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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帮哥哥玩阴蒂到潮吹(蛋:浴室自慰)

    「小初……」白知棠双颊绯红,低头看着因为身高差距,直挺挺地顶在自己腰间的硬物,羞涩地不敢直视巨物的主人:「你怎麽……」

    无法做出反应的林鹤初像座木雕一样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实说出自己之所以勃起的理由,还是就这麽沉默不语下去。

    不可能老实说出来吧,因为看到哥的身体就硬了,这种话一旦出口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扫地出门的。林鹤初自从上大学以後脑筋还没有运转得这麽快过,在否定了如实回答的可能性後,高大的年轻男人开始思考起其他理由,但还没等他想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先摸上了怒勃的那里。

    林鹤初看着那只手,脑中再度闪过白知棠牛乳般光滑细致的肌肤,娇嫩微鼓的乳首,还有浅色小肉棒下半掩的青涩秘处――他诚实的阴茎顺着主人的思想变得更硬了,因为再度充血而在青年的小手里跳动了一下。

    我完了。大男孩决定放弃再想要用什麽藉口解释这明显是因美貌房东而起的生理反应,哭丧着脸对还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青年低声道:「哥,我――」我不是变态,真的,不要赶我好不好?

    他没有把话说完,因为白知棠扬起了精致的脸,锁骨和脖颈因羞涩而泛着暧昧的红色,漂亮温柔的房东轻声问:「要帮小初吗?」

    林鹤初大概呆了超过十秒。

    帮?帮什麽?怎麽帮?觉得自己大概是幻听了的年轻男人看着问完後就咬住下唇别开眼的漂亮青年,梦呓般呢喃:「哥要……帮我?」

    听见他的话,漂亮青年似乎羞得都快哭了,小鹿般的大眼里水光闪烁,睫毛一颤一颤的,看得林鹤初心底痒了起来――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麽有这种感觉,但让白知棠露出这种神情,他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愉悦在胸口升起。

    为了再看更多,林鹤初又重复了一次问题,这回的声音少了飘忽,确切而低沉,他将手覆盖在白知棠握着柱身的小手上:「哥要帮我?怎麽帮?」

    青年纤细单薄的身躯抖了一下,将侧过去一旁的脸转回来,漂亮的脸红得像是每到傍晚便在天边绵延开来的火烧云。

    「用手帮小初摸出来……」白知棠开口了,声音细细的,尾音微颤着,勾出甜腻的鼻音:「可以吗?」

    让慾望起源替自己解决慾望,这种再好不过的事情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已经完全忘记十分钟前还在因为震惊不解与惭愧而想将不知矜持为何物的阴茎藏起,林鹤初吞了吞口水:「可以。」

    这就是为什麽他现在和白知棠面对面倚靠着坐在沙发上,後者白嫩的掌心正摸着他的肉棒的理由。

    白知棠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纤细,大概是先天骨架小的缘故,漂亮青年整个人从骨到皮都很精致,此刻他正垂着纤长的眼睫专注地看向涨得发红的阴茎,奶油般细嫩的指尖把住粗壮的柱身,乳白与紫红映衬下的视觉冲击让林鹤初性慾更加旺盛,青筋突突地跳动起来。

    漂亮青年被他忽然的兴奋一惊,向他抬起眼,一边用掌心搓弄硬得发烫的肉棒,一边红着脸抱怨般地撒娇:「小初的太大了,又好烫,很难抓住……」

    这种话当然只能让血气方刚的二十岁男孩情慾越发高涨。林鹤初喘着气,盯着他的脸,忽然道:「哥的呢?我也想看哥的。」

    浴室里隔着氤氲雾气的仓促一眼并不足以让他看清青年的那里,现在回忆起那幅画面,林鹤初的心底不禁发痒起来。

    知棠哥是双性人,那阴茎也会和寻常男人一样吗?还是会有所差异?

    白知棠揉着大肉棒的动作微滞,咬着唇不看他,用行动表达对於男孩要求的抵触:「不要,我的那麽小……」

    「我想看。」林鹤初看着漂亮青年的裤裆,那里也已经肉眼可见地被撑出一道暧昧鼓起:「我也帮哥摸好不好?哥也能用那里舒服的吧。」

    青年用鹿眼怯生生地看着他,在林鹤初坚定恳切的目光下,白知棠站起了身,背过身体缓缓将裤子褪下。

    他脱得很慢,先是弯腰拉下宽松的休闲裤,将细白的长腿全数展露,圆润饱满的臀瓣在贴身材质的内裤包裹下线条格外明显,勾勒出小小的挺翘臀尖;接着才用纤长的手指勾住内裤上缘,轻摆着细腰将薄薄的布料扯下。

    内裤被迫离开原本应在的位置,丰润雪白的臀肉自布料後弹出,小丘般圆滚的屁股看上去娇小可爱,完成了脱去裤子动作的青年转过身,莹白耳垂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坐回沙发上,羞涩地抓着长度根本无法遮到臀部和小肉棒的衣摆企图遮掩,小屁股轻轻蹭着椅垫:「……小初不可以笑我……」

    「不笑。」现场近距离观看了一场香艳脱衣表演的林鹤初哪里笑得出来,他感觉鼻腔黏膜一阵发热,怕是快要流鼻血了:「哥不要遮,让我看看那里。」

    得到保证的白知棠抿着唇,在几秒後才将捏着衣摆的手放开。

    迫不及待的林鹤初立马凑了上去。

    带着薄茧的手抓住没有半根毛发,秀气而娇嫩的小肉棒,拇指在已经湿润的铃口怜爱地摩挲,被玩着性器的漂亮青年眼眶泛起泪水,声音又甜又腻:「呜……小初……」

    「哥怎麽连这里都那麽好看。」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玩弄同性的阴茎,但又不得不承认白知棠的身体让他连半点抵触感也没有,着迷於亵弄娇小肉棒的林鹤初性器前所未有地涨硬:「哥的这里可以射精吧?射给我看好不好?」

    被掌握阴茎的漂亮青年扭着细腰,叫声里的鼻音愈发浓厚:「小初……小初……不要……我不要射……」

    「为什麽?」已经陷入要把漂亮哥哥玩射的执着,林鹤初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不断观察着他通红的小脸:「射出来不舒服吗?」

    他没有关於双性人的知识,也不知道白知棠主要是用什麽器官获得快感,只是单纯推己及人,觉得玩阴茎能让青年舒服便这麽做了,因此白知棠的抗拒让他不解又迷惑。

    「不要用前面射……」白知棠单薄的胸口急促起伏,羞耻地抬起腰,将小肉棒下的粉嫩肉缝在年轻男孩眼前绽放:「喜欢用下面这里射……」

    林鹤初放开了娇小的肉棒,惶然地看着他。

    快感散去後稍微恢复了理智,白知棠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脸,低下头想合起腿:「对不起……我,我继续用手帮小初吧……」

    听着他染上哭音的话语和想藏起红嫩花蕊的动作,林鹤初忽然意识到漂亮青年是误会了什麽,紧张地按住他的腿根:「不是,哥不要乱想,我没有不想帮哥摸那里!」

    白知棠闻言,疑问地扬起脸蛋,泫然欲泣的神色让林鹤初心脏一阵紧缩。

    「我只是,」他深吸一口气,自觉有些丢脸,又不得不吐露之所以堂皇的原因:「没有真的碰过那里,只有在片子里看过,可能没办法把哥弄舒服。」

    漂亮青年眨眨眼,将白嫩的大腿又往外张开一些,嗓音软软糯糯的:「没关系,我教小初弄……」

    说完自己羞红了脸,将对视的眼神挪开:「小初说看过的身体里我最漂亮……以为你摸过很多人的。」

    说大话被戳穿的大男孩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哥是唯一一个,但真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被称赞的白知棠害羞地微笑,绯红的双颊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林鹤初吞了口唾液,挪动身体将自己靠近他,手指伸到小肉缝上,在湿润的粉色贝肉间用指腹滑动起来:「要怎麽弄?哥教我吧,想让哥舒服。」

    娇软的贝肉间不停沁出温热汁液,漂亮青年迷蒙着眼轻喘,赧然地将腿张得更开,让躲在柔嫩肉缝里的粉红花核在男孩眼底展露:「摸摸小豆豆……那样我会很舒服――呜!小初――」

    他话音未落,好奇的林鹤初便用中指轻按住那里揉弄,电击般的快感让白知棠脊髓酥麻,蜜壶翕动着吐出大股汁水,尽数打在年轻男孩手上。

    「哥流水了。」讶异於他的敏感多汁,林鹤初兴奋的同时也对能让白知棠高潮有了信心,看见被玩出水的青年含着泪珠下意识想合起腿,他连忙扳住双膝,将自己卡进那对细白腿间,在确定白知棠无法再躲避由他赋予的快感後,指腹再度碰上娇嫩柔软的小珍珠,这回整只手掌都裹在贝肉上头,指尖抵在花核处,上下摇晃起来:「这样子弄的话呢?哥舒服吗?」

    「啊啊――不要――」青年被摸得整个人都泛起薄红,被大手温柔玩弄着花核的滋味太过美妙,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白知棠在不停从肉壶打出蜜液的同时又害怕自己被玩坏,踢着放在男孩身侧的小腿,用娇软的嗓音哭喊起来:「小初、好舒服、好奇怪,不要了,豆豆要被摸坏了――」

    「不会坏的。」林鹤初感受着粗粝指尖下滑腻珍珠的触感,在看见漂亮小脸上迷乱神情和不自觉微露的粉色舌尖时下腹一紧,将青年白嫩的小手拉到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上,低声道:「哥也帮我,一起舒服好不好?」

    被摸到只知道哭着流水的白知棠没有反抗,乖巧地握住热烫阴茎轻柔地套弄起来。见他一脸失神却还是听话地替自己纾解慾望,林鹤初气息紊乱,亵玩娇嫩贝肉与珍珠的动作加快加大,几乎到了要将花核玩肿的程度。被骤然而至的激烈玩弄袭击,白知棠绷紧了腿根和臀肉,啜泣着抬起细腰,将漂亮的那里朝男孩手中送得更深:「啊啊――不能这样――!太快了――会高潮的、小初、呜――!」

    涣散着眼神的漂亮青年在男孩不停蹂躏肉珠下被送上了顶峰,小巧精致的肉棒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洒落在他平坦柔软的腹部;粉嫩的花心喷出大量热液,不仅打湿了沙发和林鹤初的手,还溅上了男孩粗硕的阴茎。

    年轻男人闷哼一声,将肉棒在白知棠小手圈成的套子里来回抽送了数十下,松开精关射了出来,浓稠温热的浆水打在刚被玩到喷水潮吹的嫩屄上,看起来像是被内射後夹不住蜜壶而漏出的痕迹。

    看起来就像是漂亮哥哥啜泣着被自己插入射满娇小肉壶,却含不住大量精液,只好任其从花心泄出的画面,林鹤初惊慌地发现刚释放过的那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还在无力状态的白知棠呜咽着喊他:「小初……」

    林鹤初定了定神:「怎麽了?」

    青年咬咬唇,锁骨处泛上玫瑰般的艳色:「我要再洗一次澡……让我下去……」

    这才发现自己还维持着困住房东哥哥的姿势,林鹤初惶然地站起身,让白知棠能坐起来。

    漂亮青年夹紧了细腿,坐在沙发上弯腰,想去构散落在一边的裤子,无意识间将滑腻雪白的臀丘朝年轻男孩撅起。林鹤初紧盯着他不放,在双手忍不住要去检验小屁股触感是否和想像中一样弹嫩前用理智压下,迅速走过去将白知棠的裤子捡起,对一脸疑惑的青年结巴着道:「我、我帮哥洗洗?刚刚射到哥身上了。」

    白知棠茫然地看着他,旋即低下头,只留给他一个头顶和发红的耳尖:「不用……」

    年轻男孩自己都不知道心底的失落是从何而来。

    「……我自己洗就好。可是现在腿软了,小初可以抱我过去吗?」

    林鹤初摇起了不存在的尾巴,弯下身将清瘦的小漂亮哥哥一把抱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