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底线是一点点降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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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光模糊了燕时絮眼角处岁月带来的微微的细纹,半长的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打上半明半暗的光影,这一切反倒更衬得燕时絮眉目柔和,有种别样的风情万种。更别提此时此刻,燕怜深完全能看到,燕时絮暖棕色的瞳孔里正正倒映着自己的面容,而他被摩擦得红润带着水光的嘴唇边上,还溢出了一丝吞咽不及的白浊…… 注意到燕怜深的目光,对方浅浅地勾着唇,那红润的舌尖轻巧地一卷,就将那抹液体卷回了口中,令人不仅联想起这灵巧的口舌方才是如何如出一辙地卷过那根粗壮的阴茎。 任哪一个Alpha都没法抵御这样的诱惑。 当燕怜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怎么的把燕时絮掀翻转成了俯趴的姿势,而他半撑在上方,俯首一口咬在了那久不见光的白皙后颈上,如同猛兽叼着它的猎物。 这是Alpha进行标记的原始本能。 浓烈的Alpha信息素从齿尖中空的腺管中源源不断地涌入后颈,如果标记的对象是Omega,那么此时就已经达成了暂时标记,此后数日维持一定次数的标记就能让双方的信息素充分融合,达成永久标记。 而燕时絮作为后颈处没有信息素腺体的Beta,则并没有被标记这种功能。正如同燕怜深先前注射用的Omega信息素制剂,此时燕怜深注入的信息素只是会顺着血液缓慢代谢,而以燕怜深此时注入的信息素浓度,要等彻底自然代谢完毕大约要数日之后。 作为猎物而言,燕时絮实在是乖得过分了。 在被一个频临失控的Alpha叼住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情况下,他不仅没有半点挣扎,反而塌着腰抬着屁股,还在追着燕怜深的胯间蹭,差点蹭得燕怜深又窜上一层火气。 好在岌岌可危的理智、或许还要加上不应期导致的被动的清醒勉强拉回了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燕怜深缓慢松开牙齿,齿尖的腺管在燕时絮后颈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信息素注入的必需条件就是制造伤口,这点难以避免,好在并没有出血——燕怜深凝视着牙印,下意识地再次俯首下去,安抚地舔了舔伤口,随即动作一僵。 ……又是见鬼的Alpha本能! 他故作自然地松开了燕时絮,哑声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燕时絮一向听话,即便此刻心里念着勾引实际上也并不敢违背燕怜深的命令,于是那风情就如同昙花一现,又被他好好地收拢进了体内,自去清洗身体。 待两人清理完毕,回到床上,燕怜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谨慎地问:“Alpha信息素会对你有什么类似……效果麽?” “没有吧,我会对Omega信息素有反应是因为以前打过药……”燕时絮小声说,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多少还是应该坦白一部分。 “药?” “嗯,不知道是什么药,和Omega信息素一起打的……那之后就会了……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只是先前一直没有遇到过Omega,我自己都以为已经没事了……”燕时絮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像是在狡辩,却听到耳边燕怜深轻轻的叹息。 “我知道了,过些日子我会让人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应该就是最近。”燕怜深慢慢地、斟酌着字句说:“我希望到时候你对医生尽量坦诚一点。那位医生是我的友人,是个可信的人,你不用担心什么。” “……好的,先生。” 原本以燕怜深的性格,纵使当时意乱情迷之中冒犯了别人,那之后也会竭力克制自己,不会一错再错……奈何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并不这么想,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实施勾引。 于是隔天清晨,燕怜深是被口醒的。 睡梦中就模模糊糊地感到下身被软绵绵地包裹起来,像是被泡在热水里似的,还有什么略带粗糙却又软滑得要命的东西柔软地刮擦着敏感的顶部。 燕怜深下意识地遵循着本能挺动起了腰肢,在那温热又湿软的地方进出着。 一瞬间,兴许是他动得太突兀,耳边传来一声模模糊糊的闷哼,但那包裹着阴茎的地方很快就识趣地放松了下来,不紧不松地裹夹着他,任他来去自由,而下方的囊袋也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抚摸起来,动作灵巧极了,有点像是什么人的手。 ……什么人的手。 ……手。 燕怜深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睁开眼,眼前的世界尚未清晰就急急忙忙地掀开了被子,果然看见燕时絮伏在胯间,嘴里还含着他的东西,脸颊被撑得鼓起。看到他突然掀开被子,很惊慌似的看向他,眼睛还被外界乍亮的光线刺激得眯了眯。 燕怜深脸都白了,一时间甚至来不及想燕时絮为什么要大早上的爬起来给他口,只顾着把阴茎从燕时絮嘴里放出来。 在这方面,燕时絮向来配合,很快地张开了嘴,只是不知是不是有意,在燕怜深退得只剩冠顶的时候他探出舌头舔了舔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顺势舔了一口龟头。 于是,本身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燕怜深就在这样过头的刺激之下一个没忍住……射了。 偏偏他又已经退了出来,于是这一下子就全数射在了燕时絮脸上。 一时之间,燕怜深都不知道是昨晚上被吞精刺激还是这大早上颜射了燕时絮一脸更刺激。 又或许对他这么个只有理论知识的处男Alpha来说,这两种都过于刺激了。 “你……” 燕怜深难得不知所措,脑子一片空白,开了口却一瞬间不知道该问什么。 见先生表现尴尬,燕时絮反倒出乎意料的自在起来,他舔了舔红肿得有些麻麻的疼痛的嘴唇,当然也把燕怜深射在他嘴唇上的精液舔进了口中,却没管脸上其他部分正缓缓滴落的白浊:“先生昨天晚上很舒服的样子……” 他自然地、包容地说道:“先生包养了我,我为先生服务是应该的,您不用在意。” “……哦。”燕怜深语气干巴巴的:“你还是……先去洗把脸吧。” 人类的适应性往往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如果不是早上发生的事,兴许燕怜深还能把夜间的那一切当成意乱情迷敷衍过去,可接连发生两次,却让向来性欲淡薄的他不得不承认,他兴许、可能、或许对他的生理上的父亲产生了货真价实的欲望。 有了这么一层认知,此后几天里,当他帮忙抚慰燕时絮时同样被挑起了欲望,而燕时絮没有一丝勉强地帮他口时,他的拒绝就显得愈发力不从心,甚至过分虚伪了。到后来,尽管他精神上仍旧有一丝别扭,身体在面对燕时絮的唇舌时却越发坦诚起来。 ……燕时絮似乎是心甘情愿的。 ……但这样的他,和曾经被自己唾弃的程远航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一样的沉迷肉欲…… 又一次发泄过后,燕怜深轻轻捋着燕时絮的头发,怏怏地想着。 换做之前,他怎么会想到如今和燕时絮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呢?先前分明只是想要好好养着燕时絮而已,却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其中纵然有燕时絮的小毛病的推动,可他自己又真的能说是问心无愧吗?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把持住,虽然……没有把持住也是因为燕时絮舔得真的很……舒服。 燕怜深一巴掌糊上了额头,捂着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人的底线果然就是这样一点点降低的。 ……但他真的很会舔。 燕怜深觉得自己需要去冲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