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一次碗我就往里面塞点东西(厨房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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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碰就闹脾气,就这么想摸男人的鸡巴么?” 月眠被这话臊得不行,她嗫喏着:“没...没有,我想让你开心。”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还以为自己的话又惹人不高兴了,月眠慌忙抬起头,眼前清俊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厨房探出个头:“过来洗菜。” 月眠屁颠颠跑进去,看到水池的生菜,不敢多问,自作主张洗了。 洗碗就开始无所事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把眼神定格在锅灶前的少年身上。 刚成年的男生身材高大,窗外金灿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少年精致的眉眼处,恍若下凡的神明。司宥体态很好,背脊挺得笔直,即使是拿着锅铲也挡不住那身良好的气质,月眠看失了神,不自觉地渡步到司宥后头。 “你在做什么呀?” 她贴在少年的身后,探着脑袋往锅里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柔软的胸脯紧贴在司宥的手臂。 “你要是没事做就出去。” 月眠猛地清醒过来,后退几步,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大步朝客厅走去。 没礼貌!!不说就不说啊,有什么了不起,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月眠坐在沙发,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抱枕,心里愤愤不平地控诉着。 她深吸了口气,吸了一气管的清香。 好香啊,好像司宥就是很了不起,长这么好看成绩又好,而且还会做饭,看起来还特别有气质。就是,就是那方面...太恶劣了。 耳根染上红意,月眠发泄地叫了两声,试图赶走那些奇怪的想法。 似乎感应到什么,月眠一个猛抬头,与桌前的人四目相对,她看见那双漂亮的眸子蕴含着惊诧。 她捞起身旁的抱枕,试图将脸挡住。啊啊啊!!!他听见了,太丢人了吧......... “过来吃饭。” 吃饭!对,吃饭,月眠起身坐到餐桌,开始不断地给人夹菜,企图补救,希望司宥别把她赶出去。 期间难免有些肢体接触,要么是碰到对方的手臂,要么是手指,司宥没说什么,月眠也乐得吃人豆腐,暗搓搓地每次夹菜都擦着人家手指。 结果没等吃几口,就听见碗筷放下的声音,月眠愣愣地抬头。 “吃完了去洗碗。” 说完看也不看她就进了房间,月眠有些泄气,司宥是不是嫌她太烦了?她刚刚好像是有点过分来着........ 男神都走了,月眠没什么胃口,胡乱扒拉几下就进了厨房洗碗。 “啊!”一声惊叫,月眠差点把碗摔了。 一股热意向后颈袭来,激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软嫩的唇瓣贴在上面不时轻碰,带着温热的呼吸,将人撩拨得欲罢不能。 “啪嗒-”月眠手里的碗掉落在洗涤池,与不锈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看见箍在腰上的手臂将水池的碗拾起来,又塞到她手里。 “继续洗,别偷懒。”清冽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接着耳垂就传来一股湿意,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洗干净点,待会我要检查。” 这样要我怎么洗啊,月眠苦闷着脸,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认真开始清洗起来。 那只手又有了动作,撩开月眠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那手指带着凉意,慢慢地覆到胸前,带着薄茧的指腹磨撮着柔嫩的乳尖,月眠纤细的身子一抖,腿便开始发软。 “能...能不能先等一下,我很快就洗完——啊!”月眠话还没说完,衣内那只作乱的手就使劲掐了一把,惹得她惊叫出声。她眼里泛起水雾,红色从耳根处一点点开始蔓延,感觉那只手在里面不怀好意地揉捏,暧昧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嗓子口溢出。 身后的人勾了勾唇,空着的右手绕到胸前解开衬衫扣子,将圆润的肩角从里面剥出。 可能是因为紧张,白皙滑嫩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在司宥眼前晃,他将唇贴了上去,灵巧的舌头在上面打着圈。 海棠市日均气温零下十度,即使是打着空调的室内,突然间被剥去衣物也让月眠感到有些寒冷,她抖着肩膀往身后唯一的热源靠,企图给自己取暖。 却不想司宥亮出一口白牙,猛地在上面啃了一口,月眠痛呼一声,水珠聚到眼角要落不落。 她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这人了,明明她什么话都没说。 身后的少年眼神幽深,像一只欲捕食的狼,垂下的羽睫敛起眼里的寒光:“别发骚,洗完了么,乱蹭什么?” 月眠深感委屈,她只不过往后靠了靠,怎么他就什么都能做,换了自己就得挨骂。她心里叹了口气,不过她也不敢说司宥就是了,好不容易才接近的男神,再怎么过分她也只能受着。 司宥一只手在她胸口大力揉捏着,一只手在腰间摸索着。 月眠今天穿的休闲裤,那只手轻松伸进裤腰,随后将其拉下来一些,露出饱满丰腴的臀肉,那上面还叠着些许粉色的掌印,司宥眯眼,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感受到腿间插进来的不速之客,月眠呻吟着反抗,整个身子想要往前走,却被冰凉的料理台挡住,她被激得一哆嗦,穴肉猛地夹紧了里面的手指。 司宥无视她的话,手上一边抠挖着,一边将乳肉揉扁圆搓,嘴上还不住地在裸露的肩背点火。 “嗯-——不要——呜呜让我先洗吧——啊嗯-”司宥手上不停,胯部的火热抵在后腰处拱着。 “快洗,让你停了吗?”淫水浸满了穴道,变得湿滑黏腻,也变得松软起来,瞬间又被加进来两根手指,开始高频率地抽插着。 月眠越发激动起来,根本没心思听人说了什么,全身都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体下方,手里的碗摇摇欲坠,更没有意识到身后人的不满。 果然没几秒,那碗又重新掉入池中,清脆的响声将月眠震醒,她哆嗦着手去够池里的碗。一直玉白修长的手比她先一步捡起,月眠心头瞬时紧铃大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还记得么?” 语气淡漠,没什么情绪起伏,月眠却压力倍增。 “让我洗...洗碗。” “嗯?你有好好洗吗?” “呜-马上就洗好一个了。” 身后的人轻笑出声,“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摔一次碗我就往你的骚逼塞一点东西。”他顿了顿,轻声细语地:“念在你初犯,这次你自己选,过去把冰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