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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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本大佐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眼神微变,不善地看着海桧怡,他眯着眼睛退到一旁。 黑崎树真耐心等待,直到下午,海老爷才回来,他满脸焦急地大步流星走过去,看见海桧怡被绑在椅子上,怒目而视地看着他。 “我女儿做了什么事情?至于你们把她绑住?”海老爷正要走上前就被士兵挡住了,侧头看着黑崎树真。 “我问你,机密除了你知道,还有谁?”黑崎树真抬眸,眼底里阴冷又犀利地射向海老爷,余光瞥了海桧怡一脸绷紧,“你女儿似乎知道机密。” “这不可能,我女儿从来不会过问我的!”海老爷皱着眉,坚定地看着他,看见黑崎树真勾起讥讽地笑着。 “问问你女儿不就知道了吗?你好好去问她,若是不能,那就让我亲自来问!”黑崎树真饶有兴趣地看着海老爷怒不可竭。 “桧怡,不告诉爹,你到底知不知道机密?”海老爷满脸怒气,眼神更犀利地盯紧海桧怡,他疼爱了二十几年,希望不是那种不好的发展! 然而海老爷直视她的视线时,捕捉到了闪躲表现,他心里顿时凉了,面上越发严厉地质问海桧怡,“到底怎嗯回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爹,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机密。”海桧怡心里慌了,畏惧地看着海老爷脸色难看极其,咬着唇瓣倔强不说话。 “海老爷,你应该知道,一旦知道机密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你最清楚。”黑崎树真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衣服,走到海桧怡眼前,“海桧怡,你和袁贤认识是吗?” 他话音刚落,子弹就砸在地上瞬间炸开,白雾中根本看不清,太浓了,黑崎树真脸色越发阴沉,耳朵微动,眼神一凛,立即掏出手枪对着空气发了子弹。 等到白雾散开时,却不见海桧怡,黑崎树真冷冷看着海老爷坐着地上,以及脸色苍白,“还不快去追?!” “是!” 直到明年一月初,暴风雪,雪花落下,路上铺满了白雪皑皑,人烟稀少。 中式别墅里,低气很压,于然之有些惧怕他的表情,皱着眉头,低头吃着午饭。 “然之,你真的不知道袁贤在哪?吗!?”黑崎树真吃完饭,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于然之面容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眸,被他抱在怀里,他觉得黑崎树真的力气有点大,把自己给勒痛。 “如果玹城被他们攻打,你会跟我走吗?”黑崎树真将他抱在大腿上,额头抵着于然之的肩膀上,神色不明。 于然之心里骤然一颤,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里散开,说不出怪异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境似乎有些变化了。 他如实回答道:“我不知道。” 黑崎树真扬起脸,在他脸颊呼出热气喷洒,语气却不容忽视地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必须跟我走,明白吗?” 还真是霸道友不可理喻,于然之心想着,淡淡嗯了一声,伸手摸着他冰凉的脸庞,望着黑崎树真,“这几天天气很冷,你记得多穿些。” 黑崎树真稍微愣了愣,眉眼弯起,这几天心情很阴霾因为他关心而一扫而空了,“你还是关心我,难道你爱上我了吗?” “别瞎想了。”于然之面无表情地斜了一眼黑崎树真,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不爱他并不知道。 在这样的冬雪下,两国开始发起战争,再不久,玹城就要被攻破了,人们因为这件事而开始逃了,也有的人固执留在这里;也有的人等着死…… 于然之眉宇间染上愁着,能够听见忽远忽近的炮声,看来是要开始了,黑崎树真还没有回来,天空飘飘悠悠地下着雪,他伸长臂,散开手心,冰凉的雪花落在手心,化为水珠,手慢慢握紧。 信鸽从天空飞过来,落在于然之肩膀上,他惊诧地侧头看着信鸽,伸手握住它,看见有小竹筒,取下来一看,是袁贤的信。 【然之,再不久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相信你有办法能够自救,药是给黑崎树真。】 果然还是来了啊,于然之忽然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悲凉,眼角湿润了,但没有哭,他扶着额头,看着粉末状被装在纸包里。 于然之将它握在手心里,手背青筋微凸,转身走进房间,坐着床边想着。 深夜入静,于然之正睡着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过来,精致的吊灯亮起,他坐起身看着黑崎树真,“树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黑崎树真满脸疲倦,也不洗澡直接倒在床上,拉着于然之,“睡吧,其他你不用管了。”说完就抱着他的腰杆睡着。 于然之沉默,仔细地看着黑崎树真地脸庞,有点白,看来今天的事情够他忙。 1943年六月初,黑崎树真和外国人成功合作,“希望你能够做到。” “没关系!”外国人满脸笑着,目送黑崎树真走远。 黑崎树真坐进车里,闭上眼睛,如今没有佐藤仓力在,冈本大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少将阁下,你这几天还是休息吧,你这几天已经够累了。” “嗯,我知道。”黑崎树真心里十分不甘,机密就这么被他们识破了,如今形势十分严峻。 路上两边人很少,偶尔还能看见走动的孩子,黑崎树真手指摩挲着嘴唇,忽然问着冈本大佐,“七月之时,记得把他送我老家那边,明白吗?” “是,我明白!”冈本大佐不敢有异议,看着后视镜里的黑崎树真,心里有些无奈。 黑崎树真就到家,直接拉着还没反应的于然之上楼睡觉。 “陪我睡会吧。”黑崎树真紧紧箍住他的腰,感觉到于然之安静下来,手臂更加收紧。 于然之差点踹不过气,呼吸略急促,腾出手,手心覆在他脸上,看着对方眼皮下有黑眼圈,他见天色还早,最近好几天没有见到黑崎树真了,看样子他很累坏了。 黑崎树真一睡到天亮,额头隐约痛,他坐起身,下意识看着旁边没人,稍微一愣,就要下床,听见开门声音,他抬起头看见于然之端着早餐过来。 “树真你醒了。”于然之浅笑着,放在床头柜,腰上被黑崎树真抱着,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然之,我跟你说。”黑崎树真箍住他的手,坐在床边,难得满脸认真地看着忽然之,“七月差不多就要爆发了,我把你送到安全地方,等我回来可好?” 于然之面不改色地盯着他,心里却猛烈地跳动着,“不是你要我必须跟你吗?”他眉头连自己都没发觉就皱起。 “然之,听我说,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而且我很怕那些人把你带走,离开我。”黑崎树真眉宇间戾气尽显,低头,张开口咬着于然之,这是真的咬破。 于然之闷哼一声,皱着眉头,抬手推开他,“这么喜欢咬人。” “我虽然舍不得你,但是我必须把你藏到安全地方,这样他们永远找不到了,你也永远走不出来的。”黑崎树真病态地笑着,微凉的手缓缓摸着于然之温热的脸庞。 “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背叛我。”黑崎树真亲了他一口,转身走进浴室,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正一脸复杂地看着。 于然之苦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想不明白就不想明白了。 十月三十号,玹城已经陷入白热化的境地了。 于然之心里闪过茫然,就像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怎么去找,坐着床边,一手紧紧箍住匕首,另一手拿着药包。 听见了不远处的车,于然之飞快地将药包撕开了涂了刀身,藏在枕头里,站起身,转身看见黑崎树真。 “然之,你今晚就离开这里。”黑崎树真大步流星,抱紧他,然后狂吻般的吻着于然之,令对方喘不过气。 黑崎树真烦躁地撕开他的衣服,将于然之推到床上,不等对方说什么就吻着他。 直到于然之刺杀了黑崎树真时才仓皇地从窗口逃了,忽略心里一闪而过的疼痛,看也都没看即将死去的黑崎树真。 后来,上海里所有人安全了,但唯有黑崎树真,这个曾经残暴不仁的人,却已经死了,尸体却不见踪影,听起来很怪异。 只有冈本大佐知道,尸体不是不见,而是藏在中式别墅里,只不过是人们肉眼看不见而已。 可惜冈本大佐早就离开玹城,所以他们永远万万想不到黑崎树真会化成厉鬼,还是最厉害。 当天暗时,中式别墅显得阴森森,阴风阵阵,吹着枯萎的树林和花园,有一个很迷糊的人影站在窗内,那一双眼原本紧闭着,当月亮越来越发圆的时候,他倏然睁开黝黑的眸子,空洞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