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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丝雀的禁脔之路/第一个男人/初夜骑乘宫交(高h)

    温芫是个落到山沟沟里的金凤凰,她在五六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一路辗转反侧到了如今的家里。

    按理说挨千刀的人贩子不会去诱拐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毕竟卖不上价,但架不住当年的温芫实在是可爱漂亮。白皙的小脸上镶嵌着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睛,长睫浓密,忽闪着像两把小扇子,被家里人娇养着长大的小公主笑容甜美,性子单纯善良,见谁都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家里的保姆带人出来玩的时候,一时不察就被人抢走了孩子。她哭着喊着仍然没追上抢孩子的渣滓,显然这个犯罪团伙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飞速启动的车喷出一连串尾气,把受害者抛在了身后。

    温芫年纪小但是还算聪明,她意识到自己被坏人抓走了,立刻放声大哭,试图引起外人的注意。可小孩子哪知道从自己坐上这辆车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家的机会了。温家人求爷爷告奶奶,找了无数的关系,仍然没能寻回自己的掌上明珠。温母就这样疯了,每天抱着小姑娘最喜欢的布娃娃,痴痴地望着她的照片,时不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温父心力交瘁却依旧没有放弃,一边照看着自己的老婆一边拼命工作。如果不是温家势力不够,他们也不会就这么失去自己的瑰宝,不会怎么调查都找不到温芫。

    温芫还没哭几声就被人用乙醚捂晕过去,之后人贩子为了防止小姑娘再哭,还特意买了安眠药混进水里喂给她。这些人不知轻重,喂的剂量太大,孩子根本承受不住,一觉睡了太久,醒过来的时候忘掉了许多事情,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自己叫yuanyuan。

    他们这个犯罪团伙逃窜了多年,也摸清了地方,用最快的速度把小女孩送到了买家手里。山路崎岖不太好走,他们不得不丢下汽车,抱着沉睡中的小姑娘一路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骂,若不是这买家和他们团里的一个人有点小关系,他们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家的老婆也是花钱买来的,女人当年也是个大学生,容貌姣好待人温和,因为性子内向被人盯上从此落到了魔窟。男人咬咬牙花了三千买下了她,逼着女人连生三个儿子,也把好端端的正常人逼成了精神病。

    一行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老远就看到女人蹲在门口洗衣服,多年的奸淫和操劳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多岁。见人来了,她擦擦手上的水,笑着招呼他们:"来了。"

    眼神一路下滑落到了男人怀里的小姑娘身上,露出来的半截小脸白白嫩嫩还泛着红晕,可以看出是个娇养长大的小女孩。她眼神一缩,心头涌起一阵酸痛——她原以为买下她的男人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真的又买了一个童养媳!

    因为女人连生三个儿子,男人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忧,他的儿子以后该怎么找人结婚。当初他家就他一个独苗就花了三千,如今三个半大小子岂不是要累垮他?旁边有人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现在买个小女娃当仨儿子的童养媳,又便宜还能干农活,一举多得。这不,男人回家就和自己婆娘商量,当即打电话给自己的二叔说要个货色好的小女孩,说不定养大了他还能……一脸淫笑的男人没看到女人眼里滔天的恨意和忍耐,只一个劲幻想着少女的滋味。

    "你男人呢?"为首抱着小女孩的正是二叔,他上下睨了一眼女人,没把她当回事。

    女人陪笑:"他还在地里干活,我让我家老大去叫他,二叔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杯水啊。"

    说完赶紧叫人进屋坐,她急匆匆地唤来大儿子,八岁的小男孩皮的要命,但他有些怵自己这个亲妈,连忙跑去叫自己爸爸回家。女人进了厨房,粗糙的手摸了好几下菜刀,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她虽然装得顺从,可男人依旧软禁她在家里,生怕哪天让她给跑了,就算她现在能拿到刀出去捅了这几个杀千刀的崽种,怕是下一秒也要被男人杀死。如果她死了,那小姑娘怎么办,她已经是这样了,不能再让人糟蹋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男人很快拉着大儿子从地里赶回家,他一进门就直奔二叔坐的位子,粗鲁地掐着昏睡的小姑娘看了好半天,眉开眼笑:"谢谢二叔,下次有啥事找我我一定帮你!"

    二叔摆摆手:"都是自家人,我给你找的可是上等货色,你得多加钱。"男人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未来自己和儿子能艹到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娃,又觉得多花点钱没什么。

    交易结束,温芫被人扔到了床上任由她继续睡下去,男人则拉着二叔到院子里喝酒唠嗑去了。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给他们端菜,趁人不注意,老大偷偷溜进房间去看他爸给他买的媳妇。

    小男孩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又白又软,还带着一股香味,微嘟的小粉唇上还有点水痕,看得他一阵心热。别看他才八岁,但是这种地方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早熟,他爸早就和他说过等买来的女娃长大了就嫁给他做老婆,不过他没听到的是——这是共妻。

    老二老三是对双胞胎,六岁的小屁孩在外面撒欢,还不知道自己多了小老婆。

    女人安顿好外面的男人们,就慢慢退出院子,进了温芫待着的房间。她刚进门就看到大儿子撅个嘴想要亲小姑娘的动作,顾不得一切飞奔过去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被打懵的小男孩撇着嘴要哭,却被女人捂住嘴巴,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威胁:"不准哭,听到了吗?"

    小男孩包着一泡泪,点头应下。女人松开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难得愿意哄他:"乖,这是妹妹,妹妹还在睡,你不可以吵醒她。"

    小男孩怯生生地点头,又小声地问:"那我媳妇醒了,我可以亲她吗?"

    女人脸色扭曲,却仍然压抑着怒火:"不可以哦。"小男孩不高兴了要闹,却被人掐着脖子压到床边:"大宝,要听妈妈的话。"

    别看女人当年性子内向,实际上她是个格外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武力镇压以及多年囚禁让她无法逃脱,她早就拉着这群贱人同归于尽了。这些年再让人痛不欲生再让人恶心,她都熬下来了,她一直在期盼着有一天可以手刃这群垃圾。今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她要将小女孩养大并且送出去,男人和她说过自己二叔除了拐卖儿童还拉皮条,姿色上等的甚至会被他们头送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床上。如果她能把小姑娘好好抚养长大,凭她的脸,定可以爬上权贵的床,只要她吹一下枕边风,那么这群底层的蚂蚁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到那时她就可以逃到外面去过真正自由的生活了!尽管女人还保有理智,但显然她已经扭曲了,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惊天骇俗的计划。

    "唔……"温芫终于醒了,她揉揉自己的眼眶,眨了眨明显酸涩的眼睛,一脸懵懂地看向这个极度陌生的地方。

    女人凑过去,温柔地问:"你醒啦?"

    有些怕生的小姑娘缩了缩身子,细小的声音从她坐的位置飘过来:"你……你是谁?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

    "我就是你妈妈,乖乖,你还记得叫什么吗?"女人继续逼近,甚至差一点把这小身子抱到怀里,"你睡了很久,妈妈很担心你。"

    温芫懵懵懂懂,她忘了很多事情,也不记得自己爸爸妈妈是谁,只记得自己叫什么。"我叫芫芫,你是我妈妈吗?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我妈妈……"她脑子里浮现出大量模糊的片段,却看不清楚那个笑着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女人看到她皱眉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明白小姑娘可能是忘了什么,立刻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抚道:"乖圆圆,我就是你妈妈,乖。"她以为温芫的芫芫是圆圆,而温芫年纪太小也不知道女人搞错了名字,直到她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芫芫不是圆圆。

    于是从那天开始,温芫成了男人家最小的孩子。一开始她很不适应,小小年纪要学洗衣学做饭,伺候家里的四个男人,她经常因为抱不动洗脸盆而摔倒。女人在一旁担心地看着,生怕她划伤了自己的漂亮小脸留下伤疤,那就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于是私下里女人威逼利诱几个小男孩,给他们灌输各种各样奇怪的理念,让他们争着抢着干活,温芫所有的事情都被抢走,有些手足无措。男人不满,却被女人勾得昏了头,也就没说什么,左右把小女孩养好,得好处的也是他们爷几个。

    温芫就这么长大了,被女人奇怪又精心地培育成一个只漂亮柔弱的小鸟。随着她出落的越发动人,家里的几个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先是色欲上头的男人半夜偷袭,抱着沉睡的小姑娘又是亲又是咬,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没发育成熟,怕不是早就被人肏烂了穴成为新的泄欲工具。而几个所谓的哥哥也是动手动脚,只是碍于父亲的威严没能做到最后,毕竟谁也不敢挑战男人的威慑。

    女人冷眼旁观这一切,却又会在紧要关头护住温芫,不让她被人彻底侵犯,其余时间都会任由她被人猥亵,看着她一点点从青涩被人玩弄到散发着糜烂果实的气息。精致的眉眼间少了以往的单纯,多了些色欲的气息。

    温芫十六岁那年,男人等不及想要收获成熟的果实,可就在他准备下手的前几天,出大事了。

    大儿子一脚踩空从山上摔下去,跌了个粉碎性骨折。老二也在场,为了拉住大哥差点也掉下去,他伤得轻一些,但是也得送医院治疗。男人最疼爱的就是老大,高大威猛,结果这下好了,住院要花好几万,他哪来这么多钱去治。可是儿子和女人的泪水让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动,硬着头皮去借钱。

    女人带着温芫一路直奔县医院,见到了躺在床上惨白一张脸的老大。女人立刻哭着扑过去,拉着老大的手不放开:"老大,你怎么样,疼不疼?"

    老大强撑着和他妈说了几句话,眼神就落在了后面的温芫身上,小姑娘穿得很朴素,但那一身越雪肤和精致的眉眼却格外显眼。"芫芫,到哥哥这来。"他朝妹妹招手,见人磨蹭了几下才过来,心头闪过不悦。

    "哥。"温芫很怕家里的哥哥们,他们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还会亲她摸她,他们不是兄妹吗?要不是妈妈,她早就被这几个人给艹坏了。

    老大掐着妹妹细嫩的小手,一脸痴迷:"芫芫,芫芫,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摔下来吗?"

    "老二那个贱货居然想和我抢你,我怎么会允许!你是爸买给我的媳妇!你只能是我的!"温芫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瑟缩着身子往女人身后躲,两个人都没看到低头冷笑的女人。这一切全是她一手策划,在两个儿子耳边不断地提起温芫,诱使他们心中的魔鬼出笼,最后大打出手反目成仇,可惜的是怎么没把老二也摔个半残呢,她有些惋惜。不过没关系,这不是还有老二老三这对双胞胎吗?她诡秘的笑掩藏在一派慈母心肠之下,无人堪破。

    "老大,你吓到妹妹了。"女人轻柔地拨开大儿子的手,将温芫拉到自己身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在前面。"她胆子小,别吓她。你好好养病,我带她回家给你们几个做饭。"

    "妈!你把芫芫留下!"老大握紧被子,不甘心。

    女人却不管不顾拉着温芫就出去,她带着少女一路来到了没人的角落。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芫芫,还记得妈妈教过你什么吗?"

    温芫怯生生地看着她,点点头,细声说道:"记得。"

    她咬咬嘴唇,觉得有点难过:"我要是被卖掉了,就好好伺候……伺候男人,然后……让他们把妈妈带出去享福。"

    "妈妈,我不要被卖掉,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妈妈你不要我了吗?"小姑娘哭啼啼的,虽然这一家都特别奇怪,但是女人是对她最好的一个,雏鸟情节让她很难割舍掉这份感情。

    女人叹了口气,她的计划决不允许就此中断,于是擦掉温芫的眼泪,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乖芫芫,听话,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多赚钱,到时候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好,妈妈。"

    男人实在是凑不够那么多钱,最后还是女人提了个主意,把温芫卖到二叔手里做小姐,她长得又好看还是处女,肯定能卖很多钱。男人舍不得这个没吃到的青涩果子,拒绝了。

    随着交款时间的逼近,男人愁得头发都要掉了,又不想卖温芫又舍不得疼爱的大儿子成为残废,短短几天就憔悴了许多。女人在一旁好言相劝,说不就是个小姑娘,等儿子腿好之后赚钱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

    迫于无奈,男人最终打电话给二叔说了这件事。正愁最近没什么好货的二叔喜上眉梢,立刻派人去山里接温芫。他可是记得十一年前那个小女娃长得有多好,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现在肯定也是个小美人。

    见到人的那一刻,二叔觉得何止是小美人,就这身姿这脸蛋,有些小明星怕是都比不上,更何况温芫被几个男人从小调教到大,眼波流转间自带的那股子魅意让拉货的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清纯混杂着娇媚的少女简直就是最大的杀器,更何况——她还没被破处。

    最终温芫被二叔以五万块的价格买走,带回去好好调教个几星期就能送到那些个大少爷床上了。

    二叔大小也是个头目,这么好的货色自然被他送到了京城的总部那儿。早就被洗干净换上新衣服的小姑娘羞怯地攥着自己只能遮住屁股的短裙,跟在二叔身后小碎步挪着。

    "王哥,新弄来的?"路过的一个青年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眼温芫,轻佻地问道。

    "是李少啊,"王二叔停下脚步和人打招呼,"这姑娘是我家那边的亲戚,带她来玩玩。"

    "可惜了。"李少爷也知道这种一看就是往上送的女人不是自己能吃到的,只能失望离开,不过走之前还是和王二叔说好,如果温芫被打下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瞧那胸那屁股,还要微蹙的眉,真是惹人怜。

    等两人穿过长廊走到尽头的那扇门面前,王二叔毕恭毕敬地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懒洋洋地"进"之后,他才轻轻推开门,带着温芫走了进去。

    几个英俊潇洒贵气逼人的男人或坐或站,身边都有几个漂亮柔媚的女人伺候着。而其中明显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中央抽着烟,一脸冷漠地揽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姐。如果不看他的手指正探进女人的裙下,温芫还以为他正在想什么事情。

    "哟,王老二,今儿你怎么来了?"旁边刚和一个小姐接完吻的男人搂着人坐下,调侃地看向王二叔。王二叔讪笑:"祁少晚上好,我这新得了个好的,就赶紧给您几位送过来了,您几位要不瞧瞧?"

    能让王二叔眼巴巴送上来的女人必定是好货,只是他们没想到是这个模样。

    小姑娘穿的是一条小白裙,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胸前的两团乳峰高高耸立,把本就短的裙子顶得更短,她看起来不大适应这么短的裙子,时不时还要用手拉扯几下试图盖住快要露出来的白屁股。细腰被紧紧勾勒出来,中间坐的那男人眯了眯眼,总觉得这细腰怕不是自己一手就能掐住。两条又细又长的大白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嫩滑,微蓬松的黑发乌黑发亮,安静地垂在身后。小姑娘抿着嘴,纤长的睫毛一动一动滑出了卷翘的弧度,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看了他们一眼,就让在座几位大少爷的胯下硬了几分。

    王二叔见这姑娘没动静,皱着眉刚要拍她,就见中间坐的男人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喊人:"过来。"

    温芫有点怕,她求救似的看了眼王二叔,却见男人示意她赶紧过去。害怕的小姑娘踩着不太高的小高跟晃晃悠悠地穿过其他几个人走过去,期间还差点脚下一滑趴下去,还好身边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温芫感激地抬眼,发现是个温润的青年,对他微微一笑,小姑娘继续往前走。

    几个看戏的大少爷不怀好意地笑出声,又是一个被骗的小姑娘,这人才是他们中间最会玩的,又疯又狠,不知道玩坏了多少个女人。现在居然和虞少看上了同一个,啧,可怜啊。

    温芫刚走到虞少面前,还没站稳就被男人拉到怀中,壮硕的手臂横亘在她的细腰间,紧紧搂着。男人凑近她的面容,发现小姑娘是素颜,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用鼻尖蹭了蹭女孩的脸侧,一小团红色很快浮现出来,他眼底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嫩。"

    温芫僵硬着身子坐在男人炽热的怀中,她虽然经常被爸爸和哥哥们搂着亵玩,但是这个男人他身上又香又热,甚至隐约有什么硌到了她。

    "叫什么?"虞烽撩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若隐若无的甜香让他浑身躁动。

    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芫芫。"

    "啧,虞少真是好福气,这么好看的妹妹都被你搂在怀里了。"徐少抱着怀里的小娇娇打趣道。

    那个温润的青年走过来,坐到离虞烽不远的地方,撑着头看了眼两人,微笑:"哪个yuan?"

    小姑娘歪了歪头,声音又甜又软:"一个草字头一个元。"

    虞烽不悦地瞥了青年一眼,青年好笑地举手做投降姿势:"不是吧阿烽,我只是问问名字你就不高兴了?"

    "季哥,你还不知道烽哥多霸道的人吗?"一旁有个蜜皮青年搂着季韫笑道。

    季韫倒了杯酒和青年碰了个杯,清冷的声音夹着笑:"没办法,谁让我从小就喜欢逗阿烽玩。"

    虞烽抱着温芫,薄唇吻着小姑娘粉嫩的唇瓣,舌尖舔着嘟起来的唇珠,微微的酥麻感从唇上蔓延,让温芫懵懵地皱了下眉。

    "多大了。"松开只是唇肉相贴就有些晕乎的小姑娘,虞烽的手从裙摆下探进,一路摸索到了少女凸起的脊骨,光滑细嫩的肌肤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温芫有些害羞,但她谨记妈妈说过的话,一定一定不能反抗,而且这个男人对她这么温柔,她也喜欢。

    "我16了。"脆生生的小嗓音说出来的话让虞烽挑了挑眉,她这身皮肉和样貌,还有通身的气质,任谁都不会把她卖到这种地方,还是在这个年纪。

    心情难得不错的虞烽也愿意宠着这小姑娘,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皮肉,听着小姑娘青涩的喘息,又问起了其他。

    "做过爱吗?"他低头埋在温芫傲人的乳峰间用力吸了两口,淡淡的体香混杂乳香充斥他的鼻尖。两个白嫩的乳球被裹在洁白蕾丝的胸衣中,显得纯洁又祸人。

    温芫被他的发丝扎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颈抖了两下:"没……没有。"尽管虞烽知道王老二送来的人绝对是干净的,但还是喜欢听小姑娘自己说,你看她说完脸上就飘红,好看的不行。

    蠢蠢欲动的虞少懒得在这儿墨迹,他看上的人怎么样都要肏到,直接将温芫公主抱起来,带着人就往外走。

    "烽哥,这么急?"徐少在后面大笑,其中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权少们的嘲笑。季韫安稳地坐在一旁,眉眼弯弯,眼神却盯着小姑娘搭在虞烽肩上的小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手给他打飞机,怕不是要爽到爆。

    虞烽带着人往自己的专用房间去,小姑娘窝在他怀里也不反抗,就这么眨着大眼睛,看起来还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单纯感。

    "会疼吗。"虞烽把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小姑娘扬起小脑袋,大眼睛盯着面前矜贵的男人,有些好奇。虞烽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弯下腰在她的唇角亲了亲,低沉的男声有些嘶哑:"我会轻点的。"

    于是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被人脱光了仅有的一件衣服,白嫩泛着粉的娇躯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感。女人为了养好她这一身肌肤可谓是煞费苦心,效果也是出奇的好,至少虞烽是被这一身细皮嫩肉给迷惑住了。

    浑圆饱满的乳肉上缀着两颗红艳艳的乳粒,浅色的乳晕显得胸部越发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三角区,只是温芫打小就没什么体毛,小小的馒头穴更是干净。她第一次和男人坦诚相见,小巧玉润的脚趾紧紧抠在床单上,可以看出她有些慌张。

    "很怕?"虞烽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结实大块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压迫感十足,尤其是他跪在床上一点点逼近小白兔的时候,温芫被他吓得小小地往后挪了挪,却被男人掐着细腰一把拽到身前。

    温芫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细软的尖叫声,双手撑在了男人的胸口,坚实的胸肌在她掌下散发着热量,烫得她一哆嗦,就想把手拿开。虞烽摁住她的小手,坏笑:"很喜欢?喜欢就多摸一摸。"

    敏感多汁的小姑娘早就被哥哥们调教得只是碰到男人身体就开始分泌淫液,所以当虞烽的手掌从腰侧一路滑进腿间的时候,摸到了满手的黏腻。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语气不大好:"已经这么湿了?"他有些怀疑小姑娘说的实话,未经人事的处女只是靠近男人就会花穴湿透?任谁都不太相信。

    不过他也不是非要处女,只是有些不爽这人骗她,本来还想着如果肏爽了就带回去包一段时间,腻了再送回来,看样子也不用了,肏完这一次估计也没什么兴趣了。

    既然不是处女,那他也没必要这么温柔。于是虞烽用手指剥开肥厚白粉的阴唇,露出了小小的阴道口和被裹在里面的阴蒂,他先用指腹揉搓了两下小豆子,得到了温芫几声娇喘和一大股骚水,原本还不算太湿的花穴立刻变得水淋淋。两根手指并拢在穴口敷衍得磨蹭了两下就闯了进去,温芫从来没被人插过下身,当即就有些怕痛地喊出了声:"呜……好痛……"

    虞烽动了动眉,这么娇气?只是插根手指就喊痛,那被人开苞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一片。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很快手指就碰到了阻碍,是温芫的处女膜。

    "……你真的是处女?"虞烽没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这小家伙居然真的是雏,那她也太敏感了。

    温芫不懂他的意思,只是有些委屈地拢了拢腿,小屄被插得好痛。虞烽有一丝小愧疚,他低头亲了亲小姑娘,安抚她:"乖,不痛,马上好。"

    不愧是名器,只是刚插进去时有些紧得过分,过了一会青涩的穴壁就死命纠缠起手指来,层层叠叠的肉壁绞紧吞吐,让虞烽在心里感慨真的是捡到宝贝了。手指飞速抽动的时候,大片淫水被带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很快就浸透了白色的床单,一块又一块的水渍让温芫都有些没眼看。

    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的温芫绷紧腰腹,大腿微微发力抬起了几公分,接着就瘫软下去,虞烽感受到内壁的湿热,满意地勾起一抹笑。

    "乖芫芫,该吃点大的了。"他将软绵绵的小姑娘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胯下昂扬的紫红色巨物又大又烫,对准小巧白嫩的馒头逼一点点磨着。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即便小姑娘是第一次开苞,无法承受又粗又长的鸡巴。

    温芫趴在他胸口,小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肌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小花穴渴望着更粗的东西插入,于是翕张着吞了吞硕大狰狞的龟头,撑得小屄口都变白了。虞烽的鸡巴把这小花穴磨开一条缝后,一手掐着腰一手掰开小屁股,接着挺腰一撞,整根性器直挺挺地捅了进去,不带停顿地冲破了处女膜,甚至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的小子宫上。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小姑娘立刻落下泪花,她双手扒着虞烽的肩头,大声呜咽着:"啊——先生!太大了!好痛呜呜——顶到最里面了!"

    紧致湿软的穴道让虞烽爽得发出粗喘,他被这绞紧的肉壁快要夹射了,没有戴套的柱身和阴道紧密相贴,壁身上的无数个小颗粒都在拼命蠕动挤压着闯进来的火热柱体,一吞一吐的吸力让虞烽掐腰的力度越来越大,以至于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手印。

    温芫又怕又爽,她以为自己被男人肏穿了,哭得一塌糊涂,只是那啜泣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娇媚,撩得虞烽更硬了。顶在子宫上的龟头跃跃欲试,男人耐心等了三十秒后就开始缓慢挺动,直到听到身上小姑娘压抑的浪叫。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声比一声大,紫红色的大鸡巴飞速地抽插在窄小的花穴中,粗壮的柱身将阴道尽数撑开,连穴口的阴唇都被它挤压到泛白,更别提阴道深处被龟头一下一下狠凿的子宫口。

    "啊啊嗯…!!太重了!太重了!小肚子要被肏烂了!!"小姑娘哭着喊着,只是挣扎的身子根本没有力气。

    虞烽挺着劲腰疯了似的往上顶,进进出出的动作太过狂放以至于紧闭的宫口在狂风暴雨的肏干中悄然绽开一条小缝。男人固定住小姑娘,接着如同通电的炮机一般疯狂猛肏,温芫跨坐他身上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好像被干傻了一样吐着小舌头上下颠簸。肉茎高速抽插,带出了玫红的穴肉和大量的白沫,全都糊在了虞烽的阴毛上。硬扎扎的毛发在打桩间不断摩擦着娇嫩的阴阜,扎得小姑娘晃着小屁股到处躲,可惜她人小力气小,逃的力气好像摇屁股吃鸡吧一样,爽得虞烽按着她又狠撞了几下。

    小子宫的缝隙越来越大,直到男人一记深顶,龟头彻底顶穿了子宫颈进到了子宫深处,瞬间痉挛的小腹连带着穴道一起剧烈绞紧,咬住罪魁祸首不愿松开。不同于小穴的吸力,子宫口内更加湿软,甚至还更紧。

    虞烽翻了个身将人按在胯下,两条长腿被他抬高放在腰间勾住,大手握住乱飞的乳肉不住揉捏,下体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将人撞得往后挪一点,接着再掐着奶子拽回来。处女屄刚开苞就迎来如此狂暴的性爱,早就变得软烂红肿,像是一朵彻底盛开的红玫瑰,紧紧箍在大鸡巴上不松开。

    "真骚啊,芫芫。"虞烽粗喘着,性欲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喑哑,"我的骚宝贝都快要把整张床喷湿了。"

    温芫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现在好像踩在云端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知道所有的快感来源都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虞烽抱着人走到落地窗前,丰满的乳肉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激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小姑娘翘起粉嫩的臀,蜜桃臀尖都发红,那是被男人的胯部撞击的爱痕。

    男人哄着不懂事的小姑娘自己掰开屁股求他肏,小白兔竟然也照做了,瞬间红了眼的男人抓着她的肩头往下一压,滚烫梆硬的鸡巴再次和小屄相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整个晚上。

    ……

    等到虞烽终于射完最后一发的时候,温芫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她脸上挂着泪,漂亮的眼睫都粘连在了一起,黏黏糊糊的。唇瓣上有些小伤痕,那是她爽到没了意识的时候自己咬的。雪白的双乳上不是咬痕就是掐痕,甚至还有大片的精斑。两条白腿更是惨不忍睹,吻痕密密麻麻一路直至大腿内侧,就连靠近糜烂泛红的花穴处都有一个殷红的痕迹。小屄肿得合不拢口,粘稠的精液挂在屄口摇摇欲坠,还有一些混杂了她自己的淫水,甜腻腥臊的气味上头又好闻。

    虞烽抽出来的鸡巴刚射完最后一次精液,疲软下来的性物埋在黑森中仍有一定重量。他的背部和胸口都有小姑娘留下的痕迹,不过他并没有觉得不悦,反而挺骄傲。

    "小骚货,睡着了都还在爽。"他看到小姑娘哪怕昏过去了身子都还在颤,宠溺地笑了笑。向来不伺候人的虞少居然屈尊纡贵,抱着小姑娘去给她做清洁。不过没做过这事的男人显然有些狼狈,倒腾了好久才洗干净她的花穴,随着大股精液排出,她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

    把人抱到另一张床上,男人去小吧台倒了杯水放床头,又掏出了两颗避孕药,准备等明天喂给她吃。今天太过着急,没戴套也没给人吃药,不过皮肉相贴的滋味很好,或许这药她以后得经常吃。

    虞烽懒得收拾,抱着人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