椒乳,纤细的腰肢下是平坦的小腹,打开的两腿间,粉白的蚌肉微微张开,红艳艳的小逼裸露了出来,那个小肉洞口正在微微的翁合着,亮晶晶的淫水一滴一滴的坠落下来。

    “哈啊,相公,不要...我,我怕...哈啊...!~”因为身体重心的问题,碧玉只能抓着贺珹的两条胳膊,面朝前如此敞开的状态下,及其的没有安全感,收缩的小逼在贺珹磨蹭的鸡巴下又刺激又爽。

    “心肝儿,相公今日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怎么将精液灌溉满你的小肉洞的。来,用你的小手,帮相公将肉物插进你的小逼里。”他说着就用自己的舌头舔着碧玉的脖颈,耳垂。

    贺珹说着,就提腰耸动屁股,让自己的鸡巴来回撞击,碧玉即便害怕,还是听话的伸出一只小手,微微抓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她只能捏住龟头,将它顶在自己那微微颤抖的小肉洞上。贺珹屁股微微一提,“咕叽”一声,就将鸡巴顺滑的插进了紧致收缩的小逼中。

    “哈啊——~相公,嗯啊——~嗯啊,哈啊,嗯啊啊——!~”

    贺珹抓着碧玉的大腿,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提腰抽插,用欣赏的目光注释这镜子中的美景。

    “啊嘶~心肝儿,你看,相公把你的小逼操的又湿又滑响亮,你看,镜子里的你,多么的美,你看你的小逼,被相公插干的红艳艳的,你的奶子一跳一跳的,相公真想给你裹一裹,吸过之后定是又娇又艳,亮晶晶的,定会漂亮极了。”

    “哈啊,哈啊——~相公,别,别说啊,哈啊,嗯啊啊啊——!~”

    碧玉抖着身子,将身体极力的向后靠着,被贺珹一下一下用力的上下抛起,她被贺珹那根大鸡巴操的舒爽难耐,微眯着眼看着那清晰的琉璃镜中自己被羞耻的把尿姿势抱着,腿间的小洞被撑的变了形,在那酱色的肉棒抽插下翻进翻出。

    她能看见自己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那快速的抽插,一起一伏,好似肉棒的形状,又羞耻又舒爽,让她那粉嫩的脚趾都微微缩起。

    咕叽咕叽的声音美妙的响着,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肉棒滑落到大阴囊上,再坠落在潮湿的地板上。在遮面琉璃镜前,贺珹即便是没有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也没有顶到那让自己欲死欲仙的花心龙珠,也依然带给了他无限的心灵上的满足,那种将自己妻子操的美若朝霞的快感,带给了他别样的美妙快感。

    贺珹抱着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身上的碧玉,看着那面琉璃镜,打算明日就将它搬进里屋,就放置在床尾衣柜处,他还真的有些爱上了在琉璃镜前操穴的滋味儿了。

    夜还漫长,贺珹将碧玉以各种姿势压在那张红艳艳的婚床上操穴,龙凤红烛燃了一夜,碧玉的呻吟声也哼哼唧唧了一夜,虽说最后没有真的三日不下床,但是两日里是真没怎么下床。

    贺珹不允许碧玉穿着裘裤,只单单披着一层衫裙,随时随地想要的时候,就撩起裙子抬着碧玉的玉腿就插进那粉嘟嘟红艳艳的小肉洞中,那张小穴里,因为这两日频繁的插干,里面含着满满的精液,根本不怕没有润滑。每每都要羞的下人低着头红着脸立马退出去,空留着房门大大敞开,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喘息从屋内蔓延出来。

    三日回门的时候,碧玉跟贺珹直接从两家中间开的垂花门穿门而过,林志明与林徐氏已经等候许久。当看见碧玉犹如被灌溉了精华而盛开的饱满花朵时,心下都松了一口气,林徐氏红着眼眶点着头,两夫妻对贺珹都满意至极。

    不提这头贺珹与碧玉婚后几月内柔情蜜意水乳和谐,两人房事是又激烈又甜蜜。那头的林徐氏却是独守空房很长一段时间了,自从碧玉出嫁,林志明犹如松了一口气,开始在红儿的房内流连忘返。甚至有一次林徐氏想要去找林志明,结果在书房外听见林志明操干红儿的声音,那种激烈的,淫荡的,声响动静极大,她犹如自虐一般,站在门外整整两个时辰,每次以为里面要停歇了,却又开始传出红儿哼哼唧唧的舒爽声,林志明污言秽语的调笑声。

    那个说要养精蓄锐的丈夫,在自己身上一月一次从不超过半个时辰的丈夫,现在日日流连在红儿稚嫩的身子上,一点也不记得自己之前的话语。

    林徐氏流着泪,出了前院,经过后面拆房的时候,只见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浑身热汗,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滴滴的汗珠,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好似有一股子男人的气息滚滚朝着林徐氏的门面席卷而来。

    林徐氏没有注意,就一下子撞进了那男子赤裸的胸膛中,差点摔倒,却被一条坚硬如铁的胳膊拦着腰肢楼进了怀中,那滚烫的热汗粘在了林徐氏的脸上,让她本来苍白的娇颦瞬间泛红。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男子汉气息了,这种感觉让她的双腿有一些发软。

    “夫人,您没事吧?”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林徐氏的耳边响起,林徐氏只觉得耳朵一阵麻痒。

    抬起头来,之间男人是她前段时间买来的下人,她记得,叫秦浩,家里被大水冲没了,救了妻女出来,但是却病死了,他为了能买两副好棺材,自卖自身,孤家寡人的,林徐氏看他身子健壮为人重情重义,就买了来。

    “我,我没事,嗯....”林徐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两腿发软,两腿间有一些湿润。她瘫软在秦浩的怀中如何也起不来,秦浩一把抱起林徐氏。

    秦浩只觉得怀中的夫人又香又软,他从未抱过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抱着她的手臂整个紧绷着,胸膛中的心跳的极快,犹如要蹦出来一般。牢牢抱着怀中人,朝着正院而去。

    自从红儿送给了林志明,蔡婆子发卖,新买的两个婆子她全都送去了后厨,身边并没有留下贴身的人伺候,只每日早晚送些洗漱用水,收一收换洗衣物,每三日打扫一遍正方卫生即可,林徐氏最近一直都是一个人,所以秦浩抱她回正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发现。

    进了屋子后,秦浩只觉得扑面而来女子浓浓的幽香,这是女子呆久了的地方,满屋子都是怀中女子身上那股清淡优雅的香味儿。

    这香气让秦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讲林徐氏放在里屋床上的时候,心下还有一些不舍之感。

    林徐氏只觉得那滚烫的胸膛要离开了,那种男人浓烈的气息也在抽离,不知她怎么了,脑子一懵,伸出玉璧般的柔夷,揽住了秦浩的脖子,她的力气极小,只要男人轻轻一动,就能挣脱开来,但是秦浩没有,他那被太阳晒得黑亮的脸庞,刚毅非常,下巴有一些轻微的胡渣,就这般盯着林徐氏注释,片刻之后,他忽的迅猛低头一口罩住林徐氏那张红嫩的双唇。

    他那阳刚又粗狂的上身,压在她的身上磨动,满是厚茧子的大手撕开她的衣裳,贴着林徐氏柔嫩的肌肤摸进了肚兜内,软嫩滑溜的触感,刺激的秦浩心头发烫。

    而林徐氏徐珍娘被那有别于丈夫细嫩的手掌摸抓着自己的胸乳,只觉得奶子上一阵阵麻疼,又爽又疼,但是她却忍不住将自己的胸膛挺立起来更贴近男人的手掌。

    秦浩顾不得说话,急切的捞着徐珍娘的裙子,心急的一把扯下来,撕成了两片,扯下她的裘裤之后,捞起徐珍娘的双腿,只瞄见白皙粉嫩的蚌肉上一从柔顺的黑毛稀疏垂着,来不及细看,就提着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那肥厚阴唇下的肉缝小洞,就一腰杆挺了进去。

    “啊~~~”“嘶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秦浩健壮的双手扛起徐珍娘那白玉般的双腿,挺动着自己的劲腰,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迅速传出,徐珍娘久旷的身子,因为这强有力的插干而迅速淫水之流,只觉得自己那肉洞中,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肉物进进出出,用力极了,也让她舒爽极了。

    “哈啊——~嗯啊啊——~秦浩,哈啊,嗯啊啊啊——!~~”

    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相接的部位响亮的传出。

    “啊嘶!~夫人,你的逼好好操,又湿又滑又紧,嗯啊,好爽,夫人,我操的你舒服吗?”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之声此起彼伏,每一下快速的撞击都让徐珍娘爽的小穴发麻发酸。听见秦浩的声音,她心里一酸一软,秦浩这个粗汉,他说自己的穴紧,但是她的丈夫,却嫌弃她的穴松.....

    徐珍娘伸出双手拦着秦浩的脖子让他趴下身来,哈气如兰的对着他的耳朵,说出了她这辈子从未说出过的话。

    “哈啊——~秦浩,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好硬啊,操的我好爽,好舒服,嗯啊——~哈啊啊啊——~!”

    “夫人....哈嘶——~嗯夫人...”

    秦浩大受刺激,脑袋在她的脖子上胡乱的拱着,粗糙的胡渣磨的徐珍娘细嫩的皮肤上都是红艳艳磨痕。大掌抓着徐珍娘的屁股就是一通阿斯阿斯的狂抽猛送,插的徐珍娘淫水咕叽咕叽的流了一床。

    久旷的徐珍娘率先达到高潮,喷出一波波的淫水长着小嘴呻吟,而秦浩也没多久就顶在小穴伸出啊啊啊的射出了一泡浓浓的精液。

    事后秦浩爱怜不已,用自己的大舌头一点点舔吻徐珍娘,将自己刚刚插干的变形开开合合的肉洞一点一点的吸允舔舐干净,连她那朵小屁眼儿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舔,甚至用舌头摁压辗转,亲的徐珍娘小逼又是淫水之流,摇着小屁股想再来一次。

    徐珍娘跪趴在床上,扭头对着身后的秦浩说。

    “秦浩,来,操我,我想要你的鸡巴。啊啊——!~”

    秦浩根本控制不住,鸡巴翘的老高,抱着徐珍娘的屁股就从她的身后插了进去,一杆到底,开始快速的耸动屁股,一下一下的插干,这一下午,秦浩就没有从徐珍娘的床下去过,临近婆子过来送水,秦浩都还未走,两人干的忘乎所以,等婆子走近的时候,徐珍娘才发现,辛亏这个婆子耳朵有些背,徐珍娘只能咬着枕头不敢发出呻吟之声。

    “夫人,老妇给您送谁来啦。”

    徐珍娘身后的秦浩却还在闷头抱着她的屁股吭哧吭哧的插干,没有什么技巧可怜,就是用力操干,但是却让徐珍娘爽的浑身打颤,那种阳刚猛烈的交娰让她着迷不已。

    “你,你放在,门厅就好,一会儿,我自己去拿。”

    咕叽咕叽,啪啪啪!

    那老婆子有些疑惑,总觉得有些轻微的声音,但是她听的不清,还有夫人回应的声音也有一些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就扭身走了。

    徐珍娘只稍稍忍了几个呼吸,就忍不住张开红唇呻吟。

    “哈啊啊——~秦浩,嗯啊啊,再用力一些,嗯啊啊啊——!~再,再快一些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徐珍娘与秦浩胆子极大,也是徐珍娘算准了林志明不会来正院,他这会儿还黏在红儿的双腿之间,舍不得来看自己这个黄脸婆呢,所以她这一夜,就在秦浩的胯下,高潮迭起。

    之后的日子里,秦浩总是关注这前院林志明的行踪,每每在林志明去了红儿的院子或者带着红儿去了前院,他都会夜夜摸上徐珍娘的床,干的徐珍娘淫水流了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