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天晚上沈望川把邹楚的大腿内侧磨得通红，那个地方肉嫩，之后好几天邹楚都要尽量避免走路，裤子摩擦都火辣辣的疼。浑浊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邹楚的大腿、小腹和胸口都沾上了，还弄湿了邹楚的内裤。 邹楚连忙推开沈望川跑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沈望川明明看见他也起了反应。 邹楚在厨房里忙活着，来的路上问清楚了沈望川住的地址，说吃完饭要送他回家。 沈望川靠在厨房门边，看见邹楚穿了件围裙正在切菜，手法娴熟，菜刀十分有节奏地落在砧板上，笃笃地响。邹楚转头瞥了他一眼，说：“这儿油烟重，你去客厅等着吧。” “好。” 沈望川又转头走开，溜达着走进邹楚的卧室。房间只摆着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布置简约得有些寒酸，柜子上只放了一张班级合影，除此之外再难找出邹楚的个人痕迹。 沈望川拿起了那张照片，是他的大学毕业照，邹楚站在第三排的中间位置，看起来和现在的模样差不多，他正要把照片放回桌上，突然发现相框里还夹了张别的照片。 沈望川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照片上邹楚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两人对视而笑。 邹楚走出厨房，看见沈望川正在按着遥控器换台，说饭菜做好了，叫他来吃饭。 两人坐下，邹楚先起了个头：“望川，老师多嘴说一句，酒吧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还是不要去的好。” 沈望川连连点头，“老师你放心，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之后他们随意聊了些关于奥数的话题，沈望川突然问：“老师，你有女朋友了吗？” 大概青春期的小孩总是对恋爱的话题很感兴趣，邹楚也没多想，实话实说：“没有，老师现在是单身。” “以前也没有吗？” “噢，前女友是有的，不过我和她没什么缘分，大学时期就分手了。” “是吗？”沈望川露出难以理解的神情，追问道，“为什么分手呢？” “唔……大概是性格不合吧。” “老师这么温柔，一定是她太任性了吧？” “不能这么说，”邹楚停顿了一下，“她是个好女孩，值得比我更好的人。” “老师现在还在想着她吗，所以一直没有再谈恋爱？” 邹楚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打算找个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 可是沈望川却坚持要问：“老师还喜欢她吗？” 邹楚只好回答：“没有。” “那为什么不谈恋爱呢？” 邹楚觉得沈望川今天晚上有点不太对劲，似乎特别执着于他的回答，他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望川，生活不可能只有谈恋爱这一个选项，我觉得单身生活很好，所以不谈，也许以后遇上了喜欢的人就恋爱了，这和她没什么关系。” 沈望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在邹楚以为这个话题要翻篇的时候，沈望川却问他：“那老师不想找人做爱吗？” 邹楚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整蒙了，喝了口水差点被呛到，沈望川问了一个这么直白露骨的问题，邹楚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师，你都是用手的吗？” “呃……老师不是青春期了，很少有这方面的欲望……咳咳……” “骗人，你那天明明也有反应了，怎么能说是没有欲望呢？” “什么？”邹楚还以为沈望川没有发现的，耳根子一下子红了。 沈望川放下碗筷，绕过餐桌，走到邹楚旁边蹲下，“邹老师，我那样弄你，你有感觉了吧。” “别说了。” 沈望川的手抚上邹楚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邹楚，眼神像是在蛊惑人心，“老师，你多久没做爱了？” 邹楚腾地站了起来，语气变得冷冰冰的：“快吃饭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老师，你怎么要赶我走？” 邹楚摸不透沈望川想干什么，他选择闭口不言，这就要往外走，却被沈望川抢先一步堵在门口。 “你做什么？” 沈望川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老师，你怎么这么激动？我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好了。” 他又问：“老师，你做过爱吗？和你的前女友做过吗？” 邹楚推开他的手，抿着唇不说话，就这么和沈望川对峙似的站着，过了一会儿才说：“别问了，我送你回家吧。”说完自顾自地走出厨房。 沈望川乖乖地跟着，等他们走到客厅沙发附近的时候，沈望川却突然发力搂住邹楚，把他掼在沙发上，用力按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邹楚，然后凑在他耳边说：“没有吧？你对着你的前女友硬不起来，却对着我硬了。” 邹楚企图反抗，但是对于沈望川来说，他的力气太小了，制住他简直轻而易举。他用一只手把邹楚的双手束在一起，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揉他的阴茎。 “放手！” 邹楚伸腿乱踢，沈望川干脆跪在他的大腿上压住他的动作。邹楚疼得大叫。 狗崽子终于撕开面具，露出了獠牙，原来是只狼，他恶狠狠地说：“别动！不然我直接办了你。” 邹楚不敢乱挣扎了，沈望川松了点劲儿，把邹楚拉起来让他背靠沙发坐着，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把整个人圈在沙发和自己的胸膛之间，用好商量的语气说道：“老师，我就是想让你爽一爽，你干嘛这么抗拒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师，你喜欢男人吧？” “不喜欢。让开！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沈望川无所谓地说，“我让你报警，等警察来了你说什么？说我企图强奸你，还是猥亵你？嗯？” “我看见你房间里的照片了，藏在相框里的那张，你和你前女友的合影。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是因为……”沈望川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你发现你对女人没有兴趣，你就是喜欢男人。我说的对不对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