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子宫穴口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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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粗长的性器从裤裆弹跳出来,勃发的冠头涨成狰狞的紫红,肉筋交错暴突,陈渡的下胯紧贴着陈佳书,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那根东西,“你摸摸,摸摸它多想操你。”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又热又鼓,蓄满了阳精。 “......”陈佳书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强势又霸道的陈渡让她觉得陌生。 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衣不蔽体,裙发散乱,扎得高高的马尾掉在光裸白皙的肩头和胸口,嫩红乳蕊从黑发间挺立出来,被两根白皙斯文的手夹着来回揉搓。她被抓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肉根烫得直跳,穴里又涨又痒,骚水从腿心的破洞流出来浸湿了大半条丝袜,一副等着被操的淫荡模样。 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深一送,她被顶得向上一耸,乳波摇晃,陈渡咬着耳朵问她,“姐姐想被操吗?嗯?” 下体剧烈抽搐,双腿一阵崩紧后迅速变得瘫软,她陷入一段暂时的感官丧失中,岔着腿往下跌,双目无神地胡乱摇头。 陈渡的手伸下去摸她从丝袜破洞里漏出来的臀肉,把顺着臀缝流下去的淫水擦在她簌簌抖着的穴口,得不到回答,便只当她默认。他握着胯下涨怒的凶具,猛地挤开两瓣嫣红的肉唇,顶进她湿软的骚穴里。 他抱着陈佳书单手撑在把杆上,压着她操干起来,手在腿部的丝袜上色情地摩挲,握住她细白的脚踝把她单腿提起来挽在臂弯里,腰腹发力,一下下结实地凿进嫩窄的甬道里。 两片淫艳的阴唇怦然一下绽开,嫩红的肉瓣被挤压得外翻,像一朵饱满带露的肉花,花心被那杵巨阳捣得噗呲噗呲冒水,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又深深顶送回去,两颗深紫的囊袋拍打在白腻的肉臀,啪啪作响。 “......”直着眼睛说不出话,镜子里的她眼眶通红,脸颊酡粉,被操熟了,一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在这里干你,以后不许让别人来舞蹈室看你跳舞了,嗯?”陈渡话语粗热,气息微乱,冲撞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缓,沉稳而有力,胯骨撞得她臀尖通红。 “你有病啊!混蛋,啊!轻点嗯......”陈佳书被干得哭叫出声,白嫩手心拼命拍打他修健的小臂,“神经病我叫你轻点!你是狗吗!” 饱胀的醋意堵在心口,陈渡轻蔑一笑,带着些许自嘲的冷意,“是啊,我就是你的狗啊。” 体内的性器深深撞到宫口,马眼嘬在薄薄的嫩壁上,吸得她筋酥骨软,陈渡被夹得眼前发黑,重重喘了一口气,巴掌扇在她粉白得臀肉上,“你才轻点,要被你夹断了。” 子宫口被夯干着,小腹被反复顶起一个惊人尺寸的形状,酸麻的涨感在下体炸开,这快感她已经无比熟悉,从脚底蹿起迅速袭向全身,视点缓缓失焦,淅淅沥沥的淫液淌了一地,有如失禁。 陈渡眯着眼睛看向镜子里,那架势像是真要将她干尿,她已经高潮过两次,把杆上都是潮喷的爱液,两片阴唇被过度摩擦,涨成软烂的深红,可怜地趴附在那仍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的阴茎上。 陈佳书意乱情迷,几乎要被下体的肉刃顶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她一条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另一条腿根本用不上力,瘫软地晃在地上,像垂死的天鹅,扭着腰仰头呜咽着挣扎哭喊,“不,不要了,够了......” 陈渡啧了一声,“怎么够?姐姐不喜欢被我干吗?” 情动的陈渡从来不是一个乖弟弟,反倒像一匹穷凶极恶的狼,陈佳书头昏脑胀,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两条腿都被腾空抱起,她在镜子前大敞着双腿,被死死钉在身后高大精壮的少年胯下,粗紫可怖的性具在细红窄缝里进进出出,仿佛在与野兽进行一场没有尽头的强制兽交,陈渡眼底通红,亮出两颗白尖的虎牙,扭过她的脸强迫她和他接吻。 “把姐姐操尿好不好?姐姐尿给我看,嗯?”陈渡眼底见红,简直发了疯,流精的冠头沿着骚红的肉缝滑进滑出,手指故意按在尿道口上挤压揉搓,冲镜子里陈佳书笑了一下,“有没有想尿?尿不出来我帮你啊?嘘......” “不嗯,不,咳咳......”下腹酸意汹涌,但最终还是没有尿成,身体缺水让她不停地咳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下体两片软肉被磨得起火,一把欲火从小腹烧进胃里,像是要把她烧死,她无力地垂下手,被干得哆哆嗦嗦。 陈佳书眼前全是漫天的白,被干虚脱了,掐他手臂上的肌肉,哑着嗓子呻吟,“啊,啊呃......王八蛋,你搞死我了......” 他喜欢听她骂他,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吐出再恶毒的话都是好听的,漂亮的,时时刻刻能叫他可耻地发硬,一边想狠狠干死她,一边又忍不住拥抱,吻她,在她身上越陷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持的掌控欲。 滔天的爱欲源于体内蛰伏已久的心悸,藏在兄友弟恭、家人和善的面具下,不知廉耻的,对亲姐姐的爱情。 颠扬的呻吟和肉体的碰撞交织混杂,在空旷的舞蹈室里回响,在紧锁的室内被无限放大。百千来下粗野的抽干之后,她被摁着往下坐,暴怒狰狞的性器直直捅进最深处,抵着窄小的壶口,浓白滚烫的男精灌进她子宫里,成束成股地打在娇嫩的内壁上,填充她被阴茎夯捣的干涸空虚的小腹。 “......怎么会呢?”他深深吮着她嫩红的小嘴,罂粟般香甜得让人坠进去,低声粗浅地喟叹,“姐姐才是,天生来搞我的。” 林峰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陈渡正抬起陈佳书的一条腿,贴着她从背后沉缓地抽插。 到今天陈佳书才真正见识到陈渡的可怕,随时都能硬,从早课放学做到暮色沉沉,粗长坚挺的肉鞭仍在穴里来去飞快。她被架起来贴在镜子上,陈渡干得她一耸一耸,发际湿透,浑身过了一遍水似的淌汗,小阴户都被干凹进去,润艳的奶头被陈渡含在嘴里,利齿叼着吸磨。 被干喷了三次,穴口被捣出一圈淫靡的细沫,红白交错,腿间糊满白精,那根狰狞的硬物每次抽出都带着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掉,淌了两腿,她在反复犹如无止境的高潮里哽咽着淫叫,“死了,别来了,要坏了......别咬,痛啊......”又骚又可怜。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仿佛听到来自天堂的钟声,终于要从一场凶猛惨烈的性交里逃出生天,“接电话.....” “不接。”吃过一次亏,陈渡仍对第一次的秒射耿耿于怀,做爱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肯碰手机。 陈佳书累得只有翻白眼的力气,胳膊像灌了铅一样艰难地抬起,挂上陈渡的肩头,她往下揪扯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细声细气地,“滚去接电话!” 怎么总是在这时候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电话?陈渡想骂脏话。 他没办法,陈佳书已经炸毛了,他只好叹口气,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联系人名字,沉着脸滑通,“什么事?” “你在哪呢?”林峰那边闹哄哄的,炸着嗓子冲话筒吼,“说好的狼人杀呢?就你不来,走神秘路线啊?” “谁和你说好了?” “我在群里发公告了啊,有事儿的举手,没事儿下课一起走。” “什么群,没看见。” “......你到底在干嘛啊?神出鬼没的。” 陈渡捏着手机,单手搂着陈佳书,目光落在她汗津津的脸上,附身低头吻去她额角滑落的汗珠,声音冲着电话里,“什么事,说。” “嗐......”林峰走出包厢,周围噪音渐弱,他的声音也随之小下来,“就是出来千茶吃吃喝喝玩狼人杀顺便组个晚饭呗,国庆这几天都快在家憋疯了。” “嗯,你们玩。” “啧,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以为是我非要......”顿了顿,林峰朝后面门缝看一眼,又转回来,叹了口气很无奈地,“卓婷婷朝我使了一下午眼神,眼珠子翻的,都快瞪成望夫石了。” “望你个头。” 林峰嗤笑,“和女朋友在一起?” 陈佳书抬眼看着面前的陈渡。教室很静,距离很近,手机里的说话声她同样听得见。 陈渡也看着她,抓着她的臀肉将人往上举了举,捞起一条腿就那么面对面地插了进去, “和我姐。” “......你从哪冒出来个姐?” 那头林峰有点懵了,没听说温阿姨赶在陈渡前头还生了一个啊?不是,这家伙闪恋的事儿还没整明白,怎么又突然蹿出来个不知哪来的姐? 又回头看了眼包厢里直着眼睛巴巴盼着的卓婷婷,好家伙,这莺莺燕燕春水环绕的,都快赶上贾宝玉了。 “晚饭你总要来吧?实在不行带你姐来呗,人家是喜欢你,又不会要吃了你......”林峰夹在中间苦哈哈地劝他,使出杀手锏,“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根阑尾!” “你恶不恶心!”陈渡一阵恶寒,当场挂了电话。 “什么阑尾?”陈佳书有气无力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想起这件事来,她勾着嘴角笑了,“哦,拿人家当挡箭牌和我开房啊?” 眼看着谎言被拆穿,陈渡脸上浮现几分赧色,像做了坏事终于被发现的孩子,和他此时汗流浃背腹肌精壮的猛男形象不甚相符,结合在一起莫名有种诡异的萌感。 陈佳书被逗笑了。 “笑什么!”他有些愠怒地,咬牙掐着她的腰就是一记重顶。 “呃啊......!”陈佳书瞬间像面条一样软下来,笑不成了,生起气来,揪着他的脸恨恨地骂,“我笑怎么了,我不能笑了?你发起情来没完了是吧?行,有本事今天谁也别走,让你操个够,你操死我算了。” “......”陈渡不敢顶半句嘴,把她抱下来圈在怀里搂着,半跪在地上低头去看她腿间。 不出所料地下面被干肿了,薄嫩的阴唇变成充血热肿的深红,缩在腿心瑟瑟颤抖,穴口外翻,噙着点点白浊,阴道像一张被撕裂的小嘴,抽抽嗒嗒地往外吐精。陈佳书缩在他怀里,倦怠地闭上双眼,浑身赤裸的雪白。 他从她包里翻出湿巾和常服,给她擦拭下体,穿上衣服。 包厢门一开,卓婷婷把奶茶忘桌上一放差点站起来,她及时忍住了,按着自己坐在卡座沙发上,往门口来人瞟去一眼,若无其事地咬吸管,“怎么说?到底来不来?” “他...家里有事临时回去了一趟,晚饭再过来。”林峰含糊应了一道,坐下打开手机,“靠,这局又不等我?” “切,玩儿游戏不行,蹭饭倒是第一名。”她语气带着刻意的嫌弃,身处暗恋中的小女生特有的尖酸,“要是不准时,让他罚酒三杯。” 林峰听了暗自撇嘴,心道大姐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逞着班长的官威冲咱装模作样横上一横,真见了陈渡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还特么是个有主的猫,啧。 他摸摸鼻子笑道:“哎哎,罚罚罚。”