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美丽的磨坊女》-舒伯特(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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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舒伯特(一)【1】 【对不起,我突然想到胡赵二人还有一些未竟的事务,还不能让男三男四立刻啵嘴,下一章一定会激情啵嘴的!】 胡赵二人既然已经选择在一起了,随后的一系列问题便纷至沓来,最亟待商榷的就是赵钱孙李的去留问题。 虽然胡八道已经等不及要和赵钱孙李开始一段快乐浪漫的生活,但依然勉强自己调动起积累了几千年的理智,问道:“赵同学,你认为即刻开始同居会让你很有压力吗?” 赵钱孙李也适度的关闭了自己的恋爱脑,换上一种颇为学术地神情提议道:“胡老师,鉴于咱们物种的差异性以及阅历地位的悬殊性,我们不妨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进行一场旗鼓相当、你来我往的激烈讨论。” 胡八道立刻从善如流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跨啦啦”变出一大沓会议纪要,在桌子上“咔咔”怼齐,“你要笔和纸吗?要不要按照罗伯特议事规则——” 赵钱孙李从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抚道:“放松一点,胡老师,我们会相处的很好的。” “哦不好意思,坦诚来说——我确实有些紧张,你知道的,咱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毕竟我上一次搞对象还是在……我想想,大约在五四运动时期。” “嚯——那胡老师您可空窗够久的。” “跟以前相比来说,我头一次‘谈恋爱’是真的‘谈’——恋爱,我这七天与你进行的有效沟通能赶上以前攒七年的,讨论问题基本没有时间和气氛的限制,随时随地就能进行三观碰撞,真的,放在上个世纪,我可能跟一个人生活四五十年都不是特别了解TA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哦不,我提及我的感情过往会让你感到不适吗?” “不会的,你活的这么山无棱,要是都没爱过,那可就太可怕了,不论是谁,我都感谢他们在我没有出现的日子里关照你,让你依然保有爱人和被爱的能力。” 胡八道又诧异又钦佩地看着他:“有时候,你成熟的一点儿都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赵钱孙李坐的正儿八经的,却冲他轻佻地挑了挑眉毛,“你有时候也不像一个几千岁的老妖精。” 胡八道把会议日程扔到一边,深呼了一口气,“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讨论吧,就算你要回去住,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不会在半夜窥探你的。” 既然话题要开始了,赵钱孙李很严谨地首先发言:“先让我做一个假设,假如我们要住在一起——首先,我不能白住你的房子,因为如果我们吵架了,你大可以房主的身份把我赶出去,我只能毫无尊严的走人。但是呢,以这个区的市场价,租你的一个房间大约一万块一个月,这也是我所负担不起的。”【真事儿朋友们,上海医院扎堆儿的某某区,一个指甲盖儿那么大的房间九千八一个月,离谱!一言以蔽之——此地不宜久留!】 胡八道又“唰唰”变出了一沓白纸,“砰!”的一下子出来一个——打字机??? 好家伙,这玩意儿可真有年头了,赵钱孙李还BB机都没见过,更别说打字机了。 胡八道一边“哒哒哒哒哒”的打字,一边提出自己的意见:“虽然我确信自己不会出现你描述的此类过激行为,但丑话说在前头确实是一种明智的做法。反正我的房子和你都在校内,不如按照校内的住宿价格,你住宿舍一年多少钱,就交多少钱,我们可以签一个租赁合同,在租赁期间我不能任意的赶你出去,也不能无故干扰你的生活,不好意思,我更习惯用这个东西打字——” 这可给赵钱孙李新奇坏了,睁大了眼睛看他打字,“哇哦,它打起字来的声音好好听啊,特别是换行的时候,像纺线一样,让我的大脑皮层十分愉悦。” 胡八道转头问他:“你要租几年的?” 赵钱孙李想了想:“一年一年的租吧,比较稳当。” 胡八道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嘟哝了一句:“好家伙,真把你值得信赖的男朋友当无良租赁中介了。” 他将打好的租赁合同递给赵钱孙李,像一个无赖地房东一样提醒他:“哦对了,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这纸契约对我就没有任何约束力。” 赵钱孙李忽然对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很私人的笑,不会对其他普罗大众露出的那种,让胡八道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如果我们连这种程度的信任都没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胡八道报之以同样柔软而甜蜜的眼神,反问他:“你仅仅和我在一起13分0秒,你确定我值得你的信任吗?” “我们人类是有直觉的,就像一个产妇总是比接生护士更确定什么时候要分娩一样,我同样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他指了指合同,“这个东西行使的不是约束作用,而是提醒作用,它上面写的不是我和你有过契约,而是我们爱过。” 胡八道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张口结舌地感慨道:“天呐——天呐——天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爱情砸到我的头上?——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把你赶出家门之前,我会先把我自己赶出去,真的。” 胡八道像一个上世纪的绅士一样,从口袋里拔出钢笔,在两份租赁合同上签了字,“一式两份。” 赵钱孙李接过他手中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把其中一份递回,宣布:“我会把它和我的学位证放在一起的,只要学位证不丢,它就不会丢。” “那我把它缝进我的睡衣,让它天天都提醒我好好的对待你。”胡八道拉起他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无名指关节。 承诺和亲吻总是让人感觉很幸福,赵钱孙李也不例外,他顺势抚摸着胡八道的脸。 触碰着他的皮肤,感受着他面部的骨骼,还有他刮过的胡茬,这样真实的触感让赵钱孙李感到晕眩。 “你的眼睛近看好像有一点点的绿调?” 胡八道的眼睛由于爱情而显得熠熠生辉,散发着与平时克制状态不一样的流光溢彩。 “是的,没想到我会幸运到遇到发现这个小彩蛋的人。” “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蛮偏爱祖母绿吧。” 他们沉浸在描摹对方面部轮廓的快乐中,沐浴在皮肤相接的幸福里,不得不花了十多分钟才能进行下一个话题。 这时,这两人已经紧紧地肩并肩坐在和阳光一样颜色的长沙发上,哦天呐,他们真的好甜腻啊,真是令人嫉妒的恶心。 赵钱孙李终于想起了他们未竟的话题,“接下来就是第二个问题,因为我之前只是暂住在这里,尽量减少对这里的影响是一种必备的礼貌,毕竟这是你的地方,但如果我们同居了,那这里对于我来说就不是‘一栋房子’,而是我的‘家’,对于客厅、餐厅、厕所甚至是你的卧室,我都有可能会做出一些改变,你愿意让渡出一些自主权给我吗?” “当然,你想改变什么都行,咱们都可以商量着来,过来——” “怎么了?” “当然是赋予你房主的权利——” 胡八道将手扣在他的脑后,倾身向前,像征求许可一样,缓缓地靠近那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 一如既往,赵钱孙李再次行使他“临门一脚”的一票肯定权,抬起头来,迎向他平生最甜蜜、最富有浪漫气息的一个吻。 哦——原来胡八道的嘴唇是这样温暖的,如同字典的纸页那样干燥,但是又像丝绸那样柔软。 他感觉有一股微微的电流沿着他们交叠摩擦的双唇传递过来,刺刺的感觉随即遍布全身。 胡八道留恋地离开这个漂亮男孩的下唇,“你现在已经是这个家另一个主人了,试试看。” 赵钱孙李似懂非懂地看看他,摸摸自己的嘴唇,“哈?你刚刚吐魔法过来了吗?” “欧,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赵钱孙李双手冲着地,“咻”的一下,就蹿出一棵小树苗,随着他胳膊的移动,那棵树像孙悟空的定海神针一样越长越高,一直穿破天花板,直插云霄,然后“噗儿”的一声,顶上蓬出了一个极小极小的树冠。 赵钱孙李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嗯?没有力了哎,你吐的是阉割版的魔法痰吗?” “啊?不应该呀?”胡八道站起来,疑惑地抬头望着那朵像一只小猫猫一样的树冠。 “要不要再吐一口?”赵钱孙李突然啄了一下胡八道的唇,然后嘻嘻嘻的笑起来,“我装的——我是年轻人,很活泼的。” 胡八道笑了起来,这句话听起来很像“这是一只幼猫,很活泼的”。 “要不要给你买猫爬架?” “那当然得买,搞不好我半夜在你脸上磨爪子,在你肚子上跑酷。” “好家伙,我得赶紧买猫砂盆。” 赵钱孙李从沙发上跳下来,把屋顶和树恢复原样,“我暂时就这些问题,胡老师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胡八道马上说道:“没有。” 赵钱孙李看着胡八道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有话就讲。” “我没有操之过急的意思,只是好奇问一嘴,你对性生活【敏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这决定着我之后的很多决定,毕竟,我太保守了,一直都过于慢吞吞的。” “虽然我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我已经二十三岁了,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为什么不可以享受成年人的快乐呢?你情我愿的,又有什么需要纠结呢?——哦对了,你有处双性人情节吗?反正我没有,我的第一次给你,或给其他人,或者给一根小玩具,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极大的意义,也不认为对方要为我负起怎样的责任,性这个东西就像吃饭一样,我不在乎谁喂给我第一口饭,我吃到既健康又好吃的东西,这就是它的意义。” “哦——我们精怪和人类没有人妖共患病【2】,我是干净且健康的,而且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保持干净且健康。” “我会的,一想到皮肤科师姐的插图就想yue。” “那么,你一开始的假设‘我们住在一起’,大约会在什么时候落地成为现实呢?” 赵钱孙李狡黠地反问道:“胡老师,你想什么时候呢?” “我希望是现在!你快回宿舍收东西,我帮你提回来,我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疯,犯了五年半的傻,快快快!我们快把落下的时间追回来!” 【1】我发现很多朋友听音乐还是需要有词的辅助,才能比较好的理解作曲家想表达怎样的一种情绪,所以一开始我尽量选择一些有词的艺术歌曲,后面可能慢慢的选一些不带词儿的,作品号儿什么的咱们回头再说。 【2】有一个专业名词叫“人畜共患病”,大白话解释就是动物和人都能得的病,能互相传染,比如结核病、炭疽、布鲁氏菌病、鼠疫、链球菌病、大肠杆菌病、沙门氏菌病、莱姆病、军团菌病、幽门螺杆菌病、空肠弯曲菌病;疯牛病、艾滋病、禽流感、埃博拉出血热、尼帕病毒感染、亨德拉病毒病、轮状病毒病、汉坦病毒感染、狂犬病;旋毛虫病、隐孢子虫病、贾第虫病、埃立克体病、恙虫病。【确认过眼神,是拼命背过实验动物学的人。】 【3】一些魔幻生活:我也不知道今年我是怎么了,一开始是眼睛反复结膜炎巩膜炎,然后是尾骨摔伤久养不愈,之后我就回家了,回来第一天就开始颌关节功能紊乱,今天就不怎么能张嘴了,嚼东西痛的要命。我觉得确实是人各有命,我这个人确实是过不来那种高压生活,真的很幸运能够早早的觉悟,省下半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