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折翅的鸟,曾是他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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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浮动着过分甜腻的气息,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一具具赤裸的肉体交缠着,奴隶脖子上的铁链随着施暴者剧烈的动作当当地晃动。 乔诺用手帕掩住了口鼻,俊秀的眉眼拧做了一团,钴蓝的瞳中写满了厌恶,在心底狠狠地嗤了一声,“肮脏”。 多么混乱的场面,人类、精灵族、兽人混杂在一起,贵族们痴笑,奴隶们放荡地叫。 乔诺成年已有三年了,帝国风气开放,夜间灯红酒绿,像他这个年纪又尚未婚配的小伙,多少都尝过禁果。 他自己府上也豢养这几个娇软貌美的少男少女,倒在不抵触男欢女爱之事,可他喜欢乖巧又安静的,这淫靡遍地的滥交,实在是让人反胃。 下属们替他寻了条尚且清净的路,红绒地毯好歹没被黏糊糊的体液浸泡过。乔诺不情不愿地往里走,搞不懂伯爵公子的恶趣味——让外人上自己的小宠物,有什么好玩的? 奈何,他想要王位,缺不了世家子弟的帮助,为了表示诚意,乔诺只好屈尊降贵地亲自走一趟。 内室里安静了许多,浓郁石楠花味被木质熏香替代了,灯火被笼在彩玻璃里,投下模糊的光影。伯爵的长子,弗安美滋滋地卧在柔软的躺椅里,由两位只穿了情趣内衣的猫女郎服侍着。 “尊贵的二殿下……”弗安打了个桃色的酒嗝,晃了晃盛着葡萄酒的水晶杯,“有失——远迎。” 乔诺的表情说不上高兴,只应付似地点了点头,往替他准备的椅子上一靠,把谈判事由交与了得力副手,他真不想靠近那个酒臭味过重的家伙。 乔诺一面打量着不靠谱的弗安,一面扫视着屋内的陈设,琳琅珠宝自然是没什么值得留意的,倒是那被锦缎遮住的大方块——大约是个铁笼吧,不断地溢出喘息和嗡嗡声,让乔诺又想起了外边的酒池肉林。 真吵。 弗安贪恋酒色,但在政事上脑子意外的灵光,这会看起来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却还能有理有据地指出合约中的疏漏。 合作的进程顺利,乔诺的心情微微好转。 弗安在契约书上着下姓名,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像乔诺走来,行了个不标准的见面礼,道:“殿下,为了庆祝我们的目标达成一致,我想送你一份小礼物。” 以他的审美,估计挑不出什么好东西。乔诺对此兴致缺缺,只礼貌地微笑,“我很期待。”——最好别是奴隶,他不想碰被别人使用过的东西。 弗安向那发出怪声的笼子走去了,一把掀开了布帘,露出其中的风光。 最糟糕的结果。乔诺想,这人真是精准地挑中了他最不想要的“大礼”。 如乔诺所料,布匹遮盖的是一只精致的银笼子,里边是个苍白脆弱的少年,浑身上下都有被爱抚过的红痕。 从笼子顶部垂下两指宽的锁链,把他的手腕高高挂起;浅金的长发披散着,色泽的确漂亮;双眼被黑缎带蒙住了,嘴部含着樱花色的口器,除了优美的下颌线,几乎看不清他长什么样;脖子上也套着项圈,胸前贴了假乳,正以小而快的幅度震动着;肤色是冷白的,没见过太阳一般;小腹烙了嫣红的淫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了,假阳具没入了后穴,而阴茎底部环着震动的跳蛋。 美貌是美貌,可太脏了。乔诺没有当场拒绝,可蓝眼睛里明晃晃的厌恶,丝毫没有掩藏的意思。 “瞧这漂亮的小东西。”弗安执起教鞭,轻拍性玩物挺立的阴茎,“真可怜,早就想射了吧?” 想吐。乔诺面上还维持着礼节性的平静,胃里已经在翻腾了,他今晚恐怕吃不下什么了。 弗安拉开银笼电话的门,捏住了小可怜白得病态的下巴,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乔诺,“他的声音很动听的,我这就让他唱歌给殿下听。” “不了……”乔诺的耐心值在持续降低,可弗安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 弗安解下了精巧的口器,奴隶喘气的声音立马放大了,鞭子啪的落在他腰腹,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而甜美的呻吟。 大约是脑子已经被情欲烧坏了吧?他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断续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 乔诺脑子的运转顿了片刻,倒不是因这凄惨的声音情动了,而是,他从中感到了一丝熟悉;久违的,曾在某个让人怀念、让人安心的地方,听过这个人的嗓音。 还不待他翻开久远的记忆,找出声音的源头,弗安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小奴隶眼前的黑布。 陡然见到光,笼中鸟茫然地眨了眨眼,猫眼石般的碧瞳,在摇曳的烛火里显得分外黯淡。 多漂亮的一双眼啊,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在见到这人面容的瞬间,乔诺的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捅了一刀,“约书亚?”他不可置信地问。 说完,似乎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这荒唐的结论,抬手捂住了嘴。 弗安笑着,擒住奴隶的下巴,“殿下好眼力。”他仿佛很自豪,“侯爵家的小少爷,外面的人都说他死了。可我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了他,花了大价钱才买下来。” 乔诺的脑海卷起了巨浪,耳畔嗡鸣着,好像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不可思议的笑话。 他当然知道当时吞噬了别馆的大火来得蹊跷,约书亚死得不明不白。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梦见自己从烈焰中抓住了约书亚的手,把人拽了出来;无数次告诉自己:那烧得面目不清的尸身不一定就是约书亚。 可如今,他却想,对于约书亚来说,活成现在这副模样,或许不如死了。 见到了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却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欢喜,乔诺的表情是个极难看的哭笑不得,两步冲过去,掐住弗安的脖子,命令道:“把他给我。”语气里夹着愤怒。 弗安依旧是笑,他把钥匙扔到乔诺的外套口袋里,吹了个讽刺的口哨,“我就知道,您会喜欢的。” 乔诺利落地用钥匙打开缚住约书亚的锁链,把那伤痕累累的身子拥在怀里,真轻啊,好像一折就断。 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玻璃人。 约书亚瑟瑟地缩在他怀里,柔软的头发轻蹭他的胸口,小声地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 乔诺尽可能温柔地揉揉他的金发,放轻了语气安抚,“约书亚,别怕,是我啊,乔那。” 他小心地替曾经的好友解下刺痛人眼睛的淫具,约书亚大概是习惯了折磨,被驯养得极温顺,不抓也不咬,只乖巧地蜷着。 乔诺把手探向他腿间时,本以为会遭到激烈的反抗,可约书亚却条件反射地张开腿,由着他把假阳具拔出,除了生理上止不住的颤抖之外,他实在是听话过头了。 五年时间,再骄傲的人格都足以被摧毁殆尽了。乔诺觉得自己得到的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真正的约书亚已经长眠了。 等他缓缓拔出约书亚马眼里的金属小棍,怀中人抽搐着射精,疲倦不堪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