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迫说骚话、子宫口触碰内射
简潼被这头一回的肏穴高潮弄得昏头昏脑,任他这许多子子孙孙尽数交代在穴里,大张着口喘气半晌。缓过神来,面上羞红,他只道自己淫性乱了心智,居然会被折辱自己之人弄得这么舒服。 那些胡人却以为他是尝到欢好滋味,是在害羞,“竟是个十足的浪货,头回就这么爽的。” “你、你……呜……” 他心里羞愧,可气急了不过也就畜生、下贱之类的词来回说,倒让这些胡人听了不气反笑,捏住他颤巍巍发软的腿根,又一条淌着水的粗大肉根,贴在半开穴缝上不住摩擦。 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粉蕊,静静吐露掺白的淫液,被乌紫肉棒一搅和,流得是愈发起劲,每每蹭到他硬挺的花蒂,简潼更是难以抑制喘息。 不知是谁拎着他从未开过荤的性器,弹了两下,又撸了两下,见他是两边都开始流水,肆意嘲讽起来。 “嗨哟,虽是个样子货,你这小鸡巴居然也硬得起来,能让那九公主快活吗?” 此言一出,骤然是满室哄笑,刚歇下阵的老四也附和道,“这不男不女的,委屈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倒便宜了我们。老三,你别光说不干,你要不干还换我来。” 老三自然知道是催他快点,却是暗自心道,可得一次将这几个月来没泄的火都撒撒干净。 他们兄弟几个为蹲守这简家的大鱼,在京城里蛰伏良久,想上街寻花问柳也被管着,好在这次得手了,再憋都要憋出毛病来了。 再观简潼,早被取笑羞辱得快麻木了,且他是未料及,被人强迫竟也这种滋味,羞愤之外更对自己唾弃不已。 他咬紧下唇,是不愿再有那淫秽下作的动静,老三冷哼一声,也不废话,扒开他两瓣花唇,提枪便进洞。 紧致柔韧的肉花吸吮着快硬到爆炸的肉根,又被倏地填满的感觉,爽得他脚趾蜷缩,差点令简潼嘴边泄出呻吟,手也抓紧身下的烂稻草堆。 老三颇有实干派的精神,不管简潼这副假似贞洁的模样,先让自己纾解一番再说。 横冲直撞的肉器在崎岖穴道包裹下,渐渐肿胀膨大一圈,塞得他刚破瓜的嫩穴满满当当,甚至隐隐又要顶到他最深处的肉圈入口。 “别……别碰那儿。” 在被翻了个身、脸颊挨着地后,简潼忽觉不妙,从背后插进来的肉根仿佛一捅到底,比先前压在他身上蛮干的姿势更往里了些。 “碰你哪儿?刚刚不还嘴硬得很,现也知求饶了?” 他成日看书写字,屁股粘在板凳上便长坐不起,养出团团软腻的两股臀肉,被胡人的大掌抓在手心里,像个发好的面团般,任人揉搓,不多时便浮出鲜红指印。 老三胯下挺动不停,一手卡在他腰间,另一手便啪啪地拍他肉浪翻滚的圆白屁股,响声大作,又惹旁边人发嘘叫好。 “这小子屁股可真是大,比女人的还大。” “瞧你这话说的,他可不就是个女人?” “要我说,他还比女人好,女人可尝不到屁眼流水的滋味。” 眼见他们畅谈起这床上的谋略,津津乐道,老三犁地般的勤恳还显得格格不入。 “你……你轻点……我……” 简潼则被操得三魂丢了二魂,早就听不到他们在议论何事,只觉全身感官都要凭一口穴的快意在调动,操他的肉根又热又粗,永不停歇般进攻他各处弱点。 偏又吊着一口气般不给他个痛快,老三闻言冷笑道,“不是不叫吗?还求我?” 这老三小心眼得很,这会儿是一定要将简潼逼得认输,故意不紧不慢,用那器具按在他骚肉上轻轻擦过,四处点火。 听穴里水声越来越大,自己下裳缝着的皮革布料都染上一层水光,简潼口里像在散热一样哈气吸气,可只还重复着些“轻点”“我疼”,是不懂这汉人小白脸装个屁的矜持。 “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值钱玩意儿。” 老三俯下身子,贴在简潼耳边道,“要不要鸡巴操你了?” 说着猛地抽出浇满水汁的粗根,捏住简潼红肿花蒂捻揉起来,不时还照顾他可怜无人问津的男根,将他伺候得娇喘难抑,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着,不肯说些拉他身份的脏话。 老四看局势还未明朗,又上来使出他“一指禅”的功夫,兄弟俩合伙折腾简潼,让他光靠着前穴泄了足足两三回。靡红穴肉如春花刚绽,呼吸般收缩着,可惜是没那男子肉器留给它嘬。 要不是有人托举着他腰,简潼早就软塌塌地伏在地上,他似乎是哭了,但地上遍布他分泌的透明淫液,也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骚水。 “要不要鸡巴操你的屄?” 老三挑挑眉,示意着简潼就快被他拿下,老四则打个手势,让他见好就收,毕竟后面还有三四个人等着,个个都像他这么折腾,岂还能的。 简潼迷迷糊糊地,哪怕是死,哪怕是被人折辱至此,也不想说出有辱身份之言。他全身唯独那屁股还翘着,撅着个肉嘟嘟的穴,翻在外面像朵揉烂的花。 如此僵持不下,到底是那老三急眼了,盯着他翕动的冒水儿穴眼,啐了一口道,“妈的。” 隔了段时间的长驱直入,这回是下了决断般直捣黄龙,对准他脆弱的苞宫,便急吼吼地插了进去,粗胀的肉根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操干。 “呜……呜……疼。”碾过宫口的疼痛感,让简潼嗓子里细如游丝般低喊,“你不要插进去,我……” 肉龙使劲要撬开最后一道防线,简潼虽不喜自己的身子,又怎会不知,经名医诊断过,他较普通女子更狭窄短促的穴道尽头,并无差异。 若这粗暴的胡人能被叫停,简潼也不至于沦落到,穴里含着那鄙陋之物,可怜兮兮地任由他们糟蹋。 “老子就不怕你不开口。” 老三用劲往更深处一捣,卵蛋般大小的龟头便堵在闭塞的圆环之上,腰往前一挺,更凿出乱溢的汁水,令简潼哀哀求饶,既痛又爽。 眼下肉根埋在穴道里面,不急着抽插操干,钉在宫口下软韧的骚处,不住地摩擦碾压,阵阵快意袭来,逼得他身子越发地作痒,只想吞吃丑陋又滚热的男子性器。 在老三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打着转要破开这紧窄入口,总算是被他撬松动了些,肉茎直挺地侵入其中。 “呼……爽快,果然是个骚货。” 他生怕简潼的屄穴不够深似的,双手掰开他臀,令胯下紧贴着,吸到人快窒息的甬道里,始作俑者痴迷地不愿动弹,卡在幼嫩狭窄的苞宫之前。 不过他并不想给简潼喘息反应的机会,不多时,便痛痛快快地,全根拔出再猛地插进。 他这几两物什最出奇的,就是格外滚圆硕大的头部,抵在简潼发肿的花唇上,缓缓地剥开再捅进嫣粉的穴口,实令人难以忽略那饱胀的触感。 来来回回几十下,简潼便被逼疯了般,只觉下体烧起来般滚烫,但每次吃进这粗棍,憋住叫声是越来越难。 他害怕被察觉,自己是渐渐尝出被肏屄的乐趣,不过老三这种泻火惯了的,自是懂青楼里的妓子是曲意逢迎,还是真被弄得舒服了,怎会看不出来。 “老三,你倒是快点啊,天都快亮了,你还一回没弄好的。” “这小子怕不是,要被你,给弄睡着咯。” 简潼手肘撑在地上,摩擦得油皮破了,泛出红来,老三仍是铁打的鸡巴梆硬,腰身似公狗交媾,腾腾地打桩,不理会旁人。 “呜……你别射在里面,求你了——啊——” 他虽是在求饶,屄里又紧含着那勃勃动着的腌臜物件,被老三看穿他浑身发骚,便顺着他意思,按住他窄瘦腰肢,最后几十来下又快又狠,操得简潼宫口都松软着任由进出,终是双腿发着颤浪叫着泄了身,连带胯下秀气肉茎也失了分寸,他眼前黑布甚至被自己射的粘稠精液濡湿。 “哎哟,这丢得发大水。” 老四怪声发起嘘来,他还想操简潼那完全肿胀的烂熟屄穴,可惜群狼环伺,便上前将已然痴傻的简潼翻个面,想着用他那软红双唇,却也轮不着他,一身形壮硕不差于老三的胡人裤子一脱,便将膻腥气极重的鸡巴捅在简潼颊侧。 再看老三,将身下人双乳捞在掌中,粗粝掌心完全覆在其上,狠狠揉弄着,勃发肉器在穴里一突一突地,将股股白精全塞进了他小小的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