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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h

    翌日殷长昼如约来到与衡青山约定的客栈,今日衡青山是独自前来的衣服都与昨日相同,不同的是他今天背了一个布包,随后两人两人要了一间房进入房中。

    进了房间殷长昼就见衡青山取下身上的布包从包里取出一卷布袋然后在桌上展开,布袋上赫然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想到一会这些东西将会插进自己的身体殷长昼不经有些畏惧。

    衡青山摆好家伙事转头一看殷长昼那不淡定的样子便笑着安慰她道“你别看这针这么长,但真扎进去其实没什么感觉。”

    听衡青山如此一说殷长昼便放心了不少,坐下在衡青山一旁等待诊治。

    “这样,你先让我把把脉。”   衡青山示意殷长昼伸出手,殷长昼也很配合的把手臂放在桌子上供他查勘。

    衡青山扣住殷长昼的手腕处认真感受,脉搏可以判断一个人的体质状况,经过一番仔细的切脉衡青山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张嘴我看一眼。”  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衡青山想看看殷长昼的舌苔,但舌苔却反而与他的判断相左,衡青山疑惑道“奇怪,你脉搏沉细而弱,但舌苔并无不妥,我想问问你最近可有萎靡不举之症?”

    殷长昼一听这话耳朵飞速蹿红,半天支支吾吾不肯作答。

    “看你的样子就八九不离十了,真没想到啊,咱们曾经何其勇猛的小满将军也会不举,不过你不用担心,回答我的问题,还有的治。”

    听到有的治殷长昼来了精神说道“最近确实那什么……不仅如此,而且只要我一想男女之事头就跟着胀痛,这到底是何故?”

    “头部胀痛?该不会是有人给你下药了吧?”   一听到头部胀痛衡青山便想到一味药材,这药若少量搭配服用可使人头脑清醒精神集中,但若给乾元长期服用便会使其不举还伴随着头昏脑涨的症状。

    “下什么药?”  殷长昼迫切道。

    “一味中药,名字叫乾伏,顾名思义,别人吃了没问题,乾元吃了只能是伏首。”   说道伏首时衡青山还颇为玩味的看了眼殷长昼下身。

    “这药只有淡淡木味,加在饭菜里很难发现,依据你的症状很有可能是别人在你吃食中加入这味药害你。”

    殷长昼的日常吃食都是杨宵遣人送来的,若说下药的可能性也只有他了,这个脑中第一个出现的答案殷长昼不想相信都不行。

    可他为何下药让我不举,是不想让我碰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殷长昼想不通,毕竟最近里他自觉与杨宵亲密无间她想不出杨宵为何给她下药。

    “那怎么才能恢复正常?   眼下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想恢复正常,这简单,把裤子脱了。”  说着衡青山拔出一根长针朝殷长昼下体看去。

    “你该不会是要……”  殷长昼松弛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并用手挡住裤裆。

    “要个屁,我就扎腿和脚。”   衡青山看着殷长昼这委屈样子颇有点好笑,见她还磨磨蹭蹭的便催促道“还治不治了?脱个裤子而已,又不是坤泽,有啥不好意思。”

    殷长昼犹豫好一会还是脱下了裤子,随后她为了缓解尴尬说道“反正以前我也没少找你看病。”

    衡青山随即挑眉道“岂止是找我看病,其他事也没少干。”  说完衡青山将殷长昼一条腿架在自己腿上而后一手摸着殷长昼的小腿找到穴位插入银针。

    衡青山顺着经脉一路用银针扎到殷长昼的脚上为止,殷长昼刚开始没感觉但银针脚上感到脚底一阵虫咬般的刺痒想伸手挠痒却被衡青山阻止。

    “有感觉就说明有效果,别碰,碰了可就不管用了。”   衡青山一句话吓得殷长昼收回手,衡青山看在眼里来了逗弄她的心思,用手轻轻摩挲她的脚底。

    “痒……”   殷长昼挺怕痒,但迫于衡青山的警告只能手指扣紧了凳子边缘控制自己。

    “当然会痒,忍着。”   衡青山心想这失忆后性格也变了,以前的殷长昼可是削块肉都不会叫疼的人更别说痒了。

    说到削肉衡青山想到以前的事了,索性讲给殷长昼听或许可以唤醒她一些记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夏天,在啄城,我们打退了来犯的吕国人,你被吕国人弄伤了手臂,你的部下找我为你疗伤,当时天很热,你的伤口有些化脓,我为了清理脓水便要切开伤口,不巧刀没拿,便借了你的匕首,那是一把镶有玛瑙的精美匕首,你说是刚从敌人一个副将身上搜刮来的,那匕首不仅好看还十分锋利,轻轻一划就划破你的伤口放出一摊脓血,整个过程你一声不吭,但额上斗大的汗珠却滴个不停,为你包扎好伤口后你便说将匕首赠予我,我当时还挺诧异的,因为刚来军营不久,但也听说过你的名号,大家都说你是冷面阎罗,训练严苛且不苟言笑,所以我当时是没敢要你的东西,可你随后说不白拿让我做交换,我心想自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与你交换呀,当你说出交换条件我才才明白过来,原来众人口中不可一世的少将军也不过是为情欲所累的普通人。”

    “这个伤口么?” 殷长昼抬起手臂找到一条浅淡的疤痕向衡青山展示。

    衡青山定睛看向殷长昼的手臂然后用手指轻轻抚过那条疤痕道“浅了许多,几乎看不见了。”说完这句话衡青山的手掌也整个覆了上去,他轻轻捏住了殷长昼的手腕,手心的温度让殷长昼呼吸一滞。

    好热,他的手心,殷长昼心里想着,回神时衡青山的脸凑的更近了,这次殷长昼才有心仔细瞧瞧,衡青山是如此黝黑,面容也不及杨宵精致,好在身姿挺拔,眉目凌厉,倒不算难看。

    “后来有一次你又受伤了,失血甚多昏迷不醒,我在床边医治了你好几日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醒来后便又和我提起此事,来来去去的软磨硬泡我最后只得从了你。”

    “这就从了我?”  殷长昼寻思这也太好说话了。

    “本是不愿,也没几个中庸想和没开过荤的乾元干那事,那滋味就像是和一匹疯的种马——苦不堪言,好在我有保命的方子,不然死在你床上了。”   话毕衡青山松开手像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事。

    “……”   殷长昼哑言,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荒唐的过往,似乎让她对自己的认识明朗了起来。

    “我讲的这些,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没有。”

    两人无话可说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直到衡青山抬手拔掉一根根银针,殷长昼感觉到从脚跟到腿根有一股热流涌向胯间,感觉自己那活开始发烫发硬直至支起一个大帐篷。

    “效果斐然。”   衡青山先看了眼殷长昼胯间再看向殷长昼然后一脸关切的说道“需要帮忙吗?”

    明明心里不想再有过多的接触但嘴里却鬼使神差的说了“要。”

    闻言衡青山做出一副了然的模样伸手探向殷长昼刚刚搭起的建筑物。

    隔着布料衡青山的手掌包裹了硕大阳物的顶端然后缓缓的绕圈揉弄,感受着许久未有的熟悉快感殷长昼舒服的轻哼起来,抓着凳子边缘的手也放松了一些。

    衡青山看着殷长昼放松下来后便更加肆无忌惮了,手掌下滑握住柱身上下撸动,没两下便看见殷长昼的内裤顶起的一块被液体浸透湿润。

    见此场景衡青山不免要调戏一下说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是有些日子没发泄了。”

    “嗯——”  殷长昼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精满则溢,一味的堵可不是办法,显然给你用药的那位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这次殷长昼没有答复,只是将视线落在衡青山之外的地方。

    一言不中,衡青山继续说道“小满,只要你愿意以后我可以随时为你效力。”

    殷长昼收回视线,微微抬头盯着衡青山的脸看了良久后说道“先做好眼前的事吧。”

    有了殷长昼这句话衡青山总算有了底气,松开撸到爆筋的柱身抬手扒下最后一层阻碍与弹跃而出的白色巨物面面相觑。

    没有多少犹豫衡青山一口含了上去,虽然很多年没见了,但殷长昼的大家伙还是带着她独特的味道,这也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让他想起那时在殷家军和殷长昼那些为人所不耻的日日夜夜。

    不过这也造就了他对殷长昼别样的了解,比如殷长昼被含的时候轻揉她的阴囊,这样能使她获得更大的刺激让她更快射出来,但今天衡青山不想这样做,他想与殷长昼多待一会,因为眼下的一分一秒都弥足珍贵。

    衡青山的舌尖绕着龟头的四周打转,舌根不时摩擦过龟头顶部的马眼,殷长昼自失忆后没享受过这种服务,一阵阵爽麻的电流在下半身蔓延,随着衡青山不断加快速度,她的脚趾紧紧的蜷在一块,抓着凳子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按到了衡青山的头顶嘴里还发出细碎呻吟。

    “快……再快!”  不多时,只见按在衡青山头顶的那只手背青筋暴起,殷长昼便昂起头眯住眼挺动腰身狠狠往衡青山嘴里怼了几下激射出来。

    “出来了……”  殷长昼看着挂在衡青山嘴边的乳白液体露出了久违的快意,看来衡青山确实把她治好了,就是这时间会不会短了点。

    “正常情况,你憋了这么久没发泄,第一次理该快一些,往后就会恢复正常。”衡青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读透了殷长昼的心思。

    “嗯。”  如此殷长昼便安心了,忐忑的心情平复下来,但一瞄胯下,白玉柱还坚持挺立着甚至上面盘布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的博动着,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

    “存货尚多,继续吧。”  衡青山理所当然的说着并解开衣扣。

    “等等,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和孕期的坤泽行房会怎样?”

    “嗯?你要和孕期的坤泽行房?”   衡青山略带不爽道。

    “回答我。”

    “按理来说,第一次怀孕的坤泽确实很容易动胎气,不建议孕期行房。”

    “第一次?那如果不是第一次呢?”

    “不是第一次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只要不是过分的玩……”

    原来如此,殷长昼心里大喜过望,随即起身穿上裤子,硬着头皮把翘在胯间的东西给装进裤头。

    衡青山完全被殷长昼的动作弄懵了,他本以为久未相见的两人会干柴烈火的好上一阵,没想到却是被单纯的当成工具用完便弃,真是让人好不伤心啊。

    “小满——”  看着某人离开的背影衡青山还试图挽留,但某人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坤泽么,还让他怀了身孕,找回记忆的事也没做,他娘的白忙活一场,衡青山失落的同时心里不免积攒了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当然这些殷长昼是毫不知情,就算知情她也不在意,谁叫她心心念念的唯有一人而已。

    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却在她的饭菜里下药,这事让殷长昼可怎么忍,实在是忍不了,刚好如今裤裆里还别着凶器,她定要去给杨宵点颜射看看。

    殷长昼一路急匆匆的回了杨府,巧的是杨宵此刻不在府里,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殷长昼不死心,偷偷跑进杨宵的卧房,进了杨宵的卧房殷长昼先是左翻翻右翻翻,最后找到一处沾染杨宵气味最浓的地方,衣橱,殷长昼拿出一件杨宵的贴身衣物然后按在腿间疯狂摩擦没一会就射了出来。

    但光是衣服还是不过瘾,殷长昼想肏的是杨宵的本体,一个有血有肉会叫会闹的杨宵,为了等杨宵并且不被发现殷长昼选择藏到屏风后面,而且为了不暴露是自己在这里,殷长昼还点燃了放置在杨宵屋里的檀香,这样便可以隐藏她的信香味道。

    等了约摸两个时辰殷长昼终于听到从外面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是杨宵回来了,殷长昼可以通过脚步声确定,她慢慢蹲下尽力隐藏下身形,接着一阵开门声传来,有两个人进屋了。

    随后脚步身去到卧房左侧,那里有一张方桌,是杨宵在屋里的吃饭处。

    “主子,今日那店里的东西你可还满意啊?”

    “满意,北面来的好玩意我什么时候不满意过,就是贵了点,如果能便宜点我就更满意了。”   杨宵说话时还伴随着斟茶的声音,大概是渴了,然后是断断续续的饮茶声。

    “诶,对了,今天路过小院没看见周长缨,她跑哪去了?”   杨宵问宝禄,可宝禄分明和他一路的,他不知道的事宝禄怎么会知道。

    “小的不知,可能是去周大娘店里了,反正不能是在外面鬼混,毕竟吃着药呢。”

    这一句话让殷长昼整个人警惕了起来,竖起耳朵接着听下去。

    “嗯,多亏了那药让她老实不少,话说那药还剩多少,要用完的时候记得去买,断药可是会……”

    “主子你放心,我那备了很多,在用两个月不是问题。”

    “嗯,那就好——我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关门声后屋里只剩下杨宵一人,随后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木床发出的响声,殷长昼料定杨宵已经躺下后又等了一会,确定杨宵睡着后才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布口袋瞧瞧摸到床边。

    看着床上安稳入睡的杨宵,殷长昼心里一股无名邪火陡然上升,就着这股邪火殷长昼稳稳的将布袋套到杨宵头上,然后将他从被窝中拖出。

    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让杨宵惊醒过来,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呼吸颇为不畅,像是面上罩了一层布。

    “是谁,谁胆敢戏弄我!”   杨宵叫嚷起来准备摘下头套却被人用力狠狠的按在床上。

    “闭嘴,再叫老子弄死你!”   殷长昼压低嗓子用近乎嘶哑的声音说道。

    由于过于惊恐杨宵没能分辨出口音的破绽恳求道“这位兄台我想我们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你,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谈谈,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杨宵平日里得罪过不少人,他是相信会有人真的要害他,所以眼下他打算用一招缓兵之计,或是弄出些不寻常的动静让下人发现后解救他。

    “没什么误会,老子就是看你个骚货不满意。”  说罢殷长昼已经迫不及待的扒下杨宵的中裤和亵裤再让他跪趴在床沿,看着他混圆粉嫩的屁股殷长昼胯下之物狠狠的跳了跳。

    “啊——你干什么!”   杨宵惊恐的想拉回裤子但手往后伸便被殷长昼擒住接着被什么东西捆了起来。

    “你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骚货到底有多骚。”   殷长昼言语侮辱杨宵时心理得到莫名的满足,身下本不平静的阳物立马恢复元气硬挺挺的顶起裤裆。

    “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发现身后人的目的后杨宵更是惊惧交加声音都带着哭腔。

    “骚货就是不一样啊,洞里水都流出来了还跟我谈条件,你说要什么都给我,那我要肏你这个小洞给不给?”    随即殷长昼用手指摸摸洞口,那里已经渗出一些透亮粘稠的液体,殷长昼就这液体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听到杨宵痛苦的呻吟。

    “老子还没肏你呢,叫什么。”    殷长昼吐槽一句后继续用手深入杨宵的体内,感觉比之前顺滑不少,她心想坤泽真他妈贱啊,好好被服侍的时候没这么多水,被人强奸就这么润,是怕强奸的人肏的不方便不过瘾吗?

    “水真多啊骚货,正好,免得老子硌屌。” 迅速抽回手指又引得杨宵一声娇喘后殷长昼掏出!硕大的作案工具轻轻抵在杨宵的穴口前用龟头沾着些杨宵排出的润液然后慢慢插入。

    “阿~嗯~”   杨宵紧紧闭住嘴还是让呻吟从鼻腔传了出来。

    “叫啊,怎么不叫了?”  殷长昼饶有趣味的观察的杨宵的反应,身下的动作慢之又慢,进了半天才进了个头,因为她发现杨宵这次比之前所有时候咬的都紧。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啊,骚货给老子放松点!”    殷长昼被弄得额上青筋暴起,一巴掌狠狠抽到杨宵屁股上,吓的杨宵身体一弹下面也绞的更紧了。

    “我肏,贱货你故意的是不是?”   殷长昼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抬起胯部狠狠往里插。

    “啊呃!”伴随着杨宵的惨叫殷长昼就着这股劲头在杨宵的腔道里抽插开来。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   在殷长昼享受着灭顶快感的同时杨宵又不合时宜的说话了。

    “大?”  这可让殷长昼不爽到了极点,为什么自己在他床上的时候他不说大,换个陌生人来就说大,明明是同一个屌,如此厚此薄彼让殷长昼怒不可遏,后果便是更用力快速的抽擦开来。

    “唔……呃呃呃呃呃呃……”  快速的节奏也顺利撬开了杨宵紧闭的双唇让他发出规律而细微的床叫。

    “骚货嗯?爽不爽?叫爹!” 殷长昼两只手一个按在杨宵被捆住的双手上面一个按在杨宵的屁股瓣上然后猛地一掐屁股,上面现出几个紫色印子。

    杨宵被掐的叫出声来,为了掩饰自己不会屈服咬牙道“你做梦!呸……狗东西你也配。”  侮辱自己也就罢了,侮辱他父亲可不行。

    “你他娘的……” 还有点骨气,不亏是我相公,殷长昼心里暗自得意,但胯下却没有松懈半分,矜矜业业的抽插着慢慢攻破杨宵的宫口。

    “贱货,我倒要看看你是上面的嘴硬还是下面的嘴硬!”   宫口打开后殷长昼毫不犹豫的怼去宫口,又是熟悉的咬紧收缩,殷长昼咬紧牙关这才没泄了出去。

    但身下的杨宵显然是不行了,伴随着他身体阵阵痉挛,嘴里也经不住哼哼起来。

    “……为什么不射?”  疲软的杨宵愤恨的说道,因为他觉得只要这个人射了这场折磨就结束了。

    “老子堂堂乾元,哪这么容易射?今天不肏的你叫爹我是不会罢休的。”

    人都被他侮辱了居然还想着占这个便宜,杨宵此刻绝望到了极点。

    “再来,起来!”   殷长昼看着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不动的杨宵来了气干脆一手抄到他腰前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拦腰抱起。

    “啊!”  杨宵被吓得发出一声惊叫碍于头上的罩子让他看不见所以他只得靠在殷长昼的身上双腿大岔开向后夹住殷长昼的腰来寻找安全感。

    殷长昼感觉自己的腰被狠狠的夹住了,自己的阳物倒是因为杨宵大打开的骨盆而松快许多,可以自由出入了。

    不过这个姿势倒是不好操作的紧,殷长昼的脸还被杨宵的头发挡着,完全看不见其他东西,不仅看不见,想闻闻杨宵的发香也因为檀香的存在而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