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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被采花小贼窥屄指奸

    衙内被抓走了,罪名是收钱包庇杀人犯,将谋杀案歪曲成自杀案。街上百姓看着官差从衙内府里搬出一箱箱白银,议论纷纷。

    悦来茶楼最上等的包厢内,程鹰看着衙内被压出府邸,对坐在面前的一位长相阴柔中性的年轻男人举杯:“谢谢辛先生助力。”

    “多礼了,既然你拥有私巡钦差的牌子,就有权利检举官员,也是为陛下分忧。”

    “你提供的资料很齐全,我们查得也方便,”辛永纪喝光杯中酒水又道:“程鹰,你是如何知道这些内情的?”

    程鹰想起那个采花贼少年,微笑不语。

    喝完酒后两人道别,程鹰有点头晕便回客栈房间里准备歇歇。

    打开门后却看到一个少年坐在小厅里给自己倒茶,听到他回来连脸都没抬,自顾自地说:“大叔,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害怕。”

    应鹿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被人跟踪监视了!”

    “哦。”

    “哦什么哦!”应鹿激动地站起来,又道,“从我跟踪你开始就发现了!你身边一直有尾巴跟着。他们训练有数又是高手,如果不是小爷轻功冠绝天下早就被发现了!”

    看程鹰没什么反应,他又急道:“我看到他们把你的行踪报告给一个人,这个人正是——”

    “正是刚才和我喝酒的人对不对?”

    应鹿愣住:“你早知道了……”

    程鹰不以为然:“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少年憋红了脸,赌气地坐在床上别过头不理会程鹰。

    忽然,应鹿好像想起自己的目的,又马上蹦起来道:“那个衙内被抓了,你现在知道冤枉我啦!打得我可痛了,你看!下巴还有有点肿!我这次要你全部还回来!”

    少年摆出比武姿势,程鹰没有接招而是恭敬地弯腰道歉:“应公子,是我错怪好人,程鹰给你道歉了,你若要打我出气就打吧。”

    男人摊开双手,坦然而真挚地看着少年。应鹿见他态度诚恳,一时之间竟也下不了拳。

    但不打他几下又不甘心。应鹿将拳头对准他的脸,看着这人剑眉星目,长得颇为英俊不凡,这张脸被打破相了有点可惜……于是把拳头对准他的胸口,这人穿着一身爽朗的棕衣,虽然是江湖人却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整洁……打胸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怎么办,算了。

    应鹿的眼睛上下打量男人,愣是找不到一个忍心殴打的地方。他想了片刻,便对程鹰说道:“你趴下来。”

    “嗯?”

    “我要打你屁股出出气。”应鹿脸红红道。

    “拒绝,你打其他地方都行,脸也可以。打屁股成何体统。”程鹰很严厉地拒绝了。

    这反而激发了少年的逆反心态。应鹿不满地嚷嚷:“是你答应我随便打的!”

    “总之不能打屁股。”

    应鹿愤然道:“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纹了花吗?”

    “你!”程鹰听到这句话后不知想到了,眉毛倒竖反应很大,连呼吸都被气得不畅顺起来。

    应鹿暗道:“该不会真的纹了花。”见程鹰很生气地准备推门出去,急忙冲上前,用一块手帕快速地从后面捂着程鹰鼻子。程鹰闻到一阵桂花香气,还没反应过来便向后倒在少年怀中不省人事。

    平日他是绝不会中这点小计的,但少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而他的药霸道得很,只要嗅到一点便会晕过去,一时不察就被应鹿得了手。

    “啧,师姐给我配制的药居然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应鹿把男人抱到床上,脱下鞋袜放好,“我看看你屁股是不是真的纹了花。”

    应鹿把男翻过来撩起外袍,快速解开腰带把他裤子扒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两掰屁股肉翘翘地挺着,上面如白璧无瑕,没有纹任何东西。雪白的颜色简直像雪堆出来的一样。

    少年喉咙咽了一下,伸手往下用力一拍。

    “啪”一声,雪白的肉团抖了抖,留下五个红色指印。

    “大叔你这皮肤怎么比小姑娘还白还嫩呢,我都没怎么用力就红了。”应鹿兴奋地叨叨道。

    手掌拍在屁股肉上的触感很舒服,肉团挨打抖动给予眼球官能的刺激,应鹿又往屁股上打了四五巴掌,拍得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刚才像雪堆,现在就像蜜桃了。

    应鹿看着这屁股不停咽口水,最后连裤裆都好像紧了一点。他不再拍打,改为温柔地在上面抚摸。皮肤滑腻得不像一个行走江湖的中年男人,反而像个保养良好的贵妇人。

    “嗯?怎么湿了,该不会打你几下就尿了吧。”

    少年举起手,发现指间竟然沾着一点粘液……刚才好像摸到了他的会阴那边来着,软乎乎的……应鹿掰开程鹰双腿,就着阳光往里面一瞧,看到腿间长着的东西后少年大吃一惊。

    “这?!是双儿?”

    程鹰双腿会阴处长着两掰肥厚脂滑的蚌肉,两块肉中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肉边,从里面渗出来的水已经沾湿了腿间,刚才应鹿沾上的就是这东西。这个长得不错的中年竟然是个双儿!

    应鹿顿时脸红耳赤,刚才打男人屁股时的悸动兴奋都找到了借口。双儿数量极其稀少,能活到8岁的都会被达官贵人买走调教享用。所以应鹿也没见过双儿,只听说他们生的不男不女,相貌也不男不女,个个打扮成女子样侍候权贵。

    把程鹰翻到正面,应鹿抚摸男人的脸,这人长得浓眉大眼五官俊美,身材也是结实有肉,武功嘛……轻功不如他,但内功修为很扎实,是一位高手。怎么也不像传闻中的双儿。

    应鹿进一步拉开了男人的腿,凑过头去近距离观察程鹰的腿间秘花。看着微微抖动的女屄,少年实在是忍不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一下探出头来的肉芽。

    柔软的小肉芽被触碰后胀大了一点,而女屄里流出来的水更多了。

    “这……太敏感了吧。”

    应鹿心中不住道歉,但依旧忍不住将两只手指插入了秘缝之中……

    “好紧啊……闻起来也香喷喷的……”应鹿呼吸急促,只觉得这个男人越弄越香,这种体香不是错觉,而是一种只有凑近了才闻得到的香气,随着体温变热而浓烈。少年深感一阵灼热从胸口蔓延到下身。

    不但如此,程鹰的体内好像有种奇妙的吸力,手指伸入里面就被一层层搅紧吸着挪动,沉睡中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少年死死按住。这个时候,应鹿发现程鹰大腿内侧竟然被纹了一朵不显眼的梅花,不认真看还以为是颗较大的红痣。

    应鹿虽是个处男,但却经常潜伏在烟花之地,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梁上什么没见过”。他心想,这等名器……果然已经被人调教过了…………

    手指往女屄深处抠刮,自然是没找到任何贞膜。这个俊美的侠士竟然藏着另一副女性器官,而且还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调教他的人是谁?他还有什么秘密?

    应鹿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手指模仿着自己曾经偷看过技巧,不停掉搅动抽插,在外的拇指还用指腹刺激着敏感的肉芽。

    睡梦中的程鹰皱起眉头,嘴巴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泛出绯红的色泽,胸膛开始激烈地上下起伏。应鹿另一只捏着程鹰已经硬挺的阴茎撸动,回想起淘绿儿帮男人服务时的手法,准确地把快感传达给床上的男人。

    “呼……呼……”

    程鹰双额都是汗,他的精神在睡梦之中,身体却被一个足以当他儿子的少年尽情玩弄。想到这里,应鹿就更加兴奋了。

    当他帮程鹰撸出来后,程鹰也痉挛着小去了一次。应鹿知道他周边一直有人监视也不敢多留,帮程鹰整理好衣物和简单清理后就把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苦笑道:“小兄弟你干嘛呢?乘人之危也要有个限度啊……今天弄他只是为了报仇,报仇完了你还想肏人家?”

    “算了算了。”应鹿脸红耳赤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运起轻功偷偷溜走了。

    2个时辰后程鹰醒来,见自己衣裤整齐地趴在床上唯独屁股火辣辣的痛,只道是那个少年过了手瘾就走了。男人对自己身体的秘密十分羞耻,也不愿意去思考应鹿趴了他裤子看到女屄的可能性,明天他就会离开这里,他和少年的缘分就到此为止。

    可惜成熟男人低估了少年的热情和执着。

    这3个月内程鹰去到哪都能和应鹿“偶遇”,少年总会在街角的打铁铺、郊外的湖边、村口榕树上、客栈房梁上等等地方若无其事地向程鹰打招呼。

    “大叔莫要摆出这副表情,应鹿一人在外没有亲友难免有点不安。”

    “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昨天听说鬼玫瑰把黑泽寨老大未过门的小妾拐走了。”

    “嘿嘿。”应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好啦。”

    “……没在夸你。”

    两人并肩走过繁华的街道,程鹰看着少年没心没肺的灿烂笑容,认真地说:“我说真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可怕的强者,他们不是你玩弄的那些恶人能比的。”

    “你是指一直跟踪监视你的那些人吗?”

    应鹿对程鹰伸手,只见他手心躺着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

    程鹰脸色大变,一把夺过玉佩:“你居然偷了过来……这是辛先生的爱物,你速速归还回去!他可不是你可以得罪的人。”

    “噢,你还挺尊敬那个长着个狐狸脸的男人,”应鹿翻手又把玉佩夺回收入袖中,“要问我鬼玫瑰拿东西可不容易。”

    程鹰叹息道:“你想要怎么样,我尽可能帮你。”

    应鹿停下脚步看着男人。程鹰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在烈日下泛着温柔的棕色,在夜晚却又明亮如藏有流星……这种人如果被男人肏到深处,奸得双目迷离时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我……”应鹿顿了顿说道,“我要你陪我攻上黑泽寨,把剩余的女子都救出来。”

    程鹰莞尔:“哼,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

    在程鹰和应鹿的突袭下,黑泽寨这种只有30余人小型山贼窝可谓不堪一击,作恶多端的寨主更是被程鹰一拳打死,被拐来的妇女们都被两人带下山,接应的村民们纷纷把自家受罪的孩子带回家中。

    但正直之人难免会对阴险的小手段缺乏防备,程鹰在回程时才发现自己中了涂毒的暗器。

    “呼…………你别看……应鹿……”

    这是村中唯一的民宿,狭窄的房间内,程鹰一丝不挂地被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从后面抱着,男人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把程鹰双腿分开。粉嫩无毛的女屄就这样在烛光下暴露在应鹿面前。

    “你要救他就只能操他。要操到最深处内射,一点都不能浪费。”

    “大叔!内功还是逼不出这个毒吗?!”应鹿担心地问,“可恶,我明明已经挡下大半了,为什么在那个地方还会有涂毒的暗器!”

    “啊……哈……这这种……我会处理……你先……走吧。”程鹰躺在床上,汗流如雨。

    “不,大叔我帮你一起运功吧。”

    应鹿摆出手势正准备输入内力,却被人从后面阻止。

    “你这样做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