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在病床上的sex(高h,在病床上做爱)
李瑾瑜能感受到他的炽热逐渐挺立,逼向她的大腿根。 他一把扯过被子,顺带抱住她,把她压在胸前。 她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两只眼睛前面黑蒙蒙的,她索性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后,听觉灵敏许多,她能够听到他清晰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在变快,她的心跳也在变快。她的心脏像是在跟着他跳动似的。 “没事,她跟我闹脾气了。”楚秉文突然这么一句,一只手紧紧压她在胸口。 “年轻就是好呀,”老妇人笑眯眯地看着楚秉文和那个闷在被子里像是生着气的女孩子,“我当年啊,和我家老头子经常吵架。吵着吵着他就要我跟他亲嘴,就吵不起来啦。你多让着她一点,女孩子嘛……” 老妇人走近了楚秉文,“我要回家照顾老头子啦,他腿脚不方便,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喽,老头子最爱吃我做的土豆炖牛肉了,牛肉要炖得糯糯的……哎呀,楚先生,能不能请你帮忙照看一下我们家子睿?” 楚秉文看了看已经在熟睡中的小孩儿,点了点头。 “要不要我关一下灯?我看楚先生也累了,早一点睡好……吊瓶不要紧的,麻烦妹子你盯着就好,让楚先生多睡一会儿好得快的……” 楚秉文轻轻“嗯”了一声,病房里陷入一片黑暗中。 老妇人念叨着过会儿买什么菜,轻巧地哼着歌离开了。 直到听不见老妇人的声音,楚秉文才把李瑾瑜放了出来。 李瑾瑜看上去很是狼狈,脸被闷得通红,头发也乱糟糟的,穿的连衣裙也皱了。 “在医院呢,楚秉文。”李瑾瑜掀开被子,坐在他身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警告道。 “叫老师。” 他吻上她的唇,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牙齿。略微缺氧,又被楚秉文身上好闻的味道侵袭,她身体一软,任由楚秉文上下其手。 他的舌头深入她的口中,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舌头软软的往后缩,舌尖被楚秉文挑起,被迫与他缠绵着。 李瑾瑜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强撑起身子想挣脱开,他的手却轻缓又带着力道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许逃。” 她猛地抬起头来,她已经适应了黑暗,她看见他的眼睛里只余下浓烈的情欲,他并没有过多的神情,他只是看着她。 和从前一样,他只是看着她。 楚秉文漆黑的双眼之中,遍布着不加掩饰的压迫感与掠夺欲。 他现在就想要她。 “你还病着……”李瑾瑜的确担心他的身体,她看向一边,他的一只手还在输液。 “在它之前,我就能好。”楚秉文把输液速度调到最慢,手指探进她粉红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中。 她湿润得尤其快,他的手指就是她的春药。 “嗯……讨厌……” 他的手在磨着她小穴最敏感的那一处,他的手指足够长,十分方便在她的小穴里肆无忌惮。 “不够……唔……手指……不够……” 李瑾瑜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他手指带出来的水能拉出纤长的丝。她的两颊因为情欲染上了绯红,仅存的理智被欲火焚烧殆尽。 “不够么?”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往上,解开她的内衣。她一对殷红的小乳头早已挺立,他的手指在她乳头上慢慢画圈,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李瑾瑜的心头,她整个人都被欲望占据。 “想要什么,告诉老师?” 她的呼吸紊乱着,小穴空虚,她自发地蹭着他的性器。 “想要老师的大肉棒……” 李瑾瑜早就把什么道德、廉耻、礼节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只想楚秉文早一点插进来,被他填满…… “我们小瑾瑜要学会自给自足才是。” 李瑾瑜得到准许,忙把他的裤子拉下,病号服非常松垮,她毫不费力。扶住他的性器,李瑾瑜一点一点地坐下来。 小穴终于被填满,李瑾瑜发出满足的呻吟。 “自己动。”他理所因当地看着她。 她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前后扭动起腰,自己寻找那一处敏感的软肉。她既兴奋又害怕,如果有医生或者护士进来,他们会被逮个正着。 “姐姐为什么在叔叔身上坐着?” 她的耳边突然传来稚嫩的声音,她猛地转头,看见那个小正太正瞪大眼睛看她。 她停了动作,企图掩饰,楚秉文却不放过她,狠狠地向上顶撞起来。 “不……唔……” 她知道两个人的交合处有被子掩盖,床也有护栏,她的裙子也在身上,小男孩不一定看得见两个人的动作。 可她羞耻到了顶点,再加上他每一下顶撞都刺激着她的最敏感一处,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 “叔叔和姐姐在做爱。” 楚秉文不知是否是因为被称呼叔叔不满,居然毫无遮拦地说出这种话来。 “楚秉文……!” 李瑾瑜皱眉瞪他,楚秉文不紧不慢地把手伸进她的连衣裙里揉搓她的小乳头,用性器碾她的那一处,她顿时没了力气。 “做爱是什么啊?”小男孩的眼睛晶亮亮的,好奇地抓着床边护栏。 也不知是有人在看着让她更加兴奋,还是楚秉文的动作太过熟练,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就要释放出来。 “做爱是让姐姐舒服的事。” 楚秉文笑着答话,他按住她的大腿根,让她坐得更深。李瑾瑜的小穴越收越紧,流出来的淫水因为楚秉文的动作飞溅。 “啊啊啊……楚老师……” 她失神地娇叫出来,眼角甚至逼出了泪。她不由自主地前后动着,小穴强烈地收缩,硬生生把楚秉文也夹了出来。 精液和淫水混着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她没有力气地趴在楚秉文怀里,任由楚秉文帮她做清理工作。 “叔叔是不是欺负姐姐了?”小正太皱着眉头,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只看到姐姐叫得好像很惨。 “没有,姐姐爽着呢。”楚秉文随口答道。 “楚秉文!”李瑾瑜又羞又气,小拳头朝他肩膀连挥带锤。 “疼疼疼,打着吊瓶呢。”楚秉文或真或假地挤眉弄眼。 李瑾瑜瞥了一眼吊瓶,翻身下床,把粉红色小内裤一提,头发一撩,英姿飒爽地按响了床头铃。 “麻烦您,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