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苞,轮x,语言羞辱,轻度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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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疼痛唤醒的。 由于头部被钝器击打的后遗症,约书亚的意识还恍惚着,视野里的东西都是混沌的灰白,天旋地转。 只有撕裂般的痛苦的清晰的,不是来自于他倒地前,陌生人用木雕砸向的后脑;而是来自下身,被强行撑开的双腿之间。 首先恢复的是嗅觉,他闻到了血与甜腻的腥味,而后是听觉,有人在他近旁哄笑,“还真是个处!他和二皇子混在一起那么久,居然没上过床,假清高。” 思维艰涩地转动片刻,他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视野猛然清晰了,白色天花板中央明晃晃的灯下,有五个男人围绕着他,其中一个正压在他身上,将性器刺入了他的身体。 好可怕。约书亚的第一反应是挣扎,可双手被紧缚在头顶上方,下身又被死死地压住,他只能徒劳地挣动双腿——很可惜,膝盖被铁锁铐在了一根手腕粗的铁棍上,他连踢翻入侵者都做不到。 “呦,醒了。”男人双手握住了他的腰肢,“突然夹得那么紧,是想让我射在里面吗,真骚啊。” 嘴被口球堵住了,无法反驳,约书亚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在邀请他操得更用力。 “别急,会喂饱你的。”另一个陌生人,解开了约书亚的衬衫纽扣,他戴着银边眼镜、笑得一脸慈善,却让人不寒而栗。 眼镜男反复揉搓着少年胸前粉红的樱桃,夸奖似的说:“发育得很不错。” 他身后的短发青年不满地催促,“你们倒是快点啊,他上面那张小嘴不也可以用吗?我快等不及了。” 正侵犯着约书亚的人于是更卖力地操干,身体不断地起伏着,“荡妇,比女人的穴操起来还舒服,你早就想被男人上了吧。”男人压下了上身,舌头舔在约书亚苍白的脸上。 少年恶心极了,他才十六七岁,对性交的了解,尚且停留在理论阶段;第一次实践,竟然是被同性压在身下,粗暴地抽插,就好像是工具一样被使用。 眼镜男将两枚跳蛋分别贴在少年的乳尖上,并不急着启动,而是撩起他的金发,放在鼻子前轻嗅,“多美妙的味道。”他深情地亲吻那束长发,啾啾的水声听得约书亚别过头。 好讨厌的声音,好讨厌的疼痛。他觉得自己要被硬挺的阳具批成两半了。 跳蛋的开关被启动,酥酥麻麻的震动让约书亚不受控制地弹起身,却又被强行摁回床。他觉得这张窄窄的床是刑台,自己正在接受残酷的拷问——可怕的是,施暴者只以他的痛苦为乐,而不是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 性器被处子穴挤压着,男人每一次进攻,都好像升上了云霄,当少年因跳蛋不断地颤抖时,这快感达到了顶峰。 黏糊的、温热的液体,喷入少年的私处,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好奇怪的感觉,约书亚想,下面剧痛着,被灌满了,身体似乎被切割了,感觉那部分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满足地抽出了肉刃,精液与血水黏在半软的性器上,他愉快地用那东西戳约书亚的脸。 约书亚这才看清,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他的身体的?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容纳这种玩意。 不待他缓过神,短发青年代替了方才的男人。青年紧蹙着眉头,颇为嫌弃地看向少年淌着浊液的穴口,像是吃了大亏似的,勉为其难地退而求其次,“算了,我还是干上面吧。” 他抓起了少年的长发,扯掉口球。空气涌入口腔,还不待约书亚喘一口气,新的道具就被强行装在了他口中。 特殊的设计,让他失去了唇部的掌控权,只能按施暴者的喜好,调整开合的程度。 短发青年强迫约书亚张大了口,将他身体抱起,翻转了一面,由仰躺改为跪趴。 青年解开裤子,将腥臭的性器塞入了少年柔软的口腔。 好难过,约书亚一阵阵反胃,却如何也吐吐不出来。 “好孩子。”青年拍拍他的发顶,“等我们都玩爽了,就会放过你的,配合着点。” 放过?放他离开,给他自由吗?约书亚残存的理智对着自己吼叫:别做梦了!这些人没有蒙他的眼,也不遮挡面目,是绝不可能主动让他回家的。 他们不可能蠢到,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只进行一场疯狂的性爱。 由不得少年分心,眼镜男打开了约书亚的双腿,将性器塞入,有了前人的开垦,加之淫液润滑,他很容易将大半的茎身塞了进去。 “真紧致。”眼镜男舒服地喟叹。 前后都被填满了,约书亚感到自己身体过半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们的阳具上。好疼,但无法挣脱。 两个人同时在前后操干,约书亚的身体跟着晃动,半勃的阴茎被眼镜男握在了掌心。 “你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男人轻笑着。 不是的……头被青年用双手禁锢,没办法摇头否认,约书亚难受极了,控制不住地掉下一滴眼泪。 “哭什么?”短发青年毫不怜惜,嗤笑道:“委屈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都怪你自己长了一张淫荡的脸,勾引男人操。” 混蛋,强词夺理,凭什么?约书亚的脑子乱哄哄的,拼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自问十多年来,没有做过任何可以被称作“残忍”的事,怎么会引来这般严酷的报复? 等两人都射过,少年又被交到另外两个手中,他被操射了两次,意识模糊,身体瘫软。就连被解开膝盖的束缚,给人抱在怀里干,也没有力气合上腿了。 五个人里,有四个人轮流在约书亚身体上泄欲,特殊的眼镜男只上过他一次,就专注用道具玩弄他。 约书亚的嘴和后穴都被陌生人使用着,眼镜男在旁边蹲下,用震动乎快乎慢的按摩棒折腾少年的性器。 今夜才初尝鱼水之欢的少年,避无可避,只能被强制玩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马眼射出精水,后穴也漫出体液。 “这家伙,高潮时会像女人一样喷水哎!” “你们节制点,第一天就把他玩坏了,之后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 约书亚在男人们的嘲弄中昏过去,等再醒来,短发青年的性器还插在他穴里,淫液糊满了大腿,难受极了,身体像是被巨石碾过。 眼镜男慢慢走近拍了拍短发青年的肩,“好了,再欺负一会,小少爷又要哭了。” 短发青年这才狠操了几下,拔出性器,将精液淋在了约书亚的腹部。 结束了吗?约书亚恍惚地想。 然而等同伴都离开,眼镜男才笑眯眯地,从袖中抽出红绳,将约书亚绑成滑稽的模样——性器和乳都被勒着,稍稍一动就会摩擦到敏感部位。 约书亚累极了,完全没有力气挣扎。 打好绳结后,眼镜男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尤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他思索片刻,将约书亚嘴上的口器摘掉,换成了镂空的口球,又将两指粗的按摩棒探向他的穴。 不、不要……约书亚小幅度地摇头,可这些人从不尊重他的意见。 按摩棒被整个塞进了约书亚的身体——和狰狞的阳具相比,它说得上是纤细了。 眼镜男启动玩具,挑选了最低的频率——来日方长,他有机会慢慢调教这小宝贝。 即使如此,对于约书亚而言,这也是煎熬。 眼镜男脚步轻快地离开封闭的地下室,将约书亚独自反锁在了狭窄的空间。 【这只是跌入深渊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