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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指奸舔弄小穴

    陈渡有时候很有些死脑筋,平时做什么都是高人三四等的聪明,遇到有些事却又变得一板一眼起来,像个食古不化的教书先生,倒显得陈佳书成了放浪形骸不知好歹的狐狸精了。在学校疯了好一阵子,大概最近几天开始,他说什么也不肯碰她。

    人都已经送到跟前了,陈佳书反锁了器材室的门,转身就开始解扣子,走到他面前时浑身只剩一件露脐小吊带。

    交叉褶皱的托胸设计,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是他挑的,他最喜欢她穿吊带,带子细细的,勒过平直的锁骨,兜起一条深窄的乳沟,很衬胸型,最好是黑色或者豆绿色,显得肤白腰细,弯腰时半遮半掩的风情,但前提是只能让他一个人看见。

    这个看似禁欲冷淡的弟弟内里闷骚色胚得很,自以为藏得很好,她早就识破了。

    她一个跨坐到他身上,把正坐在杂物箱上喝水的陈渡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怎么喝个水的功夫她就只剩一个胸罩了,大岔着双腿坐在他胯上,上下蹭动地磨他,内裤被蹭脱下去大半,粉嫩桃尖似的屁股露出来,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吻他。

    “你硬了。”她手伸进他裤裆里,球服宽大有弹性,毫无阻碍地进入,她四指拢住他浑粗勃起的性器,大拇指腹按在龟头上,柔粉圆润的指甲盖抵着湿润的马眼轻轻刮搔过,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沉,顶端渗出清亮的滑精。

    陈佳书把他的球服裤往下一扒,阴茎弹跳着露出来,形状狰狞,高高翘起,涨红的马眼像流着涎水的野兽,虎视眈眈地冲着她,荷尔蒙躁动的雄性气息直往鼻腔里钻。

    就是这根东西,又粗又长,像一根肉鞭,每次都把她撑满,让她死去活来又高潮连连,身体习惯了高频激烈的性爱,开了荤乍然转回吃素当然不习惯,快一个礼拜没做,硬得像根烙铁,她不信他不想要。

    “做不做?”她像是在问他,说的却是陈述语气,长腿盘上他的腰,褪了内裤往下坐。

    却被陈渡握住腰不让动,他微微皱起眉,“你怎么了?”

    她扭着腰挣扎,有些不快地,“想做爱,你是不是不行?”

    陈佳书最近想要得很频繁,欲望总是突如其来,一点征兆都没有,通常是兀自发了会儿呆,或者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吻上来,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地挑逗,仰脸看着他,极具色情意味地伸出滑嫩嫩的小舌,舌尖卷起来,手沿着腹肌线条摸进裤子里,很快将他勾得起火,压着她一顿猛烈的肏干。

    粗硕的阳具蛮横地插进她湿软的小穴,如她所愿的又深又狠,顶开她的宫口,把她骚红的肉道捅成他的形状,她被干得颠来晃去,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哆哆嗦嗦胡乱地抖,泪水从眼角飞出来,在他身下又哭又笑,“好深,好爽,哦,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她的眼神却很空洞,里面看不到他熟悉的潋滟光采。比他还急切躁动,高潮就是纯粹的高潮,没看出多享受,倒更像是在发泄,靠性获得短暂的安全感,借性缓冲释放着某种压力。

    她在烦躁。

    “你心情不好。”他看着她说。

    “哦,你又知道了。”

    “我想你开心。”

    “不做算了。”

    “告诉我。”

    “我心情没有不好。”

    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坐下去,没有插入,热涨的阳根贴着她的小肉户,花穴中间被撑裂开一条粉色小缝,两瓣水滑的阴唇夹裹住他,他眼里簇起两团火,声音仍冷静克制地,要一个答案,“你不开心,为什么?”

    她目光转向窗外,看四角窗格里掠过的南飞大雁,脸上神情很淡,声音轻落落地飘在器材室散漫的灰尘里,像在自言自语,“我不是白天鹅了。”

    由她担角白天鹅的早早就已申报上去,前几天审批下来,主舞一栏的名字却换成了戴一宁。而她变成了黑天鹅。

    意味着她要在不到一周内重新练习黑天鹅的舞步,难度,熟练度,舞台适应的程度,全部从头来过,与之对应的,她原本准备了这么久的舞蹈,将全部交由别人替代完成。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排挤刁难。白天鹅是人人心中的梦,穿着洁白的天鹅舞裙,鬓边柔软的鹅绒饰环,芭蕾永恒的经典,人人都想成为她。

    陈佳书是由指导老师举荐填报上去的,她专业拔尖,没有谁比她更合适这个位置,原本大家都是这么认为,但很多事情并不是靠实力说话的。

    节目单发下来的时候,指导老师很抱歉地看着她,老师不好讲原因,她自然也识趣的没有去问,沉默了五秒,只过了五秒,她重新抬起头问老师,那我能不能跳黑天鹅。

    老师说可以。当然可以。

    “我没有不开心,一点都没有,别瞎操心。”她耸了耸肩,很无所谓地,目光落在虚空的一点。

    至少还有黑天鹅可以跳不是吗,至少她还能争取。

    “他们凭什么中途换人?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不公平!”陈渡愤怒至极,拿出手机当即就要给她讨回公道。

    陈佳书冷冷拦下他,“已经盖章定论了,这是校庆,决定权本就在校方,不公平又怎么了?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公平。”

    要真的事事都公平,他又怎么会出生,她又怎么会和他搞在一起。

    “我不想退出,重新练就是了,不都是跳舞,有什么难的。”她把巨大的工程量说得很轻松。

    “别人抢走了你的东西,难道不应该维权吗?”陈渡无法忍受。

    “我拿什么维权?和他们讲八荣八耻?去网络发帖怒斥?还是举着喇叭向全校揭发?但即使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资源不对等的情况下,我只能抓住我能抓住的。”陈佳书一连串冷静的发问,问得他哑口无言,手贴在她腰间紧握成拳。

    她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陈渡,我和你不一样,什么公平正义,太虚了,我先考虑的是生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陈佳书从来到陈家那个暑假开始就渐渐明白这个道理,她越来越能接受周围的黑暗面,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打倒。

    戴一宁是为了恶心她,她当然被恶心透了,却更不能放弃退出,否则岂不是彻底如了对方的愿。

    陈渡:“我......”

    她食指按住他的嘴,向前软倒靠在他的胸膛,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花穴来回蹭动阴茎。

    那根东西粗长得惊人,一杆火枪似的抵在穴口,热突突的随时咬捅进她阴道里,黑硬卷曲的毛发扎进阴唇的软肉里,擦着骚嫩的阴蒂磨,磨得阴核充血,红鼓鼓地硬挺起来,水流了一屁股。很想要,想被干,穴里像有无数蚂蚁在爬,细细密密的神经又热又痒,“啊......”

    麻痒的快感激荡得她仰头闭上眼睛,烫出了眼泪,夹紧了腿吸他,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烫得深深吸气,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地吻,眼泪滚在他面颊,“插进来,干我,我要你干我,陈渡!”说到最后咬牙切齿。

    ......

    最后到底是没做成,陈渡下面翘得老高,硬得发疼也不肯插进去,他压着她倒在乒乓球桌上,握住脚踝分开她两条腿,把她拖过来舔。

    那里粉粉小小的,干干净净一点毛都没有,骚软的香,中间一条窄缝骚开了一点,漏出一点红色的嫩肉来,丝丝晶莹清亮的淫液顺着肉缝往下流,淌进股沟和腿根里,桌下的球桌很快积湿了一小滩,淫荡得不行。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淅淅沥沥怎么淌也淌不完,操一回能喷好几次,陈渡手按在她阴户上,那里还没他半个巴掌大,却能吃下一握多粗的肉棒,纤薄的腹部白得像淌奶,每回插进去,肚皮都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细腰丰臀,操起来一颠一颠的,丰沛的汁水从穴心飞溅向外,顺着嫩生生的大腿流滑下来,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红眼。

    他掌心包着她湿湿粉粉的肉户,手指拨开阴唇,在外阴打圈按着揉搓,粘腻的淫水咕涌出来,深红的肉眼哆哆嗦嗦地开合,她蹬着两条细腿在他臂弯里蹭动,穴中空虚让她难过,目光紧盯着他胯下那根,“进来,我要你快点插进来......”

    他低头深深地吻她,伸出舌尖舔她的下巴,延伸到脸周,吮住肉肉的耳垂,咂出啧啧的水声,裹着热气往耳眼里钻。

    “要我还是要我插进来?嗯?”他叼着她的耳朵,声音穿透耳骨,“姐姐要我好不好?”舔她耳背白皙的嫩肉,那里敏感得不行,下面又湿得一塌糊涂,她被舔得说不出话,抖着唇猫一样叫春。

    粗粝湿热的舌面在她细白的脖颈逡巡,如被兽舔弄的脆弱战栗感,舔到胸乳,舌尖像一根软韧的鞭子,勾着嫩乳来回扫荡,挥打在绵软的肉峰上,乳波摇颤,雪白的皮肉泛出艳糜的潮红。

    高大的少年背光站着,球服下结实的臂膀线条映在光里,刚刚打完一场篮球,洗衣液清香散出一点淡淡的汗味,衣服背后湿了一片,汗湿的球服贴着紧实的背肌线条。

    他俯下身,双手握住少女雪白的细腰,脸埋进她平坦柔软的肚皮。

    怪不得吃那么少,窄腰薄得像一张纸,干瘪的胃袋像是永远鼓不起来,一份排骨都吃不完,单单把瘦的挑出来,剩下肥的全推给他。有时候嘴馋了要吃花甲粉,刚吃一口就皱起鼻子嫌腥,他也不爱吃那种细粉,花甲摊子叫情侣花甲,二十块钱两碗打包着卖,生意火爆,他们是两个人合吃一碗都勉勉强强,坐在一堆小情侣里大眼瞪小眼。

    他慢慢蹲下去,掰开她淌水打着抖的腿根,舌头舔上粉白翕合的肉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