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俞程
看着少女狼狈而逃的背影,他的肉棒也将最后一滩液体尽数吐出。 俞程一边擦着自己斑驳的下身,一边看着肉棒自嘲道“真没出息,能让那女的牵着鼻子走。” 不就是舔两下么。 硬得跟石头成精了一样。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熟谙地掏着口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烟。情绪无处疏解,他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烦得他想杀人。 他一脚把椅子踹倒,却意外发现在大理石地面上躺着的一颗大白兔奶糖。 剥开糖纸入口,是甜的发腻的奶香味儿。 舌尖拨弄着糖果最后拆分入肚,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玩。 比想象中还要好玩。 焦躁的情绪渐渐消失殆尽,取之而来的是带着玩味的邪念。 俞程踩着时间回到教室,径直坐回到自己座位上。 课间时间屋子里充斥着熙攘声,吵得他太阳穴生疼,身旁有人凑过来,他稍稍侧头。 “程哥,这个也分了?” 他默不作声嚼着糖,指尖一下一下轻点桌面。 刘昌见他这副模样心痛得滴血“咱王倩倩这大校花,你说分就分了?你不要给我啊!” “给你。” 刘昌闻言气得歪鼻子瞪眼。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败家玩意。 他怨愤地盯着眼前人这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看着他嚼着东西的嘴巴,磨着后牙根道“吃啥呢?” “给我来点。” 俞程长腿一跨,眼睛淡淡瞥他“没了。” 刘昌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女人不给我糖你也不给我!!”语毕就张牙舞爪倾身凑上去搜身,却敏锐地嗅到一股子奶味。 “我操,程哥你变性了?“ 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仿佛看见了什么百年一见的事。“你这一天又喝奶又吃奶糖的,你没受啥刺激吧哥。” 聒噪得跟盛夏的蝉一样,俞程烦他烦得要死,冷声撇下一句“滚。” 旁边刘昌还在喋喋不休,他直接趴桌子上睡觉,视他如无物。 姜添这边就不这么好受了,她在班主任办公室里写罚写,写够了两千字之后才被放回班级。 同桌看她回来了热情地凑上来,“同桌。你没事吧?” 她抿着嘴摇摇头,趴到桌子上呆呆地看课表。 肚子又是一阵饥饿的抽搐,她稍显痛苦地捂住腹部,把头埋到臂弯里。 脑子里胡乱猜测着,是不是吃他那些精液吃得坏了肚子。 烦死了。 以后再也不给他口了。 又想起他骂自己那句话,心里难受得像扎了根刺。 但是仔细想想又没什么错。 婊子。 可不就是婊子吗。 劈腿别人感情拆散别人家庭,不是婊子是什么。 可是。 可是她也不想自己母亲这样啊。 但是为什么母亲犯的错要她来受。 她皱紧了眉头驱散开这些坏心情的想法,腹部的疼痛感更甚,她想起来同桌上午给她的奶糖,于是胡乱掏了掏衣服兜子。 兜子里空落落的。 她悄声叹气,又捂紧了肚子。 应该是掉在哪里了。 姜添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又像灌了铅一样发沉,迷迷蒙蒙睡了一节自习课。 醒来的时候教室里走出了一大半人,同桌被她堵在座位里出不去,见她睁开眼关心道“同桌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中午一起吃饭的蒋诗昂已经把她分类为好闺蜜那一栏,也过来询问“真的,添添,你嘴唇都是白的。” 姜添支撑着身子站起来,给坐在里面的同桌让路,“我没事,应该是低血糖了。” 蒋诗昂牵过她的手,拉着她往走廊走“这节课是体育课,我带你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姜添像木偶一样被牵着往前走,整个人晕乎乎的。 两人在学校的青石板路上走着,蒋诗昂有些责备的发问“你中午怎么突然跑了?” “我。。我有点急事。” 蒋诗昂嘴巴一撇,“你第一天来学校,能有什么急事。”见姜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答话,她也没再盘问,话题又拐到一中哪个年级有哪个帅哥上去了,姜添只默默听着。 小超市里人挤人,姜添全程死死拉着蒋诗昂的手,跟着她在人群里小步移动着。忽然有两个女生过来跟蒋诗昂搭话,姜添的手被松开,眼前熟悉的身影一下子淹没在了人群中。 她认命地叹气,自己找食品区。拿货栏架子上的大白兔奶糖时,她眼前闯入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姜添循着那只手看过去,只见它的主人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 俞程也是想不到,课间买个糖还能碰上她。 姜添先是觉得本能的恐惧和羞耻,然而看看他一副诧异的表情和手中捏紧的奶糖袋子,一股莫名的反差感将她逗笑。 耳侧闯进来一个嘹亮的声音“程哥!你特么真变性了!” 俞程紧阖双眼,一把搂过刘昌的脖子,“你喊你妈呢。” 然后用一种极其厌恶的表情瞥一眼手中的奶糖袋子,又把其扔回货架“拿错了。” 姜添站在原地,嘴角不自知地轻轻勾起。 他刚才,是在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